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噩夢的邊緣

「皇兄，不管蓉香做了什麼錯事，請善待她好嗎？」霜弋低下頭說。

皇上說：「朕答應你，不過也請你答應朕一定要站在朕這一邊，堅持到底，好嗎？」

霜弋抬起頭，眼睛看著皇上，說：「我幫皇兄也不只是為了皇兄，還為了能報我母親的仇。這樣吧，皇兄，今晚你去皇后那裡，不要表現出你已經知道真相了，其它的事我來安排。」

「好的。」皇上起身想走，突然轉過來說：「皇妹，謝謝你。」

「嗯。」霜弋低聲應了一句。

皇上離開了宣室殿，擺駕凌霄宮。皇后很快活地出來迎接，行了禮，說：「皇上，你終於來了，臣妾天天都在等著你。」

「嗯。」皇上冷冷地說。

「皇上，臣妾給你準備了最喜歡的桂花羹，」蓉香挽著皇上進了大殿，親親一笑，說：「皇上，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一個？」

「隨便。」皇上回答。

蓉香拉了皇上的手，說：「這壞消息呢，就是我把皇上最喜歡的青玉洗筆打壞了。」

「沒事的。」皇上一邊喝茶一邊說。

「好消息呢，就是......臣妾懷孕了！」蓉香笑得合不攏嘴。

「是嗎？那朕要當爹了。」皇上生硬地笑了一下，說。

蓉香站起來，從宮女手上端過桂花羹，送到皇上手上，低頭一看，桌上爬著四五隻大蜈蚣，失聲大叫一聲。

「啊！」蓉香把手一揮，把幾隻蜈蚣從桌上掀了下去。

皇上站起身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霜弋從大殿進來，驚慌失措地說：「皇兄，皇嫂，你們看！」用手指著門外的方向，之間路上密密麻麻地爬著幾百隻大蜈蚣。

蓉香一下子站起來，跑到花園裡，慌慌張張地找著什麼東西。霜弋慢慢地走過去，拍了拍蓉香的肩，說：「皇嫂，是不是在找這個？」把手裡熏香拿給蓉香。

蓉香先是看清楚了霜弋手中的東西，然後起身看著霜弋，眼淚一下子充盈了眼眶，結結巴巴地說：「皇妹，這是什麼？」

「皇嫂天天都用的東西怎麼還來問我呢？」霜弋說：「皇嫂，我知道你要做母親了，請替自己的孩子多想想。」

蓉香一下子失聲痛哭起來，她拉著霜弋的手，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這樣，我真的沒有辦法......」

霜弋一下甩開她的手，說：「不用和我解釋，你和皇上說吧！」

蓉香跑到皇上面前，一下跪下來，說：「臣妾知錯了，皇上。要殺要剮臣妾都無怨無悔，只是請放孩子一條生路吧！」

「孩子也是朕的孩子，朕自然會善待他。只是你必須把一切告訴朕！」皇上淡淡地看著蓉香，好像蓉香的痛苦與他無關。

蓉香哭著，搖了搖頭，說：「對不起皇上，我......」

皇上一下子怒了，把跟前的檀木案一掀，衝上前掐住蓉香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不說是嗎？」

霜弋一下子衝進來，大聲叫道：「皇兄！」

皇上慢慢鬆開手，蓉香一下子癱在地上，向前趴在地上，泣不成聲。

霜弋把皇上拉到一邊，說：「皇兄，莫*，我和她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