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逼婚

第二百一十五章 逼婚

京城

「榮執公子今日閑暇,怎麼攔住了我的去路?」顏容與南宮黎正在正面行走,不料被榮執在正前方攔住了去路。

「我也不是刻意要攔住二位,只是小妹已經多日離開府中,父親心裡甚是擔心,因此便派我前來打探,也就是昨日我發現家妹在容王府,還望將軍能夠奉還。」榮執淺笑說道。

「榮執公子說錯了,靜曼不是物品,恕我不能奉還。」顏容說道。

「顏容,你也知道我父親的脾氣,雖說靜曼有些小脾氣,但是還是要回家的。」榮執說道。

「榮執,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想放手的,你奪不了。」顏容說道。

「顏容,你不懂,你知道這次靜曼是為什麼從府中逃出來嗎?」榮執說道。

「為何?」南宮黎在一旁問道。

「父親已經為靜曼覓得良婿,不過時間就要完婚,這下靜曼離開,找不到人,如何交代?」榮執說道。

「你說靜曼已經有許配人家了?」顏容驚奇問道。

「對,此人你也認識,就是當朝的武狀元。」榮執說道。

「你說什麼?」顏容瞪了一眼榮執說道。

「潘功雖說年歲較大,但為人忠厚,也算是良人。」榮執也有些小聲地說道。

「糊塗,據我所知,潘功是有家室之人,你如何讓你的親妹妹.....」顏容震驚道。

「那又如何,靜曼只是個庶女,許給潘功也不是不可。」榮執說道。

「混蛋,作為長兄,不說為了自己的妹妹打算,反而處處逼迫,也怪不得靜曼姑娘厭惡你,厭惡那個家,榮執,本王告訴你,靜曼在容王府,誰也無法將她帶走。」南宮黎怒罵道。

「這是丞相府的家事,與二位無關。」榮執臉色不大好地說道。

「那也請你回去吧,靜曼是不會跟你走的。」顏容說道。

「顏容,你怎麼也?」榮執還想說話,卻被南宮黎一記眼神給制止住了。

「婚期已定,不嫁也得嫁,還煩將軍告訴舍妹,不要誤了佳期。」榮執見此狀只好說道。

「阿容,沒想到丞相為了自己的地位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南宮黎搖搖頭說道。

「最近,聽說大理寺主事與武狀元走得很近,怕是丞相想要拉攏這段勢力,潘功本身就是丞相身邊的人,若是大理寺都被丞相把握,那豈不是朝廷命脈都在他手裡。」顏容說道。

「果然,大理寺與丞相府脫離不了關係。」南宮黎說道。

「子離,你也知道?」顏容問道。

「對,上次因為你的事情我沒少和莫雨打交道,我本以為那是一個君子,卻沒想到,那時的他就已經和潘功有所聯繫,因此我便和他斷了來往。」南宮黎解釋道。

「怪道咱們上次去大理寺,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原來如此,可是潘功此人還有莫雨都不是和丞相一般的奸詐之人,若非難事,又何必這般,只要他們不危害朝廷,也可故裝作不見,只是,若真要將靜曼嫁給潘功,門不當戶不對不說,人和人都不一樣。」顏容說道。

「是啊,靜曼雖說是庶女,但是為人賢良淑德,是為嫡女也不為過,品行也較好,許給潘功這個粗人,著實委屈了,還是皇后的妹妹,想來在怎麼著也會許給王公貴族,英年才俊,怎麼也不會是潘功啊。」南宮黎惋惜道。

「潘功也是有家室之人,活生生地拆散了人家,倒也真是丞相做出來的事情。『顏容說道。

「先回府商量一下吧。」南宮黎說道。

容王府

「老夫人,你這樣走一走,比在床上躺著還要舒服呢,晒晒陽光,傷口好的也快。」榮靜曼攙著南宮惜邊走邊說。

「我這把身子骨是得多晒晒太陽,對了,顏容和黎兒怎麼還沒回來?」南宮惜問道。

「想來也該快回來了,說來將軍和王爺,還真是一對璧人,惹人艷羨。」榮靜曼笑了笑說道。

「你這個孩子也挺好的,只是生在了丞相家中,又偏偏不是正妻,苦了你了,你的父親是那樣的脾氣,想來你也受了不少的委屈吧。」南宮惜說道。

「老夫人,父親對我倒是極好的,他之前總說我的性子特別像一個他的故人,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誰,只是每每此時,大夫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我以為父親說的是我的娘親,可後來發現都不是,也不去糾結此事了,既然是故人那說明已然不得相見了。」榮靜曼說道。

「故人,年紀大了,誰不都是故人嗎,唉,你父親年少時倒也不似這般殘酷暴戾,反而很是儒雅,皇上、榮墨、再加上顏旌和蘇泄,他們被稱為二君三臣,是整個京城裡最為優秀的英年才俊,世家女子都為此垂涎不已,後來各自有了家室,慢慢地也就疏離了。」南宮惜看著池塘里地魚兒說道。

「二君三臣?何來二君?」顏容的聲音響起來說道。

「你們何時來的,怎麼都沒有聲音?」榮靜曼笑著扭過頭來說道。

「我們看著姑母正在說話,便沒有驚動。」南宮黎淺笑說道。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們來了就好,年輕人多說說話,我就先睡回去了。」南宮惜趁此離開。

「你們這一趟出去足足去了三個時辰,可又餓了?」榮靜曼問道。

「沒事,你先坐下來,咱們說說話。」顏容說道。

「怎麼了?」榮靜曼疑問道。

「今日在街上碰到榮執。」南宮黎說道。

「遇到了他?他是不是和你們說了些什麼?」榮靜曼臉色瞬間變了之後問道。

「他說你已經有了婚配,那個人還是潘功。」顏容說道。

「我就知道,他遲早得找到我。」榮靜曼心情低落地說道。

「靜曼,你若不想嫁那就不嫁,你是一個好女孩,何必為了此事為難自己。」顏容說道。

「你這話說笑了,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顏將軍,可以親自選夫?」南宮黎說道。

「那該如何?」顏容問道。

「萬事還得看靜曼姑娘的意思。」南宮黎說道。

「我不想嫁,我連他都沒有接觸過,我只知道他是父親這邊的人,不過是一個武狀元,身形粗壯,又是貧苦人家出身,我榮靜曼雖是庶女,但我有我的傲骨,又怎麼能嫁於此人,況且,我怎麼能參與到別人的婚姻當中去,那潘功,他是有妻子的。」榮靜曼留下了淚說道。

「靜曼,我知你不願,所以榮執要將你帶走,我沒有應允他。」顏容勸慰道。

「顏容,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嫁出去,父親是將我做出了穩固他勢力的一顆棋子,他不顧十幾年的疼愛,讓我嫁出去,明顯是毀了我一輩子啊。」榮靜曼越說越激動。

「靜曼,你先不要著急,只要你不出王府,他榮執就不敢動你。」

「靜曼來到王府是有私心的,如若你不答應,靜曼即便是死也不流連於世間了。」

「靜曼,你這話是何意?』南宮黎問道。

「望王爺將我收於府中,無論他人怎麼說,靜曼也不用管其他了,不過王爺放心,靜曼知道自己的處境,更是知曉將軍與王爺的感情,只求能夠躲在王府,不再受他人逼迫,無夫妻之實也心甘情願。」榮靜曼跪下說道。

「靜曼姑娘,此事又怎麼能這般將就,你明知道我與阿容......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這般,以後該如何?」南宮黎搖頭說道。

「將軍,靜曼求求您了,就當做救救靜曼,我願意守在王府里,不用理會我,更不會因為我而打擾你們之間的關係。」靜曼見其又像顏容說道。

「靜曼,我知道你的脾氣,你不會因此而委屈了自己,你這般與做子離的妾有無差別?'顏容問道。

「名義上是妾,可是私下只將我當做朋友便好,我不會自不量力,干擾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只求一個居身之所。」榮靜曼說道。

「此事太過於衝突,實屬不可,靜曼姑娘,你再好好想想,我知道你此時想要躲避丞相為你準備的婚姻中,但是病急不能亂投醫,還望你細細思量。」南宮黎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靜曼,你先回去歇著,至於婚配一事,明日再商量,只是你說的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顏容將榮靜曼扶起說道。

「我已經是沒有辦法的,當時我從家中逃出,本是奔著出家去的,可是遇到了老夫人遇刺,因此來到了容王府,又在府中住了這些日子,感激王爺和你對我的恩情,你們都是豪爽俠義之人,要不是實在無法,我也不會出此下策。」榮靜曼哭著說道。

「靜曼,即便這樣,你父親也不會將你許配給子離啊?'顏容說道。

「不,如若我咬死嫁給王爺,即便他不願,皇上知道了,也會同意的。」榮靜曼說道。

「你已經打算好了?」顏容皺眉問道,

「我知道此事在誰的身上都不好受,更何況你又不是尋常女子,顏容,我自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不一般,我想做你終身的摯友,即便你對我沒有那麼深的感情,可是我永遠忘不了咱們之間的那幾次見面,顏容,只有你們能夠救我了。」榮靜曼說道。

「如若,我是說如若,有一天我去外面了,你會幫我照顧他的吧?」顏容突然說起這句話。

「什麼?你是說照顧王爺?」榮靜曼也有些震驚,怎麼顏容好端端地說這句話。

「對,照顧他,把他當做自己的夫君,好生愛護。」顏容有些神色慌張地說道。

「顏容,你怎麼了,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我說了,我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在王府,我也會安分守己的。」榮靜曼急忙解釋道。

「我知道,我也沒有給你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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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將軍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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