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打入大牢聽審
只能將此事推給太后,對著朝中的大臣們說,此事全是太后一人指示你乾的。到時候你便可以保下一命,不用再指望你皇祖母救你了,皇家之中是沒有親情可言的。」
慕容博文沒有開口,只是一直哭著搖頭,怎麼也不肯相信這些事情的事實。
「你若不這樣做,那麼我也幫不了你了,明日午時,等待你的便是斬頭。」
雲芙暖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慕容博文聽到后,見雲芙暖要走,迅速的抓住欄杆說道:
「我答應你,只要能保住我一命,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雲芙暖微微一笑,此事成了。
第二日。
四皇子慕容博文被侍衛們帶入大殿之上。
眾大臣們都望著慕容博文。
慕容博文跪在地上開口道:
「是,皇祖母讓我乾的,此事都是皇祖母一人操辦的。她跟我說此事成了,我便可以嘉獎進爵,還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皇帝。我沒忍住誘惑,便聽從了她的話,趁機殺死了漠北大將軍。」
眾大臣們都唏噓,居然不敢相信此事竟然是太后所為。
坐在皇位的太后,望著慕容博文,也沒想到慕容博文會如此說。
公公一時竟不知如何了。
太后開口道:
「放肆,你這是污衊,怎麼可能是哀家指使的。」
慕容清寒此刻站出來,開口道:
「皇祖母,此事已經是人證物證齊全了,您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嗎?」
慕容清寒揮揮手,指向太后。
「來人,將太后拿下,打入大牢聽審!」
此刻的慕容清寒表現出帝王威儀。
太后怎麼也沒相信慕容清寒會如此做,詫異的望著慕容清寒,竟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慕容清寒將太后打入死牢后,下令將四皇子慕容博文抄家,將貶為庶人。
雲芙暖念及四皇子慕容博文只是個替罪羊,出手幫慕容博文說話。
慕容清寒聽后,看在雲芙暖的面子上,並沒有傷害四皇子慕容博文府上的人。
此刻的慕容清寒,已經是掌權了所有的大權,朝中大臣也都聽從慕容清寒的。
慕容清寒戰在漠北的宮門之上,望著碩大的漠北。
公公也站在一旁,望著慕容清寒開口道:
「王上,您終於是這漠北的王了。」
是啊,他慕容清寒終於是漠北的王了,他等待這一天等待了許久。
他慕容清寒為了坐上皇位隱忍了許久,雖是身為皇子,卻一直不被皇上重視。朝中大臣也一直從不偏向於他,全都認為他不學武術,不理朝政,更是毫無武功的廢物。
慕容清寒頂著廢物的名聲,從小活到大,就連皇后也不理會他。因為畢竟慕容清寒並不是皇后親生所生,不過是為了保住皇位,從而假裝懷孕,從京城之中一農家中,抱來的罷了。
只是為了利用他,保住皇位,誰知皇上雖是立慕容清寒為太子,卻並未掌握任何實權。
慕容清寒想到過往的一切,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這些年這麼多年的苦,他慕容清寒總算是報了。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太后,太后表面雖然也是疼愛慕容清寒,實則更是寵愛慕容博文。
慕容博文一個成賭成性,好色成癮的。太后卻讓皇上加封封地,自立為王,躲開了皇室家族的戰爭,更是讓慕容博文後半輩子吃穿不愁。
太后,呵呵。
慕容清寒想到太后陰狠的笑了起來。
太后曾經在他小的時候更是讓下人的給他下毒,小時候的慕容清寒若不是因為調皮將毒酒倒掉。后又讓貓舔過後,那貓死掉,想必自己早就死了。
又因太后並不看好皇后,常常在自己小的時候給自己使絆子。
才使得慕容清寒一點實權沒有,從始至終認為慕容清寒就是個傀儡太子。
表面的太后裝作很寵慕容清寒的樣子,實則不過是利用慕容清寒罷了。而慕容清寒也不傻,早就意識到了這點,這些年來一直在跟太後上演著,溫順乖巧,讓太后好打消了他的念頭,從而信任慕容清寒。
呵呵,他慕容清寒跟太后的仇還沒報呢。
慕容清寒回到太子府後。
望著跪在大殿的侍衛,開口問道:
「太后現在如何了?」
「回太子,太后現在被關押在大牢之中,滴水未進。」
「輪旁人如何勸阻也不聽,一直嚷嚷著要見太子您。」
慕容清寒早就意料到了,那老不死的定是不會死心。到現在既然還想著見自己?是認為自己還可以翻盤,覺得孫倆親情?做什麼白日夢,慕容清寒想著。
慕容清寒望著下面的侍衛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麼安排下去,我親自前往大牢去見她。」
侍衛有些猶豫,跪在地上開口道:
「您貴為龍子之身,大牢那種污穢的地方,不適宜您去。」
「您不妨派個人前往便可。」
慕容清寒起身,面無表情的道:
「無妨,下去準備吧,我親自前往一趟。」
慕容清寒認為,他自己與太后的仇,確實該了解一下了。
此番正好是個機會。
慕容清寒懷中踹了一把匕首,又讓人備了一杯毒酒下去。
眾人簇擁著慕容清寒來到大牢門口,看守大牢的侍衛見慕容清寒走來,紛紛朝慕容清寒下跪。
「臣,參見太子!」
慕容清寒只是淡淡的站著,並無開口說話。
慕容清寒一旁的貼身侍衛開口道:
「還不快開開牢門,我們太子前來看望一下太后。」
眾人聽了后,忙起身打開牢門:
「太子,請。」
太子慕容清寒跨步走進,走到關押太后的牢門前停了下來。
太后此刻正一人躺在大牢中的石床上休息,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
「將大門打開吧,我要進去看一下皇祖母。」慕容清寒望著身前的太后開口道。
「是。」看守大牢的侍衛,將鑰匙拿出,打開了牢門。
慕容清寒走了進去,望著侍衛開口道:
「你們都離開吧,這兩個宮女留下就可。」
「是,屬下領命。」侍衛們都離開了。
只有端著酒與餐盒的宮女留下,站在那恭恭敬敬的等待著慕容清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