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番外:緣,妙不可言----名師高徒[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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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隱忍,無可奈何,又是痛又是歡愉的樣子讓向海藍心底暗爽,只覺得心中的惡氣出了不少。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她不再故意弄疼他,動作稍微輕柔了一點,把他拉得坐起來,咬着他的肩膀,扭動着腰肢在他身上尋求着最大的滿足。阮世昭舒服得直喘氣,手臂攬在她腰上,用力按着她貼向自己,就像要把她嵌入血肉里一般.

嬌小的身體光滑細膩如絲緞,幽香繚繞在他的周圍,那雙柔軟的手撫在他背上,每動一下便似乎有火焰燃起,灼燒着他的心智。她胸前的軟雪緊緊壓在他胸口,被擠壓成靡麗的形狀,震撼着他的感官。他喘著氣不停叫着她的名字,想親她,她卻嫵媚一笑避開,想吃吃不到的感覺引得他心急如焚。

她加快了速度,聲音益發婉轉甜蜜,呼吸灼熱的拂在他身上,他覺得自己彷彿正在融化。她驀地叫出聲,身子綳成一個美好的弧度,渾身顫抖,包裹住他的軟熱驟然收緊。他差點被刺激得繳械投降,可是她那麼美那麼嬌媚,這怎麼夠?他死死忍住爆發的衝動,調整著呼吸,用力抱着她,趁着她暈眩的時候瘋狂的吻她,就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呼吸終於平緩了下來,向海藍半睜着眼,似笑非笑看着他,柔聲道:「好累……」她輕輕動了下,他低吟一聲,含着期盼盯着她。

「腰疼……累」

「乖,我來……」他握住她的腰剛想翻轉過來,她卻忽然起身。他的火熱一下離開了她溫軟潤澤的身體,腫脹的感覺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他以為她又有什麼新把戲,也不做動作,眼睜睜看着她爬到一旁,拉起被子蓋住了身體。

「你這是幹什麼?」她再也沒動作,安穩睡着,他急得聲音都變了調,撲上去扳過她的肩膀,逼她直視自己。

「我累了啊,所以要睡覺了。檬」

「什麼!」

「哦……」她笑了,兩根手指輕輕捏着他的下巴,柔聲道,「我主動要求的啊,現在完事了,所以就不再麻煩你了。你挺好用的,很舒服,晚安。」

挺好用?

阮世昭被她的話給說懵了,半天才回過神,一把抱過她,似笑非笑:「海藍,你還真會玩啊……」

「名師出高徒,有沒有青出於藍呢?」她亦似笑非笑,抬起腿,用膝蓋輕輕頂了下他依然火熱的堅硬,聽到他隱忍的哼了一聲,她輕輕道,「再說,我提要求本來就強人所難了,用完了還要你繼續,豈不是太不厚道了呢?剛才多謝你了,睡了。」

「你!」

「你不喜歡?你不是說我怎樣都喜歡嗎?難道你剛才是騙我玩的?」向海藍睜大了眼,做出又震驚又委屈的樣子。阮世昭氣得呼吸一窒,懶得和她鬥嘴,抬起她的腿環在他腰上,用力刺了進去。

「阮世昭!」她驚喘一聲想推開他,他咬牙笑了,找准她的敏感點用力頂撞,一邊咬着她的耳垂道,「青出於藍,你還早呢。聽你的意思,你是拜我為師了,那麼為師不盡心教導你,那不是失職了嗎?」

他被她當成某種工具,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加上久久未得發泄的欲•望,驟然爆發,就如火山岩漿一般熾熱,洶湧奔流在她身上,把她所有的意志力燒得渣兒都不剩。

一開始她還死命掙扎,惡狠狠盯着他,想盡法子損他,他也不接招,就邪邪笑着用行動堵她的嘴。很快,她眼中的凌厲逐漸軟化,一點點化作迷離的眼波,就像要溢出水一般嫵媚。聲音斷斷續續,半天才湊出完整的句子:「阮世昭,你混蛋。」

「混蛋?剛才我君子的時候你不是嫌我伺候得不滿意,乾脆自己動手了,這種低級錯誤我不會再犯,混蛋多好,你不是挺享受么……」

「享受你個大頭鬼,我……我不要了,明天還要上班……」她被他晃蕩得腰都要斷了,聲音里已經微微帶了哭腔。

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輾轉廝磨,把她剩下的抱怨和呼吸一同吞噬。她的反抗慢慢的停止,整個人軟綿綿陷在床上,就像暴晒在陽光之下的雪糕,一點點的融化成一灘水。他一向精力甚好,如今又存了心的要讓她付齣戲弄的代價,更是賣力的折騰。她的一頭長發蜿蜒在被單之上,猶如上好的黑色絲緞,隨着她的晃動輕輕舞著,輕輕撫上去,微微的涼,在手心輕易溜走,就像握不住的水流一般。而她的身體那樣的熱,像個溫暖的小火爐,冬日天寒,更是讓人愛不釋手。

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眼中如含着一汪水,想瞪他,卻只能流露出萬種風•情,更讓他難耐。她卻有點怕了,他在自己的體內愈發的膨脹,他……有完沒完啊!

在她以為要被他拆散了的時候,他終於手臂一收,摟緊了她,熱流迸發在她體內,刺激得她一哆嗦。

她喘了很久氣才從一片茫然之中回過神,全身發軟,他得意洋洋的伏在她身上,支起手肘笑看着她:「徒弟,剛才為師教你這麼多,你領悟了多少?」

她動了動手指,用力掐在他腰上:「出去!」

「出去?這樣大冷天的,出去了多冷啊……」他賴皮的和她貼得更緊。

「混蛋!」

「好了好了……」見她咬牙切齒,他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咱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你做夢!」她又想起他今日打電話時的曖昧眼神,越發的咽不下這口氣,「你當然好了,心裏想一個,床上躺一個。問我學了多少……我得把你的精髓學了,我要學着想別人,同時用着你。」

「海藍……」阮世昭愣了下,輕輕嘆了口氣,「我怎麼可能一邊抱你一邊想別人?菲菲……過去了這麼多年了,回憶是回憶,現在我只想和你好好過,真的。」

向海藍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聲音微微有些哽咽:「阮世昭,真想好好過,你就別撒謊。別把我當傻子好嗎?」

阮世昭的心微微發顫,面上卻不動聲色,低頭細細的親吻着她的臉,柔聲道:「不鬧脾氣了,好不?你說我想別人,那你說,我想的誰?」她如果真的把懷疑說出來,自己剛才在回家路上已經想好了應對方法,她既然沒證據,死不認賬就好。如果是別人也罷了,顏玉身份特殊,只能隱藏心底.

他閉上眼,眼前隱隱約約有顏玉的影子,可是他想了很久,腦中也沒有浮現出她清晰的臉。他放棄,睜眼看着面前的向海藍,她猶自倔強的瞪着自己,眼中卻隱隱有着水光。

那隱忍的眼淚就像酸液一般滴進了他的心,讓他心臟驟然一縮,輕微卻磨人的酸疼感慢慢的流向四肢百骸。他親吻着她的眼瞼,把她的淚水給吻走,卻說不出話來。她是那樣靈敏通透的一個人,他怎麼忍心用謊言再褻瀆她?

她吸了吸鼻子,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輕輕說道:「好睏,真的想睡了。」

她輕輕推開了他,轉身拉起被子,往脖子那裏塞了塞,似乎不這樣裹緊,就會有冷風吹透被子一樣。她沒證據,又能怎樣?她現在僅僅是懷疑而已,而且,她現在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是自尋煩惱。

「海藍。」阮世昭的手臂繞了過來,把她摟進懷裏,心裏一半緊張一半茫然。太矛盾,太為難。他不想放棄懷裏溫暖的女人,他怎麼不在乎她,可是他不知道他何時才能真正的淡忘對顏玉荒唐的心思,全心全意的疼她。

先這樣吧,遲早會好的。他需要一點時間,但是他不能說,因為她不想聽。

向海藍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全身酸疼,動了動,忍不住低吟一聲。身體摩擦到了某人光滑的皮膚,他的手臂還環在自己胸前,她的背貼着他的胸膛,嚴絲合縫。她想起昨夜,一咬牙,用力的掰他的手臂。

他被弄醒,帶着睡意的聲音低啞性感:「怎麼了?」他轉頭看了看放在床頭櫃的鬧鐘,說道,「才五點二十,怎麼醒得這麼早?再睡會兒吧。」

「撒手!」她繼續掰他的胳膊。

「不累嗎?」他捏了下她的腰,成功聽到她抽了口涼氣。他收緊了手臂,另一隻手拂開她頸后的頭髮,嘴唇貼在她細緻的脖頸上,一邊親吻一邊說,「乖,既然累了就再睡下。」

「還不是你害的!」

「我給你辦張·健身卡吧,誰讓你昨天逞能?當女王是需要本錢的,你得鍛煉下……」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向海藍心中的委屈和懷疑瞬間爆發,加上起床氣,頓時硝煙瀰漫。她用力轉過身把他壓在身下,又是掐又是咬。這一亂來又勾起阮世昭的邪念了,他耐心的等她發泄,做出打不還手的可憐樣,趁着她放鬆警惕的時候反撲了回來,一頓折騰,心滿意足。她動手指都困難,只能含恨盯了他一眼,昏昏沉沉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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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哦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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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自有顏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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