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雄獅
不管是那種戰鬥，周衍都是贏家。
期間包括應對凱拉用平板電腦的碎片發動的對周衍瞳孔的突襲。
最終，碎片在距離周衍左眼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再也進不得分毫。
而周衍表現的很淡定，眼都沒多眨一下。
「你的警惕性可真高，身手也好，我很奇怪是誰訓練了你。」凱拉手腕一翻，丟了銳利的碎片。
「我認為合適的時候，會告訴你的，特工小姐。」
「叫我凱拉。」
「我們都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名。」
「可你不覺得，這樣更有禁忌的刺激感嗎？」
「得了吧，梅格才是我的母親。你沒有生，也沒有養，甚至連走過場式的家庭活動，總計出場時間都是以小時算的。」
「我甚至能拿出足夠的證據，證明你跟老周那所謂的異地夫妻在異國的浪漫相聚，十次至少有七次，其實是你有特工任務要完成。老周一次次成為你的掩護。」
凱拉道：「可我跟周懷山確實是夫妻，無論法律上，還是實質上。」
「不，在法律上，老周只是跟一個叫凱拉·路德維希的女人是夫妻，這個女人的所有信息都是編造挪用篡改的。而在實質上，我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自信過頭了吧？老周那麼聰明的人，你認為他連赤誠相見的妻子都認不出來？」
「可若是從一開始跟他赤誠相見的，就不是你而是梅格呢？況且老周是專業學識過人，但生活能力低下的那種人。」
又道：「你一血被拿而沒有明顯特徵，是因為你早年特工訓練的事故導致。你看起來很有經驗實則只有理論，因為從幼時開始的生化改造給你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曾一度敏感到只是被異性輕微的碰觸，都會發狂。」
凱拉冷道：「知道我會發瘋，卻還是毫不猶豫的上我，你還真是色迷心竅。」
「色？你太小看我了，你的主要價值可不是這副皮囊，以及不老容顏。實際上截止到現在，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真正價值點是什麼。而我現在做的，是在治癒你的心理疾病。當然，也確實很享受就是了。」
周衍說着猛的一挺身，開啟了新一輪的兇猛攻勢。
凱拉先是勉力招架了一番，但很快就放棄防禦，兇猛還擊。
周衍有些遭不住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攻勢略微放緩，這讓凱拉得勢不饒人，招式大開大合，愈發的兇悍。
周衍笑：「看，治療效果還是明顯的。我想我已經替代了你心中原本的那個恐懼形象了。而我所代表的，顯然不是夢魘……」
「別廢話，拿出些乾貨來！」凱拉喘息的說着，攻勢絲毫沒有減弱。
誰怕誰……
最終，還是周衍取得了勝利，強化藥劑提升均衡，連魅力都加，真實不虛。
沖澡之後，和平場景。
凱拉道：「為什麼你篤定這種辦法管用？」
周衍自然不會說：「因為一周目的事實證明，你就是個有M傾向的變態，被人強拿一血后，明知被人利用卻心甘情願，在我不知道你不是周大衛的生母的情況下，很是給我製造了些麻煩和損失。」
「抱歉，就像我知道你潛力非凡，以及真正的價值點是什麼一樣，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
凱拉突然跳躍式的改話題：「你不是周大衛。」
周衍笑了笑：「至少從醫學角度，你無論如何都無法證偽。」
「所以說，你其實是一隻鬼？」
周衍反問：「為什麼總是急於套取情報？」
「因為沒有安全感。」
「不，不是這個原因。安全感對你而言一直都過於稀缺，以至於你早就適應了沒有安全感的狀態。我看你是好勝，不甘心就這麼被征服。」
凱拉撇嘴「你不該揭穿的，琴瑟和諧的關係不好么？」
「你是指被你的演技蒙蔽，漸漸失去警惕么？我沒那麼自大，我們之間也永遠只有一種狀態，戰爭狀態，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哦對了，成語用的很棒。」
凱拉咬了周衍一口，不輕不重。周衍立刻用手還擊，位置是臀部，不輕不重。凱拉再進攻，周衍再還擊，戰爭間歇結束，新的戰事，從冷槍冷炮開啟……
自從將凱拉秘密抓捕之後，周衍便定期投食，迄今都過去大半年了。就連凱拉都表現的適應了這種略閑的牢獄生活。
周衍沒有放鬆警惕，她不是不相信凱拉的心理轉變，而是不相信多年的特工習慣會那麼容易被扭轉。
周衍可不希望凱拉像戒毒復吸那般、被人一勾引就固態萌發。畢竟在他的二周目計劃中，凱拉是佔據一席重要位置的。異種種核都準備好了，只等合適的時候讓其超凡。
這種人工超凡雖然融合度差了些，但勝在種核可以優化。融合度能通過後天的辦法提高，可融合本身卻一生只有一次。
當然，種核的契合度比優良度更重要。
不過哪怕在對周衍而言的一周目後期，契合度的融合前判斷，都屬於超級難題。
畢竟現代科技對人體奧秘的解析本就有限，再把玄學概念融入，就愈發變得艱深，甚至讓許多唯物者都感到無所適從。
若非異種入侵中有機械立方這類玄幻黑科技，這方面的研究都根本無從展開，而只能被動的面對名為『機緣』的天選事實。
上天賜予力量，環境造就人。
可終是有人不甘，願意人用高昂的代價換取一個渺茫的機會。
而對於有先知優勢的周衍來說，巧妙的繞過契合度的難關，更充分的發揮人工融合在種核強化方面的優勢，就成為了一個不可錯過的投資項目。
可惜他不能直接利用異種，這對於渴望『偉力歸於自身』的他而言，簡直就是守着金山要飯吃。
他也不願意當渣男的，畢竟異種時代有着濃郁的末世風，和魂系列的難度，除了那些放棄治療的，大約只有抖M人士，才能始終保持用下半身思考，以布種為最先目標。
末日求存給身心帶來的疲累度，可比血汗工廠加班帶來的疲累度大多了。再加上物質的匱乏，想射點什麼，也得又才行。一個都伺候不起，更別說幾個。
然而諷刺的是，經他的得力助手AI雅典娜分析統計，『後宮治國』才是異種時代最穩定的團隊關係模式。
時代在變，社會關係也要變。
叢林法則之下，雄獅爭奪並守衛地盤，雌獅在地盤內捕獵，這種分工合作，這種家庭式的統御模式，沒毛病。
而他好歹也是有金手指，並在一周目相當程度的證明了自己，還奪得了二周目機會的穿越者，自然不甘心學找個女王去跪舔。
他要做一名成功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