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露相,遇險遭辱

邪魔露相,遇險遭辱

程放獰笑着,將趙丹鳳按倒在穀倉地面。趙丹鳳大驚,奮力扭著肩膀掙扎,卻始終不得力。程放點了她穴道,並將她手腳的繩索除去,留下黑布蒙眼。他大手一掀,便將她的外衣撕扯開來。

動作太過用力,兩個人翻倒的同時撞倒谷山,稻穀從頂端如流沙一般瀉下,滑落掩埋在兩人身畔。

「真稀奇,他居然不捨得碰你,」程放笑道,「是否有些像小孩子過家家了?」

「程先生!」趙丹鳳叫道,「你這麼做,就不怕翻了王法身敗名裂么!」

程放一面剝着她夾衣,一面悠悠道:「我先嘗了你,再殺了你,又有誰人能知曉?」

趙丹鳳心中湧起恐懼之意,她萬萬想不到程放面具之後竟是這樣一副臉孔。手腳僵硬的她只能任憑程放的手猥|褻地揉捏搓遍自己上身,及至最後,那僅剩下的一層屏障也隨着小衣被解開而消失。

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感覺使她深感絕望。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她仍可感到自己暴露在程放可怖的視線之中,**一般被他觀瞻著。

程放的確在看趙丹鳳,那光滑細|膩的女體肌|膚的確誘人,但他更享受於觀賞這種狀態之下的趙丹鳳。他要看着她怎麼失去那自傲自尊的瀟灑優雅,女子畢竟就是女子,無論裝扮男子再像,被按在身下之時,恐怕也只有朝他哭泣求饒的份了。

一想到陸見歡視如珍寶的東西正在自己手上,任自己玩弄,他心中便產生一種勝利的快|感。他伸出手,惡意地在那對雪峰上揪了一把。趙丹鳳的身體隨之一顫,牙齒咬住了下唇。

程放輕笑出聲:「忍恐怕不是解決之道,還是放鬆些好。」

矇著眼睛的黑布漸漸被沁得濡濕,她依舊一聲不吭。程放見她哭而不泣,知道她在極力忍耐,愈發想要看她掙扎呼救的樣子,便加重了攻勢。他托起趙丹鳳的腰部,使她自然地向後仰去,一對雪|乳拱出彈跳在他面前。他低頭含住了面前的紅珠,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呃!」她吃痛,禁不住出聲。

這使得初嘗勝果的程放頗感得意,手覆蓋上她的胸口擠壓揉捏,那飽滿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隨他心意地變幻著形狀。他感受着她戰慄的頻率和喉嚨中強自克制的嗚咽:「第一次?」

趙丹鳳依舊咬唇無語,滲血的下唇如櫻桃一般鮮艷,使得他有種想要湊過唇吮一口的衝動。但他防着她咬自己,便只是伸手抹去她唇上的血滴,將指頭放進自己口中舔了舔,品味一般地道:「只可惜嘗過一次便不再有了。」

他從前在六扇門辦過事,深知不留痕迹的辦法,唯有看着人死。

他打算玩玩她,然後就這麼辦。

他手沿着她柔滑的腰際下探,扯下了她的褻褲。

峰丘幽林若隱若現,掰開她的一瞬,粉如蓮瓣的桃谷令他血脈渾身興奮,身體的迅速膨脹著,撐起衣物。程放讚歎地細細觀賞著,忽然感到有些不對。

趙丹鳳一直沒有任何反應。起先他有些失望,他意想中是希望她哭泣求饒——她越顯得無助,就越激發自己的滿足感。

豈料她一直無動於衷,程放原以為她故意忍耐,此刻愈發感到不大對勁。

他托起趙丹鳳的手,果然握緊,手筋畢露。

「閉氣想沖開穴道?」程放冷笑,惡聲逼在她耳畔,故意噴出灼熱的氣體在她耳邊。

趙丹鳳極力扭轉頭偏向另一側,心中一點點的希望也破滅了。她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無法和程放較量。那雙可惡的手在她放棄的同時又張狂地折辱着她,觸碰着她最隱|私最不願為人知道的部位。

「不用那麼麻煩,我給你解開就是。」程放說着,點開她的穴道。

趙丹鳳瞬時掙紮起來,程放他壓制着她的身體,捉住她的雙手按過頭頂,又重新捆縛紮起。兩手按住她的大腿強硬地掰開。

他要的就是這種掙扎,趙丹鳳越是反抗,越能使他感到興奮無比的快意。

眼睛看不見,雙手被綁縛也使不出一點力量的她失去了最後的希望。身體的每一點觸感都被放大,來得更為清晰和痛苦;聽着程放窸窸窣窣自解衣帶的聲音,她的內心已近鄰崩潰:「不……不要!」

程放的臉上浮起勝利的笑意,他有意扶着她的腰,使她貼上自己赤|裸的胸膛,摩擦碾壓着她,強逼着她接受這種親密無間的肌觸:「求我啊。」

「停下來……程放!停下來!」

「這種時候,你叫我停下來?」程放的口氣彷彿是嘲笑,緩緩捧住她的臀,肆意地摩挲,「或者求我試試看?」

谷山的稻穀依舊緩緩地流下,趙丹鳳平躺在冰冷的地面睜大眼睛,透過黑色的蒙眼布,世界依舊一片漆黑,鼻腔里充滿麩皮特有的香味。除了這些,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地面,以及身體正在承受的噩夢。

「不,不要!我恨你……」

程放哈哈大笑:「太好了。」

她知道,程放只不過在通過這種方式在享受對自己的折辱罷了。然而卻無更種方法解救自己,淚水難以自控地滾落,一想到即將承受的暴行,她甚至希望立刻死去。

嚼舌自盡?不知可行否。

她含着舌根,眼淚急速不絕的淌出,程放還在享受着對她褻|玩的前戲,時間不多了。

與其在被污|辱后殺死,不如帶着清白之身自我了斷。

黑暗的世界裏,腦海里閃瞬過國子監內的無數個日夜。她恨自己的莽撞和無謀,霍容、冰冰、吳宗文、夏彥生、陳亮,還有萬惡的書呆翟秀年——她不知道化作鬼魂之後是否該去找這個無心坑死她的混蛋算賬。

「小賤、小賤……」

她想起那個人的臉,他彷彿以自己巨大的羽翼時刻給以她保護,而此刻一切都將成為舊夢。

程放聽到她叫,才反應過來她喚的是陸見歡,不由得冷笑:「指望那個人來救你,似乎太天真了。盼着他來給你收屍倒更實際些。」說罷在她淚水滿溢的臉頰上猥|褻地吻了一口:「放心……做完之後,我會把你的身體整理好再交給他的。」

她想,既然要嚼舌自盡,一定要貫注全身力量一口氣咬斷為止,否則會因為內心的膽怯而失敗。在趙丹鳳下定決心咬住舌根的那一瞬,後頸上忽然被什麼東西擊了一下。

她身子一顫,軟倒在程放肩頭。

程放正玩弄得興起,前戲做足,下|身飽漲蓄勢待發地要攻入趙丹鳳,卻見她暈了,不由得一愣。

「天真的是你罷。」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程放悚然。他為人也算嚴謹縝密,穀倉的位置也是特地選好的,將趙丹鳳困在這裏做得已經非常隱秘,加上他**|火|焚|身興緻高昂,竟然一時沒有注意到外人的入侵。

如果那人此刻在背後給他一擊,那他現在早已殞身喪命。

程放額頭冒出了冷汗。

陸見歡站在黑暗之中,雙目射出狠戾之光,如一尊陰冷的神祗。

「放開她。」劍尖斜挑抬起程放的下巴,在他肌|膚上壓出一絲血痕。

只消輕輕這麼一拉,劍身足以割斷程放的喉管。

程放把趙丹鳳放在一旁,恢復了鎮靜的微笑:「難得你能找到這裏。」

陸見歡方才那一瞬沒有殺他,就表示他不會殺他,程放深明這一點。他是直屬陸景兆的人,陸見歡絕不會輕易拂逆他的父親。

陸見歡盯着程放,臉色透著僵硬的平靜,眼底的殺機如怒潮一般驟然閃過,又迅速壓制下去。他動了動下巴,全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情,示意程放離開。

程放不慌不忙地把冠服一件件穿好,繫上腰帶,朝他輕鬆一笑,抖了抖外袍步出穀倉。

陸見歡目光斜掠,掃過側躺在地的趙丹鳳。她此刻依然昏睡,凝脂般的玉體上片縷無存,猩紅的吻|痕佈滿前胸滿篇狼藉;蒙眼布下兩行淚跡未乾,身體蜷縮一團。

他手一顫,劍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他雙膝跪倒下去,脫下外衣包住她裸|露的身體:「小鳳……」

似有感應一般,趙丹鳳的臉似乎動了動,啜嚅著咬破乾裂的唇:「小賤……」

他全身頓時僵死,機械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如死。有種鑽心的憤怒和痛苦直擊他的心靈,穿出頭頂。

當他觸碰到她的那一瞬,她瘋狂地哭叫起來,聲音幾乎撕裂他的心:「別過來,不要碰我……不要!」

「小鳳,是我。」他慌忙伸出雙手,卻使她更為驚懼,崩潰嘶聲:「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任何一點碰觸都可以將她的精神逼向絕境。

「是我,我是陸見歡!」他握住她的兩臂,衣衫又從她胸前滑落。趙丹鳳震駭,瘋狂地踢打掙扎著,他固執地承受着擊打,將她抱緊。趙丹鳳的眼罩滑落,抬頭見到他的臉,方才緩緩平靜下來。

「小賤……你是小賤……」

他看着她,眼裏有什麼情感正在隨着她的情緒而崩潰,唯有以簡短的回應掩飾著聲音的顫抖:「嗯,我在。」

「小賤,」她喃喃地道,意識終於在此刻完全清醒,慟聲撲入他懷中,「小賤!」

他愣愣地僵直了身體,任由她如孩童一般趴在自己胸口大聲啼哭,雙手懸在空中不知該往何處去放。

此刻的他忽然意識到,她並不如想像中那樣堅強,她再堅強,還是個女子,依舊需要人保護。

她需要他的保護。

他的手緩緩放下,環住了她柔軟的身軀,那是個緊得令人窒息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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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綺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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