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88章

第二天一早,唐酷與結拜大哥趙錫伯在一家酒樓里喝酒,唐酷望着趙錫伯,說:「大哥,你要不要也住到這家酒樓來,價格比別的客棧可便宜了不少呢!哦,對了,你猜我昨天在從聖人庄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麼?」趙錫伯灌下一碗酒後,硬梆梆地說:「我哪知道?哦,對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於是唐酷把昨天陳風刺殺自己的事原原本本地說給大哥聽,大哥聽完后,很氣憤地說:「他是要來殺你的,你還要留給他一條活路?我真不知道你腦筋是怎麼想的,你……」正在這時,趙錫伯的話音立即被一位漂亮姑娘的嗓音給打斷:「唐大哥,你還真的在這裏呀,可讓我好找哦!今天可不可以陪我去遊山玩水了呢?」唐酷馬上擱落筷子,望着那位漂亮的姑娘說了句:「蘇月姑娘,我住到這裏來就是不想有人打擾,你請回吧,以後也不必再來了。」立馬起身快步走向酒樓的房間去了。趙錫伯見這種情況,立即起身走了過去,湊到蘇月的身邊,說:「蘇月姑娘啊,我賢弟他不太懂事,你可別怪他哈!有什麼需要你跟我講,我願意陪你去做。」本是滿臉熱情的蘇月眼眶泛起了波紋,望着唐酷遠去的身影暢然淚下,接着轉身便離開了,絲毫不理會趙錫伯。

蘇月走後,趙錫伯急忙衝進阿酷的房間里,訓斥着說:「阿酷,你這人,怎麼一點兒的人情味都沒有,你難道看不出來蘇月姑娘喜歡你嗎,你為何非要拒人於千里之外?」阿酷表情嚴肅地對大哥說:「我心裏只有雪衣一個,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我只能說對不起蘇月姑娘了。當年,我與『黑臉飛刀』徐邦道在泰山一戰,他以兩柄突如其來的飛刀破了我的黑白雙子,然後搶走了我的雪衣。他以雪衣為要挾,讓我在五年內殺死『龍泉刀霸』古天悲,把古天悲的《龍泉刀譜》偷給他,便答應放了我的雪衣。已經過去了三年,到現在連古天悲的下落都沒有找到,你說我哪有心情再去和蘇月談情說愛?」趙錫伯似乎聽出了阿酷的苦衷,隨即離開了他的房間,沒有必要多問了。而阿酷馬上又沖了出來,叫住他,說:「大哥,我們明日啟程,離開這裏,走到天南地北也要找到古天悲,我必須救回雪衣。」背對着他的趙錫伯停了一下,沒有作聲,又繼續朝前走去。

刺殺失手了的陳風狼狽地回到宋紹沖處復命,沮喪地說:「我殺不了他,我願意將您聘金奉還。」宋紹沖正在耍弄手中的鳥籠里的小鳥,沒有理會他,而屋子四周全是配戴着刀劍的手下,場面顯得很不可思議。陳風又開口了:「我把聘金放在這兒,告辭了。」宋紹沖回過頭來,望着他說:「等一下,失敗了就可以什麼事也沒有嗎?」陳風目光朝下,視線沒有理由望宋紹沖的臉,輕聲地說:「願意接受僱主的任何處罰。」宋紹沖那和氣的姿態立即發生突變,只見他將手中的鳥籠一推,飛速撞向了陳風的胸部,立馬從陳風的胸膛內傳來了刺耳的破碎聲,陳風馬上就口吐鮮血,腳一軟,木訥地往地上一跪。宋紹沖伸出爪子一***籠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絲毫未損。他走到陳風的身邊,說:「你連那麼年輕的阿酷都殺不了,還敢謊稱『刺聖』?像你這種垃圾東西我是見一個殺一個。」說罷,朝着他的腦袋一掌拍了過來。正在這時,「劍尊」郭仁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只見其輕快的身影在剎那間往宋紹沖這邊突然一閃,如白駒過隙般擦風而來,頓時也伸出一掌,與宋紹沖的那掌相貼而擊,一聲「雷霆乍響」過後,宋紹沖驚訝地說:「你……你是『劍尊』郭仁?哼哼,郭兄,你我上下年紀,多年不見,見你又蒼老了許多啊,顯得比『我』還要老呢!」郭仁說:「承蒙宋先生挂念,郭某還沒死成。今日我是來救走陳風的,不知道宋先生可有異意?」宋紹沖獃滯了一小會兒,然後哈哈大笑,歡快地說:「哎喲喂,沒有沒有,我又怎麼會反對郭兄你的決定呢?你願意接納這個廢物,我也是舉雙手贊成的呀!」郭仁說:「那郭某就告辭了。」說完,拉起陳風往天上一衝,只看到其軟袍飄飄,轉眼不見了。

宋紹沖見他們確實已經離去,這才躬起了背,並立即用手按著胸部,嘴角流出了一豎血跡,心窩裏疼痛不已。傷痛的他心裏想到:郭仁,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傢伙的武功又精進了不少,我苦練了九年的封心掌就這樣讓他給震麻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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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南北九陰刺魂商情弭兵一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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