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6:番外之再生損招

0606:番外之再生損招

給他添了新茶,接着說道:「凌羽豐與八公主也是不容易,難道皇上要棒打鴛鴦,逼得凌羽豐追去東周?」

追去東周?開玩笑!

北煜大將追到東周去,那就是東周的人了;娶個公主回來還算北煜贏,若追去一個大將,他這皇帝的面子往哪兒擱?

思來想去,小皇帝覺得這生意也做得。

然後,凌羽豐就帶着隊伍,拉着聘禮,和周宇沫回了東周。

這一去再回來,那就是要成親的了。

小皇帝修書東周皇帝,自然是把凌羽豐給誇上了天,要讓東周皇帝不覺得吃虧才是。

信送去,還不是被回了東周的周宇鶴給收了,看着信件,那人真是惱的咬牙切齒。

去一趟北煜,什麼都沒撈著,他倒是損失慘重,怎麼想都覺得不值!

北宮逸軒如今把寧夏給護的嚴實,他真是想下手都難。

就像此時的方童大婚,自已人,是再不敢給寧夏敬酒;不知情的,端著酒上來,就被北宮逸軒一眼給看的退了回去。

桌上那杯酒,寧夏是一口也沒沾;就在方童夫妻來敬酒時,寧夏端起的酒杯,被北宮逸軒用茶換下。

「逸軒!」

哪有喜酒用茶代替的?

她不滿,北宮逸軒卻是淺笑不語,方童忙說道:「王妃以茶代酒便好!」

他是真的不敢再讓她沾酒了!平日裏嚴謹的人,喝多了連人都分不出了!要是再被人帶走,他只能以死謝罪了!

手下們同時點頭:「夫人喝茶就好,酒喝多了傷身!」

誰知道坐在夫人跟前的是不是主子?對於周宇鶴高超的易容術,他們只能哭着喊委屈。

寧夏表示,這事兒詭異啊!

在方童夫妻下樓敬酒時,寧夏問道:「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這麼奇怪?」

「夫人喝醉了很嚇人的!」旭柏大著膽子開口。

你喝醉了被人拐走,我們都會沒命的!

寧夏瞪眼,「瞎說,我酒品很好!」

說罷,轉頭問著逸軒,「你說是不是?」

北宮逸軒笑而不語,旭柏接着說道:「若夫人真要喝,屬下們只能走了,不然夫人喝多了抱着主子……屬下們不敢看。」

這意思是,她喝多了抱着自家男人耍酒瘋?

寧夏表示,這不可能!

這個問題,她一直糾結到回家,北宮逸軒瞧她面色不好,笑着說道:「往後在卧室里,你愛喝多少便喝多少,你愛如何啃我都行。」

這意思是,她喝多了抱着他就啃?

寧夏表示,這更不可能了!

她喝多了頂多睡覺,不可能耍酒瘋!

但是,她沒記憶,手下們都這麼說,她也不得不信;最後,只能點頭:「往後再高興也不在外頭喝酒了。」

「嗯,乖!」

某人笑着點頭,拿起桌上的酒與她說道:「來,這會兒能喝了,別喝太多,喝太多,你又記不得如何啃我的。」

「……」寧夏無語,啃你?你是骨頭我也不是汪啊!

甭管事實如何,寧夏在外頭滴酒不沾的習慣,就這麼養下來了。

話說周宇鶴回了東周沒多久,東周皇帝便病逝,周宇鶴登基是毫無懸念。

雖說先皇西去,可國不能一日無後,所以,新帝必須在百日內登基、封后一併給辦了。

田曼雲雖是正妃,可她卻不夠資格為後;於是,登基沒多久,周宇鶴便封了丞相之女為後,封田曼云為妃。

先皇眾多妃嬪,全部給先皇陪了葬。

至於曾經喊著母后的那個女人,周宇鶴給了個很好的結局:毒酒一杯,對外宣稱深愛先皇,於先皇之後駕鶴西去。

如今的太后,是周宇鶴的生母,就是以前那個被人輕視的女人。

在這一天,周宇鶴讓天下人知道了,這才是真正的母憑子貴!

你說她沒身份坐那位置,我偏要她做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誰能忤逆!

登基,封后;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周宇鶴髮現,他的後宮瞬間就冷清了;分明該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如今卻只有兩個女人,自然是太過無趣。

左右一思量,先皇才去,選秀也不合適,那麼就生孩子吧!

以前覺得田曼雲沒資格生他的孩子,可是最近一想,寧夏肚子裏遲遲沒動靜,想來是身子還沒調養好,既然如此,他準備拿孩子去刺激北宮逸軒。

你不是讓我滾嗎?我如你的願!我倒要看看,她肚子出不來東西,還能不能跟你長相廝守!

有了這個想法,周宇鶴自然是勤耕地,多播種;沒給田曼雲用藥之後,喜事兒來的就快了。

皇后和田曼雲同時懷孕,周宇鶴有心拿田曼雲的孩子去刺激北宮逸軒,自然不能讓她的孩子有事。

御花園

春日花兒艷麗,彩蝶翩翩惹目;周宇鶴與皇后漫步於花園中,淺聲說道:「宮中只得皇后與雲妃二人,她乃庶女出身,再是有郡主之名,其子將來也只是個閑散王爺,皇后可是懂朕的意思?」

不想浪費精力在這些事兒上,所以,他直接開口。

皇後生的閉月羞花,更有為後之賢,聽他此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柔柔一笑,皇后說道:「臣妾明白皇上意思,難道在皇上心中,臣妾便是那般善妒之人?」

「你心思為善,朕自然是清楚;只不過,有孕之人,少不得胡思亂想;只怕你身旁的人不知天高地厚,讓你失了皇后之賢。」

此言也是在警告皇後身邊的人,別搞那些齷齪手段!

皇后明白了周宇鶴的意思,自然是讓下頭的人仔細照顧著田曼雲。

話說周宇鶴還在進行着他那孩子刺激計劃,遠在雪域的小公主帶着隊伍出了王宮。

北煜大勝,如今小皇帝也到了封后的年紀,小公主自知她的身份不可能為後,但是,她必須要做皇貴妃!

想着心心念念的皇帝哥哥,小公主拿出鏡子又仔細的瞧著。

鏡子裏的人柳眉大眼,秀鼻紅唇。四年蛻變,當初的小娃娃如今已是沉魚落雁,美艷不可方物。

正想着與皇帝哥哥相見的情形,卻聽得車外一人大聲喊叫。

「公主,求公主帶我回北煜啊!公主,公主啊!」

又哭又叫的喊聲,聽的小公主面色一沉,掀起帘子,看着外頭那婦人時,眸子裏閃過一抹笑意。

這笑意,是嘲諷,是輕視。

靖凌薇,可不是就是當初作繭自縛,將自個兒留在雪域的那個女人嗎?

「公主,民婦多年不曾歸家,求公主帶民婦回北煜去瞧一瞧父親吧!」

跪在地上,靖凌薇一陣的哭喊。

小公主眉頭一挑,趴在車窗上,好笑的問道:「何夫人,大宇攻打北煜之時,父王派兵相助,怎的不見你哭喊著要回去?」

如今北煜大勝,便想着回去,天下哪兒有這般好的事兒?

靖凌薇一愣,在眾人嘲笑的目光下,哭道:「那時北煜戰亂,民婦深知回去只會添亂,故此,故此不曾,不曾相求。」

「這樣啊,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摸著下巴,小公主笑着說道:「幾年前,我聽說北煜朝廷大亂,密謀造反者,均是抄家滅族,這其中,也不知是否有你們靖家人?」

「不會的!爹爹一心為皇上效忠,絕然不會造反!只要公主帶民婦回去,必然清楚!」

回去,她一定要回去!雪域她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何良品性之惡,以前還有所顧忌,自從官職未升,寒王再不理會之後,便是對她拳腳相向。

那人吃喝嫖賭樣樣都沾,每日喝的爛醉回來便是對她動手,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

只要回了北煜,她隱姓埋名重新過日子!

小公主眨了眨眼,把玩著修長的指,緩聲說道:「我記得,好像是皇帝哥哥作主讓你嫁給何良的,這樣吧,我呢,先去問問皇帝哥哥,待他發了話,我再讓人送你回北煜去。」

說罷,放下帘子,不再理會。

小公主不再理,官差自然將人推開;看着馬車遠去,靖凌薇便是淚從心來。

怎麼辦?雪域真是呆不下去了,她要離開!只要能離開這裏,只要能離開何良,怎樣都好!

就在靖凌薇思量著如何混入隊伍跟去之時,醉熏熏的何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一把抓着靖凌薇的頭髮,將她扯著往家走。

「回去?嫁給老子了,你還想回哪兒去?怎麼着,我何良是養不活你還是怎麼的?」

何良動粗,旁邊幾個混混便是邪笑,「何良,別動手啊!你看看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被你給折騰成什麼樣了!雖說沒以前那水靈勁兒了,好歹也是個美人,你若不喜歡,給兄弟們樂呵樂呵。」

何良打了個酒嗝,罵道:「要就拿去,他娘的每天床上跟個死人似的;還整天裝神弄鬼,屋子裏扎一堆的小人兒,真是個瘋婆子。」

他這般說,幾人便是邪笑的跟了上去;何良扯著靖凌薇回了屋子,瞧著屋角又堆了一堆的小人兒時,便是啐了一口,「他娘的瘋婆子!」

說罷,抬腳朝那一堆小人兒踢去。

這一腳踢的狠,上頭的針直接扎進了腳趾甲,便是痛的一陣的大叫,一屁股坐到地上,捧着腳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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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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