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罰跪
她眼神閃爍,莫名覺得有些羞澀,將小臉轉向一邊,有些心虛地說道:
「就叫蕭寧朗啊。」
「嗯哼?」
男子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中,還帶著絲絲危險的氣息,感覺到他越來越靠近。
她連忙改口,小臉更加紅得厲害,說道:
「老公,夫君,行了吧?」
聽到小女人的聲音,他只覺得滿足多了。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音,傳來一個青澀的小孩聲音。
「嫂嫂,哥,我做好午飯了。」
這是小羽的聲音,竟然讓一個小孩子給他們煮飯,她只覺得不好意思,連忙瞪了一眼蕭寧朗,高聲說道:
「誒,小羽,我們馬上就起來了,你先吃吧。」
「好的,嫂嫂。」
隨後聽見一個蹬蹬的聲音走遠,看到人走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嬌蠻地說道:
「蕭寧朗,你怎麼讓小羽煮飯?」
他撐著頭,將她的手握在手裡,眉眼帶笑地說道:
「我沒讓他做,應該是他自己做的。」
看著你這男人滿身的紅色印記,她又覺得有些刺眼,眼神微微閃爍,低聲說道:
「我們快點起來!」
「老婆,你看著我身上這些怎麼辦?」
她一愣,打量了一下,連忙紅著臉,說道:
「穿上衣服不就看不見了,你快些起來。」
說完自己起床,找起了衣服,恍惚看到自己身上,眼睛瞪大,直接就吼了出來。
「蕭寧朗,你乾的好事兒!」
他已經起來,修長有力的身形被一身黑衣勾勒得很完美。
滿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點點頭,將人環住,輕輕在她耳邊說著:
「童童,昨晚可是你主動的,你忘了?」
一聽這話,她就覺得頭皮都炸了,連忙說道:
「好了,快放開我好涼。」
蕭寧朗看著她身上的痕迹,眸子里閃過暗芒,隨手從衣櫃里拉了一件高領冬裝,小心溫柔給她穿上。
粉色的領子剛好把脖子處的痕迹擋住,淡淡地笑著說道:
「這樣剛好,沒人能看見了。」
她看著兩人衣服的款式,有些驚喜地說道:
「你什麼時候做的?跟我是一樣的款式。」
將她拉到椅子上坐好,手掌握著她精緻白凈的小腳,感受到有些冰冷,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沉聲說道:
「以後不準光腳踩在地上。」
說完小心給她套上了鞋襪,那特意定做的精緻棉鞋,她穿起來可愛極了。
臉上閃過滿意的情緒,然後一雙幽深沉著的眼睛盯著她,靜靜地說道:
「從回來以後,我就在安排提親的事情了。」
想到怪不得她經常看不見人,搞了半天這人竟然是去準備提親的事情,這些衣服,還有這截然不同的婚房,無一處不是特意展現著他的用心。
有些感動,一頭扎進他堅挺的胸膛,埋頭說道:
「這一切我都好喜歡,謝謝你這麼愛我。」
男人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眉眼溫柔,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帶著笑意說道:
「愛你不用說謝謝,你喜歡就好。」
她從他懷裡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直接說道:
「蕭寧朗,我喜歡,一切都好喜歡。」
他沒有再說話,將人緊緊抱在懷裡。
半響以後,兩人才來到正屋,小羽坐在那裡,看著一桌子的菜,百無聊賴。
看到門口的身影,立馬就跳了起來,高興地喊道:
「嫂嫂,哥,你們來了?」
她瞪著眼睛看著一大桌子菜,驚訝地說道:
「小羽,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小羽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道:
「我做得不好吃,嫂嫂將就這點。」
她連忙笑著說道:
「這已經很不錯了,小羽,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小小年紀,竟然能做這麼多菜。」
聞到香味就覺得不錯,連忙坐了下來,看著小羽說道:
「讓你別等我們,你咋不吃?」
小羽一下就不好意思,小聲說道:
「我想跟你們一起吃。」
她一愣,想著這孩子,也明白他這樣的做法,她將碗舀了飯,笑著說道:
「行,等我們一起更溫馨,來,別干坐著了,一起吃,大中午的,肯定餓了吧?」
小羽眼裡有些濕潤,將碗拿起來,說道:
「真好,以後童姐姐就跟我們是一家人了。」
小羽以前就在想,童姐姐要是他娘就好了,從小沒有爹娘陪伴的小羽,內心深處對於親情是十分渴望的。
現在,他覺得孤獨的家,到處都是甜甜的味道。
蕭寧朗看著小羽,心裡也有些欣慰,他不是不知道小羽需要親人,只是自己沒辦法,那時候得天天上山。
現在也好,他終於明白村裡那些漢子說的「婆娘孩子熱炕頭」了,這樣的話以前,他聽到了,也只是淡淡笑一下,就從他們背後走過。
就這樣,她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中度過了三天,這樣的日子,讓她有些害怕,這男人真是狼嗎?
這些日子,身上的酸痛從來沒有消失過,雖然每天都在床上,可是她就沒有水煎時間。
好不容易盼來了回門的日子,她簡直就是要高興瘋了,一大早她就起床,收拾了很多東西。
蕭寧朗看著這麼高興的娘子,心中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還是喜歡這三天。
「童童,你很高興?」
「是啊,馬上就要回家了,我又能看娘了,趕緊收拾東西。」
見小女人頭也不回的彎著身子收拾,臉色一笑,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一個快速轉身,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還要做什麼?」
蕭寧朗看著她,一刻也捨不得移開目光,沉聲說道:
「我捨不得你。」
「我回門你又不是不去,捨不得什麼?」
「捨不得你任何一處。」
完蛋,這男人真是上癮了,她連忙掙扎了起來,嬌斥道:
「蕭寧朗,你特么是色狼上身,老娘不幹了,你趕緊起開。」
可是已經開了葷的男人,就像聞了腥味的貓,怎麼可能收斂?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被淹沒在熱烈的吻中。
一刻鐘以後,蕭寧朗已經跪在了床上,那幽怨地小眼神看著收拾東西的人兒,有些委屈地說道:
「娘子,我可是你男人。」
她頭也不太,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直接說道:
「你就給我跪著,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