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終於起點效果了

第二十七節終於起點效果了

眾所周知,幹辦公室主任的人,不論男女,沒有一個好酒量,是很難勝任的。

我心愛的杏杏也是如此,久聞她的酒量驚人,人送雅號「何仙姑」。

何仙姑是八仙之一,八仙之所以婦孺皆知,主要是以飲酒醉酒而出名。敢稱「何仙姑」,其酒量肯定不一般,我估計一斤白酒不在她話下。

唐燁杏將兩個酒杯倒滿酒,便示意我坐下。

我雖然害怕白酒,但已經餓的實在不行了,屁股剛一落座,便將一塊大大的紅燒羊肉塞入了口中,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估計老子的吃相很可笑,惹得唐燁杏咯咯嬌笑出了聲。

這久違的嬌笑聲,從老子進門就沒有聽到過,現在聽起來格外親切,色慾沒有勾起來,竟勾的食慾大振,還沒有沽酒杯,就已經海吃了幾大塊崔式羊肉。

唐燁杏明顯對吃沒興趣,將興趣都集中到了酒上。

我知道她是想借酒澆愁。便急忙伸手將她舉起的酒杯按下,柔聲對她說:「杏姐,先別忙著喝酒,你先嘗嘗我給你做的菜,再喝不遲。」

她溫柔地一笑,很是聽話,舉起銅匙,櫻唇輕啟,連著喝了幾口。

看著她喝湯的樣子,老子邊大嚼著羊肉邊想:這丫是溫柔,真的很溫柔,是眾多男人心目中的賢妻良母,誰娶到她誰有福,張傢伙真TM有福。

我吃一塊羊肉,就用銅匙舀一勺黃橙橙的腰果,吃法不雅,樣子很饞,但卻很實用,既滋腎來又壯尾巴。

也許我的良好食慾帶動起了她,她不但連吃了幾塊羊肉,還將我做的菜挨個都好好品嘗了一番,將我做的那一大海碗湯也喝去了不少。

效果出來了,真竿見影,她的臉色愈加紅潤起來,嘴唇紅紅的猶如剛剛塗了口紅,嗓子也不那麼沙啞了,又變得清脆起來。

女人生下來就是讓男人疼的。

這時,我也將空空的肚子填了起來,聞著飄過來的酒香,第一次對白酒這東東有了點兒好感。

唐燁杏的酒量果然厲害,不一會兒,她就將第一杯白酒喝了進去,我才喝下了半杯。她又將自己的酒杯倒滿。

第二杯喝了一大半的時候,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又開始痴痴發起呆來,眼神變得飄忽不定,俊美的臉龐上迷漫升騰起了不可遏止的怒氣。

毀了,壞了,又要我經歷暴哭的洗禮了。老子遇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水晶。

你不說,老子就裝啞巴,免得又勾起你的傷心事。

想到這裡,吃喝飲照常進行,吃了羊肉,喝了羊湯,又加上飲了些白酒,

骨頭縫裡也充盈起來,腰不酸了,腿不軟了。

感覺整個身子暖暖的,渾身血脈似乎暢通起來,全身的各處骨節也活蹦亂跳起來。

沒過多時,她抬起頭來,在憤怒下杏眼竟眯成了一條縫。

「小崔,上次你來和我幫忙的時候,我給你張哥急著打了5000元款,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怎麼了?」

「你知道那5000元是幹什麼用的?」

「你知道那5000元是幹什麼用的?」唐燁杏重複著。

我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那是交P什麼什麼娼罰款的。」她邊說邊用力猛拍了下桌子。

我一聽之下,大吃一驚。急忙問:「杏姐,你慢漫說,別激動,別生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張哥到外地出差,竟他媽去P什麼什麼娼,被當地公安部門抓了個正著,那5000元是掃*黃部門的罰款。」唐燁杏在盛怒之下,也口出粗話開罵他媽的,這倒很對老子的胃口。

我聽完她的訴說,更加吃驚。這廝家裡有這麼漂亮的老婆,享用都享用不完,還他媽出去P什麼什麼娼,真他媽活的不耐煩了。

老子青春期時,就給自己定下了人生兩大原則:一不手那個什麼Y,二不P什麼什麼娼。

手那個什麼Y是自摸,P什麼什麼娼是亂來。

想是這麼想,但目前我的首要任務是開導唐燁杏,不能讓她這麼鑽死牛角尖,

MD,這種事還沒有遇到過,看來不動腦子是不行了。

我皺眉凝思間,看到唐燁杏又將第二杯喝光了,舉瓶又倒滿了一杯。

我也深喝了一大口茅台後,將想好的說辭慢漫說了出來:「杏姐,在對待問題上,男女之間的態度總是有差別的。我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上,認為這類事對於男人不是什麼大事。」

嗯?唐燁杏聽我說完這句話后,明顯是出乎意料,眼睛睜的大大的,難以置信我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繼續說道:「杏姐,男人最大的成就莫過於做皇帝,但能夠做皇帝的,尤其是開國皇帝的,都是男人中的極品。他們身邊的女人比誰都多,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不算,還出去偷和竊,這種例子在歷史上數不勝數。」

「現今社會實行一夫一妻制,沒有三妻四妾之說了。但小三、小蜜的滿天飛,包二N的處處是,已是見怪不怪了。何況P什麼什麼娼這種小事呢?」

老子說上述這番話,雖有違我的初衷,但為了撫慰唐燁杏,只能替那個沒有謀過面的張傢伙說話。

操,他十八代祖宗一個也不能漏過,嗯呢,老子這麼做真是憋屈。

唐燁杏聽我說完,顯是怒氣更盛了,睜大的杏眼又眯成了一條縫,比剛才眯的還細。

「小崔,你是說男人出去P什麼什麼娼很正常,是小事,不該當大事看,是吧?」

她這氣勢像是要活T了我,竟使我有點兒怕怕。

但為了不讓她繼續痛苦,我只得輕輕點了點頭。

點下去的頭還沒有抬起來,就見白花花的一片迎面撲來,嘩的一聲將我澆了一頭一臉。

我『啊』的一聲,實在是沒有任何提防,被澆了個結結實實。

我用手往臉上抹了一把,睜開眼一看,只見唐燁杏怒目圓睜,俏臉都氣的變了形,胸部劇烈起伏著,手指著我:「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這句話,她又氣又苦,竟又開始哭起來。看來老子做的銀耳杏仁湯算是白做了。

這下弄巧成拙了,引火上身了,把張傢伙犯的錯替代了。

怨,太怨了,比竇娥還怨。

好頭伸出嘴外舔了舔,證實了潑過來的是茅台酒。

這丫也太不會過了,這是茅台啊,沒喂到老子的肚子里去,卻都喂到了小爺的老臉上。

看著她哭的越來越歷害,怒氣越來越大,竟開始喘粗氣了。

我開始有點兒緊張了,也有點兒害怕了。

女人的心天上的雲飄忽不定,她可別把對她對象的滿腔憤怒仇恨發*泄到老子身上來。

想到這裡,小眼朝身後瞅了瞅,還好,餐廳的門沒有關上,一旦她要對老子施P,老子拔服就跑,先找好退路。

女人施爆,一般是動傢伙,她不會拿傢伙來對付老子吧?想到這裡,眼睛開始到處瞅起來。

不好,太不好了,唐燁杏右手邊就放著把菜刀。

那是老子切佳肴時用的,切完后忘了收起來。

此刻,那把菜刀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寒光,越看越心驚,越想越是害怕。

彷彿馬上要砍過來一樣。

我後悔不迭,暗責自己做事太粗心大意了,怎麼就沒把這菜刀收起來呢?

現在拔腿就跑也不是時候啊,唐燁杏並沒有摸刀。

但這麼候著也不是辦法,誰知道等會她摸不摸。

想到這裡,更加擔心起來,只好孤注一擲了。

趁她仍沉浸在哭境中時,我悄悄起身,將那把菜刀連同砧板一同拿到了廚房裡。

本想放在案板上,但想想還不保險,索性將這把菜刀連同案板上的其它刀具一併放到了案板最底層的柜子里,並使勁關上柜子門,這才徹底鬆口氣,放下心來。

迴轉身來,又將餐廳和廚房之間的門關上,順手一擰反鎖上。

小丫,你想施P也沒傢伙了,心中一寬一樂,便神氣十足地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秀肩,輕輕勸導:「杏姐,想開些,何必呢?你這樣想不開心只能越來越痛苦,人們都在追求快樂,而你卻積累痛苦,何必呢。」

她也不理我,依舊將剛剛喝進去的銀耳杏仁湯哭出來。MD,是不是喝多少哭多少?小丫還挺難勸。

我只好又展開三寸不爛不熟的舌頭繼續開導她。

「就皇帝劉邦同志來說吧,他四十歲才結婚,在這夕前,他就和本村的婦女勾*搭成*奸,生了長子劉肥。同時還掛拉著村中酒店的老闆娘,隔三差五就去宿J。到了阿房宮,看到那麼多美女,腿都拉不動了。」

「再說朱元璋同志,他生前有那麼多的妃殯不說,就是死了也要讓她們陪葬。為啥要她們陪葬?不就是為到了陰間身邊也不缺女人嘛。」

「說個近點的,乾隆皇帝,他把皇宮裡的女人玩膩了,就又來了好多次的下江南。在下江南的時候,發生過多少的風流韻事啊!光史書中記載的就好多起。那個前幾年熱播的《還珠格格》不就是根據他和女人胡搞的素材拍攝的嘛。」

唐燁杏畢業於本省重點大學,學的是古漢語,對文學和歷史很是精通,我和她談這些,無疑是,關公門前耍大刀,班門弄斧。

但此刻的她很是無助,我說的這些大路邊邊上的東東,雖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對於現在的她很有用處。

她靜靜地聽我說完,臉上的怒氣明顯釋緩。終於起點效果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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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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