第153章 大明要完

第92章大明要完

小花一聽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娘，俺不走，你別趕俺走。」

小花娘一聽瞬間一陣心碎抱住小花：「娘也捨不得你，但是你跟着娘遲早會餓死，娘不能看着你死嗚嗚嗚．」

馮欖眉頭緊鎖：「行了，你們別哭了，我叫你們別哭了，誰說你要死了？」

母女兩人嚇了一跳，一起看向馮欖，馮欖搖頭從草藥框子裏拿出一把草藥：「你只是染了些風寒，這些草藥用水煮了，發發汗就好了。瞧被你們說的好像得了絕症一樣。」

他在看看小花娘，然後說道：「你家那隻雞我買了。」

說完他拎着雞殺了后給小花：「你今晚把雞燉了給和你娘一起吃。」

小花娘急忙搖頭：「使不得，這雞既然是賣給先生，就該是先生的。」

馮欖眼睛一瞪：「你這婦人怎麼這麼每見識，你現在身體虛不吃點好的補補，身體怎麼好的了？這身體好不了怎麼帶娃？你難道真的想叫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妮子送給人家當丫鬟吃苦受罪？」

小花娘被這句話噎了回去，看看小花在抬頭髮現就馮欖已經快步走了出去。

馮欖回到山邊繼續找藥材，一邊找一邊嘆息，這時候就聽到有人問：「馮都尉怎麼這麼愁眉不展的？」

馮欖一抬頭就看到朱由檢施禮：「皇上，你咋在這？」

說起來馮欖也算得上是宗親，要是七拐八繞的怎麼都能和朱由檢攀上些關係。誠然朱由檢要他們放棄宗親的待遇馮欖一開始有些怨言，但是後來想想沒了宗親這身份的束縛日子反而是越過越好，而且朱由檢逢年過節還會他們請到皇宮裏吃上一頓，和他們喝酒絲毫沒皇帝的架子。

馮欖再也沒了怨言。

朱由檢說道：「我就是閑來無事想四處轉轉。你怎麼愁眉苦臉的？」

馮欖嘆了一口氣，把剛才小花家裏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后更是惆悵：「皇上看看小花家我就想起當年為了能有飯吃，我和兒子都想着去吃牢飯。當年先祖起兵造反，也是為了有口飯吃。皇上，您說這世上像小花這樣的人家還有多少？」

朱由檢摸摸鼻子：「很多、很多。」

馮欖更加惆悵：「以前我以為皇上只會坐在龍椅上和妃子們數金子玩，沒想到皇上不比我知道的少。皇上，您說即便是先祖是農民出生，殺貪官殺的那麼厲害，為什麼這天下好像從來變過？」

朱由檢凄然的一笑：「因為這天從來都是錯的。帝王們忘了他們本應該有的責任，大臣們忘了權利應該怎麼使用，整天說着為民請命的話，做着欺壓百姓是事情。即便是幾百年出一個盛世名君，也不過維持一個外表的個光鮮亮麗，就算是有一兩個清官，也不過是讓自己腳下那片土地乾淨點而已。可惜這天下黎民百姓何止千百萬，清官十不存一。」

馮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義憤填膺：「那就太祖一樣，殺！」

「著貪官殺不完的，在說了一個國家又有官比貪官還要危害更大官。」

「什麼官？」

「庸官、沒有能力的官，讓這些人治理一方土地這才是可怕的。」

「沒有能力的官？但是皇上，那些官員一個個不都是科舉考上來的嗎？這些人既然讀書這麼厲害，為什麼還沒有能力？」

「不錯，要是按學習能力來說他們有的是能力，什麼四書五經，孔孟之道說的天天花亂墜，叫他們寫一篇務農的重要性，能給你寫幾萬字不帶停手。他們幼稚的認為，只要有了孔孟教化萬民，但是，民不需要教化，民需要的是，吃飽穿暖有錢花。但是這些人真的懂什麼叫務農嗎？他們吃的飯是農夫辛辛苦苦種出來，農夫卻過着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的日子。這樣的官下不知道怎麼開發提土地利用率中不知道如何發展經濟造福地方百姓，就只知道重農抑商；上不知道如何斷案，斷案子就只會打、打、打，這種人當上了地方的父母官，即便是不貪，也造福不了一方百姓。」

馮欖糾結：「那這麼說，我大明不就完了？」

剛說完他就後悔了，誠惶誠恐起來：「皇上我不是那個意思？」」

朱由檢擺手：「無妨！你說的不錯，要在大明在這樣下去的確就完了，不過不還有我嗎？我來了大明就完不了！」

馮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皇上，你說我去給小花家些錢好不好？」

「授之於魚不如授之以漁，我教你一個辦法，你去軍需處領一袋冰糖．」

朱由檢的大軍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第二天又傳來了消息，皇上招募民夫修橋，發現錢。由於收到了賣水的錢，村民對這隻軍隊也產生了信任，一聽要給他們修橋還給工錢，紛紛來報名。有的人家有些餘糧家畜的也紛紛拿來出售。

整個劉家村熱火朝天。

忙了一天村民們住坐下休息，此時小花提着一個水壺走了過來怯生生的要喝到：「賣、賣糖水，好喝的糖水一文錢一碗．」

她的聲音不大，卻也吸引了幾個村民的注意。

劉家村也不大，小花家的境遇大家都知道，但是知道有什麼用？這年頭苦，誰家的日能好過？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昨天整個村子賣水挑水、今天又是修橋的工錢，基本上家裏有勞動力的都能賺個幾百文，兩天幾百文對土裏刨食的勞苦大眾們真的不算少。

劉三喊了一聲：「小花，給叔倒一碗。」

善，往往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要一個朝不保夕的人善良，就相當於要一個就要餓死的人還要把食物分給另一個人。

這種人不如埋了給森林當肥料。

幾個買水喝得人原本以為小花說的糖水只是個形容詞，但是喝了一口眼睛一亮：「還真的是糖水？真甜。」

糖這種東西在工業化產出之前，在古代基本上就是奢侈品，一般人家糖分的主要來源就是一些蔬菜和一些了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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