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弟弟不爭氣啊

第十八章 弟弟不爭氣啊

這邊趙崇對趙父看不過眼,哪家的小娘子是這樣的,都寵成什麼樣了,養的嬌了再送去婆家,得有多少氣受,這不是在害她嗎。

可惜他哥哥在女兒的問題是固執的很,聽不進去的。和四哥一個模樣。

「五哥,近來這裡頭的情況真的是亂,拘著蓮姐兒些吧。你看今日你就急成什麼樣了,才不見了半日,你便要大張旗鼓的去尋。過兩日,街市上該傳出不好聽的話了,尤其是她還和王夫子一個馬車回來的,那就更不得了了。她也該在家避避風頭,等這陣子過去再說罷。」

趙父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他也不想興師動眾。當時他找了多少個時辰了都找不著人,去了廣進樓也找不著魏野,生怕發生不測了,哪裡想那麼多。

「我知曉的。咱們哥倆說說話。」趙父餘悸未消,還在後怕。但又擔心弟弟。

拉著趙崇坐下連忙問道:「上回的事是個什麼結果。外頭傳的消息都是周掌柜義薄雲天,不畏權貴,為店鋪夥計討回公道。少府果真因為輿論給了賠償?我看著怎麼不對勁啊。」

只有民畏官,哪有官畏民的。周掌柜的的作為固然令人敬佩,在他實為不智之舉。

趙崇自己倒滿酒,三兩口便整碗下肚。鬱悶道:「哥哥你不知,這次的案子因明府下鄉巡查春耕,沒有對簿公堂,往後的事不管如何,低調辦理最好。然後那周大海的名聲不知怎麼的迅速傳了咱們永安周圍幾個縣城。僅僅是因為這事,名聲大得誇張。」

說罷,對著趙父捶胸懊惱,「這回周大海的名聲有多響亮,李家的名聲就有多差。我曾和縣尉稟告,那日驗傷的大夫不失蹤,有蹊蹺。可是李縣尉不理會,認了這個苦果。現在,我算是得罪了他了。」

趙父皺著眉,往日弟弟為謀取上升渠道,急功近利了些,他認為是人之常情,不做掛齒。但是最近經他觀察,實在有些心驚肉跳。擔憂問道:「這周大海以前就是個地痞流氓,他有這麼大的能耐?」

趙崇又悶頭喝了一杯酒,嫉妒罵道:「他前些日子不知道踩到什麼狗屎運,勾搭上了前些日子回鄉的黃內侍。現在好了,因為那事,這兩日縣尉看著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的眼睛的。」

趙父氣得錘他,「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我說。」

趙崇更加氣憤了,「我那天本想下了衙便來的,但是太晚了便沒來。這兩天天縣尉天天看我不順眼,派我去偏遠山村調查年輕小娘子失蹤一事,我才灰頭土臉的回來。」

趙父盯著這個弟弟,心煩意亂:「這明顯是大人物鬥法呢。要不你別幹了,免得惹了災禍上身。」

「那可不成,我都幹了這麼多年了。按理說也該往刑部官職升升,做個微末小官也是好的,哪能說不幹就不幹啊。再說了,除了這個,我還能做什麼。」

趙父對著弟弟無奈,說到當官的事便兩眼發光。可他有這個本事嗎,現在又是多事之秋,弄不好他們趙家幾十口人都要遭殃。

趙崇都是二十幾的人了,他還能怎麼管。心煩的趙父轉而問起今日的事,「人口失蹤這事和今日街上說的賊有關係嗎,是不是海盜捲土重來了?現在街上都冷清了許多。」

「你怎麼知道?我這也是去查了才知曉的。」趙崇驚訝的看著他哥,哪來的消息啊,比他還快。

還能是誰,是那魏家的說的唄。不論其他,這個多年未見的侄子是一定都不簡單。但趙父下意識的不想告訴別人,他弟弟也一樣。

「聽人說的,好了別問這些沒用的。現在官府是什麼打算,那可是海盜啊,就衙門那幾十號人,怎麼打得過。且今日這大張旗鼓的是怎麼回事,鬧得人心惶惶的,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哥哥,你是在城裡住久了不知曉,眼下偏遠地兒人心早亂了,瞞不了了。我這次去查才知道,丟的小娘子不少呢。」

趙父砰的一聲站立,大驚失色,「這麼嚴重。那少府怎麼說,明府怎麼還不回來?」

「沒說,我哪知道縣尉在想什麼,想必明府正在趕回來了。」

「你怎麼看這事?縣裡回募民兵剿匪嗎?」

「我哪知道。」

趙父真是恨不得錘他一頓,這也不知,那也不知。這麼重要的事什麼也是知道,安安分分的活著不行嗎,還想到處鑽營。官場是怎麼好混的,偏生說什麼話都聽,一扯到拿掉他不入流小官便急眼,如此不自知遲早有一天會惹禍上身。

趙父氣的不想理他。兩兄弟各自喝著悶酒,兩兄弟各自喝著悶,興盡方休,兄弟兩互相攙扶至屋中抵足而眠。

聚英小院落

王端向魏野說起今日集市上出現的意外。

夜晚庭院里光線昏暗,魏野心氣不順,陰陽怪氣道:「所以你送人回去便把我未婚妻的名聲搭上去了。」

王端一頓,歉疚道:「嗯,怪我。我想會法子澄清。」

魏野揉著額頭,揮手搖頭道:「算了,澄清就好。不過一點意外,無事。」

王端挑眉,突然道:「你這半年怎麼不像以前的你了,」

「總不能徒長年歲不是。」魏野笑著回應。

「你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神出鬼沒的,時常找不著人。」王端越說越疑惑。

「找我作甚,有事就去廣進樓,那會有我的消息。生意人,自然是風裡來雨里去的,哪裡能成日待在家裡,我要掙錢養家呢。」

「你的家資早已不菲,掙那麼多銀子做什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王端不解,之前好友並未對身外之物過於執著。

「不夠啊,這些還不夠我塞牙縫的。我要做的事多這呢。花錢堪比流水啊。」

「也沒見你拿錢買了什麼呀。」

「買的是寶貝,哪能讓你看。」魏野嘻笑道。

「哼,我難道喜愛那些。好了,不與你多聊了,我明日要去陳府好好與陳主簿聊聊陳升的事,那小子真是越發的不成樣子了,遲到要惹禍的。」

好友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讓他笑得不行,陳升可是個難纏的人物,上輩子他死了,人家都活得滋潤,步步高上升呢。

「說到這個,你看的可沒我准,要說這永安縣年輕一輩我最佩服哪個,非他莫屬。那人厲害著呢。」

「我可不信你這鬼話,近來你的臉皮厚實了,話里不知有幾分真。」

不相信他的提醒,魏野也不驚訝。若不是他先知先覺,哪能發現呢。

春日來臨,角落蟲鳴不斷,野貓野狗焦躁的叫聲夾雜其中,此起彼伏,令人煩厭。

「遠橋,這時常有貓狗嗎。叫的怪煩的。」

「不知道,」

魏野起身理了理衣服,又說,「時候不早了,你自個在這裡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

「夜探香閨。」

「哎」好友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幕中,王端遲遲收不回目光。這次回永安,他真的變了,有時放浪形骸、不拘於世俗、有時雲里霧繞的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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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家夫君的奮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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