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智(9)

第72章 智(9)

姜依溪說著也就徑直的走了過來,她立刻看到了辦公桌上擺放的地圖,「你們在看本市的地圖啊?是有什麼事情嗎?說不定我也可以幫你們出主意呀。」

肖懷遠明白姜依溪肯定是想知道會是怎樣的事情,肖懷遠也並不大打算隱瞞什麼,他對走到辦公桌前的姜依溪說道:「就讓周老弟告訴你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吧。」

「嗯,我們去智囊團的辦公室里說吧。」周文尋這句話是對姜依溪說的,同時周文尋也把地圖摺疊了起來。

姜依溪本來是想坐在這裡聽他們都會接著說些什麼的,但看到並非是像她所預料的情形那樣,姜依溪就知道她也不好直接就坐在這裡,於是她看向周文尋說道:「可以啊,不過我覺得此事還挺神秘的。」

「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在我說出來之後你自有判斷。」周文尋拿著地圖往辦公室的門口方向走去。

姜依溪跟在一旁說道:「是這樣嗎?但我覺得也不像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吧?」

「可在我看來就是如此。」周文尋接著說道。隨後他與姜依溪就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肖懷遠一直站在那裡看著周文尋和姜依溪走了出去,在這之後肖懷遠就走向了一旁的窗戶,他是看向了外面的天空,此時的天空是萬里無雲的……

姜依溪用兩手拽住了周文尋,「要不然你邊走邊說吧,不用等著去到智囊團的辦公室才說了。」

周文尋自然是停了下來,他示意姜依溪不用如此,而姜依溪則是不情願的放開了兩手。

周文尋說道:「可以,我現在就說一些關於此事的細節吧。」

於是周文尋就將此事的一些細節說了出來。

姜依溪在聽完后則是直接笑了出來,「不好意思啊,文尋,我只是覺得你像是在說笑一樣,哪有人會這樣做事的……我是說宋卓不會像你們預測的這樣做事吧?這怎麼看都不太可能啊……」

周文尋並不介意,他說道:「既然你的想法是如此,還是說一下你的判斷吧。」

周文尋說完后就示意姜依溪往前走著,而他也是往前走去。

姜依溪邁步走在了周文尋的旁邊,「這宋卓不也是一家大型公司的實際掌控者嗎?他的思維方式怎麼會是如此呢?」

「你是覺得這其中缺少一定的思維邏輯了?」周文尋認為姜依溪應該是想表達這層意思,只不過姜依溪沒有直接說出來。

「但我想說的也不是這層意思吧……」姜依溪做出了否定,「既然你與肖懷遠的判斷是一致的,那麼我也覺得很有可能就是如此的,只不過我覺得宋卓沒有必要一定讓他派去的人藏起來啊。」

「你的意思說是說宋卓並不打算隱藏什麼,而是直接讓我們看到他的布局?」

「是啊,既然你們能夠猜到,宋卓不也是能夠猜到的?再說他也沒有必要讓那麼多的人藏起來吧?讓那些人直接站在他的身後不就行了?這樣不也具有威懾力?」

「你覺得這是在智斗?」周文尋提出了這個問題。

「既不是智斗,也不會是武鬥。」

「你覺得會是什麼?」

「只是沒有必要的一種做法而已。」姜依溪說著她對於此事的真實看法,「當然了,我是指的宋卓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做事吧?再說肖懷遠又怎麼會跪在地上懇求於他啊?不管怎麼看這其中都缺少必要的理由吧?」

「是啊,本就沒有這樣的理由,可宋卓自己並不這麼想,你覺得如何才能讓宋卓捨棄他的這種想法?從而能夠改變他之後的做法。」

「我知道肖懷遠也不想與宋卓成為對手,但宋卓總覺得肖懷遠會更優秀一些,所以他會想方設法的戰勝肖懷遠,至少說是不能落在肖懷遠之後吧……其實怎麼看這都是屬於人性的一種體現吧?而這樣的想法又不是宋卓一人才會有的,有的時候人們不也會有這樣的想法嗎?只不過說並不會像宋卓這樣做事而已……」

「所以你覺得很難改變宋卓的做法?」

「是啊,難道讓肖懷遠跪地懇求宋卓?不會有這樣的可能吧?再說肖懷遠不也有勝負的想法?所以說他們都不會輕易認輸的,更不會輕易的向對方認輸,這與管理公司無關,是屬於人性的範疇吧……至少我自己覺得會是如此的。」姜依溪看到前面不遠處就是智囊團的辦公室了,「也是在於我們兩家公司沒有處於同一個行業了,要不然為了戰勝對手,他們不也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決定來?這對於公司來說也會是損失,而現如今處於這樣的一種狀態也好,這只是肖懷遠與宋卓之間的爭鬥,不會牽扯到兩家公司,也不會牽扯到更多的人……不過這一次我們這個戰略智囊團不就被牽扯到其中了?」

此時周文尋與姜依溪已經走到了智囊團的辦公室門外,姜依溪剛想推開門,周文尋就攔住了姜依溪。

「文尋,你怎麼了?是我剛才說的那些不太合理嗎?」

「不是這個意思。」周文尋看向了辦公室的門,「應該是有人來過這間辦公室。」

「你說什麼?可這不也很正常嗎?難道你覺得不會有人經過這裡?」姜依溪會覺得周文尋的反應有點奇怪。

「應該是有人在這間辦公室裡面,但不是我們戰略智囊團的成員。」周文尋判斷道,但看樣子他並不想打開這扇門。

「門不是一直沒鎖嗎?再說有可能是鄭啟恆他們在裡面。」姜依溪說著就試圖去推門,但她發現門是鎖著的,似乎還是從裡面鎖住的,「不會是裡面真有人吧?」

姜依溪說著就拍了拍門,但是里沒有任何的回應。

「怎麼會這樣呢?」姜依溪看向周文尋問道。

「應該是公司里的某人來到過這裡,很有可能此人是想看一下其中的文件。」

「文尋,你是指的什麼意思啊?」

「或許是有人覺得我們這個戰略智囊團掌握了什麼證據,這對於此人來說自然是不利的,所以此人自然是想知道具體的情形。」周文尋推測道。

「可我們來到公司不也沒有幾天嗎?我們又能知道些什麼啊?」

「你也知道,我們這個戰略智囊團的成員可以監管以及彈劾高層管理者,這是出於肖前輩的安排,你覺得為何會有這樣的安排?」

「我明白了,難道肖懷遠本來就察覺到了什麼吧?這下好了,我們又與公司的內部爭鬥有關了。」姜依溪本來就不想看到這一幕,但她還是發現無法躲開這樣的爭鬥,「走廊里是有監控的,還是去保安部看一下監控畫面吧。」

「你覺得對方會想不到這一點?」周文尋在思考著。

「話雖如此,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看一下的,再說這間智囊團的辦公室里根本就沒有什麼資料啊,怎麼會有人想到來這裡找呢?這不是等於在直接告訴別人嗎?難道對方還想不到這一點?也不知道此人是怎麼來到我們公司的?文尋,此時的高則智應該是在保安部吧?就讓他看一下監控畫面吧,說不定還能有什麼發現的。」

「這樣吧,你在這裡守著,我先打電話給高則智讓他看一下……」

「文尋,你要去哪裡嗎?」姜依溪問道。

「我去一趟肖前輩的辦公室,自然是要將此事告訴他的。」周文尋說道。

「嗯,好吧。不過文尋啊,我可以坐在裡面等嗎?你將門打開吧。」

「這扇門從來就沒有鎖住過,但今天卻不是如此的,你也看到了,這是從裡面鎖住的。」周文尋說道。

「既然是沒有鎖住過的,可你怎麼知道有人去過這裡面啊?又為何不是我們戰略智囊團的成員來到過這裡呢?」姜依溪一時難以想明白,所以她就對周文尋問道。

「如果是我們智囊團的成員來到這裡的話,還有必要鎖門嗎?你覺得鄭啟恆他們幾人會如此做事?」周文尋反問著姜依溪。

「就如此的簡單嗎?可你怎麼能夠立刻察覺出是別人來到了這裡呢?」

「這只是出於我自己的看法,因為覺得與平常不太一樣吧。」周文尋將手中拿著的地圖遞給了姜依溪,而姜依溪自然也是接過地圖來拿著。

姜依溪此刻意識到這會是屬於周文尋的洞察力。

而此時的周文尋已經往肖懷遠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姜依溪又再次的看向了這間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她想到:難道真會有人待在這裡面嗎?可為何又不說話呢?我也沒聽到什麼呀!不過我現在也只能守在這裡了……

周文尋再次的來到了肖懷遠的辦公室。

肖懷遠在看到是周文尋之後,他就直接問道:「還是關於宋卓的事情?或許你又想到了什麼吧?」

「肖前輩,我想說的並不是關於宋卓的事情,而是我發現有人去過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現在辦公室的門被鎖起來了,應該是有人待在裡面。」周文尋在說完之後,他就發現其實肖懷遠並不覺得好奇,而且肖懷遠的反應也顯得很平淡。

周文尋不免在心裡想到:難道說肖前輩是提前知道此事的?可原因是什麼?或者是肖前輩提前預測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巧合吧?

「文尋,你先坐一下。我稍後會做出解釋。」此時肖懷遠手中還拿著一份文件在看著。

周文尋順勢坐在了一旁的會客沙發上,他此刻判斷出肖懷遠是知道此事的。

在大概經過了幾分鐘之後,肖懷遠就把手中拿著的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他看見周文尋坐在那裡是在思考著什麼。

肖懷遠站起來走向了周文尋,「周老弟,走吧。一起去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我們邊走邊說。」

「是,肖前輩。」周文尋站起來說道。

而在一起走出辦公室之後,肖懷遠就對周文尋說了這麼一句道:戲要演完。」

「肖前輩的意思是說……」

「是我讓保安部的經理去到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你剛才肯定是讓人看公司里的監控畫面了吧?就比如說是讓高則智找尋著什麼?其實不用如此,因為根本就找不出什麼來。」

「我明白了,但肖前輩的目的是什麼?」

「文尋,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之後會向公司里的人宣布此事,當然不是與保安部的經理有關了。而且這間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應該升級保護措施,就比如說是更換為電子鎖,並且其打開密碼也是在變化之中的,只有你們戰略智囊團的成員才知道具體的密碼。也就是說,我會讓公司里的少數高層管理者覺得這其中是隱藏著什麼的,但其實又什麼都未隱藏。有人覺得很正常,有人就會想知道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肖懷遠邊走也邊說著相關的解釋。

「原來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肖前輩是覺得有高層管理者在隱藏著什麼?」

「本來我並未打算讓你們牽扯到公司的內部爭鬥之中,這樣對整個戰略智囊團來說也是不利的,但我這幾天又想明白其實有些事情難以做到,畢竟你們幾人現如今也算是這公司里的職員了,又怎能做到獨善其身呢?你們遲早會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之中,所以我想做的事情就是在於,看似是讓你們參與到了其中,但實際上又並非如此,也算是我對於這個戰略智囊團做出的一些保護吧。」肖懷遠進一步的做出著相關的解釋,而這也算是他自己的一種做法。

肖懷遠此刻並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具體效果會如何,可能最終也只是徒勞的,他知道自己身邊的高層管理者都很聰慧,也可能早就有人看出了他的這一做法,只不過從表面上是看不出什麼的。

周文尋說著他對於此事的觀點道:「肖前輩,可能這樣的做法並不會有什麼具體的作用,因為很容易就讓人看出破綻來。再說也不會有人想來這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找些什麼的,而實際上也不存在這樣的可能。」

「文尋啊,你可以將這看成是一種心理戰吧,我肯定不會讓一些人覺得他們是可以輕易去到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他們也別想看到什麼實質的文件,但這間辦公室就在這裡,並且還會長時間的立於這裡,同時這只是一間辦公室而已,很有可能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肖前輩,可能說讓我們戰略智囊團的成員來監管,以及說彈劾公司內部的高層管理者,其實這本身就很困難,這其中又存在著許可權的問題,而且有些事情我們也難以做到。」

「你是覺得在公司內部的這一制度設計方面不太合理了?」肖懷遠笑著問道,「可我就是想如此做事,讓你們這些看似與公司內部事務不相關的人員來監管以及彈劾高層,至於你提到的許可權問題,這在我看來也不是什麼問題。你們幾人就是有監管以及彈劾的許可權,這本來就是你們自身的許可權所在,倘若有人感到不滿,或是覺得有什麼問題的話,他們之中自然會有人來找我商討這個問題……」

「肖前輩……」

「文尋啊,你好像不太贊同我的這一做法啊?你覺得這樣做會給公司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以及說是利益層面的損失之類的?就比如我現在做的這件事情也是如此?可能會讓公司的高層管理者之間產生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我並沒有想到這麼多。」周文尋如實的說道,而周文尋也是一副肅然的表情。

「不管結果會是如何的,我也想做出一些改變了,可能也只有我一人會如此做事吧。倘若宋卓知道了我的做法,他會認為我這是在為公司造成損失而鋪路了,而我這樣的做法也一定會讓宋卓感到不屑。」肖懷遠與周文尋說著也就來到了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附近,而站於門口的姜依溪也立刻看見了他們。

姜依溪在看到肖懷遠也來到這裡之後,她就不免感到有些好奇了。

等到肖懷遠走近之後,姜依溪就說道:「怎麼肖總還會親自來到這裡啊?看來這件事情是很重要了?要不然肖總也不會如此的重視吧?」

肖懷遠笑著看向姜依溪說道:「我重視此事難道不是很正常嗎?或者你覺得此事並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這件事情當然很重要了,肖總能親自來到這裡處理也很好,至少我是支持肖總你現在的這一做法。」姜依溪簡單的說了這麼幾句道。

「文尋肯定是告訴你事情的經過了吧?」姜依溪又接著問道,而姜依溪與肖懷遠說話也從來都不客套。

肖懷遠已經習慣了姜依溪的這種說話方式,所以他並不會介意什麼,肖懷遠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姜依溪在聽肖懷遠如此說后,她就覺得可能肖懷遠是提前就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隨後肖懷遠就面向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說道:「你出來吧。」

「什麼?裡面還真有人嗎?不會如此吧?」姜依溪也好奇的看向了辦公室。

在肖懷遠說完這句話之後,姜依溪就看見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而且有一人走了出來,姜依溪自然認得此人了,他就是公司的保安部經理。

「你一個人在裡面?」姜依溪下意識的問道。

肖懷遠對保安部經理說道:「你先回去工作吧。」

「是,肖總。」保安部經理恭敬的對肖懷遠說道。

「是我讓他如此做事的。」肖懷遠又對姜依溪說道,「你應該能猜到我的目的。」

「老肖,你可以啊,竟然都不事先讓我們知道。」此時的姜依溪也大概能猜測到一些了。

「之後的事情就讓文尋告訴你好了。」肖懷遠沒有停留,他說完后就往另一邊走去。

「不過這個老肖還真有必要這樣做事嗎?」姜依溪看著肖懷遠的背影說著。

「還是稱肖總吧,接下來這扇門會被換掉。」周文尋說著就示意姜依溪把地圖拿給他。

其實周文尋也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姜依溪就已經能夠理解肖懷遠的具體做法了,「這樣的做法能有什麼作用?倘若我是公司的高層管理者的話,我可不會想到來這裡,再說這無非就是一種心理戰而已,難道老肖是覺得有高層管理者想做出不利於公司的事情?所以他想做出一種試探?可這樣的做法也有太多的破綻了吧?他身邊的那幾位高管可是極為聰慧之人,難道他們會看不出破綻來?老肖還好意思覺得這是一種心理戰?這連我都能看的出來……」

周文尋在仔細的看著地圖,他沒有接著這個話題說些什麼,他對姜依溪問道:「你剛才肯定是看過地圖了吧?」

「是啊,我看過了。不過地圖上標識出來的那個地點是在哪裡啊?我之前好像根本就沒有去過。」

「去辦公室坐下來說吧。」周文尋建議道。

「好啊。」姜依溪說道,「文尋,你以前肯定也沒有去過這裡吧?說不定你都不知道這裡的存在……」

周文尋剛準備做出回答,他就看見高則智走了過來。

在看見是周文尋和姜依溪站在門口后,高則智就對周文尋說道:「文尋啊,從監控畫面里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難道真有人來過我們的這間戰略智囊團辦公室?」

姜依溪看向高則智問道:「難道你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看樣子你是知道對方的具體身份了?」高則智解讀出了這一點,於是他就問道。

姜依溪本來想直接說出來的,但她又會覺得不太合適。

周文尋說道:「這件事先到此為止,我之後會做出一些解釋。」

高則智自然是同意的,不過他自然也關注到周文尋手中是拿著一份地圖的,「文尋啊,看來又有什麼事情了吧?是與我們戰略智囊團有關的?」

「這樣吧,你現在就告知其他的成員來這裡開會,我也正準備說出此事的。」

「是所有的成員?」高則智想確認這一點。

是姜依溪回答道:「對啊,當然要讓所有的成員來這裡了。」

「嗯,我知道了。」高則智想到姜依溪會出現在這裡本來就不是偶然的。

在二十分鐘之後,所有的成員都來到了這間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里,這其中就有周文尋和姜依溪,高則智與最後來到這裡的杜林哲,以及早一些來到這裡的鄭啟恆和謝叢宣,而這個戰略智囊團的人數也是六個人。

同時周文尋也已經想好應該說些什麼了。

「文尋啊,在你說話之前,我想先請你說一下剛才的事情。」高則智一直在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我在監控畫面里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出現?但最終的結果卻是有人出現在了我們這間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里?如何解釋這一點呢?還有啊,對方到底會是誰啊?」

「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鄭啟恆也是剛知道有一件這樣的事情,「莫不是有人想挑戰我們戰略智囊團的權威?或是直接對我們戰略智囊團成員發起的挑戰?對方是想測試一下我們到底是否有實力吧?」

謝叢宣說著他的觀點道:「看來對方也是提前就做出了相應的謀划,而且也提前想好該如何做出應對了,其目的很有可能就是針對於我們這個戰略智囊團的成員。」

周文尋本來是想直接說出此事的真相,不過他看到其他人似乎是打算對此事說出一些分析,於是周文尋就沒有直接說出來,而且周文尋看到坐於他旁邊的姜依溪好像也不想打斷這樣的分析。

杜林哲說著他的觀點道:「或許這其中還會有另外的一種可能,也就是說對方的目的不是針對於我們這個戰略智囊團,而是對方想知道我們都掌握了什麼。」

高則智說道:「我覺得可能並非如此,既然對方能夠做到不被發現就來到這間辦公室,那麼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在於告訴我們這些智囊團的成員……」

「對方想告訴我們什麼?是覺得我們在策略的制定上不會顯得有多高明?」鄭啟恆打斷了高則智的話語,同時鄭啟恆認為這就是高則智準備表達出來的意思。

雖然高則智沒能把話說完,但他覺得鄭啟恆表達出的意思與他的想法是接近的,於是高則智說道:「我認為是可以如此解釋的。」

「倘若果真如此,這還不是屬於對我們戰略智囊團發起的挑戰嗎?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出對方是誰!最好就在今天之內找出此人,否則我們又如何在公司里繼續待下去呢?我都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更何況肖總還如此的信任於我們。」鄭啟恆接著這個話題說道。

「是啊,這個戰略智囊團還是由肖總親自組建的,我們也應該向公司里的人證明我們自身的實力,否則我都不好意思坐在這間戰略智囊團的辦公室里。」謝叢宣附和著說道。

杜林哲看到周文尋並不想說什麼,而且周文尋也沒有說出自己的看法,於是他就問道:「文尋,你對於此事的看法是什麼?你肯定是有自己的分析吧?」

周文尋說道:「其實此事的真相是在於……」

「肯定不用問了,文尋的想法會與大家的一致,而文尋又是我們戰略智囊團的首席智囊,所以我們必須在今天下班之前解決此事。」鄭啟恆這次又打斷周文尋的話語說道。

鄭啟恆的表現自是與平時有些不一樣,他很少會像現在一樣隨意的打斷他人的話語,也是出於他幾乎認定就是有人想挑戰這個戰略智囊團的權威,而且他也想為自己做出證明,「則智,你剛才說從監控畫面里並沒有看出什麼來,我認為對方一定是使用了什麼方法,我們首先就應該找出這一點來,而且我不認為對方都能夠遮掩住,在這之中是會有破綻的。」

高則智說道:「嗯,我同意你的這一看法,其實我剛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了,我認為是我自己沒能看出這其中的破綻,從理論上來說的話,也很有可能是我自己疏忽了什麼具體的細節。既然我是保安部的副經理,我就應該找出這其中的破綻來,而且對方也不能憑空就可以出現在這間辦公室里,更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我的建議就是在於,我會再一次的仔細去分辨監控畫面里出關的情形,而這一次我也會注意觀察細節……」

「其實並不用如此,而我們也不用在這裡商討此事,現在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來商討。」周文尋抓住時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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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尋此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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