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1:番外之終是有孕

0611:番外之終是有孕

鬼醫帶着夫妻二人到了二師叔的墳前,嘆了口氣,自責的說道:「我只顧著四處遊玩,卻是從沒想過他一個人在谷中是何等無趣;以往有我與他打着,他的日子過的還有些意思,我離開了,他更孤單了……哎……」

重重的嘆了口氣,將墳頭剛生的草給拔了,說道:「好在,我回來的也是時候,趕上他最後一口氣。只是,他沒瞧著小師妹,是最大的遺憾。」

一個嫁作人婦,一個卻終身未娶,這樣的感情,也是令人唏噓不已。

「師父節哀。」

寧夏輕聲勸慰,鬼醫搖頭一笑,「到了這把年紀,也沒什麼好想的了;以前是覺得生無可戀,如今有了你們,我也有些盼頭。」

拉着寧夏,鬼醫說道:「那小子毀人不淺,他如今是兩個兒子的爹了,你卻是半分沒動靜兒;我與你一起去見見小師叔,不管如何,也要讓你有自己的孩子才是。」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一切都是上天註定,若我註定一生無子,再是強求也是枉然。」寧夏淺聲回著。

鬼醫不再多說,收拾了行囊之後,與寧夏二人一道往東周邊關而去。

三人出了鬼谷,寧夏卻是沒瞧著,谷中那隻雪白的狐狸,和那隻吃着花生的松鼠,遠遠的送著……

出了鬼谷,直接往邊關而去;這一路雖是遊山玩水,卻因為鬼醫心裏頭有事兒,顯得有些壓抑。

這一日,三人到了一個小鎮,準備歇息一日再趕路。

吃過晚飯,三人沿着河岸走着,鬼醫與二人說着過去的事兒,也算是飯後消食。

剛說完一段陳年舊事,便聽得前頭倆婦人啐罵着走了過來。

「生的跟個狐狸精似的,身上的味兒也是令人作嘔。都那樣的,還有男人願意貼上去,真是下.賤!」

「可不是嘛!分明是個瞎子,還干這種行當!瞧那女人也沒多少日子了,都這樣了還招男人,活該病死!」

婦人罵着,三人相視一眼,只道是鎮上什麼不幹凈的地方令人生厭;沿着河走回了鎮子裏,正準備回客棧去休息,卻瞧著一個白衣女子坐在一間土屋前,手裏拿着一把美人扇,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看着那人模樣,寧夏與北宮逸軒相視一眼。

怎會是她?

本以為,這輩子再不會與謝雅容相見,沒承想,竟是在這東周邊界遇着了。

二人瞧著了謝雅容,那人卻似沒瞧著二人一般,眸子裏暗淡無光,嘴角依舊勾著笑意。

鬼醫瞭然,試探性的上前一步,伸手在那人跟前晃了晃,又仔細的瞧了瞧,這才退了回來。

沖二人搖了搖頭,三人這才離去。

回了客棧,鬼醫這才說道:「中過毒,眼瞎了;身子受了虧損,染了病,想來是沒多少日子了。」

寧夏不語,北宮逸軒更是淡漠。鬼醫嘆了口氣,這才說道:「自作孽,不可活;她那身子虧了,也與長期服用禁.葯有關。」

「上次聽周宇鶴說,她虧了身子,沒多少日子;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活着。」

北宮逸軒這話,是在試探;他不知道,謝雅容這麼多年還活着,是否與雨湘的魂魄有關?

「肯定是被人調養過的,葯養著倒還好,葯斷了,自然是不成的。」鬼醫搖頭,說着心中的猜測,「她那樣貌到了這裏,想來是逃出來的;或許之前是被人給養著葯,如今斷了葯,也只能等死。」

至於謝雅容之前是如何,以後又會如何,沒人會去理會;離開之前,寧夏二人又去那條街走了一圈,正巧一名男子從那屋子裏走了出來,分明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北宮逸軒上前去問了幾句之後,回來說道:「我想,她跟我之前一樣,是沒有仙界的記憶的。」

謝雅容到這裏的時候,衣衫襤褸,雙眼失明;後來也不知是誰給她換了身衣裳,就在這裏做起了這份勾當。

「想想當初她對果兒做的那些事,她來這裏受苦,也算是罪有應得。」扶著寧夏往回走,二人再不理會那人。

這一世,雨湘有着謝雅容的記憶,與寧夏不死不休;上一世,雨湘仗着有蜃樓撐腰,一次次的算計,害得果兒三界呆不得,被人追殺到無處容身。

此時想想,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善惡到頭終有報。」嘆了口氣,二人漸行漸遠……

以為上次相別再無相見的機會,再次與絕娘子相見時,寧夏多少有些感慨。

絕娘子卻是直接無視了寧夏二人,與鬼醫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老大!你終於想着來看我了!」絕娘子狠狠的拍著鬼醫後背,聲帶哽咽。

鬼醫被她給拍的幾聲咳嗽,忙將人推開,罵道:「只等老子來瞧你?鬼谷在那兒不挪地兒的,你怎的不知回去瞧瞧?」

「你說為什麼?我自然是不願瞧著那人的!」分明是感動的,二人一見面卻是吵了起來。

以往非吵個輸贏的人,聽了絕娘子這話,卻是嘆了口氣,「你不必怕了,他走了。」

「走……走了?」絕娘子瞪着眼,似難以置信。

「走了!你再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

許是沒料到那人會是第一個走的,絕娘子幾分不信的坐到椅上,許久沒回過神來。

寧夏看着二人模樣,與北宮逸軒退了出來。

人吶,就是這樣,見着時厭煩,當真知道人去了,卻又不敢相信。

人老了,看盡往事,也只能嘆一句:珍惜眼前人,萬事莫強求!

感慨之後,鬼醫說明了來意。

「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小丫頭;那小子胡來,我卻是也被算計了進去。」嘆了口氣,鬼醫靠着椅子說道:「眼瞧着我也是要入土的人了,若是不能瞧着她生下孩子,我是死也不會瞑目啊!」

「既然如此,我與你走一趟。橫豎我與顏卿在這兒呆了大半輩子,也當出去走走了。」

想到那人已去,絕娘子還是難以接受。

絕娘子與顏卿一道回京,這在寧夏的意料之外;雖說絕娘子說是要走動走動,可是走到京城就不走了,其目的也很明顯。

回了京,工作的事兒自然是忙的不可開交;北宮逸軒為了讓她安心養身子,將所有的事都攬下,常常加班到深夜。

春去秋來幾個年頭,絕娘子在京中一呆便是三年。

這三年裏,小皇帝冊封許瑾瀾為後,封了小公主為妃。

周宇沫兒子三歲,秋怡的女兒與冬沁的兒子同歲,比周宇沫的兒子小半歲。

方曉是個強悍的,竟是直接來了對龍鳳胎,被許家寶貝的不得了。

寧夏回京后,最重要的就是喝葯調理身子,然後就是圍着一群孩子喜笑顏開。

至於東周的周宇鶴。自打與北宮逸軒徹底攤開之後,那人便再沒來過北煜,寧夏也再沒去過東周。對東周之事,更是沒甚心思去理。

正因為如此,她才不知,在東周有一名極受寵的妃子,與她長的十分相似。

那女子是選秀之時送上的,聽說剛開始並不受寵,甚至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

後來因為在御花園與妃嬪們說書時被皇上遇着了,因此受了寵。

那妃子嗓子好,說起書來那是繪聲繪色,周宇鶴聽過幾回之後,便習慣招人在跟前。

對外,大傢伙兒都道那妃子是因為會說書而受寵,唯有皇帝跟前的老人兒才知道,那妃子一來便被皇上給看中了,卻是不知為何,留在宮中久未翻牌。皇上還派人去有意漏底,說是皇上喜歡聽書,那女子這才用唱曲兒的嗓子,說起了書來。

這一來,自然是受了皇寵。

又是一夜的顛鸞倒鳳,那人在他身下嬌.喘不斷,卻是不敢將遮眼的絲帶給扯下。

她委實不懂,為何皇上每次寵幸,都要遮了她的雙眼?難道她的眼睛,生的不如意?

她想不明白,趴在她身上的人卻是看着這張臉,眸中透著外人看不到的痴迷。

是啊,留在心底就好;有些人,有些事,留在心底就好;得不到的,才最美好;如今誰都能代替她,只要遮了眼,便是她了,不是么?

回憶是美好的,他又何苦為了追尋回憶,而將那些美好親手毀了?

就在他走神之間,外頭傳道:「皇上,有急奏。」

如今時節,一沒戰亂二沒天災,什麼急奏在這時送來?

遮了雙眼的人甚是不解,那人卻是翻身而起,迅速的穿上衣裳大步而去。

「當真?」

暗衛之言,聽的周宇鶴面露喜色。

暗衛點頭,沉聲回道:「最新消息,北煜的逍遙王妃已是有了身孕。」

終於是懷上了嗎?終於是調理好了嗎?他送去那些葯,總算沒白費!

東周之人,立於書房傻傻的笑着;北煜的人,更是歡喜的停不下來。

鬼醫最是高興,抱着周宇沫的兒子便是親個不停,凌峻被鬼醫給親的不樂意了,小手一抬,將鬼醫一擋,「你別親我!你再親我,我讓爹爹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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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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