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出院了?!

第一章 我出院了?!

「我想逃離這名為人間的地獄!」

我叫徐清風是個普通的上班族但我被告知患有精神病,所以我現在休養在一家精神病院。

我並不認為我自己有病,倒不如說十分正常。

今年二十五歲的我在大學畢業之後已經有兩年的工作經歷。是一份很體面的工作就算父母同自己朋友日常吹噓也是極有面子的。

老闆和同事待我都非常的友好,有雙休日有加班補貼有節假日福利有帶薪休假…總之是份讓我很滿意的工作。

上班的地點是寫字樓,換句話來說就是職場生活。工作環境非常的好,會有保潔阿姨每天過來打掃…….

以上都是我入院時告訴我的主治醫生的,證明我確實是個十分正常的正常人。

但醫生只是想通過我的日常生活來了解我的病因。

我發病時…我的情況吧,說是發病會覺得怪怪的。

通常是在閉上雙眼時我會看到一個四肢被鐵鏈拴住的一個小人,他的肩膀也被鐵鈎穿過。大概來說就是琵琶骨被穿透?我不是很懂這些。

然後他穿着鐵衣,字面意思的鐵衣。甚至帶着面罩,包裹住了他的嘴巴眼睛以及耳朵。所以我看不清他的五官。

這些都是我在閉眼的時候看到的。

起初並沒有覺得什麼,沒有影響到我的生活。但漸漸的我能感知到別人的想法,可以理解為讀心術?

但漸漸的我的睡眠時間開始減少,但我一點也不困反倒是十分的精神!

我很擔心,所以我看了很多醫生。但被告知我非常的正常。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老闆。

我很信任我的老闆,他也對我很上心,現在我休養的精神病院都是他聯繫的。

有必要說明一下,我的老闆是個男人所以並不存在什麼特殊的感情,至於他為什麼幫我,我只能說他是個很好的老闆,體恤員工。

還是說回讀心術吧,但我更願意稱之為心靈感應。因為我不需要任何的觀察我就可以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

聽着很棒?我不這麼認為你不是我,你不懂我的痛苦。

首先心靈感應我並不能控制接收或者不接收,其次我沒有辦法選擇我想接收的。或許你認為這兩者意思一樣。

前者我不需要解釋了,很簡單。後者,我覺得舉個例子比較好理解。

比如我和一個人說話,我問他你準備中午吃什麼,而我接收到的只能是他早上所吃的或者是別的一些消息。也只是驢頭不對馬嘴!

這就開始影響到我了!我沒有辦法專心做一件事,我說過我不能控制接收或者不接收,但凡是我碰到的人我都可以知道他心裏的想法無論我想知道或者不想知道。

沒有醫生會相信一個人會讀心術或者心靈感應,他們只能認為我工作壓力太大導致了失眠又因為應酬酒精中毒所以很精神。這個解釋我不是很滿意!

今天他們又來了一個新的醫生,現在她就坐在我的面前。

我沒有仔細的觀察她,但是我知道她是新來的。從她的表情上來看就能明白。沒人願意待在精神病院無論是病人或者是醫生,這裏的工作環境總是讓人覺得壓抑。

但她臉上卻有一絲小興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她很開心就是了。

「我聽說你可以不睡覺的讀取他人的想法然後藉此來威脅別人?」她和別的醫生一樣穿這大白褂,帶着筆記本、筆和錄音筆。

「我看過你的病歷也和你的醫生了解過。」她補充道。

我皺起了眉頭,她所了解的和我之前所說的有些差距,她的概括讓我成為了一個犯罪分子。

我靠着椅子「你了解什麼?」我對她並沒有很好的印象,大概率的我不會對她說出什麼她想知道的。

我不會配合她,我已經見過很多醫生了,我可以證明我的心靈感應是真的但沒辦法證明我是個正常人,這實在有些奇怪。更何況眼前的這位非常一概而論的把我認為是個標準的精神病人。這對我很不尊重!

「我覺得那些醫生們說的有出入我覺得你很正常!」她說的很真摯,這讓我來了興趣我坐直了身子繼續聽她講。

她很高興「首先我想證實一下你的心靈感知能力,你是這麼稱呼你的這個能力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看着她「你早上賴床了所以你沒來得及洗漱,你吃了吐司麵包。你是個大學生。你的父親是這家精神病院的院長。你學過跆拳道……」

我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她打斷了我。

「我明白了,同報告說的一樣,你的能力不具備時間概念。事實上我今天沒有賴床也沒有吃吐司麵包。那是之前的事情。你之後說的都對。」

她眉頭微皺「但後面這些都是可以打聽到的,但你跟我從來不認識。你之前的工作和我爸爸應該也沒什麼交集。」

她臉上的表情很猶豫「你有多久沒睡過覺了?」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從我不需要睡覺開始我就沒睡覺了。」

「哦,那就是六個月。」

她在他的筆記本上寫了什麼,然後問我:「你不睡覺的時候都在幹什麼?」

「閉眼。看小人。」小人就是我之前所說的小人,四肢鐵鏈困住,琵琶骨被穿,身着鐵衣,頭戴面具。

「你有對他用過心靈感應這種能力么?」

她的問題問住了,沒有醫生會這麼問我,因為他們害怕會把我往人格分裂的方向誘導。至於我怎麼知道的,我之前說過我有心靈感應能力。

事實上我用過,對那個小人。但是我感知不到任何東西。大概那個小人是個死物,正常人被這樣對待即便是死的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試過,沒有回應。大概他是死了。」

她又在寫什麼「你為什麼覺得他死了,你之前有對屍體用過么?」

我搖了搖頭,作為一個現代都市人,你見到的死人只能是在親朋好友的葬禮上。然而我有這種情況時基本上是第一時間就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所以沒那麼多接觸。

我如實的告訴了她。

她笑了「你聽過醫者難自醫么,說不定那個小人就是你自己也說不定。至於你說那個小人被困住…可不可以這麼認為,你的大腦過於發達所以模擬了一個小型的你。」

「讓你更好的了解你自己。而那些束縛就同字面意思一般,它們沒有你的大腦發達所以將那些呈現出你能認知的束縛來表現給你看?」

她自己也不確定,但是她的話讓我有些小興奮。一方面確定了我沒病,另一方面過於「先進」的我會不會被拿去做實驗。

她沒有注意我臉上的表情,反而在寫什麼「總之我對你很感興趣。如果你對我剛剛說的話很有興趣的話,你離開這裏之後可以打電話給我。」

我接過她遞來的紙條,我愣住了「我可以出去了?」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站在門檻眼帶笑意的看着我。那時我體驗到了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心跳加速,很奇妙,我和我女朋友交往的時候都沒有。

我想要重新審視她了解她,然而她卻不在了。之後我努力回憶卻怎麼不能想起她的容貌,但是手中的紙條還在。

而我在第二天一早,離開了精神病院…

而開頭我說過一句話「我想逃離這名為人間的地獄!」我從沒說過精神病院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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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有病其實是覺醒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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