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微妙變化

第18章 微妙變化

第18章微妙變化

大雨連續下了好幾個時辰。

許臨寒回來的時候,屋外的天色早已經完全黑了。

他的身上濕漉漉的,進屋的時候,蔣月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你都去哪裡了?怎麼才回來?鍋裡面有飯有菜,我去給你熱熱。」

蔣月見許臨寒全身上下都流著水,有些於心不忍。

「好。」

許臨寒應了蔣月一聲,然後就去找衣裳來換。

蔣月則在堂屋裡面給許臨寒熱飯熱菜。

他們家沒有廚房,分家之後,蔣月就在堂屋裡面做飯做菜的。

今天蔣月煮的還是白米飯。

菜的話,就是今天早上她去山上找回來的蘑菇。

家裡面還剩有一些肉,蔣月煮蘑菇的時候,就切一些豬肉放進去跟著一起煮。

她之前吃過晚飯了,鍋裡面還剩有不少的肉跟蘑菇。

蔣月把飯菜都熱好端上桌子,許臨寒已經把衣裳換下來了。

他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看到蔣月擺在桌子上面的飯菜,只是稍微多看蔣月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家裡還有幾百斤穀子呢,蔣月就是天天煮著白米飯來吃,許臨寒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反正,他不靠這幾百斤穀子活命。

蔣月跟許臨寒的相處模式,有些像陌生人。

許臨寒是個話少的人,想讓他主動跟蔣月開口說話,幾乎不可能。

蔣月也察覺到許臨寒對自己的冷漠,所以沒事的時候,也不會自討沒趣的主動找許臨寒說話。

屋外下著大雨。

屋內漏著小雨。

之前蔣月用來接漏水的木盆,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滿了。

她在許臨寒吃飯的時候,慢慢的端著那一盆雨水到門口倒掉。

許臨寒吃飯很快,沒多久就把所有的飯菜給吃完了。

收拾碗筷的時候,他微微抬起眼皮子看蔣月一眼,眼中的神色有些複雜。

這一眼,只是一剎那就收回來了。

但是許臨寒對蔣月的印象,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蔣月有每天都洗澡的習慣,即便是下雨天也不例外。

今天下午就開始下雨,一直下到現在,雨還沒有停。

洗澡房是露天的那種,也就是周邊都用稻草圍著,但是頭頂上面是沒有任何東西遮擋的。

蔣月睡前想要洗個澡,但是屋子裡面有一個男人,她實在沒有勇氣在屋裡面洗。

但是不洗澡的話,她會睡不著。

估計是蔣月不經意間打量許臨寒的眼神太過灼熱了,許臨寒在這個時候抬起頭來,與蔣月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偷看別人被逮了個正著,蔣月心裏面有些虛。

於是,她乾脆直接明了的跟許臨寒說:「我想洗澡,在屋裡洗,你待會兒別進去。」

這話,就是單單的對許臨寒提個醒,沒有其他的意思。

但是,許臨寒聽了之後,臉色卻是一僵。

「身上半兩肉都沒有,讓我看,我還不願意。」

蔣月:「……」她也沒說什麼啊。

簡直莫名其妙。

蔣月不搭理許臨寒。

將牆角的那一大半桶水,倒進專門洗澡用的木桶裡面,然後蔣月提著走到睡覺的那個屋子裡面。

剛剛穿越過來的那天,蔣月就發現她住的那個屋子裡面,角落裡面有一個排水用的洞口。

那個洞口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蔣月不清楚。

但是她知道,那個洞口一定是排水用的。

至於在屋內洗澡地面會不會濕,蔣月現在暫時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畢竟……

即便現在她不洗澡,屋內也是濕漉漉的一大片。

房間的門關上之後,沒多久,許臨寒就聽到有水聲從屋子裡面傳了出來。

臉色一直沒有什麼波動的許臨寒,耳朵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

他往房門口的方向看一眼,之後,好似觸碰到了什麼大忌一般,又快速的把自己的腦袋轉過來。

屋內點著的油燈,光線十分的昏暗。

許臨寒的耳垂,正慢慢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紅色。

那一雙好看的眼睛裡面,在聽到屋內傳出來的嘩啦啦的水聲時,似乎是有慌亂與尷尬的神色閃現。

「哐啷……」

有東西掉在地上了。

他像是才從夢中驚醒一般,整個身子狠狠的顫抖了一下,連忙從自己剛剛背回來的竹背簍裡面,把裡面的一把柴刀拿出來,然後找來磨刀專用的石頭,開始在屋內奮力的磨起柴刀。

「哐啦……哐啦……」

磨刀發出來的聲音十分的清脆,但是許臨寒還是能夠清楚的聽到屋內傳出來的水聲。

於是,他磨刀的力道又大一些,發出來的聲音,也比之前的要刺耳。

條件不允許,蔣月洗澡的速度非常的快。

她穿好衣裳,提著木桶從屋內出來的時候,看到許臨寒正在認真的磨著柴刀。

那一把柴刀已經被磨得非常的鋒利了,但是他還是不停的磨著,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逼著他,不能停下來一般。

蔣月將自己的東西放好,看了許臨寒手上的那一把柴刀,只覺得這個人磨刀的力道,好像大得過分。

她沒有打擾許臨寒,而是回屋去睡覺了。

許臨寒在蔣月走進屋內的時候,磨刀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

他回頭看房間的方向一眼,對著燈光的情況下,能夠看到他額上面有細密的汗水。

晚上,兩個人還是睡在一張床上。

以前跟蔣月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許臨寒沒有任何的異常。

今天晚上,他感受著身邊蔣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清爽氣息,也不知道怎麼的,只覺得身上的肌肉都變得僵硬了。

身邊的女人,似乎已經睡著了。

她的呼吸很均勻,許臨寒能夠感受到她整個人呈最放鬆的狀態。

一個女人,究竟有多麼的不把一個男人放在心上,才會跟那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可以睡得那麼香?

許臨寒似乎是有些懊惱了。

他輕微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放在身側的手,不經意的觸碰到蔣月的手臂。

許臨寒只覺自己觸碰到一片柔軟,緊接著他的神經就變成最緊繃的狀態。

蔣月已經睡熟了。

外面下著大雨,是最好睡覺的時候。

許臨寒的輕微舉動,蔣月並未察覺。

大雨連續下了一個晚上,村子裡面的那條河流裡面的水漲了上來。

在農田裡面沒有收割的穀子,被積水浸泡了。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農門嬌寵:家有悍妻超旺夫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農門嬌寵:家有悍妻超旺夫
上一章下一章

第18章 微妙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