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第二天一早,雞鳴之時,米脂縣縣衙,一個衙役匆匆忙忙的闖入,正好看到迎面而來的書生打扮之人,連忙急地喊道:「師爺,師爺,等一下,不好了,出大事兒了!」

早上剛起來就聽到不吉利的話,師爺的臉上頓時顯出不悅之色,但看到衙役一臉著急的模樣,還是忍了下來,不耐煩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了,讓你著急忙慌的?」

「師爺,是這樣的,昨夜有犯人越獄了,還有一名獄卒消失不見,生死不知!」衙役早就亂了心神,哪還有心思察言觀色,快速的說道。

一聽這話,師爺猛地一驚,犯人越獄可是大事兒,頓時也著急起來,連忙追問道:「快說,越獄逃跑的犯人是誰?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啟稟師爺,是那個李鴻基,縣太爺要求重點『照顧』的犯人逃跑了。今天一早,換班的獄卒一到監獄里,就看到當晚值班的獄卒人事不省,其中一個還被拔光了衣服,受了重傷,那個李鴻基也消失不見了!」

「什麼?是那個李鴻基?快點跟我來,咱們一起去報告老爺,李鴻基可是縣太爺重視的犯人,現在跑了,事情可就大了。還有艾舉人,都是咱們得罪不起的老爺!」聽到是越獄的是李鴻基,師爺就知道事情大發了,不敢再停留,立即向縣令晏子賓的住處跑去。

儘管事情幾經翻轉,變故叢生,艾舉人進入了大牢,受了重刑,現在又被放出來了。此時,衙門裡的眾人雖不知其中的原委,但有一個共識,縣太爺一定與艾舉人達成了共識。

否則,也不會有後來的種種!

后衙之中,兩個人噤若寒蟬的站在那裡,正是師爺和那個衙役,還有一個身穿官服之人,身材消瘦,眼窩深陷,正是縣令晏子賓,氣呼呼的來來回回踱著步,生氣的說道:「究竟是是怎麼回事?李鴻基怎麼就跑了呢?獄卒都是幹什麼吃的?統統都是TMD廢物、飯桶!」

師爺雖然是一個文弱書生,但蒼白的面容透著狡黠的精明,並未順著縣令晏子賓的話語說下去,而是獻策道:「老爺,現在討論李鴻基怎麼越獄的,也是無濟於事,當今最要緊的是怎麼將其抓回來。」

「人都逃跑了,還怎麼抓?」儘管心中同意師爺所講,晏子賓還是不快的說道。

「老爺,據小的所知,李鴻基自小父母雙亡,和自己的侄子李過一起長大,家裡還有一個婆娘,名叫韓金兒,很是嫵媚嬌艷。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親戚,李鴻基根本沒有其他投奔之處。而且,僅僅是一個晚上,根本就跑不遠,他的身上又沒有盤纏,還帶著傷,一定會逃竄回家,暗暗潛回到李繼遷寨。」師爺諂媚道。

「那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派官兵前往李繼遷寨,捉拿罪犯李鴻基,如若反抗,生死不論,帶回來就行!」

「是,縣太爺,我這就安排捕頭帶著兵丁衙役,前去李繼遷寨!」師爺答應一聲,隨即側身對著那個衙役招呼道:「走,跟我來,咱們分頭行動,你去叫王捕頭,我去召集衙役兵丁。」

師爺和衙役離去了,縣令晏子賓再次來來回回走著,暗恨道:「MD,我的銀子,如果抓不到李鴻基,艾舉人那剩餘的四分之一家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給我?」

傍晚時分,李繼遷寨,暮色降臨之際,萬家燈火通明,晶瑩閃爍,猶如繁星。

嬌笑之中,屋子外面的大街之上,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的角落處,眸子里閃爍著寒光,看著這個方向,聽到狗男女的肆意歡笑,暗怒道:「該死的,姦夫yin婦你們等著瞧,等到我小叔回來,有你們好看的!」

隨即,黑影邁步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與此同時,在李鴻基家不遠處的一個荒草叢中,響起一個聲音:「娘的,這蓋虎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韓金兒?李鴻基的這個婆姨真夠騷的,丈夫被抓入獄還沒兩天,就迫不及待的和其他人好上了,這個綠帽子戴的~艹!」

「兄弟,你懂什麼?韓金兒在李繼遷寨是有名的騷蹄子,當初迎娶韓金兒之時,李鴻基沒少遭到家人和鄰里的反對。李鴻基在的時候,憑著那一身的虎威,遠近聞名的拳腳,韓金兒還老實一些,也沒有那個不長眼的男人敢勾搭。現在這個時候,李鴻基背負殺人罪名,不敢回家,韓金兒的水性楊花本性還能忍得住?」

「都安靜,別說話了,好好藏起來,李鴻基在外面無親無故,又是身無分文,受了那麼多的重刑,滿身是傷,很有可能今晚就會偷偷回來,都打起精神,給我盯緊了!」

除了此起彼伏的狗叫犬吠,李繼遷寨再次回歸一片寂靜,李鴻基家中的燭光更是忽的一下子滅了,蓋虎再沒有出來,而李鴻基卻是遠在他鄉,大山深處,還不知道這些,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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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在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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