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那天之後(清野凜和渡邊徹生日快樂)

番外·那天之後(清野凜和渡邊徹生日快樂)

「渡邊。」小泉青奈提醒某人,「黑板在這裏,你一直盯着清野同學做什麼?」

「噢——」班級里開始起鬨。

「渡邊徹,出軌!我們一定要揭發給九條同學!」齋藤、國井、一木三人大喊。

青奈心裏有點後悔,她喊渡邊徹,是想讓他上課專心,可不是為了挑起內部矛盾。

......老師和學生之間的內部矛盾。

「青奈老師,不是我要看清野同學,是她時不時偷看我,所以我才看她,詢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渡邊徹胡扯道。

「清野同學看你?」小泉青奈一愣,忍不住問清野凜,「清野同學,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清野凜回答。

「那你看渡邊做什麼?」小泉青奈更加不解。

「......沒控制住自己。」

「原來你真偷看我啊!」

「渡邊徹同學!」清野凜清冷的聲音,壓住了準備再次沸騰的教室,「我現在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了,可以麻煩你回答一下嗎?」

「咳,請說。」

生氣了,絕對生氣了!

清野凜撥了一下肩上的長直發,問他:「你的智商是多少?」

這是在罵他笨。

清野幽子隱約覺得女兒一定不是處女了。

她在一次聚餐上談起這件事。

「哦?」九條真姬感興趣地打量清野凜。

「絕對不是了!」清野太太很肯定,「她撩頭髮的動作,不再是一個純潔少女的動作,嫵媚了。」

「困了。」清野凜打了一個哈欠。

了解清野凜最近作息的渡邊徹,很認真地點頭:「看起來是困了,所以不是嫵媚,是慵懶。」

「那眼睛裏有水花呢?」清野太太又問。

「你困了。」清野凜回答。

R桑的御用翻譯解釋:「她的意思是,你怎麼看世界,世界怎麼看你,幽子阿姨你困了,眼睛裏有水花,所以看見人人眼裏都有水花。」

「脖子上的痕迹?」幽子拉開女兒的衣領,露出天鵝一般細頸,白皙嬌嫩如荷花,上面明明白白地點了一塊紅。

清野凜看着渡邊徹,意思是——說謊。

「蚊子咬的。」渡邊徹一口咬定。

「你是蚊子?」幽子問她。

「......是。」

幽子和真姬哈哈笑起來。

「你怎麼回事?」清野凜指著渡邊徹問他。

渡邊徹想起自己被她用吸塵器指著的畫面。

他當時委屈,現在也很委屈:「不是你讓我撒謊,不要說實話的嗎?我只能說自己是蚊子了。」

「這是間接承認不是處女啰?」清野太太笑道。

「哪要那麼麻煩。」九條美姬冷艷地笑了一聲,「凜,你還是不是處女?」

清野凜扭頭看她,回以清麗地一笑:「我和你一樣。」

兩位太太同時看向九條美姬,兩張臉如看同學緋聞的十七八歲少女。

「我和徹一樣。」九條美姬笑吟吟地說。

這次,不僅是兩位太太,兩位小姐也一起看過來。

「我不可能是處女!」渡邊徹對這點很有自信。

「處男!處男!是不是?!」九條太太追問。

「這個......我、我和你們都一樣!」渡邊徹對這個相當有自信。

幽子很開心,自己的女兒懷孕了。

「孩子的名字叫神葉,清野神葉。」她對女兒宣佈。

「不行。」清野凜否決。

「為什麼?」幽子被女兒平靜中的堅決驚訝住了。

「不行就是不行,孩子的名字母親您不用操心,我自己會決定。」

「孩子必須叫神葉!」幽子也有些惱了。

作為清野凜的母親,作為清野凜孩子的外婆,給自己外孫女取個名字的權利都沒有?

「母親您不用再說,孩子一定不會叫神葉。」不管母親怎麼樣,清野凜一點也不讓步。

「理由呢?你說說看!」

清野凜不說話。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這個母親了?」幽子呵斥道。

氣氛走向吵架。

「是你不想要我這個女兒了。」清野凜勉強泄露一點消息。

「什麼意思?」幽子愣了下。

清野凜閉口不言,她總不能說,渡邊和她打賭,如果孩子叫神葉,她就要給他.....嗯。

反正就不行。

那個跟着美姬廝混的變態,整天學的什麼。

婚禮那天晚上,渡邊徹盯着清野凜看了許久。

「你要我像個棋子一樣在這裏坐到什麼時候?」清野凜想把婚禮禮服脫下來。

穿了一天之後,原本精心挑選、十分喜愛的禮服,在此時她的眼裏,完全是烏龜殼。

「再等等。」渡邊徹出神道,「這是我從十五歲開始,一直以來的夢,好不容易走到現在,想多看一會兒......可以嗎?」

「......十五分鐘。」

三分鐘后,渡邊徹就主動把夢剝了,準確地說,是剝到一半。

一整晚,兩人都半夢半醒。

小麻理四歲的時候,渡邊徹忍不可忍了。

白天,他去書店找了許多書,讀給小麻理聽。

清野凜從公司回來,看見女兒坐在老公懷裏,父女倆一起看一本童話書。

「.....於是,小鱷魚決定今晚一個人睡,鱷魚媽媽誇獎她:『孩子,你將來會是最勇敢的鱷魚!』」

「爸爸!爸爸!麻理今晚也要一個人睡!」

「真的嗎?」

「嗯!麻理也要做最勇敢的鱷魚!」

「不愧是爸爸的孩子,小麻理,我渡邊徹承認,你是渡邊家最勇敢的鱷魚!」

「連孩子都騙。」清野凜忍不住嗔怪。

小麻理一下子瞪大她圓溜溜、黑亮亮的孩子眼睛,看渣男似的看着父親。

「R桑,我警告你,別挑撥我和女兒的感情,我們父女情深似海!」

小麻理卻不信她情深似海的老爸,她問媽媽:「媽媽,爸爸哪裏騙我了?」

渡邊徹使勁給清野凜使眼色。

清野凜慢悠悠地走過去,對女兒說:「麻理,你不是最勇敢的小鱷魚,你是我最勇敢的女兒,不是鱷魚的女兒。」

「哦!」小麻理恍然大悟,「爸爸你果然騙我!」

「對不起,小麻理,爸爸不是有意的。」渡邊徹笑着給女兒道歉。

晚上,小麻理一個在黑乎乎的房間,不停吞咽口水。

無論如何都睡不着,她甚至想不起來,到底要怎麼才能睡着。

自己平時都是怎麼睡的呢?

沒辦法,她下了床,悄悄溜向父母的房間。

門推開。

清野凜一時間屏住了呼吸,隨即放鬆下來,她收腰讓渡邊徹拔出,然後把被子拉到胸部,用手攏一下頭髮。

「麻理,睡不着嗎?」她聲音有些慵懶地問。

「.....嗯。」麻理不好意思,「我想問問爸爸和媽媽,到底要怎麼睡覺啊?」

清野凜被女兒逗笑了,說:「去把枕頭和被子拿過來吧,今晚挨着爸爸媽媽睡,看自己是怎麼睡着的。」

「嗯!」麻理咚咚咚跑去拿自己的小枕頭和被子,那是爸爸給她的。

卧室里,清野凜催促老公趕緊把衣服穿上。

渡邊徹唉聲嘆氣,比麻理還像個孩子。

清野凜這次被他逗笑了,沒好氣地笑道:「沒出息,等她睡着。」

「說好了啊,你可不能騙人。」

麻理躺在父母中間,瞬間就不咽口水了,感覺好神奇。

「爸爸。」

「嗯?」

「下次你帶我去美姬阿姨那裏吧,我想先試試離開媽媽,和你和美姬阿姨睡,如果我能睡着,我再離開你,最後再一個人誰,好嗎?」

「好啊。」

清野凜看着乖巧的女兒,以及輕拍女兒背部、表情柔和的渡邊徹,心裏一陣甜蜜。

她笑道:「你美姬阿姨的孩子,一天都沒和她睡過,你去了,她一定會把你丟小茜的房間里。」

「啊?真的嗎?」小麻理人偶般的小臉滿是擔心。

「有可能。」渡邊徹點頭。

「爸爸,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小茜和誠一郎,我還在和你們一起睡覺的事情?」

原來在擔心這個。

「不行。」渡邊徹堅決搖頭,「我白天答應過你,不能說謊的。」

「不嘛~」小麻理摟住爸爸的脖子,撒嬌道,「就這一件事嘛~,好不好嘛~,爸爸~~」

「媽媽說可不可以?」渡邊徹請示老婆大人。

清野凜笑着沒回答,床頭燈照在她側臉上,恍惚間又回到了十五歲那年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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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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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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