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心情超級激動

第十八節心情超級激動

我小眼到處瞅,發現屋裡只有她一個,她對象幹什麼去了?

喝著她給我沏的那杯綠油油的綠茶,心中突發奇想:「這茶這般綠,是否意味著……」

孤男寡女獨居一室,雖是幹活倒騰傢具整理家務,但吃豆腐的機會那也是多多,老子不住心情澎湃起來。

不一會兒,她就從卧室里找出來一運動服之類的便裝,還從鞋櫥里拿出來一雙球鞋。

「小崔,你到卧室里換你張哥的衣服吧。」

「MD,原來她對象姓張。」

還到什麼卧室去換?當著你面換豈不是更爽。

雖然肚中這般想著,但還是老老實實十分聽話地到卧室里去換她對象的衣服。

換完衣服從卧室里出來,老子有點自慚形穢。

MD,姓張的衣服也太大了,老子穿的鬆鬆洒洒的。估計那傢伙的個頭足有他娘的1.8米還高。

衣袖幾乎蓋住了偶的雙爪,耷拉到了地。老子感覺此時有點兒像《三毛流浪記》中三毛剛參軍時穿的那軍裝一般,汗……

唐燁杏看到我這副形象,笑靨陡生,咯咯嬌笑。

NND,弄得小爺的小臉都羞愧地紅了起來。

「小崔,你張哥的衣服有些大,你把袖口和褲腳挽起來。」唐燁杏強忍住笑說道。

我將那傷老子自尊的袖口和褲腳挽起來,又換了這傢伙的球鞋。

奶奶的,球鞋也比老子的腳大了不少,感覺像是穿著大號拖鞋,腳丫子在裡邊幾乎能做360度的旋轉。

穿戴收拾停當,開始幹活。

我就納悶了,直到現在唐燁杏都沒有和我講她對象幹什麼去了。

她不講我也懶得問,正好張大哥在我的心中是個十足的情敵,正好眼不見心不煩。

活是越干越多,看著每個房間里擺的亂七八糟的東東,唐燁杏有點犯難,老子更加地犯愁,竟有了一種蜉蝣撼大樹的感覺。

大明時期的劉昌同志曾經說過一句名言:湯家公子喜誇詡,好似蜉蝣撼大樹。

現在老子給他改一改:崔家公子賣苦力,好似螞蟻撼大象。

為了博得美女的芳心一顫,花容一笑,再怎麼賣苦力也是值得的。

搬完了廚子搬柜子,搬完了柜子搬箱子,搬完了箱子搬桌子,搬完了桌子搬沙發,搬了挪,挪了搬。

累的老子粗氣直喘,大汗淋漓,腰酸腿疼。累的唐燁杏嬌喘不斷,香汗淅淅,粉臂秀腿直哆*嗦,讓老子心疼不已。

好多的活我都是盡量讓她在旁指揮,自己獨個兒下把。但有些大件必須得要兩個才能抬的動,這時也就不得不讓她親自來了,雖然老子心疼她。

我以前曾經說過,唐燁杏的聲音清脆悅耳,每句話收尾時都從鼻腔中發出輕微的拖長音。

不知是哪個超級大流氓發明的那句名言: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真TM準確地百發千中,甚至萬中。

特別是搬運那些沉重東西時,我們兩個都是貓著腰全用勁,我能憋住一鼓作氣幹完,但唐燁杏畢竟是個弱女子,她一使勁,就發出那拖長的鼻音。

那拖長的鼻音已經夠老子受的了,這聲音,惹得老子方寸大亂,幾次險些將小腰給扭了。

當然在搬運東東的同時,老子趁機沒少揩她的油。

時鐘敲過六下之後,我和唐燁杏才算將所有的活G完。

累的老子幾近脫了一層皮,激情也偃旗息鼓了;唐燁杏也是累的用雙手不間斷地捶打著腰部。

為了節省時間,好集中精力幹活,中午飯時,唐燁杏到樓下買了些羊肉包子,我一吃了十多個,唐燁杏也吃了七八個,干體力活女的飯量也大了起來。

我看到食品袋中還剩有十多個羊包子,肚中咕咕直叫,便順手拿起來吃了幾個。並對唐燁杏說道:「你餓不餓?也吃幾個。」

「等會吧,等會我們出去吃飯,哎呀,我的腰好疼。」她邊說邊用手背用力地捶打著腰部。表情極其痛苦。

我腦中電念一閃:此時不獻唐媛媛何時獻?雖然幫她幹了一買家務活,但比起這個唐燁杏來那是小巫見大巫。老子雖然有點目的不純,但也沒有辦法了,那有不吃腥的貓啊?

想到這裡,急忙說道:「杏姐姐,我幫你按摩按摩腰吧?」

老子本來想叫杏姐,激動之下,竟多叫了一個姐字,變成了杏姐姐,並且語氣還極其的溫柔。真他媽酸昧十足,有點不像老子了,大失老子平時的水準。

唐燁杏聞言嬌軀顫了一顫,隨即俊美的臉龐竟紅紅了起來。

估計她沒有想到老子會來這麼一出。

但隨即她就恢復了常態,眼神柔情似水,語氣輕柔地說道:「你也累了,再讓你給我捶背,姐於心不忍。」

看她的表情、眼神,分明是帶有期盼感,聽她的話音分明是謙讓一番。

女人就是奇怪,說是的時候,往往就是不是的時候;說不是的時候,往往就是是的時候。老子可深諳此道。

這等機會,老子豈能錯過。

急忙將口中的那半個羊肉包子咕咚咽了下去,眼神立即由色變清,由清變純真,再由純真變成童真。

老子雖沒有上過什麼電影學院、戲劇學院之類的表演系深造過,但這一連串的細微表情表演絕對是影帝水準,左手捏著奧斯卡,右手拎著金像獎,頭戴諾貝爾獎。

為了徹底打消她的顧慮,我的語氣上不含任何帶顏色的雜質,率真地說道:「杏姐,你腰這麼疼,不立即按摩按摩恐怕會留下後遺症,也會影響以後上班啊。」

我說的出奇坦誠,完全是一幅救世主的嘴臉。

估計唐燁杏此時那小腰越來越疼了,眉頭緊簇,使勁又自個兒捶了捶。

本就有心讓我給她效勞一番,聽我說的那麼坦誠,表情那麼單純率真,她便接著就順了下去:「好吧,又要辛苦你了,怎麼越來越疼了。」

說完之後扭頭看了看沙發,又看了看卧室內的席夢思廣木,那樣子是有點猶豫不決:「是在沙發上呢?還是到廣木上去呢?」

老子的色*心樂得猶如油沸,急忙吞了口饞涎,掩飾內心的磅礴變化。

極力裝出鎮靜的樣子,表面平淡,語氣從容地說道:「還是到廣木上去吧,那樣你會很舒服的。」

不論你內心如何變化,但只要能做到表面平淡語氣從容,想辦啥事都能辦成,即使騙死人也不帶償命的。

這都來源於老薑同志的那句經典唱詞: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不要小看這句小小的唱詞,裡邊可是蘊含了顛撲不破的真理。

果然,我的話音一落,唐燁杏非常順從地扭轉玉體,一歪一歪向卧*室走去。

我急忙舉杯喝了一口綠油油的綠茶,濕潤了濕潤那迅疾乾渴的喉嚨,緊跟著她身後走向卧*室。

口中品著綠茶的余香,心中卻虔誠祈禱:但願本小鬼能借借這綠茶的綠光,將她對象的帽子染綠。

來到卧室里,她站在床邊,我站在她後邊,我們兩個誰也沒有說話,此時的氣氛有點昧昧。

但迅即她就又恢復了常態,大大方方地說了一句:「呵呵,小崔,我看看你的按摩技術怎麼樣?」隨著又補了一句:「我趴在廣木邊吧,這樣你按摩起來方便。」畢竟是過來人,姜還是老的辣。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因為心情超級激動,身體超級激動,一說話肯定就會露餡,露出心存不軌的企圖,只有緘默其口才是最上上之選。

唐燁杏就像受傷的小白兔一樣,懶洋洋地趴在廣木上。

雖然穿著清潔工的粗布衣服,但也無法掩飾她那性*的軀體,曲線依舊格外分明。

我先使勁抖了抖雙臂,活動了活動雙爪,不這樣不行,因為太過激動,雙手都有些顫*抖了。

老子禁不住將頭俯了下去,湊近聞了聞,一陣濃烈的體香險些將老子熏倒。

……剛要俯下身。

唐燁杏可能有了知覺,忽地翻了一個身。

嚇得老子急忙身子一縮,躲藏在床沿下。

此情此景,頗有些像當年的潘冬子對付胡漢三。

過了一會,唐燁杏不再有任何動靜了,依舊是沉沉入睡。NNI,她這一翻身,給了老子一個驚嚇,再也提不起色*來了。

我心中暗暗懊悔,不該把她給整睡著了。

看她那樣子是進入了深睡狀態,我不忍心再叫醒她,便輕手輕腳地來到客廳里,坐在沙發上,心兒卻還在她的身體上飛舞盤旋捨不得離開。

唐燁杏畢竟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又是那麼那麼地喜歡她,但我也不能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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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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