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無事獻殷勤

第973章 無事獻殷勤

第973章無事獻殷勤

「你還傻站着幹什麼,想治好你女兒的病,趕緊跟我走!」我對青年男子招呼了一聲。

「哦!」青年男子應了一聲,就跟在我的身後向農貿市場外的停車場走去。

我將父女二人帶回到道尊堂,青年男子突然對我說了一句「你不會是騙子吧,我身上可沒錢!」

聽了青年男子的話,我氣得差點蹦起來。如果是這個傢伙被鬼纏身,我肯定讓他立刻離開道尊堂。

師父坐在辦公椅子上拿着手機正在淘寶購物,他買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師父看到我帶着兩個人進來,但沒有理會,他認為現在的我可以處理很多事,不需要他幫什麼忙。

「放心,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這就不存在什麼騙錢不騙錢了,我只是心疼你女人,想治好她的病。」我對青年男子說了一句,就邁著大步向二樓走去。

青年男子抱着自己的女兒站在道尊堂地中央,向周圍望去,此時他有點拘束。

「請坐吧!」師父指著沙發對青年男子招呼了一聲。

青年男子對師父點點頭,就抱着女兒坐在沙發上。

此時小女孩的身子不由地哆嗦了起來,額頭還有點發燙,人也變得迷迷糊糊,臉上露出一副難受的表情。青年男子看到女兒突然變成這樣,心裏面除了擔心,再就是對我有點不放心。

我接了一碗陰陽水下到一樓后,又畫了一張驅除陰氣的符咒,我念了一句催符咒語,符咒燃燒后,我將燃燒的符咒放進裝有陰陽水的水碗裏。

「師父,這麼大的孩子應該喝多少符咒水?」我向師父詢問了過去。

「三分之一就夠了。」師父抬起頭看了一眼孩子對我回道。

「是你餵給孩子喝,還是我來餵給孩子喝?」

「這水這麼臟,能喝嗎?」青年男子疑惑地問我。

「這符咒水看似臟,但可以治療你女兒的虛病。」

青年男子聽了我的話,他將信將疑地將水碗接過去,往自己女兒的嘴裏面灌。

「喝三分之一就夠了,別給孩子喝多了!」

青年男子將三分之一的符咒水灌進女孩的身體里后,女孩說了一句「難受」,就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睡著了。

「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青年男子露出一臉擔憂的表情看向自己的女兒並問向我。

「大哥,這人生病去醫院治病,也不能馬上見好,你再等一等吧。」我對青年男子說了一聲,就要去抱小女孩。

「你,你,你要幹什麼?」青年男子表現得比較緊張。

「她之所以變成這樣,是陰氣侵體所導致的,我沒有別的意思,是想把你女兒放在門口的沙發上,讓她多曬太陽,這樣可以快速驅除她體內的陰氣。」

青年男子聽了我的解釋后,他抱着小女孩放在正門口旁邊的沙發上。

我看了一眼小女孩,小女孩身上由內向外散發着一層淡淡的黑色陰氣。

「最近孩子有沒有去過陰氣較重的地方,比如說殯儀館,墳地,亂葬崗,醫院等等,有沒有接觸過死人?」我問向青年男子。

「半個月前,孩子的媽媽去世了。」青年男子說到這兒,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孩子媽媽是怎麼去世的?」

「早上騎電動車上班,被一輛闖紅燈的大貨車撞死了。」

「或許是孩子媽媽的魂魄在作祟,這問題不大,應該好解決。」

青年男子聽了我的話,臉上還掛着一副驚恐的表情,心裏面有點害怕。

青年男子姓趙,叫趙偉德,今年三十三歲,他的女兒叫趙慧,今年六歲。他的妻子叫葛丹,比他大一歲。在市裏的一家製藥廠上班。從趙偉德的嘴裏面我得知他的妻子是一個非常強勢的女人,在家裏面經常打罵趙偉德,有時候趙偉德害怕得都不敢回家,他巴不得自己媳婦早點死。可這人真死了,他又捨不得,心裏面一直難受到現在。

「有女人才叫家,沒女人那就不是家了,如果我媳婦活着,他天天打罵我都行。」趙偉德說到這裏就哭了起來。

到了中午十一點,我看向女孩,她身上的陰氣已經全部消散,印堂也不再發黑,臉色也變得好多了,嘴唇不再發紫。

趙偉德將手放在趙慧的頭上,發現孩子退了燒,便安心了很多。

「等會孩子醒了,你就可以帶着孩子回家了,你把你的地址給我,我晚上過去幫你處理一下這件事。」

「好的。」趙偉德對我答應了一聲,就將他們家的住址,還有他的電話號碼寫給了我。

下午一點半,趙慧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小慧,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趙偉德問向自己女兒。

「頭有點暈,身子沒有力氣。」趙慧用着虛弱地語氣對自己的父親說了一聲。

趙偉德聽了自己女兒說的話,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看向我。

「你女兒喝的那個符咒水又不是神葯,不可能喝下去就見效,人生病還有個緩慢的恢復期,她現在頭暈四肢無力是正常現象,回去休息個三四天就沒有事了,給她吃點清淡的東西,多喝熱水。」

趙偉德聽了我的話,對我道了一聲謝,就帶着自己的女兒離開了道尊堂。

趙偉德帶着他的女兒剛離開,丁香阿姨就趕到了道尊堂。

「師父,你和丁香阿姨聊著,我上樓把晚上要做的菜準備好!」我對師父說了一聲,就向二樓走去。

「小何,我上樓幫你。」

「丁香阿姨,用不着你幫忙,我自己能做。」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丁香阿姨回了我一句。

上到二樓廚房,我負責洗菜,丁香阿姨負責切菜,切肉。丁香阿姨幹活很利索,她絕對屬於那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

師父上到二樓,走進小卧室看了一眼楊安志,這傢伙蓬頭亂髮地躺在床上還在睡大覺。

「小夥子,你醒醒。」師父用手推了一下楊安志。

「陳道長,怎麼了?」楊安志睜開眼睛看向我師父。

「你現在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你現在可以回自己家了,最近這段時間多吃點補氣補血的中藥,可以用人蔘,黨參,枸杞泡水喝。」師父對楊安志囑咐了一聲。

楊安志聽了師父的話,就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穿鞋子。

楊安志臨走的時候對我和師父道了一聲謝,師父要求楊安志三天後再來一趟道尊堂。

「小何,你爸媽是做什麼的?」丁香阿姨好奇地問向我。

「我爸扣大棚種草莓,我媽在市裏開了一家美容院。」

「你怎麼想到跟你師父學這個?」

「當時我認為干我師父這一行比較賺錢,就想學這門本事吃飯。可加入到這行后,我發現干這行也不容易。」我對丁香阿姨回道,多餘的一些話我沒說。

下午四點,張宜春師伯來到道尊堂。

「陳師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張宜春師伯問向我師父。

「沒什麼事,就是好久沒和你在一起喝酒,找你過來喝點酒。」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心裏肯定有點歪心思要求我幫忙。」

師父聽了張宜春師伯說得這番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看到張宜春師伯過來,我跑到二樓開始炒菜。

「張師兄,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對象,她的名字叫丁香。」師父指著丁香阿姨對張宜春師伯介紹道。

丁香有禮貌地對張宜春師伯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張宜春師伯打量了一眼丁香,又看了一眼我師父,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陳師弟,你,你,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沒有逗你玩,以前我是說過這輩子只想一個人過,可遇到她以後,我覺得自己可以換一種活法。」師父對張宜春師伯說完這話,就伸出右手牽住了丁香阿姨的左手。

丁香阿姨也是緊緊地攥住我師父的右手,並露出一臉深情的表情看向我師父。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老小子請我吃飯,是想顯擺一下你找了個女人,說心裏話,我現在有點酸了。」張宜春師伯笑着對師父打趣道。

「張師兄,要不你也找個娘們吧,我可以讓丁香幫你物色一個。」

「可得了吧,我哪有時間找娘們,道教協會那攤子事就夠我忙得了。」張宜春師伯苦笑地對師父回了一聲,就坐在沙發上。

還沒等我把菜做好,師父和張宜春師伯二人坐在沙發上喝起了小酒。

「陳師弟,要不我把我苗師弟喊過來陪你喝點!」

「你可別叫他過來,那傢伙就太能喝了,我跟他喝一次醉一次。對了,苗師弟最近在幹嘛,也不過來找我。」

「青天從金氏集團那裏面搞到了一筆資金用來修葺真元觀,我師弟負責監工,他沒時間出來,他和我說過,等忙過這陣子就找你,馮師弟,美好師妹,雲英師妹一起喝酒。」

「張師兄」

做好下酒菜,我就招呼著張宜春師伯還有我師父以及丁香阿姨上來吃飯。

在一樓師父和張宜春師伯喝了一斤白酒了,他們倆上到二樓又喝了二斤白酒,兩個人喝得醉醺醺的,說話變得大舌頭。

師父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就和張宜春師伯聊了起土之術的事。

「張師兄,不瞞你說,我對老祖傳下來的那本土之術很感興趣,你能不能把那本秘籍借給看一下。」師父問向張宜春師伯。

「我猜到了你找我過來喝酒,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我吃飽了也喝足了,得回去了。」張宜春師伯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由地搖晃了一下身子。

「張師兄,其實也不是我想看,我是覺得小何這孩子資質不錯,想讓他學土之術。你也知道,近三十年來,咱們道教一直走下坡路,道教弟子一代不如一代。即便是這樣,也得指望他們來撐起一片天,也得指望他們為百姓除魔衛道,我也知道你張師兄絕對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當年老祖將土之術秘籍給我,督促過我,不要隨意將土之術秘籍傳給別人,他很怕土之術落入心術不正之人的手中,」

「如果你認為小何這孩子像那種心術不正的人,就當我今天什麼都沒說。」師父回了張宜春師伯一句。

「小何,你開着車,把你張師伯送回去。」師父對我吩咐了一句。

「張師伯,我送你回去!」我擠出笑容對張宜春師伯說道。

「麻煩何師侄了。」張宜春師伯回了我一句,就和我一同向一樓走去。

張師伯沒把土之術秘籍借給我們,我承認心裏面有點失落,但我不恨張師伯,人家借我是情分,不借我是本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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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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