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節太反常了

第二十五節太反常了

李芳從我這裡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離去,讓我過足了癮,她也過足了癮。

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人們都說女人是老虎了!

起來送她,腿直打軟,感覺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輕飄飄的好不著力。

將她送走後,我就像根煮爛了的麵條,懶洋洋地趴在C上呼呼大睡。

就在我咬牙放屁打呼嚕睡的正香的時候(咬牙放屁打呼嚕是老子覺覺時的三部曲,就像《人在囧途》電影那個王寶強一樣的),傳來了: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

我睡的昏天昏地,迷迷糊糊中聽我手機傳來的《老鼠愛大米》的鈴聲,卻懶得去接,

這惱人的臭老鼠卻是一直響個不停。

我想伸手去拿手機,但手上一絲勁也沒有。

忽地不響了,謝天謝地,老子繼續那沉睡之旅。

沒過幾分鐘,又TMD響了起來,這次我乾脆就不去接了,就當這煩心的手機鈴聲是個催睡曲罷了。

也不知道響了幾次,最後把我的睡意都給響沒了。

我嘟囔著:這是誰這麼討人嫌,打個沒完。

氣腦地伸手從床頭櫥上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卻是唐燁杏。

難道單位上有急事?忙按鍵接聽。

手機那頭竟沒有說話聲,我只好先說了:「是杏姐嗎?有急事嗎?」

又是沒有動靜,這可真奇怪了?拚命給我打電話,打個無休無止。我接聽了,她又不說話。MD,女人真難對付,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難養也,好像是孔老二說的,還真TM的准啊!

「喂!生氣啦!是杏姐嗎?你說話啊!」

我靠,這丫今天是怎麼了?

「杏姐,你今天是怎麼了?說話哈!」

依然是沉默,這丫該不會被人點了啞穴或錯吃了啞葯吧?

嘟一嘟一嘟,她竟又掛斷了電話,我個親娘哎,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既然你掛斷了電話,那老子也就什麼不管了,繼續睡覺。

怎麼也睡不著了。

這個唐燁杏打這麼個電話,純屬於*擾,雖然不是TM的什麼性*擾,但確實是個惱人的擾,*擾的老子再也睡不著了。

翻了一會兒書,也沒怎麼看進去。

突然意識到唐燁杏那裡肯定有事,不然她不會這樣的。

唐燁杏的性格非常沉穩,柔和,隱忍,從不任性。

她和李芳的性格截然迥異。李芳像火,而唐燁杏更像水。

今個兒接連不斷給我打電話,打通了又不說話,太反常了。

想到這裡,我這才意識到必須給她回個電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要是被人點了啞穴,那我就拎把菜刀去救美。如果她錯吃了啞葯,那我就背她去醫院,同樣也是救美,雖然老子不是什麼英雄。

我撥通了她的手機,傳來了劉德華老帥氣那磁性的聲音: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

足足響了幾十秒她才接電話。

「喂…是杏姐嗎?你剛才打電話找我什麼事?」

「哦,小崔。」

這丫今天真是太反常了,嗓音怎麼沙啞了?我有點著急起來。

「杏姐,有啥事你儘管說。」

「小崔,你能不能過來趟?」

「好,我馬上過去。」我毫不猶豫地馬上答應。

這丫沒被點啞穴也沒吃錯藥,但嗓子卻沙啞了,頓時讓我揪起心來,擔憂牽挂萬分。

喜歡一個美女那是要付出代價的,還能讓你白喜歡嗎?總得幫她做點什麼吧。

盼星星盼月亮,猴急撓腮地想和她好上,上不去不說,平日里還要牽腸掛肚,那種吃不到葡萄也要說葡萄甜的滋昧當真是苦不堪言,NND,不但苦還很鬱悶凄慘。

穿好衣服,本想幾個兔起鶴落就下樓,但身體畢竟被李芳抽的乾乾癟癟了,動作大打折扣。

只得來了幾個小兔起小鶴落才來到樓下,急匆匆打的往唐燁杏家裡奔去。

當我敲開門進去后,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只見屋裡一片狼藉,東西丟的亂七八糟,地上還有摔壞的杯子,茶具,花瓶,果盤。

難道她這裡剛剛爆發了一場加里墩(家裡蹲)戰爭?不是加里墩戰爭那是什麼?

唐燁杏給我打開門之後,一屁股又坐回到沙發上。

哎呀,才一天沒見,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眼皮也腫了起來,顯是哭了很久。我越看越心疼,

頭髮零亂,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神情頹廢沮喪到了極點,竟一下子蒼老了很多。眼圈紅紅的,就像一潭秋水籠罩著紅色的霧氣。

我恨不得一下將她樓進懷裡,好好撫慰她個十天八天。

TMD,這是哪個龜孫惹得她這樣了?老子要和這龜孫拼小命命。

今個兒到底是怎麼了?我邊想邊問:「杏姐,這是咋的了?」

我這一開口間不要緊,又把她問哭了,她雙手掩面,抽抽噎噎,淚水竟順著手指縫滾滾而下。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淚腺出奇發達。淚腺不發達的女子,肯定是個二百五或是三百六啥的。

本想立即上前樓住她開導開導她,但一是怕她哭得更凶,二是不想再挨她的降龍十八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心裡難受,哭出來會好受些,我靜悄悄地坐在沙發邊邊上等她盡情地哭完。

沒想到這一等,竟等了半個多小時,她哭得我心裡也酸酸的。

這丫的哭功不亞於李芳。嗯哪,老子碰到的都是一些水晶女人。

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又不能勸,只能讓她都哭出來才行。

女人一哭,男人就吼,那是大錯特錯的。

應該是: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勸;女人一大哭,男人靠邊站。這個經驗一般人我是不告訴他的!

等女人哭完了,哭夠了,男人再深情款款,細語柔聲地撫慰,再貞烈的女子也會倒在男人的懷裡,因為此舉的殺傷力比原子彈還原子彈。

看著加里墩戰爭留下的殘骸,總的有人打掃戰場吧。你丫使勁哭,我來給你打掃戰場,收抬殘骸。

為了不影響她哭下去,我輕手輕腳,輕手慢腳地收抬打掃起來。

你哭你的,我干我的,咱們兩不誤。

本就有些腰酸服軟,幹了沒一會兒,竟然全身冒虛汗。

我先將客庭收抬停當,又開始收抬卧室。MD,洗漱間里竟也有些東西掉在了地上。還好,餐廳和廚房都很整潔。

也不知道唐燁杏是什麼時候停止了哭泣,就在我將加里墩戰場的全部殘骸即將收抬完畢時,她坐在沙發上幽幽地說:「小崔,不用收抬了,就這樣擺著吧。」

你早說啊,老子都抬掇完畢了,你才說,說的可真是個時候。

干這趟活累的腰更加酸了,腿也開始打哆*嗦了。

如果讓李芳看到我這樣,非心疼的哭鼻子不可,嘿嘿……

我將垃圾放倒門外的垃圾桶里,

我走上前去,輕聲問道:「杏姐,到底怎麼啦?」

再進門的時候,唐燁杏已經疲憊地躺在了沙發上,兩手放在腦後眼睛盯著天花板出神。

「杏姐,你吃飯了嗎?」

她隔了好大會才略微搖了搖頭,哭的時間太長了,臉上有明顯的兩道淚橫,估計她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MD,老子現在把戰場打掃完了,又要準備去做飯了,要再來個洗洗漿漿啥的,就真的成了個十足的男保姆了。

我扭身進了廚房,準備給傷心憔悴的唐燁杏做飯。看到廚房裡冷冷清清的樣子,小丫可能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想到這我心裡不禁對唐燁杏的對象那張傢伙有點看法了。

那個張傢伙幹什麼去了?

家裡蹲戰爭爆發的雙方一般情況下是夫妻雙方。

看這樣子,這次也不例外,一方是唐燁杏,另一方肯定是張傢伙了。

操,這傢伙實在可惡,這麼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竟然搞什麼家裡蹲戰爭,真他媽的好佬,太不像話了,罵完了姓張的那傢伙,我開始手忙腳亂地做飯。

打開冰箱,還好,冰箱里的葷素菜比較齊全,好多還貼著超市的標籤,看日期應是昨天買的,想必唐燁杏是買了這些東東準備好好度個周末的,沒想到周末沒度成,竟成了這個樣子。

我繫上圍裙,真真切切當了一把家庭婦男。

我努力回想著中央電視台『天天飲食』中那些好佬們是如何燒菜的。

『天天飲食』這個欄目中的主持人和現場的廚師還真沒有女的,都是一些男爺們。說他們男爺們是尊稱他們,看他們那衰樣,個個扭扭捏捏的,說話娘娘腔,手呈蘭花指,十足的太監像。

由於老子嘴饞,比較喜歡吃,喜愛大中華的美食,為此經常看這個欄目,搞的老子現在也成了家庭婦男。

看是看的很多,但沒有實踐過,只能是邊想邊做。

唐燁杏今天哭得太厲害了,哭得小爺心酸酸的。

我決定先做個湯給她補補,淚水也是水啊。看她哭得那樣,可別脫水了,必須用又高又濃的大湯進行補充。

看是看的很多,但沒有實踐過,只能是邊想邊做。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笨男手邊什麼都全。

再手巧的婦女進了廚房,這也缺那也缺的做不出什麼好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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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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