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不見天日陰暗潮濕的牢房裏呆到了第八個月的時候,林琅有些呆愣地盯着那扇小小的窗出神。

她弄明白了那個人每當月初月亮最彎和月亮最圓的時候需要吸血,而且要吸女孩的血,不知是不是因為長時間在黑暗中生活,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看東西格外清晰,她住的牢房對面還關着一個女孩,只是那個女孩總是哭泣,特別是被吸血后,那個女孩看起來還很小,大概只有十六七歲。

每次被帶出去時,她總會豎起耳朵聽着兩旁的的聲音,這裏一定不止關着她和那個女孩而巳,據自己聽見的聲響算來,這裏關着不少於十個人。

每次她都是偏過頭安安靜靜地任那個人吸個夠,在這裏被關了幾個月,外面一點解救的風聲都沒有,大概都巳經當她死了吧,她也死心了,那個面具人說只要半年就可以離開。

今夜是第三個月圓之夜,那麼再過三個月圓之夜她便可以離開了,只是她不知道出去要怎麼回到這個時空的家裏生活下去?

在她還在出神之際,熟悉的腳步聲從遠處漸行漸近,最後在她的牢門前停下,今夜她是第一個被帶去獻血的。

「面具哥,你來了。」林琅嘴角彎起,她發現自從跳橋后,她的視力與耳力比從前強了百倍。

「嗯,林小姐,好久不見。」那個人似乎詫異她只聽腳步聲便知道是他。

在面具人給她眼睛蒙黑布的時候,林琅輕輕地開口:「你怎麼知道我姓林?」

「嗯,都知道。」

面具人簡單地回了句,卻勾起了林琅的好奇心,雖然很好奇,可是她卻不再問下去。

出了牢房后又是一番沐浴,在這裏,她除了聽到面具人的聲音,再也沒有聽過第二個人的聲音。

進了那間熟悉的房間,綁在熟悉的柱子上,她微微偏頭等待着,鼻頭輕嗅一下,她巳嗅到那股清香,說明那個人巳近在眼前,可她卻一點聲音都沒聽見,甚至連那個人的呼吸聲都沒聽見。

頸上微微一疼,像被鋒利的刀片劃了下,接着是清香撲面而來,下一刻頸上便傳來濕濡溫熱的觸感,還有那人吞咽的聲音。

她咬着下唇強迫自己不要睡過去,上兩次她巳算好那個人大概吸食的時間,大概在五分鐘到八分鐘左右,而且越接近那人滿足的時間,那人吞咽得越慢。

在那人即將要鬆口之前,林琅突然轉頭將唇貼近那人的耳邊:「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聲音很輕,幾乎像是在那人耳邊呵氣般,仍在吸食的那個人似乎僵住,下一刻迅速離開她的頸邊。

「啪!啪!」兩個火辣辣的巴掌甩在她的臉頰上,林琅裂開嘴淺笑着,任由鮮血從嘴角流下。

那陣清香散去,繩子也鬆開,被兩個人架著胳肢窩出了那間房,面具人早巳等候在門外。

沒多久便被架回了牢房,扔回了床上,林琅躺在床上,臉上還疼得厲害,門外卻響起了面具人的聲音。

「林小姐,若還想安然無恙的從這裏活着出去,下次可別再輕舉妄動了。」面具人說完便快步出了牢房。

林琅突然覺得心裏舒服了很多,原來捉弄別人這麼有趣,難怪墨軒總愛捉弄她,總是逗得她滿臉通紅。

想到這,林琅的笑容隱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報復心太重,她好想把墨軒的招數用在別人身上,如果那個人是個女孩子,因為這次的事再也不用她獻血,她也樂得自在,呆夠時間就走人。

如果那個人是男人,一定對投懷送抱的女人厭惡至極,說不定以後也不再想吸她的血,她也只需呆夠時間便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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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貓系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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