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凌兗和藍萌露坐在黔靈湖中一隻鴨子形狀的遊船上,滿臉都含著幸福的笑容,悠悠遊盪著。湖水澄碧,夾在四周蒼翠的山巒之間,遠遠望去,宛如嬌媚的美人臉上水汪的靈氣十足的明眸。夕陽高懸,清爽的涼風沿著湖面徐徐往返,湖面更泛起絲絲波瀾,柔和的陽光瀉於湖面,連同湖水蕩漾起綿長的情韻。

他們是從弘福寺下山後到黔靈湖的。凌兗上次去到藍萌露家裡,藍萌露吃飯時告訴凌兗說六月三日是自己的生日,剛好是周末,問凌兗要帶她去什麼地方玩。凌兗想也沒想就說黔靈山了。清晨,宿舍門還沒有開他就醒來,趴在床上做了五十個俯卧撐,然後洗臉,拿起一本《詩經》背了一篇。聽見樓下有響聲,知道是守門的阿姨開門了,趕忙著走出宿舍,去了藍萌露家裡。藍萌露還躺在床上睡覺,凌兗拿鑰匙打開門也沒有叫她,徑直去廚房做了早餐。藍萌露聽見廚房有響聲,知道是凌兗,也賴在床上不願起來。早餐做好,她聽見凌兗開門來叫自己,乾脆裝著睡熟的樣子。凌兗走進房間,見藍萌露的被窩有點凌亂,心裡頓時也明白了幾分。他也不想驚動藍萌露,故意裝作不知道,在床前站了一會兒,然後猛的彎下腰,伸手就在藍萌露的腰上捏了起來,藍萌露頓時笑得在床上滾動了,連忙向凌兗告饒。凌兗伸手探在她身下,一把就將她從被窩中抱起,扛到衛生間洗臉。藍萌露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大叫讓凌兗放下。

早餐后,藍萌露又換了件純白色的連衣裙,在鏡子前照來照去的,直到凌兗走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漂亮極了,她才滿意地隨同凌兗出門。

二人出了校門就坐上計程車,直奔黔靈公園而去。黔靈公園基本上算是市區的公園,只是有一半在市區之外。大約坐了半個小時車,二人就到了公園的門口。由於時間尚早,公園裡很清靜,除了一些退休后的人們在那裡晨練,逛公園的人都還沒有到。藍萌露先去廁所,凌兗站在邊上望了望,就看著十幾個老人打太極拳樂了起來,有兩個彷彿是剛開始學的,歪歪扭扭的動作煞是難看。藍萌露回來時見凌兗正在笑,就問人家打太極拳你有什麼好笑的。凌兗伸手指了指那兩個人,說他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打法,如果不是腳步過於漂浮,倒像是在打醉拳。藍萌露見狀也笑了,說人家是老人,笑話他們真不知禮貌,說罷也拉著凌兗走開了。凌兗心裡突然想捉弄藍萌露了,回頭就故意望著藍萌露的臉,咯咯的笑。藍萌露瞧著凌兗,擔心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忙伸手往臉上抹,連問凌兗鬼笑什麼。凌兗先不說,急得藍萌露打轉轉,然後才說覺藍萌露是越來越漂亮了,看著就喜歡得緊,將藍萌露弄得又生氣又臉紅,說凌兗就會瞎說。凌兗望著她的神情,故意改口說她是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醜八怪,藍萌露立刻就追著凌兗打,說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壞死了。

凌兗在前面跑,回頭望著藍萌露,藍萌露也使勁追,可沒跑幾步就氣喘吁吁地蹲在地上了。凌兗在不遠處站定,笑著看她。藍萌露知道自己再站起來追的話凌兗又會跑,機靈一動,臉色馬上就暗淡下來了,似乎極為生氣地說凌兗不理她,她要回家去了,站起來就往回走。凌兗見藍萌露臉色突然一變,以為她是在開玩笑故意騙自己過去,就站在原地不動,似乎更為開心地笑著,可她沒有想到,藍萌露竟然真的就氣臌著往回走。吃驚不小,連忙向藍萌露的背影追上去,誰知剛到她旁邊,一串咯咯的嬌笑頓時傳進了耳朵,心中暗叫上當,可藍萌露的身影也順勢向他撲過來。他擔心藍萌露會摔倒,無奈之下,連忙伸手將她接在懷中,轉兒乾脆將她抱了起來。

藍萌露使勁抱著凌兗的脖子,開心地說:「看你跑!看你能跑去哪裡?我是如來佛,你這孫悟空是逃不出我五指山的。」

「那我就在你五指山上撒泡尿!」凌兗聽到藍萌露說起《西遊記》,忍不住笑道。

「撒你的頭。」藍萌露沒想到凌兗竟然會那麼回答自己,回頭就捏著凌兗的臉皮,說:「我看你撒尿!我看你跑!還跑不?」

「我不跑!我跑不掉了。」凌兗也笑了起來。

藍萌露聽著凌兗的話,也笑得更開心了,向著凌兗說:「你剛才害我追得累死了,現在我要你背我上山,你非背我上山不可。」藍萌露抱著凌兗的脖子撒起了嬌。

「對!你要把她背上山去,背上去——」二人正說著,冷不防山上的樹林中傳出一陣笑聲,一個老頭的聲音高高響起。

二人頓時一驚,抬頭一看,才發現小路上方的樹林里竟然坐著一群老人,手中抱著各種樂器,彷彿是老年樂隊,他們正坐在樹林中休息。二人來的時候路上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想到樹林里會有人,突然聽見這樣的聲音,藍萌露望罷,一張粉臉頓時透紅了,連忙掙扎著要下到地上。凌兗的臉開始也是一陣緋紅,可轉眼間似乎又鎮定了,向著樹林里的人說了聲「好」!扛著藍萌露就向著山上跑了起來。老人們見狀又發出一陣笑聲,不知是誰先奏響了樂器,各種樂器頓時響成了一片,竟然是衝鋒號。藍萌露聽罷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凌兗一路跑著,轉眼也到了山間,山下的樂器聲息下了,凌兗也累得氣喘吁吁的。凌兗可憐巴巴地望了藍萌露就準備把她放下,誰知藍萌露竟然叫嚷著不準放下。凌兗先是一怔,望著她,見她是故意鬧著玩,忍不住又向她邪邪地笑了。

「不下也行!但你得給我發獎品。」

「不發!」藍萌露得意地笑。

凌兗笑著瞄了瞄了藍萌露的臉,突然叫了聲「發獎嘮——」猛地低下頭,嘴唇就觸到了藍萌露的嘴唇上。藍萌露突然反應過來,硬生生地讓凌兗吻了個正著,連忙將臉藏在凌兗胸前,嘴裡直說:

「壞死了!壞死了。我就不下!不下。」

凌兗望著藍萌露開心的模樣,又故意笑道。「你不下才好呢。我走一步就親一個,我要領很多的獎品,專親你脖子,那我的精力馬上就來了——」他知道藍萌露怕癢,故意把聲音拖得很長,頭也隨之探了過去。

藍萌露雖然把臉藏在凌兗的胸前了,可脖子卻是露在外面的。凌兗真的在她脖子上親了一下。她突然就嬌笑起來,更使勁地往凌兗懷裡鑽,見凌兗要第二次親下,雙腳一抖,嚶嚀一聲從凌兗的懷中掙扎到地上,見凌兗鬆手,轉身就跑了起來。凌兗伸手抓她沒抓住,轉瞬就落下一段路程,加上先前跑得太累了,笑著追了老半天才把藍萌露追上。他又擔心藍萌露再跑,使勁地將她抱住了,滿頭大汗的要去親她,說:「我追上了,還要發獎,讓我親一個當給我這輛汽車加油。」藍萌露望著他故意高高兜起的嘴唇,連忙伸手去推,見推不動,靈機一動就說:「快點放開我!快!快!有人來了——」

「有人?在哪?」凌兗聽罷也是一驚,連忙放開藍萌露向著周圍望去,可根本就沒見到人影,心知上當。藍萌露已經在前方咯咯地笑了。凌兗望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我看你能跑去哪裡!」他望著藍萌露的背影,使勁追了上去。

「不加油!你是輛破車——」藍萌露邊跑邊咯咯地笑著說。

「破車也要加油,破車也是車呢。」

凌兗飛一般地撲過去。這回由於藍萌露也先跑累了,沒跑幾步就讓凌兗給捉住了。凌兗望著她累得滿臉蒸紅的模樣,心裡也是一陣愛憐,伸手摟在她的腰上,聲音也柔了下來。「這回、這回看你怎麼跑得掉。」說著就把嘴唇湊了上去。「我就跑。」藍萌露將頭微微靠在凌兗的胸膛,緩緩閉上了眼睛。誰知就在那一剎,山上竟然真下來一個光頭和尚。他似乎已經看見二人,故意將腳在石階上踏得很響。二人聽見腳步聲,慌忙鬆開,羞澀地望著和尚,可和尚卻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般的從他們身旁走了過去。回頭還看了他們一眼。

凌兗望著和尚的背影遠了,回頭望著藍萌露噗地笑了出來,說:「我還以為他會望著我們說罪過呢!善哉!」凌兗說完故意做了一個和尚鞠躬說話的樣子,惹得藍萌露也笑了。

藍萌露說:「醜死了!你的樣子醜死了。」

凌兗抬起頭,似乎還準備去抱藍萌露,藍萌露見狀就連忙伸手指了指山上。他們已經臨近弘福寺了,藍萌露怕山上再下來一個和尚,那可就真要叫罪過了。她回頭見凌兗兜起嘴一副失望的表情,連忙依偎去他的旁邊,又把凌兗的右手胳膊使勁地抱在懷中,故意哄他般地甩了甩,笑了。

凌兗扭頭望著她,也跟著笑了,搖晃著向著山上走去。路上留下一串對話的聲音:

凌兗說:「為什麼男生總喜歡女生走在自己的右邊呢?而且頭往右邊扭更舒服。」

藍萌露說:「因為女生喜歡走在右邊,感覺頭往左邊扭更舒服。」

二人都笑了。

走進弘福寺,他們才知道來得並不早。弘福寺外面的院子里已經有許多孩子在玩耍。那些孩子自然是隨著家裡的祖父母或者外公外婆來弘福寺玩耍的。就全國的寺廟來說,弘福寺並不大,可省城裡就那麼一處,香火倒也旺盛。清晨,和尚們很早就要做早課,過後就有和尚在大廳里給前來的香客講禪。許多退休后的老人們在家閑著無事,都喜歡來此,一來老人們在一起有話說,二來也是因為寺里清靜,老人們為兒為女為工作忙了一輩子,誰不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老了圖個清靜,舒坦。由於進寺廟要花兩元錢買門票,凌兗就去了。藍萌露站在院子里望著孩子們玩耍,並不急著進寺。孩子們在院子里玩摸鐵板。鐵板掛在院子外邊的柵欄上,共有六塊,中間都寫了一個大大的「福」字。寺門邊划著一條很長的白線,離鐵板大約有十米遠,孩子們都從寺門邊的劃線處出發,閉上眼睛朝著寫有「福」字的鐵板摸去,有歪去了很遠,有的乾脆在半途就睜開了眼睛,惹得大家一陣笑聲。藍萌露望著,也覺得手痒痒的。她也想去試一下,可又擔心自己摸不到惹孩子們笑話,然後就想到了凌兗。

凌兗買門票回來,見藍萌露望著孩子們笑,也忍不住笑了,走去藍萌露的身旁。藍萌露抬頭望著凌兗,又望望孩子,就要凌兗也去摸摸試一試,看能不能摸到。凌兗說那些都是孩子們玩的,自己不好意思去,讓孩子們笑話。藍萌露聽罷就拉著他的胳膊使勁搖,非讓他去不可。凌兗望著她,就說要她去,說她肯定摸不到。藍萌露在他臉上望了一會兒,反問他是不是一定能夠摸到,凌兗想也沒想就說摸那東西簡直太容易了。

藍萌露笑了,眼珠轉了幾轉,一個主意就湧上腦海。凌兗還以為她也想去摸,也跟著笑,誰知她竟然向著孩子們拍手叫了起來:

「小朋友們!大家好。你們看我身旁這位叔叔了嗎?他剛才說你們摸字的動作不對,所以摸不著,還說他只要伸手就能把那個字摸到了,還要摸到字的正中心。你們大家想不想看。」

孩子們經常在弘福寺玩,見的陌生人自然比較多,不懼生,聽藍萌露說凌兗能夠摸到「福」字的正中心,都露出疑惑而鄙夷的神色,可當聽到凌兗要為大家做示範時,先是一怔,隨後又異口同聲地叫了聲「好」字,迅速向著二人圍了過來。凌兗先是一驚,回頭望向藍萌露,見藍萌露正得意地望著自己,一時間也起來好勝之心。孩子們纏著凌兗快點去摸。凌兗想了想,又望了藍萌露,就笑著走到寺門邊,向著孩子們說了聲「手要這麼伸,腳步一定要都要走直了,大家看好!」閉上了眼睛,徑直地走了過去。果然,他的手掌剛好摸在了「福」字的中心。孩子們驚詫了,許久后才爆發出歡騰的掌聲。凌兗回頭望著藍萌露,見藍萌露也正微笑地向著自己拍掌,臉上也露出自豪的笑容。

「叔叔!叔叔,你教我們摸字中間。叔叔,你教我們吧……」

凌兗見自己摸到了,正準備拉著藍萌露一起進寺內,孩子們卻先圍了過來,抬頭望著他一個勁地叫著。凌兗見藍萌露正得意地望著自己,知道是她故意搗鬼,想罷就伸手向著藍萌露一指,說:「小朋友們!你們讓那位姑姑去摸,我就教你們。那姑姑更厲害呢?」

藍萌露也沒想到凌兗會反來一招,正要說自己摸不到,孩子們已經圍了過來,硬是將她拉到了劃線的寺門邊讓她去摸。藍萌露望了望孩子,又故意狠狠地望了凌兗,無奈之下,也只好閉上眼睛向前走,誰知剛走三步就偏離了位置。凌兗見孩子們要笑了,連忙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聲噓了一下,孩子們頓時也忍住笑聲,後來見藍萌露越走越遠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藍萌露開始沒聽見笑聲,還以為自己真的走對了,後來猛然聽見孩子一陣大笑,連忙睜開眼,見自己純粹連方向都走錯,還差點要往回走了,頓時也知道是凌兗故意捉弄,揚起拳頭就向凌兗打了過來。凌兗連忙伸手指著孩子,意思說孩子們都看著,藍萌露才收起了拳頭。孩子們見狀又是一陣鬨笑。

孩子們又向凌兗圍了過來,凌兗見自己實在沒辦法了,也就讓孩子們排成一排站好。他想著還要與藍萌露一起去動物園,去黔靈湖划船,心裡也有些著急。他先糾正了孩子們的手勢,說他們多走幾遍就能摸到,還說孩子學得要慢一點,如果大人一會兒就能學會了。等到孩子們把手勢做好,他又讓孩子們閉上眼睛自己練習,轉身拉著藍萌露就快步離開了。二人一陣竊笑,跑進了寺內。

他們最先進入的佛堂,見到許多樽菩薩。藍萌露很少到寺廟,所以,她除了觀音娘娘一個也不認識。轉了幾圈,覺得那些菩薩除了樣子古怪外也沒有其他特別,就順著側門離開。剛出門,藍萌露就發現了新奇點,看見大家都拿著香在不遠廳里的一樽菩薩前跪拜,藍萌露見他們嘴裡念念有詞,也連忙讓凌兗去買了一把香,一人分一半,跪在菩薩面前許了願,又朝著菩薩拜了三拜,然後,各自就往捐款箱里投了兩元錢。菩薩的旁邊站著一位和尚師父,笑著望了他們一眼,就分別送了二人一小截紅布,並伸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拱門,示意他們過去。二人疑惑地望著和尚,也笑著走過去,穿過拱門,才發現那是好幾棵連理枝,樹上已經綁了不少的小紅布,才明白和尚的意思。藍萌露回頭向著和尚望了一眼,發現他正瞧著自己笑,臉色也禁不住彤紅了。他們望著連理枝,又相互望了一眼,藍萌露就把凌兗手上的紅布搶到自己手中,迅速在樹上綁了起來,還拉著凌兗彎腰作了個揖。

站在拱門處,二人才發現寺內還別有洞天,一條極為幽靜的小路延伸去寺廟的後方,再相互會意般地微笑了一下,就沿著小路走了起來。他們首先見到的是一個養著不少紅鯉魚和金魚的水池,水池周圍搭著走廊,還有專供人休息的凳子,頂上蓋著琉璃瓦,顯得很清凈、典雅。由於這樣的地方城裡也比較多,二人望著,僅在凳子上休息一會兒就離開了。再穿過一條小道,然後就聽見不遠處的一間房子中傳出陣陣笑聲,匆忙走過去,才發現是到了寺廟的大廳。廳里有一個和尚在給大家講禪,笑聲就是他們發出的。講禪的和尚戴著眼鏡,大約三十來歲,身體長得很結實,滿面紅光的臉龐透出幾分高深的氣息。他前面說過些什麼二人沒有聽見,二人去的時候正聽見他在說自己曾在某大學搞過佛學講座,下面的聽眾說他長得帥。凌兗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覺得除了些搞笑的語言也沒有聽出什麼高深的內容,倒見停里那些老頭老太婆的每人都笑得張大了嘴巴,心中也暗自笑了,望著藍萌露,就打算拉著她去動物園了。

藍萌露抬頭望著他,似乎也與凌兗有相同的感受,故意笑著向凌兗說:

「你慢點兒!先別拉我。我還要在這裡多看看帥哥呢。」

藍萌露的聲音不小,房間里聽講禪的老頭老太婆頓時也是一陣笑聲,紛紛回頭望向二人。凌兗先是一怔,回頭聽見笑聲,又望著聽講禪的老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故意笑著向藍萌露說:「我說你先看看我,看我的臉,我的身材,我其實也長得帥呀。我也是帥哥嘛!」

大家的笑聲更大了,就連講禪的和尚也禁不住讓凌兗逗得笑了起來。藍萌露自然也笑了,回頭向著眾人招了招手,轉身就拉著凌兗飛一般地跑開了。他們聽見身後再次湧起一陣笑聲。

離開大廳,二人不敢再從前門出去,怕被那些孩子抓住教摸字中心,就順著後門悄悄離開。走出弘福寺,也不願意再從老路回去,就順著後山和尚們的塔形墓地下山了。

走在路上,上山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其嘴八舌的談論著什麼。二人下到山腳,又去了動物園看了些駱駝、蟒蛇、熊等動物。當趕到黔靈湖時,已是中午了,太陽正堅毅地定在中天。由於二人已經走了大半天路,都感覺肚皮餓了,就在路邊一家餐管隨便吃了些東西。回頭,他們又在湖邊一家茶館喝了幾杯茶水,見太陽柔和了許多,才起身去小賣部買了些飲料、瓜子等零食,租了一條鴨子形狀的船下湖划船了。

「你今天早上在菩薩面前許了什麼願呢?」遊船劃到了湖中間,藍萌露靠在凌兗肩頭,微笑地望著他的臉問道。

「你想知道嗎?」凌兗神秘一笑,伸手捏著她的臉龐說。

「我當然想知道。不然我問你呀?」

「那你就先告訴我你許了什麼願!」

「是我先問你的,應該你先說才對。」藍萌露望著凌兗,見他不說,轉兒又道:「你要不說我就不理你了。」她真把頭扭向一旁。

凌兗望著她的神色,知道她是在騙自己,卻還是忍不住笑著把她摟了回來,說:「我說我說,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那還差不多。」藍萌露的臉上浮出一線得意的笑容。

「我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我們能夠早一點結婚,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中間不要受到太多的阻撓。我明年就畢業了,我真捨不得你為我等那麼久的時間。那麼好那麼漂亮的人兒,多可憐呀。」凌兗摟著藍萌露默默地說著。她的臉竟然紅了起來,撒嬌般瞧著凌兗,心裡頓時也是陣陣甜蜜。

「誰要嫁給你了。」藍萌露撒嬌道。

「是嗎?哦!原來我是在自我多情呀,你不願意嫁給我。那我明天找個願意嫁給我的人去。」凌兗也笑了起來。

「你敢!」藍萌露馬上揪住凌兗的耳朵。

凌兗見狀故意「哎喲!」一聲,說:「你不能揪我的耳朵!不能揪,否則你會後悔的。」

「我才不後悔呢!我正開心呢。」藍萌露故意將頭望著船艙外,得意地笑著說:「我揪你的耳朵我後悔什麼呀?」

「你真的會後悔!」凌兗見藍萌露就要上自己的當了,故意加大聲音強調。

「是嗎?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後悔呀。你說不出理由我就不放。」

「好好好!我說,我說。」凌兗笑了。

「快說!」

「我說我說!我是說我的耳朵本來就大,你再揪長就成豬八戒了。」

「好咿!你成豬八戒才好呢!」藍萌露本來擔心凌兗會說自己什麼,突然聽見他竟然說自己,忍不住開心的笑道。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半點都不好。」

「為什麼呀?我一點也不覺得。」藍萌露又把頭望向艙外,若無其事的樣子。

凌兗說:「我成豬八戒了!那你嫁給我不是每天都要和豬睡覺嗎?豈不是成了母、母……」

凌兗故意不把「母豬「兩個字說出來,可藍萌露自然也明白凌兗想說的是什麼,連忙放開凌兗的耳朵,伸手就捏住了他的嘴唇,高聲說:「你才是母豬呢!母你的頭——」

凌兗瞧著藍萌露的樣子,笑了,一把就將他摟進懷中,又故意把嘴唇朝著她的臉上湊去。藍萌露又推凌兗沒推動,就連忙放開凌兗的嘴,抱著頭往凌兗的胸前鑽。凌兗見狀又笑了,說:「我可沒說我家美人兒是母什麼的,是你自己說的。」

「就是你說的!就是——」藍萌露見凌兗不再要親自己的嘴了,也抬起頭,故意作生氣地說。

「我說什麼了?」

「你說我是母、母……」藍萌露見凌兗竟然矢口否認,立刻就要強調。她把話說出一半,猛然間發現自己差點又上了凌兗的當,心裡頓時也明白凌兗是在故意引自己上當,覺得想生氣卻又不知道從何生起,然後就捏起拳頭朝著凌兗打了起來。「你又欺負我!我不理你了,不理你了。」她說完故意將頭再次扭向艙外。

凌兗望著她的樣子,正準備伸手去抱她,心裡卻產生一個更好的念頭,又望了藍萌露一眼,探著身子就在她的臉上偷吻了一下。藍萌露沒想到自己的動作竟然為凌兗偷吻提供了方便,回頭又忍不住笑了,說:「流氓!」

「君子!」凌兗立刻回答。

「就你那樣還叫君子?大流氓。」藍萌露沒想到凌兗竟然會這樣應答自己,笑著補充說。

「我這是『君子動口不動手』!真君子。」凌兗同樣迅速地回答。

藍萌露噗嗤一聲笑了。她壓根就沒想到凌兗會將「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動口」如此篡改,想著人家的『動口』是講道理,到了她的嘴裡反變成偷吻自己的理由,哪能不笑呢。

凌兗望著她,笑著伸手將她摟住,又從桌上抓了些瓜子放到藍萌露的手心。藍萌露望了一眼,心裡很甜,卻裝作生氣了,讓凌兗喂自己。凌兗聽罷也剝了起來,邊喂到藍萌露嘴裡,說:「露露!你今天真是讓我嚇了一跳呢。」

「是嗎?」藍萌露顯露出孩子般的神色,邊啃瓜子邊說,似乎又感覺凌兗的語氣有些不對,轉兒抬起。「我今天怎麼了?你說的是——」

「是不是你家裡有了什麼好消息?瞧你今天放得開的樣子,一點都不擔心路上碰到熟人。」

「沒有!」聽凌兗那麼一說,藍萌露的臉上不禁飄過一絲黯淡的陰影,默默地低下頭,許久后才微微抬起,望向艙外。

凌兗瞧著藍萌露黯然的神色,心頭也讓一陣苦澀縈繞。他將藍萌露緊緊地摟在懷中。

「我給你猜個謎語吧?」

凌兗想調節一下氣氛,忍不住笑道。藍萌露聽罷還真的提起了興趣,扭頭望著凌兗,忍不住笑了起來。

「猜吧!我一定猜得中。」

「你猜不中的。」

「去!我猜謎語可厲害了。」

「那我可猜了?」

「猜吧。」

凌兗將手摟在藍萌露的肩膀上,眼睛轉了幾轉就道:「拱拱背,拱拱背,拱你媽,拱你妹。你猜是什麼?」

藍萌露做夢也沒想到凌兗居然猜出這樣難聽的謎語,聽罷就在他的臉上揪了一把,說凌兗總是不正經。凌兗聽罷說冤枉,打一個女生用品,藍萌露還是沒能猜出,凌兗最後告訴她是梳子。凌兗的第二個謎語讓藍萌露覺得更齷齪。「肉bang插肉眼,插著又不喊,一手抱肩膀,一手抱屁眼。」藍萌露罵凌兗流氓,凌兗卻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事,那是母親給孩子餵奶。藍萌露也忍不住聽得笑了起來。

聽了兩個謎語,藍萌露忍不住讓凌兗再猜第三個。誰知凌兗想也沒想就道:「猜猜猜!猜你娘不長奶。」凌兗的話幾乎將藍萌露氣得半死。然而。凌兗卻說謎底是母雞。母雞有一個母親的母字,而且真的沒長奶。

藍萌露邊笑邊說凌兗壞死了,下流坯子。

凌兗望著藍萌露的神色,將另一隻手摟在了藍萌露綿軟的小腹上,他的心突然有些顫抖了。望著她接到話題道:「下流坯子!你居然敢說我是下流坯子,那我今天還下流一回給你看看!」凌兗說著,伸手將藍萌露的身子緊緊摟住,撐開五指就在她腰上捏了幾把,藍萌露縮著身子咯咯的在他身上亂滾了。凌兗見狀又使勁用嘴去吻她的脖子。藍萌露動了幾動,隨後就安詳地躺在凌兗的懷中了。

夕陽越下,湖面上的晚風也越加大了起來,吹起一層層的波浪,波浪又相互地追逐,拍打著小小的鴨子船舷,船內頓時搖晃出一片溫馨與甜蜜。天色也在溫馨與甜蜜中漸漸暗淡,遠山、樹林、湖的遠處,逐漸蒙上一層淡淡的黑紗。

岸邊響起了租船人的叫聲,隨風遠遠地送到湖心,二人也驚醒般地探頭向岸邊望去,相互笑著踩起划船的踏板,將鴨子船向著岸邊靠了過去。夜色漸漸籠罩,湖面被淹沒在夜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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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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