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阿姨不是媽媽

第207章阿姨不是媽媽

鹿佩佩聽說阿山和阿霞回國,特意過來探望,兩個小傢伙十分警惕地盯著她,鹿佩佩吃驚地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阿姨做錯什麼了嗎?」

阿霞問:「你會成為我們的媽媽嗎?」

鹿佩佩哭了,說:「阿姨倒是想,但是沒機會啊。」

阿霞道:「那你就不能成為我們的媽媽。」

阿山對阿霞說:「笨蛋啊,她說了是我們的阿姨,不是媽媽的。」

張金生髮現這倆孩子三句話不說邏輯思維就亂了,便道:「這是你們的小鹿阿姨,是你爸爸的助手,也是爸爸的好朋友,你們跟阿姨道歉,然後到外面去玩。」

鹿佩佩忙道:「不用道歉,不用道歉,阿姨帶你們去玩吧。」

望著一雙可愛的兒女出去,張金生對凌瀟木說:「辛苦你了。」

凌瀟木搖搖頭:「應該的。」

張金生昨晚又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張母在電話里催促張金生趕緊給凌瀟木一個交代。張金生反問她給什麼交代,張母罵他明知故問,然後就擺事實講道理,歷陳娶凌瀟木的種種好處,說的張金生壓力很大。

凌瀟木這麼長時間仍然單身,張金生知道她在等誰,但他為郭瀾瀾等了三年,又怎麼不為陳眉嘉等三年呢,而且眼下他還有一樁孽緣要處理掉。便對凌瀟木說:「這次把阿山阿霞送回去,你回來一趟,襲人花店現在估價在2億,若是你回來繼續經營,我們會將價格抬升到3億甚至是5億。」

凌瀟木吃了一驚:「真能賣這麼多錢,可是花店本身是不賺錢的。」

張金生道:「這是資本的遊戲,跟賺錢本身並無直接關係。」

凌瀟木道:「好吧。」

張金生猶豫了一下,說:「我們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凌瀟木臉紅了,懷裡像揣了只小鹿,趕緊說:「我去看看他們。」

自從跟戴小竹有了第一次之後,張金生髮現自己像是中了毒,上了癮,已經離不開這個小妖精了,她就是有那種魔力,總能讓人慾罷不能。

她才是個十九歲的大學生,履歷還算清白,但骨子裡分明是一個百折千回后修鍊出來的狐狸精。

張金生幾次想擺脫她,最終卻都半途而廢。

而戴小竹的野心也在膨脹,半年之後,她竟然瞞著張金生以實習生的名義混進了金輝集團,還成了張金生的秘書,張金生知道這件事是胡建一手安排的,同樣是男人,胡建很體諒張金生的不容易。

在法國時因為溫差大張金生感冒了,回到香港休息了一段時間,然後去深圳看望了林則東,林則東現在生意做的很大,張金生跟他商議出售股份的事,林則東道:「不會吧大佬,你就這麼缺錢?」張金生道:「這跟錢無關,主要是你現在已經成長起來了,我看我是到了該放手的時候了。」

林則東道:「難得這樣老套的台詞你還記得。」

張金生因為經常出入香港,青藤科技的總部又在深圳,所以在深圳停留的時間很多,林則東對他的情況很熟悉,就說:「聽說南州官場濃雲密布,形勢很不樂觀。對你影響大嗎?」

張金生道:「我做的這些生意來的快,去的也快,所以零八以後我就在做減法了,再好的生意,如果流動性太差我都不會沾手。帶不走的錢就不是錢。」

林則東道:「你的這個思路從你的一系列操作能看得出來,你這麼做的時候阻力不小吧,還好你逃出來了。」

張金生道:「只是挪了個地方,並不能算絕對安全。我打算在香港建立橋頭堡,把註冊地移到開曼,國內資產證券化,繼續加強對外的投資。」

「債務內置,資產外置,這樣搞背景很重要,你從南州跳出來,在外面有靠山了?」

張金生搖搖頭:「未來是屬於資本的大鱷的時代,若不想被他們吞噬,只好跑路了。」

林則東道:「你太悲觀了吧,我贊成你在香港設立橋頭堡,都是中國人,何必一定要跑到鬼佬那去,搞不贏他們的嘛。」

張金生道:「你以為我想啊,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這一說,林則東的心情也沉重了起來。

張金生道:「南州地震是早晚的事,一旦引發就是天崩地裂,我不想將來因為我的原因讓你的公司陷入困境,所以,你懂得啦。」

林則東道:「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好說什麼啦,我也明白真正的好兄弟不能靠金錢來維繫,你想做我支持好啦。」

張金生把股份撤出后,就在廣深港澳投資了一些房產,由費仲生代持。

凌瀟木回到了南州,很快又搬去了北京,在張金生的安排下各路媒體一起炒作,很快將她變成了一顆耀眼的商業明星,類似的炒作並不新鮮也騙不了多少人,卻給了投資者一個投資的理由,襲人花店最終以三億五千萬賣出,凌瀟木也在一夜之間躋身億萬富姐行列。

完成交易那天,凌瀟木激動的渾身發抖,這三億五千萬她實際能拿到的不過兩三千萬,卻了結了一樁心事,這些年她一直為自己當初的幼稚和衝動而心懷愧疚。

今天終於徹底地解脫了,在張金生的主持下,凌瀟木答謝了各方朋友,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喝了酒的她莫名興奮,怎麼也不可能睡著,她望著張金生,目光閃爍,表情里充滿了期待。

張金生吻了她的額頭,對她說:「我是正人君子,不想乘人之危,晚安。」

張金生拿起外套轉身開門的時候,門卻被凌瀟木堵住了,她主動勾住張金生的脖子,主動親吻了他。

張金生髮現凌瀟木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他抱住她,緊緊地抱著,待到她抖的不那麼厲害時,方才問道:「我們認識有多久了?」凌瀟木道:「很多很多年了,我們蹉跎了歲月。」張金生道:「怪我,怪我,我從認識你那天起就開始喜歡你,可我知道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所以我只能壓抑自己,不讓自己去想入非非。後來,我知道了他的存在,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們,祝福你們幸福。我究竟有什麼錯?若說有錯就是我不夠霸氣,沒有想過把你從他手裡搶過來,這就是我的錯,這是我性格上的弱點,我承認,我後悔,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吃,我能怎麼辦?」

凌瀟木流著淚,苦笑道:「我恨過你的懦弱,但我知道那是因為你愛我太深,我恨你的遲鈍,在楊銳和你之間,難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愛更勝一籌嗎?可你先是追求常雲子,然後是郭瀾瀾,後來又是我姐,我能怎麼辦,我只能默默裝著不曾對你動心過。」

張金生道:「常雲子是個美麗的誤會,瀾瀾,我承認我後來是愛上了她,至於她,我和她有的只是脈脈溫情下的骯髒交易,我付出了冷酷和無恥,收穫了骯髒的利益,這是我一生的污點,休想指望洗的掉。至於其他人,她們只是生命中的一個個過客,她們中的任何人都從未如你一樣對我如此重要,讓我如此迷戀,讓我念念不忘到今天。」

凌瀟木道:「你不要說了,你是個聲名狼藉的人,內心骯髒的人,冷酷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可我偏偏就是這樣痴迷你。我是不是瘋了。」

張金生搖搖頭道:「不,這就是奇妙的愛情,愛一個人可以包容他一切的缺點,木木,謝謝你能如此包容我,其實我根本就不配擁有你的愛。」

凌瀟木流著眼淚道:「傻瓜,你若不配,我的苦難何時才是盡頭。」

張金生抱著凌瀟木哭了起來,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衫。

凌瀟木抱著他,安慰他,用體溫溫暖他,為他拭去淚水,望著他的眼睛,說道:「總算是苦盡甘來,我對你的要求不高,我只是希望能跟你分享自己的歡樂,不要哭了。」

……張金生進去的時候,凌瀟木咬著嘴唇擰著眉頭,很痛苦的樣子,的確是有些乾澀,張金生也感到不舒服,所以就趁機停住問:「怎麼啦,不舒服嗎?」凌瀟木推開他,拉起被單藏了進去。

張金生不想逼迫她,就下了床去倒水。

凌瀟木接過水喝了一口,問:「有煙嗎?」張金生翻了自己的皮包,找了一盒煙出來。凌瀟木熟練地點上一隻,抽了一口,卻咳嗽起來。看她拿煙的姿勢,張金生知道她會吸,但不常吸,更不可能有癮,於是就把香煙奪了。

凌瀟木縮回床單里,只留半張臉,說道:「你來吧。」

兩個人很快就如魚得水了,靈肉的完美結合,水乳.交融,融為一體。

凌瀟木再拿煙的時候,姿勢已經很優雅了,但抽煙的時候依然是咳嗽。

「你到底有沒有抽過煙。」

「抽過,我一心煩就會抽煙,但每根煙只抽兩口就會掐掉。」

「沒想到你也有心煩的時候。」

「新鮮吶,我煩心的事多著呢,只是本人擅於掩飾罷了。」

張金生道:「你……」

「你想問我怎麼還是處女。」

「你可以不回答。」

「楊銳在執行任務時受過傷,我很早就知道,他怕連累我,所以遲遲不肯跟我結婚。我們之間沒有真正的夫妻生活,但我不怪他,路是我自己選的,我誰也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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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掘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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