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 再臨靜寂之都
「這些年,你的心思全都放在與你兩個弟弟的爭鬥上。」
「你身邊的那些幕僚,甚至連骷髏大師也一樣,目光和遠見都放在既得利益上!」
「父皇……」東方明月緊張的站起身子。
東方龍右手壓了壓,示意她坐下,耐心把他要說的話聽完。
「父皇是過來人,能理解!」
「跟在你身邊的人,他們當下所有的心思都只能放在輔佐你榮登大寶,否則他們全都沒有好下場。」
「所以,就算他們感覺到,甚至已經發現問題不對,只要無關國本,無關你們圈子的既得利益,他們都會選擇沉默。」
「例如熊十一這件事,你不懂,你的張先生和骷髏大師一定懂!」
「他們選擇不提,是因為,他們了解你,知道你一定會為這件事分心。」
東方明月沒有接話,她已經逐漸恢復冷靜,開始傾聽。
「孩子……」
「父皇也是過來人,父皇與你眾位皇叔爭寵時,年齡比你現在還小很多!」
「當時我沒現在的你睿智,身邊更沒有那麼多的文臣武將,但有一點我做的比你好!」
東方明月立刻躬身領命道:「兒臣聆聽教誨!」
「能讓你迅速進步並且獲益匪淺的,永遠都是來自對手的強大!」
「當初你的那些皇叔,可比你的幾個弟弟強多了,正是因為有了他們,我才能迅速成長!」
「或許也只有骷髏大師明白和理解,為何世人皆知東方明月是未來自然女皇唯一人選,我還要額外再立兩個儲君人選!」
「有的人會說,是我東方龍心病重,希望用藉此制衡掣肘你。」
「哈哈……」東方龍忽然放聲大笑。
「如果我東方龍連這點度量,這點心態都沒有,我拿什麼,為列祖列宗開疆拓土,拿什麼比肩那個號稱千古一帝的雪月!」
「很快!很快他們就會知道,誰才是那個真正配得上千古一帝這個稱謂的帝王。」
東方明月雙膝跪地,恭敬道:「父皇英明,父皇的教誨,孩兒銘記於心。」
「在孩兒心裏,世間能配得上千古一帝稱號的只有父皇一人。」東方明月不痛不癢的拍了一個馬屁。
東方龍擺了擺手,道:「明月,你應該知道父皇是最不喜歡聽這些阿諛奉承的人。」
「跪着成何體統,還不起來。」
東方明月趕緊起身坐了回來。
東方龍接着道:「知道為何我今天和你說這麼多嗎?」
東方明月搖頭。
東方龍道:「因為你是未來的一國之主,你的目光要放在其他幾國的帝王上。」
「有一件事,我沒與任何人提及,包括你的母后和我最寵愛的那幾個妃子。」
東方明月不敢接話。
「其實,我一開始對雪月很是不服,曾有那麼一段時間,我不斷的與他暗中較勁。」
「不管是在聯合錢莊,拍賣行,傭兵公會的分會開展,和最大利益的開拓地爭奪上,我都和他較勁。」
「經過數年的爭奪后,我發現,那時候的我,真得沒辦法與雪月相提並論。」
東方龍這句話一出,東方明月的內心猶如驚濤駭浪,這種事情對於帝王而言,是不可能對別人提起的,哪怕是最親近的親人。
因為他是帝王!是這個國家的主宰,是不可能有不如人的地方。
「等我發現后,我選擇隱忍,選佈局,這一忍就是五十年!整整五十年……」
「五十年來,你的大哥明亮,二哥明裘死在了邊陲守衛戰!」
「你三哥明霍死的時候,全身沒有一塊肉是好的。」
「四哥明升,五哥明裏死在了芳草城戰役。」
「為了你父皇的心中的這塊宏圖,他們犧牲太多太多,我們東方家為這個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
說到這裏,向來以堅毅果敢著稱的東方龍,淚眼婆娑。
「別人都覺得我是一個無情帝王,對功臣薄情寡恩,對能臣只會鞭策!」
「可這些凡人又怎會知道,帝王的痛苦,一個國家的英雄太多,一個能臣的權力過大,對國家而言都不是好事。」
「我東方龍五個兒子,那個不是為這個國家而死,他們連個像樣的陵寢都沒有,他們有什麼資格批判我對功臣薄情寡恩?」
「他們有什麼資格啊!」
說到這裏,東方龍老淚縱橫!
這是東方明月記憶中,東方龍唯一失態的一次,也是她記憶中東方龍唯一以父親的姿態的模樣。
不管眼前這個老人對別人有多狠,對自己人有多狠,但他的心裝的是東方家,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是為了這個國家。
為此他背負了太多罵名,這些人中,甚至有他最親的親人。
因率軍出征枯木堡被變異毒株感染為了守住枯木堡耽誤了治療
「你三哥明霍死的時候,全身沒有一塊肉是好的。」
「四哥明升,五哥明裏死在了芳草城戰役。」
「為了你父皇的心中的這塊宏圖,他們犧牲太多太多,我們東方家為這個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
說到這裏,向來以堅毅果敢著稱的東方龍,淚眼婆娑。
「別人都覺得我是一個無情帝王,對功臣薄情寡恩,對能臣只會鞭策!」
「可這些凡人又怎會知道,帝王的痛苦,一個國家的英雄太多,一個能臣的權力過大,對國家而言都不是好事。」
「我東方龍五個兒子,那個不是為這個國家而死,他們連個像樣的陵寢都沒有,他們有什麼資格批判我對功臣薄情寡恩?」
「他們有什麼資格啊!」
說到這裏,東方龍老淚縱橫!
這是東方明月記憶中,
因率軍出征枯木堡被變異毒株感染為了守住枯木堡耽誤了治療
「可這些凡人又怎會知道,帝王的痛苦,一個國家的英雄太多,一個能臣的權力過大,對國家而言都不是好事。」
「我東方龍五個兒子,那個不是為這個國家而死,他們連個像樣的陵寢都沒有,他們有什麼資格批判我對功臣薄情寡恩?」
「他們有什麼資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