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人蛹 不知所謂的間章——《陰間旅館》(九)上

第一卷 人蛹 不知所謂的間章——《陰間旅館》(九)上

第一個客人說道:

「當時我同事_上班期間出了工傷,年齡大概20歲出頭,腦部重傷,左腦切除了三分之一,搶救的及時,命是保住了,到智力只能達到4歲左右,也就是常說的弱智。當時公司要求我們每隔一-個月輪流去2個人出差至上海那邊的醫院作為護工去看護他,其實真正目的是要求我們監督醫藥費賬單怕他的家人多報銷弄虛作假。

坐了一-天的火車趕到了上海,到上海已經是深夜,我們拖着行李箱到了公司給的租房地址,是在以前很老的小區,沒有電梯只有樓梯,-共有6樓,當時我們住在三樓,鑰匙就放在門口的信箱裏。

我們大概住了一個星期之後開始陸續發生很奇怪的事情。第一次感覺不對勁是我們中午從醫院回到宿舍準備午休,打開門,我同事先進去的,他突然愣在門口,回頭看了我一一眼,很疑惑的問道,你中間回宿舍了?我說沒有啊,咱們倆在醫院不--直在一起的嗎!他咦了一-聲說道,指著門對我說,這門我走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我關上了,怎麼自己開了?我從大門看向我們卧室的門,看到陽台的陽光從敞開的卧室門]照進客廳,當時我和同事-只腳剛踏進客廳我半個身子還在大門外。我也有些疑問但覺得可能是門沒有關緊被風吹開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我同事--臉嚴肅的跟我說,i]不可能會自己開,因為他反鎖了,我帶了3000多元現金放在卧室的抽屜里,離開的時候將門反鎖而且確認門不能被打開才離開。當時我們第一個念頭就是鬧小偷了。同事第-時間數了錢,還好錢沒少,而且屋子裏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迹只是門]開了。

這就讓我們很疑惑,於是我們又將門反鎖反覆試了幾次,最終確認i]外反鎖的情況下不可能自己或者被風吹開,這個鎖一點問題也沒有,當時也沒放心上,匆匆睡了,緊接着明天發生的事情,讓我們脊背發涼感覺房子有些怪異了,我們第二天中午再一次打開房門的時候,卧室的門又開了,我尼瑪,當時我就感覺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同事不敢進去了,僵在門口,我硬著頭皮走進卧室,說了句沒人。

他再一次數了錢,沒少!卧室沒有絲毫被翻動過的痕迹,我問他,你確認門鎖好了,他回我把現金放卧室,就怕進小偷,肯定是確認反鎖好才走的。我想了想,也不對,進了賊不偷東西只開門這不是神經病嗎?這說不通啊。第三天,門再--次開了,第四天我和同事確認幾遍,甚至我用手,用力的拉門確定鎖死了再離開但詭異的視事情發生了,門在我們回來的時候在我們驚恐萬分的表情下,開了。

我們倆心照不宣的不再提這件事情,晚上看電視大概到2點多,同事關了電視我們就準備睡了,沒多久就傳來他的呼嚕聲。我當時在玩手機,突然我聽到轉動鎖的聲音,在漆黑的夜裏十分清晰,我從床上做起來,接着月光看到卧室的門把手在轉動,沒錯,門]把手像是有人從外面攥著轉動,我當時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着門把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再轉動,然後啪的一聲,門開了,伴隨着咿呀一聲,門緩緩閃開一道縫,那到門縫後面是無比漆黑的客廳,此刻我正在死死地盯着這一股漆黑。

我好像在等待着在這片漆黑之中突然會跳出一個什麼東西,大概過去了幾分鐘,我什麼都沒看到除了黑暗,我顫巍巍的把同事叫醒,我指了指門,他看了開着的門緊接着意識到了什麼,驚恐的看着門說了句,開了!

我們打開燈整個房子我們翻了個遍什麼都沒找到,除了空氣。

我們疲憊的回到卧室再次準備睡覺,但詭異的事情再一次發生,房間突然變得好冷,那是.上海的6月天氣,氣溫應該在20多度,但此刻的房間像是開了冷氣似的,凍的人瑟瑟發抖,那是一種沁如骨髓寒冷。」

第二個客人說道:

「那還是孩子上幼兒園,共享單車還很少。剛辭職沒事做,就每天送完孩子去一家機構做身體。那幾天晚_上做的夢幾乎是一樣的,就是有一-個我不知道的人拽我的腿。只看見胳膊,或者就是感覺拽我腿,我就掙脫出來,又被拽,又掙脫出來.....連着幾個晚上都這樣。我的睡眠本來就不好,多夢很正常,也就沒在意。

那天我又去機構,要過馬路,馬路對面是萬象城。我要過時面前正好停著一輛公交車。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知道清醒時,撞到-輛新的紅色私家車的車門,車門被我撞了一個坑,我還好,就是一個膝蓋磕青了,手掌撐了一下。我完全是懵的,車上下來兩個男人,一個中年一-個老年,老年的還埋怨我,中年的趕緊

直到他們走了,我都沒反應過來是我違規了,還是他們闖紅燈了...也沒想到報警,調監控看看..後來回憶了好久好久,感覺就是他們闖紅燈了,我能通過我面前直行的公交車,證明過的是綠燈,就算快要紅燈了,他們直行的車也要等個

但當時的我完全是懵的....也沒感覺害怕,後來越想越害怕。但晚上再也沒人過來拽我腿了....」

第三個客人說道:

「2009年,大姨精神分裂,上吊自殺。半年以後,二姨家的姐姐突然在某晚家庭聚會時詭異的用大姨的身份說話,內容據說是幾個姨很久之前的私房話,我姐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據我媽說顧盼之間的情態和小動作都與大姨--模一樣。這種情況斷斷續續持續了大概一-年,全家焦頭爛額。後來我姐又一-次用大姨的口吻說話,說老家口有株桃樹,擋住了她出不去,讓把桃樹砍了。

家裏人就把桃樹砍了,此後果然天下太平。這種事若非發生在自己家,真是打死都不信的。」

第四個客人說道:

「小時候在家裏老房子的時候,我和奶奶作伴,當時我很小,半夜便清醒的醒來。燈亮着,奶奶在床頭坐着,我問了句奶奶你不睡呢,便閉着眼.要去睡。冬天,我也喜歡側身蜷縮著睡,頭--側便聽到了聲音。

噹噹,,,是那種敲鐵i]的聲音,相當清晰,但是我覺得會不會是我聽錯了,便正過臉,安靜.的要死。於是我便側一下,正一下,就這樣來回測試。

奶奶便問你怎麼了,我說我覺得有人敲門。奶奶當時沒說什麼,只是站了起來,去燒香了。嘴裏喃喃道,今天是你爺爺的周年忌日。

老家過三周年,十周年,二十周年等,所以這是爺爺回來了嗎?便大半夜的我奶奶也不知懷着怎樣的心情罵了他--頓。

但這是我第--次接觸到這東西。」

第五個客人說道:

「我媽給我講的,我媽媽的老家在山裏...

在家就能看到太行山脈,她小的時候,村裏靈異事多的很,今天先說一個,就以她的口吻講吧。我小時候還得交公糧,--直到零幾年才沒了,我一個表叔在糧社.上班,離家十幾里地,有一回下班都晚上了,趕上下大雨了,看到有戶人家就去敲門了,想在這借宿一宿,裏邊人說家裏就我自己,明天就要嫁到隔壁村了,留你在家怕傳出去不好聽,我表叔說在你家i門]洞睡一晚就行了,裏邊人答應打開門了,第二天我表叔睡醒了發現自己在墳地睡覺呢,腦袋就枕着墓碑前邊放貢品的石頭,嚇的我表叔起來就往家跑,緩了兩天去隔壁村打聽了一下,前兩天確實有家結鬼婚的。」

第六個客人說道:

「老家河北農村的.

我們小時候,九十年代那會兒,得了腮腺炎,就去隔壁村裏找一個老大爺。他用毛筆在臉上一邊畫符一邊念咒語,咒語念完了,符隨之也就畫好了。三四天內不要洗臉只要符不被破壞掉,腮腺炎會自己消失,不知道是自愈的,還是老大爺畫符念咒好的。挺神奇的,這個不知道算不演演算法術。

再後來,我去北京五星級酒店刷盤子,裏面有個廣東潮汕的廚師,他跟我也聊過腮腺炎的話題,.他講潮汕那邊給腮腺炎叫豬頭肥,得了這病在臉上寫一個「虎」字,這叫老虎背豬,虎咬豬,慢慢胖臉就瘦了,腮腺炎就好了。只是他們當地寫虎字,不念咒語。不曉得這有什麼科學道理....」

第七個客人說道:

「一直耿耿於懷,想不通。那時我好像是在讀高二,早晚騎自行車上下學,晚自習8點40分才放學。我最不願意走的就是一段黑漆漆的小道,-邊是廢棄的廠房殘垣斷壁,另--邊都是高牆圍起的居民瓦房,平時只能借遠處微弱的燈光或是月光勉強憑感覺通過。

這天又到了這段小路,沒有月光,正發愁呢,看見前面路邊有火光,騎過去一看,有兩個人在靠廢棄廠房一側路邊燒紙呢。為啥燒紙呢?哦,今天是七月十五,鬼節嘛。想通了繼續往前走,從他們邊_上通過。

突然間我意識到,燒紙的兩個人身形矮小,雖然是蹲著的,也能明顯地看出來他們是十歲左右的小孩子啊!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兩個人不見了!

我想不通的是,我回頭時離火堆的距離不到十米,以我的騎車速度,他們在這個時間內是一-定走不到民房之間的衚衕的。如果是跑的話,也不合理,之前都蹲在那淡定地慢慢燒紙,為何剛燒完就要急忙跑走呢?關鍵是,我沒聽到任何跑步的聲音!

會不會是往廢舊廠房那邊去了呢?也不合理,去那裏幹什麼?再說了,路邊還有高草隔着呢。關鍵的問題不是他們到底是不是突然消失了,是為啥是兩個小孩子大晚上在路邊燒紙?這不是大人該做的事嗎?而且,我們家那邊的習俗,燒紙的時間一般在傍晚,而這兩個孩子卻是在晚上九點之後。十年前,在我們這樣的小城市,晚上九點入睡是很正常的事。」

第八個客人說道:

「先交代一下背景:我外婆有三個兒女,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我媽媽排行第二,男孩是她們的弟弟。兒子跟他媳婦生性比較叛逆,我覺得,不孝,外公給他蓋好房子不單止,還幫他養女兒,交水電費。外婆生病的費用他從來沒出過,我媽媽想蓋房子也不讓,還說出要拿鋤頭出來(意思為打人,不過他小時候已經用鋤頭敲過我媽媽頭一次,呵呵)

外婆一年前過世,出殯的那天,孝子賢孫都穿上了孝服,跪在地上燒紙,作出殯前最後的儀式,這時,我外婆兒子的媳婦(也就是我舅媽,但是我現在已經不認她了,請原諒我這麼稱呼她)蹲在地上燒紙,我媽媽跟姨媽叫她跪下,作為晚輩的基本禮儀,長輩去世難道你不應當跪嗎?說了她好多次,她還是不肯跪下,然後我姨媽開始憤怒了,就說了她兩句(真的只是說,沒有.罵)這個女人就開始發脾氣,當着父老鄉親的面前把身。上的孝服摔下地上,外婆的兒子還包庇她,說不跪就不跪(exm??這是你媽可以嗎??)我外公氣得臉都紅了,話也說不出來,我們幾個孫子都很着急,怕老人家受不了。

後來經過我姨婆勸說后,這女人歸位,然後出殯。

離奇的事情在後面。

三個月後,按照我媽媽那邊客家的傳統,是要為逝者找一位神婆,辦一個「解鎖」儀式。去的有我姨媽姨丈,我跟我媽還有我外公。

當時找了一位在郊外的神婆,是客家人,年紀挺大的了,我們不認識的。整個儀式是這樣的,神婆念咒找我外婆上身,說了很多外婆沒來得及交代的事情,比如外公有幾處房產、有幾張存摺、有多少錢、諸如此類(我不太會聽神婆的客家話,所以大多數是我媽轉述給我的)

重點來了,神婆突然開始哭,哭得很難過,就說為什麼JL子跟)媳婦不來(我們沒有通知他們,已經算是決裂了,大家都沒有來往),然後說,為什麼)媳婦要這麼對她(指摔孝服的事)表示很震驚震驚

後來還說了一些她現在過得很好,還常常去喝茶(外婆生前經常跟外公去喝茶)聽到這裏我們都比較安慰了

這件事我覺得最神奇的地方就是這個神婆真的能夠讓我外婆_上身,我們真的真的不認識神婆經過這事之後,我開始相信另一個世界的存在。」

第九個客人說道:

「大概是95年,鄰居小夥伴家奶奶去世了,他奶奶生前是個非常好,慈祥,勤勞的人。

去世不久后,他做夢,夢見他奶奶在夢裏說她在那邊很好,不用擔心,夢裏聊了一些家事,夢裏臨走時,他奶奶拿出兩個紅包硬要塞給他妹和他,他拗不過就手下了,他奶奶看到他家狗生了一窩狗仔,就說我帶兩個去養,然後夢就結束了。

第二天,鄰居小夥伴高燒不止,病了一禮拜,神奇的是,這段時間他家狗仔仔全部掛了,母狗卻安然無恙!」

第十個客人說道:

「我是一個跑大車運輸的,大概是09年吧,那時候我和我師傅裝一車貨去安徽一個叫羊坑的地方。然後快到了就一個晚上的路時候出事了。不知怎麼的,大冬天的晚_上突然就起霧了。那時候才剛過10點,看這霧是沒法走了,到貨主催的緊,所以我師傅就硬著頭皮的慢慢往前開,那地不知道是什麼鬼地方,到處都是盤山公路。開着開着就感覺不對了,我們後面一直跟着一個車,聽聲也是個大車,起初我們還以為是遇到個同道的一起趕夜路,後來就覺得不對勁,我們慢他也,慢。反正就是遠遠跟着我們的車。當時,我心裏就咯噔一下。平時吃飯聽大車司機聊天,沒少聽說車進了山裏被打劫的事,雖然說車裏也備了幾根工地的那種撬棍,那也是壯壯膽子的。要說是高速公路服務區晚上碰.上偷油的那還好說,我早就拿_上傢伙就衝上去了。可這特么是在深山裏,又是大晚上的,被人敲死扔山裏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發現。

後來我們又開了有個把小時,越走我師傅臉色越難看,霧是越來越大了,後面的車還是這麼跟着。我師傅索性把車靠了邊,說下去放放水,我倆一人提着一個撬棍點了個煙就下車了。說實話,那時候手抖得厲害,煙都拿不穩,就怕待會.被人給干山溝里了。我們下車后,遠遠發現後面那車也停了,霧好像小了點,車裏好像下來兩個人,然後就是兩個忽明忽暗的點,那倆也是點上了煙,根本沒上來的意思。

這時我師傅說怕是遇上髒東西了,拉着我就上了車,一腳地板油。也不管霧大不大了,過了一個拐口,就看見又是一個和我們一樣大車停在路邊上,那時候想這山裏怎麼和高速公路-樣了,大半夜還這麼多車。那時差不多12點吧,路過的時候,媽個雞了,我看見兩人正提着撬棍蹲在路邊抽煙,主要是這倆人除了衣服不一樣,長的和我和我師傅賊她媽像,那倆也是抬着頭看着我們。我師傅肯定也是看見了,踩油門的腳明顯又是一腳。車直接就過去了。反正這我這輩子是忘不了這對視了。後來我們又開了半個多小時,又停了半個多小時,後面的車也沒跟上來。我們索性睡了。那天晚上我是沒睡着,也沒聽到車路過。

後來和別人提過這事,有人說我們是走魂了...」

第十一個客人說道:

「是19年10月份左右,當時我24歲,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當時魔獸懷舊服開服,自己剛從之前的公司辭職,又暫時不想去公司,就找了一個懷舊服代練辦公室,接手第一-批賬號,幾乎每天都是晚上一點之後下班回到租的房子,累是累但是感覺還可以,認識了一批小夥伴,而且電瓶車在一個月前被偷了(而且還是放在租房的院子裏面)只能走路回租房,這是背景,下面進入正題。

那天晚上兩點多,我下班回租房,入秋後的夜晚有點涼了,秋風瑟瑟,走到灕江郡府往解放橋的這一段橋上,環衛阿姨已經開始打掃街道,路燈有一些昏暗,離我大概一百米有一位環衛阿姨在打掃,我走在橋上的時候一切感覺還是很正常,但是剛過橋的時候一瞬間我的汗毛豎了起來,就感覺我後面有人跟着,天氣好像也比之前更冷了,因為前面有環衛阿姨我就回過頭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但是那種感覺還在,毛骨悚然。

我還深刻的記得當時我留着可以綁小辮子的長發髮根都豎了起來,我甩了甩頭,想讓自己忘掉,那種感覺,剛好這個時候對面過來一輛電動車,打掃的阿姨也往這邊走,我走到路燈下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消失了(感覺來的時候我剛好走到樹影下),然後因為太累了我就不管了回去睡覺,安.穩的過了--天。

到了第二天晚上,也是一點多下班回家,一路平安無事,回到租房洗完澡吹乾頭髮就休息了,迷迷糊糊的我就聽到走廊有人說話,說的普通話,有男有女,女聲特別尖,我還想半夜了誰還說話這麼大聲,走路的高跟鞋聲音還很大,但這時我還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狀態。

突然之間!就在我頭頂上!一個很尖的女生在說話!就在我正頭頂!貼着我的,剎那間我全身雞皮疙瘩全都起來,我就想趕緊爬起來,嘴巴裏面就在罵她罵的本地話,叫她滾啊,特么的。。。

但是我一直起不來,感覺手腳都無法動彈,我感覺大概罵了十分鐘,我還抓緊著雙拳,我一邊罵她一邊說話,這時候她說的什麼我已經聽不懂了,就聽到她在發出聲音。

然後又是突然一瞬間,聲音沒了,我也能動了,我就爬起來看床頭,發現我的窗子在我的床頭上,但是我的窗子實際上在我的左邊,這個時候我就意識到我還沒醒過來,然後接着罵,又過了一回,這次我是真的可以動了,這一次我也是真的醒了,醒來的時候我的還在持續的罵着髒話,因為我記得老人說遇到這種事情就要罵,然後我抬頭看了看床頭,發現什麼都沒有,接着實.在太困了,我就睡著了。」

管家陰森森地說道:

「遊戲結束,恭喜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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