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惹人懷疑
那言語之中的認栽,看得上官少爺心疼的很,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帶著她喃喃自語地說了句,「回去好生歇著,此處的事情還是交給兄長。」
上官少爺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那慕容家也只是拂袖而去,留下這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不多時他們便回到了慕容家,這慕容家可是一片嘈雜,只因為這賀南霜所受的傷,眾人可都是惶惶不安。
素來脾氣極其好的慕容霖回來之後也都是不發一言,看到赫連諸瑤的時候也是一副十分擔憂地神情,最後更是拱手請罪,「賀兄,此番事情,都是我的過錯,若非我這幾年來一直縱容她……」
這一聲賀兄的由來自然是因為慕容霖以為赫連諸瑤也姓賀,反正赫連諸瑤現如今失憶,也不曾知曉自己到底姓甚名誰,所以對這賀兄也不過是萬般無奈地點了點頭。
「她應該並無什麼大礙,所以你也無需如此自責。」
看到赫連諸瑤在那一個勁地安慰著自己的兄長,慕容韻兒那顆芳心更是如何也藏不住,不多時屋內的大夫說了句病人已經醒了過來,眾人便急不可耐的沖了進去,赫連諸瑤更是沖在了最前面。
不知為何,慕容韻兒只覺得有些許的異樣。
卻也只能以眼前兩人實際上是兄妹情深來安慰自己。
「你們怎麼都待在此處。」賀南霜一醒來便發現自己在床榻之上,若是單單在床榻之上倒也沒什麼,偏偏這幾個人好似都是擔憂地很,賀南霜連忙解釋道,「不過是些許小傷罷了,無需當真。」
隨後便看到一旁的幾個人露出十分欣慰的神情,就連一旁的赫連諸瑤也是說了句,「你怎麼還是如此胡鬧。」
賀南霜理虧,所以也不能多說什麼話,可是聽著這赫連諸瑤所說的話,賀南霜只覺得好似回到了昔日,那時候赫連諸瑤有時候也會說一句自己胡鬧,只不過時過境遷之後,還能想起那日場景,倒是讓人無端產生一種錯意。
「還是讓賀姑娘在此處好生歇著吧。」
說罷慕容霖便打算帶著慕容韻兒出去,慕容韻兒連忙說道,「你就在此處好生歇著,你可是不知曉那上官小姐被你氣的,以後怕是也不敢再出現在哥哥面前了。」
賀南霜點頭示意,隨後忽然打了個哈欠,好似還沒有睡夠,那兩個人便匆忙出去,「妹妹你好生歇著,若是有什麼事情,便告知我。」
言罷慕容韻兒便歡心地走了出去,好似有什麼想法,慕容霖看到慕容韻兒如此一蹦三尺高的樣子,便連忙詢問道,「你莫不是有什麼打算。」
慕容韻兒連連點頭,「此番可是大好的機會,若是能夠對她好些,到時候定然能夠將擄獲賀公子的芳心。」
看著素來不著調的妹妹也能有如此盤算,慕容霖自然是笑了笑,「那你就快些前去吧。」
不多是這屋中便只剩下了這兩人,赫連諸瑤對賀南霜倒是無微不至的很,就連這賀南霜平日里所說的話,好似也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以後切莫這麼魯莽了。」
赫連諸瑤沉聲叮囑著,賀南霜也就只能點了點頭,可是那小嘴巴可是說個不停,一個勁的給自己辯解道,「這事情也並非我所料想的,誰曾想上官家竟然為了贏如此不擇手段。」
說罷賀南霜便伸出了手,那手上的傷痕尚未消散,即便承受如此痛苦,那箭也是不差分毫,就連赫連諸瑤也覺得眼前這一切實在是九死一生。
「過幾日我們就快些回去。」
賀南霜忽然說道,赫連諸瑤卻也難得地點了點頭,賀南霜不禁打趣道,「兄長倒是沒有沉迷這溫柔鄉中。」
赫連諸瑤一時語塞,卻也只能輕笑著說道,「我同慕容小姐乃是君子之交,並非你所想的那樣。」
兩人相視一笑,一直站在屋外的人端著葯前來的人卻是微微一愣,「竟然只是如此,是不是對我太過於狠心了些。」
賀南霜微微一愣之後,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於讓人捉摸不透,不多時更是有一聲音冷著說道,「我看上的人怎麼會就此放手,若是就此讓你們走了,豈不是笑話。」
慕容韻兒隨後推門而入,手中還端著那湯藥,「妹妹,起來喝葯了。」
賀南霜看著眼前這碗中的葯一股子苦味襲來,頓時皺了皺眉頭,那賀南霜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赫連諸瑤便走向了一旁,將一旁的蜜餞端了過來。
「這蜜餞味道好吃的很。」
赫連諸瑤明明神色不變,可是那滿腹柔腸,好似都給了眼前之人,雖然知曉這是妹妹,可是慕容韻兒還是覺得有些異樣。
「這葯還是我來吧。」
赫連諸瑤熟稔的將那葯給端了過去,好似已經有了無數次異樣,那給賀南霜喂葯的動作,也是十分的熟練,直看得慕容韻兒捏緊了自己的雙手,只覺得這一切太過於不尋常。
先前時候自己未曾注意過,可是現如今看這兩人,實際上根本就不像,若說是兄妹倒不如說更像是夫妻。
這一閃而過的念頭慕容韻兒連忙搖了搖頭,便聽到賀南霜沉聲說道,「此番的事情多謝姑娘,可是我們在此處也叨擾了許久了,等我這傷痊癒之時,我們兄妹二人便打算離開了。」
慕容韻兒一聽這兩人要離開,頓時有些慌張,看到賀南霜盯著自己,就故意感慨地說道,「我同妹妹也算的上是一見如故。」
「所以妹妹此番想要離開,我自然是捨不得的。」
慕容韻兒這話說的也不過是一見如故的道理,所以賀南霜即便是覺得有異,也只能安慰道,「姐姐莫要如此傷感,這到時候定然還能夠見面的。」
慕容韻兒聞聽此言點了點頭,隨後卻是接過赫連諸瑤手上的碗,柔聲受到,「這還是交給我吧。」
「妹妹好生歇著。」
說罷便輕扭細腰,出了這屋子,心中卻是自有盤算,不由地捏緊了那手中的青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