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殺人者,東洲白熾!
二宗主一臉不解,望向冷秋。
冷秋也是不明所以,細細回想着自己之前佈置靈陣的步驟,也沒有錯的,怎的就傳送回來了呢?
「呵呵!」
「答案就在你們身後,你們怎麼不知道問呢?」
熟悉的聲音毫無徵兆的在二人身後響起,唰,汗毛倒立,兩人同時躍了一步,向後看去。
砰!砰!
迎接二人的是兩隻碩大的拳頭。
二人反應不慢,身體緊繃,準備硬抗這一攻擊,不料,在拳印即將砸中時,五指張開,來到頭頂,對着下方,猛然下壓!
撲通!
驚!佛羅門二宗主與三宗主親傳弟子竟然向陌生男子下跪!
門風何在?
「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居然會佈置陣法,難不成你也是陣法師?」
二宗主還在糾結於發生了什麼時,冷秋已經摸到了一點線索,無一例外,二人看向白熾的目光,既震驚又驚恐。
「誰告訴你,我不會陣法了?」
眼看大局已定,白熾也不急着殺掉二人,笑眯眯道:「小騰挪陣屬於三級陣法,瞬息之間,可以騰挪千米。」
「看起來很好用,實則佈置起來極為的麻煩,且弱點頗多,這也就是為什麼這道陣法只能排在三級之列的原因。」
冷秋再一次被震驚,搖頭道:「看來,我還是太小看你了,你很懂陣法。」
「哈哈!」
白熾笑而不語,其實他很想說,謬讚了,沒辦法,誰讓我擁有這麼一個系統呢,早在檢測四級大陣時,系統就檢測出來小騰挪陣的存在。
當時,白熾還特意問系統有何破解妙招?
系統告知方法,這才得到了一手反向騰挪,簡而言之就是改變陣法的運作,將陣中之人騰挪到自己身前。
怎麼樣?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說實話,很驚喜,也很意外,但當佛羅門最後一位修士躺在血泊之中時,兩人依舊沒有表現出一絲絲害怕死亡的感覺。
頂多就是驚訝加小恐懼!
不管怎麼說,他們二人在佛羅門中都還有些地位,這小子肯定不敢......
「啊!!!」
同一時間,二宗主與冷秋傳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無他,二人的右肩骨皆碎裂!
白熾淡然的收回定海神針,平靜道:「看你們這幅有恃無恐的模樣,在佛羅門中地位應當不低吧!」
「沒錯!」
而宗主強忍着肩膀處傳來的痛楚,咬牙切齒道:「我就是佛羅門二宗主,殺了我,我大哥不會輕饒你!」
「那你呢?」
白熾將目光放在了另一人身上。
冷秋擦拭著額頭的冷汗,狠厲道:「我也不差,我師父了是佛羅門三宗主,勸你在動手之前,想清楚,整個佛羅門的怒火你是否頂得住!」
「這樣啊!」
白熾若有所思,二人則同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眼前這人有所忌憚就行,怕就怕那些沒有腦子的蟒夫,說殺就把你殺了,絲毫不在乎後果。
只要能夠活着回去,哪怕缺個胳膊少個腿兒也沒什麼。
這裏可是中域!
什麼方法沒有,只要你還剩下一口氣,就能給你救回來。
「怎麼樣?」
「不敢動手就放了我們,保證你與佛羅門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佛羅門絕對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二宗主軟硬皆施。
面上活着回去之後不再去找白熾麻煩,實際上......呵呵!
「行啊!」
白熾終於點頭,開口道:「可以放了你們。」
「當真?」
「自然!」
二人面色大喜,急忙攙扶起身,向著遠方走去。
看,咱們佛羅門還是厲害的,只要報這個名號,就沒有人敢殺你.,哈哈,噗嗤......
正在行走的二人突然愣住!
低頭一看,自己的腹部忽然多出了兩道傷口,血流不止,震驚着想要回頭,白熾冷哼一聲,迅速抽回紅色長劍。
兩道沒了呼吸的屍體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白熾面色轉冷,收起長劍與定海神針,右腳重跺地面,用靈力操控著兩柄長劍將這兩人的屍體給釘在了牆上。
接着,隨手拔起一根黑色長槍,以長槍為筆。
在牆面上刻下了這幾個大字:殺人者,東洲白熾是也!
筆走龍蛇,殺意凜然!
一看就知道白熾很......猖狂,無比猖狂!
刻完大字的白熾將手中長槍隨意丟棄,拍拍雙手,平靜道:「你們,這場戲看得可還過癮?」
言罷,房間門被打開。
五女一虎有些尷尬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白熾面帶微笑,懶洋洋道:「走吧,這個地方不安全了,只能換一個地方住了!」
咻咻咻!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離開客棧,去往他處。
......
翌日,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在中域快速的傳播著。
爆!佛羅門二宗主與三宗主親傳弟子死於非命,死相極其慘烈!
驚!不可一世的佛羅門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大人物,那位大人物反手就將數百人的隊伍給團滅了,屍體懸掛牆壁只是警告!
傳!幹掉佛羅門二宗主的只是一個來自東洲的鄉巴佬,堂堂一宗之主死於無名小卒之手,佛羅門在終於已經快要混不下去了!
越來越多的言論在傳播著。
歸結一下,上述三種流傳的最為廣泛,也更為眾人所相信。
中域,佛羅樓。
一襲黑袍的大宗主與一襲紫袍的三宗主坐於大堂之上,望着地上橫陳著的兩具屍體,面色極其難看,久久的說不出話。
從傷勢上來看。
二宗主與冷秋都是被一柄無上靈器貫穿心口致死!
一擊致命,這就讓佛羅門僅剩的兩位宗主不得不重新打量一下那個殺人者的實力了。
大宗主右手輕敲桌面,對着一旁的修士問道:「說吧,這些天,中域都是怎麼言論我們佛羅門的?」
那修士身軀一震,不敢隱瞞。
將自己所知道的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傾灑而出。
兩宗主聽着聽着,心中就生出了一股滔天怒氣,既帶着對二宗主等人死亡的心痛也帶着對白熾所作所為的恨意。
你說!
你殺就殺了唄,還留字!
什麼意思,瞧不起誰呢,這是要向我們一整個佛羅門宣戰?
就你一個剛進中域不久的無名小卒?
那你也要配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