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陰影

焦急擔憂，跨步上前，雙手準備攙扶，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警告她「放手！你不可能照顧她一輩子！」想讓她變得堅強，必先受得苦中苦，才能屹立於這複雜亂世中生存！

邁出的腳步在猶豫片刻后又退了回來。彩夏痛吟，撫摸額頭，滿面痛苦，以為奶奶會像往常一樣安慰自己，甚至放棄！可不知為何？等待許久片刻，不聞其聲而失落萬分。內心的跨度之大，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甚至露出委屈的淚霧，深呼吸，假裝堅強不在乎，繼續前進！

陽光溫熱，暖意全身，彩夏的出現無非是眾多鄰里的驚訝！司惟明靜靜地看着敲擊地面，小心翼翼摸索前進。

她的奶奶就現在遠處，看着她邁出一步又一步走向希望！

所有人都安靜了！生怕給她帶來誤判。走過被抱起的金伊娥時，兩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甚至帶有諷刺的意味！

雲珠雲翔兄妹兩則歡騰嬉鬧與彩夏碰撞倒地，其奶奶提心弔膽，身心一怔。路人見狀想要去攙扶，被奶奶拉住，便糾結地退回去！

彩夏淚眼朦朧，心中委屈陰影擴大，忍住疼痛。兄妹兩人打量眾人責備的目光時，起身逃離。

「這孩子真可憐！都已經這樣了！還對她這麼嚴厲！」

伊娥奶奶與劉嬸相視議論:「是啊！可真夠狠心的！現在的人啊！不如狗！我家寶兒，可是集寵愛於一身。比有些人都要嬌貴！光日常開銷，都是普通人一個月工資養不起的！光理髮就上百，更別說我給它準備的雪紡公主房間了，是不是！」抱着懷中的寶兒狗，面露疼愛，目光卻不自覺撇了一眼司惟明的方向，似乎說明着什麼！

清晰看到她們議論的神色，那內心散發出的氣息，充滿對於人的藐視。原本人心多多少少存在分階，去衡量價值，而做出不同的反應。有些人會想方設法脫離與他人同等階層的人，以顯示自身高人一等的心態。（通過貶低他人，提高自身價值）

有些人現在高處，心態自然升到同等位置，以顯示與眾不同，與他人不等！真正做到無論價值高低，一視同仁的人，便是境界高深，精神到極致的人，寥寥無幾。

生活中，有多少人能夠承受所謂刀刀致命的刁難議論和輕視眼神，被壓垮了精神，彎了腰，放下了尊嚴，丟了本分。

或許是充滿偏見，嘲笑，諷刺，無奈和痛苦。這是一種讓人可悲而又無奈的奇怪現象！它可以肆無忌憚地攻擊人的精神崩潰，可以讓一個單純的人毀在這樣得無奈之下變得黑暗，甚至導致思想改觀的主要因素，卻只能承受其重，在這樣的現象里成佛成魔！

如此而來，世間美好，不過是，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有人能懂，並得以其相應的回報，尊重，認可並感恩！

司惟明靜靜看着她踉蹌前行，小心摸索，腳下坎坷，撞到垃圾桶，摔倒受傷，心煩氣燥，情緒崩潰而痛哭。

奶奶依然靜靜站在身後落下心疼的眼淚，與此相比，也許她的心更痛。是一種煎熬和折磨，更讓現實堵住了疼愛的腳步，眼睜睜地看着她在這充滿變化莫測的世界裏自力更生！

轉身而去，司惟明心情複雜。抱着「奇迹」回到自己住處，因為看清了，似乎心態更加平靜！這世界多少努力心酸支撐生活的人，也許不知何時何地，只要輕輕「觸碰」便會崩潰失控！

有人因為看不懂，只會肆無忌憚地評價，數落，以自身的認知觀斷定他人的為人處事，自以為是的猜忌別人的內心精神問題！也許意志薄弱的人會如風中麥苗，隨勢而倒，或者堅強地保持自身思維毫無動搖。

價值的認定是隨心而向，境自然由心而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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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詩織，一個總掛着笑容，嘴裏永遠哼唱着歌曲，在外人看來，她無憂無慮，開心快樂，家境優越，成為朋友，同事最嚮往羨慕的生活。

新的一天，對於她來來說，是全新而又充滿未知可能，她期待興奮並小心翼翼:「明明的那道光……！」

「於詩織整天真是滋潤！」

「那可不！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所以我要自己更開心才對！」於詩織輕快的語氣，面部爽朗毫不猶豫的回答。

「是啊！我詩織姐真是佛系本系！」李景茂連忙誇讚。

「我比你大，我該叫你叔叔才是！」於詩織立馬玩笑式的回擊。

「不！你比我大，我才十八！」兩個人瞬間開啟了鬥嘴模式四目相對，保持各自氣勢，毫不退讓「你比我大，我還未成年呢！」

「快！快！讓一下晚了！晚了！」爭鬥中，火急火燎的聲音未落，一個身型纖細的身影衝刺而過。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着遲到的氣息走來了！」李景茂畫風轉勢極快，有種迅速轉移迎接任何人的節奏對話，眼看着付延釗跑到打卡機面前按下手指，只聽一聲「打卡成功」。

「嗨！又遲到了兩分鐘！真是的！下班沒見這麼按時標準，加班還不給錢！黑店！」付延釗一臉不爽嘆息後進入工作間！

新的一天，新的工作量。忙碌隨即開啟機器模式，唯一能博取歡樂存在的意義就是工作間的鬥嘴模式！

小洛，李景茂習慣性打鬧，摟脖並以異性閨蜜相稱的好朋友。要麼就是談起男女感情，議論娛樂時事新聞。或許就是自己花多少錢，買了什麼名牌。新產品的搶購等。

她們工作玩鬧的舉動讓不愛說話的緹縈心生悶死，工作時動作隨着憤怒浮誇，手中物品（烤盤，食品盒）放下時故意弄出聲響。

玩鬧歸玩鬧，執著於他人做事方式的心生怨氣，別人不會因為你的意見，順從你的思維，改變自身的行為處事。除非，不在同等級別，引起眾人心理位置有所提升！

「哎呦喂！我的天哪！我哥哥唱的好好聽啊！」娘里娘氣的崇拜神情誇讚，無趣中哼唱的司惟明，引起了哄堂大笑！

疲憊忙碌的工作狀態中，氣氛逐漸輕鬆而緩解枯燥無味。

「謝謝你！謝謝你！阿彌陀佛保佑你！」司惟明更是一本正經，雙手合十，彎腰鞠躬，裝腔作勢，極為搞笑！

歡聲笑語中，於詩織更是笑彎了腰，流下眼淚，放下手中的活:「不行了！你們真的是……太轉了！我要去趟廁所！」

「來呀！來呀！我告訴你廁所在哪裏！」李景茂連忙拿着手中的白毛巾，像是某種招攬顧客的動作，語氣……朝着於詩織搔首弄姿的揮手。

「你這個人真是轉的沒門了！真是受不了了！」方言版的普通話更是惹得一眾捧腹大笑！

兩筐突然落地，像是被人故意怒氣摔下，熱鬧的現場頓時安靜，齊刷刷看着聲音的方向。只見，緹縈面色鐵青，埋頭苦幹，怒氣衝天。

「你怎麼了？」李景茂試圖緩解氣氛。

「你別和我說話！我不想和你說話！干好你手裏的活吧！」有時候，生活中或者工作中，莫名其妙生氣的人，不知何因，不知何事？毫無防備！

思想，行為，處事觀點的不同而產生的問題分歧，通過不同性格顯現的淋淋盡致！

李景茂莫名被懟，只是與其他同事相視尷尬而笑。

所有人因為她的行為，冷漠和犀利，自然而然產生了某種隔離。不是因為怕，更不是因為忍讓排斥，只是覺得在工作上，因為一些小事鬧得不愉快，沒有必要！

「李景茂！你知道你是渣男的名聲已經傳到整個烘焙公司了嗎？」於詩織連忙轉移話題，打破現場局面！

「是誰？這麼破壞我的名聲，讓我今後怎麼出去見人！」恢復平常心的李景茂，又開啟了瘋癲玩笑的模式，試圖掩蓋內心的結郁！

「付延釗！你才是渣男中的戰鬥機！第一天來就問我「你相信愛情嗎？」」

「你怎麼說的？」小洛好奇，追根問底的神色！

「我說你相信愛情嗎？他說，我不相信！結果現在撩妹比誰都來勁！」李景茂說的激動，聲情並茂，又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讓我學西點！結果一來就扔給我一張配方。讓我自己看着做！當時什麼都不會！我就懵逼了，你們知道嗎？結果現在，一年多了，我都成老學徒了，什麼都沒學會！就教會我怎麼做渣男了！你個敗類！冷漠無情的男人！」

傾訴中無奈，又帶着斥責。突然走向付延釗一把壁咚在牆，摟在一起「打情罵俏」。

「我靠！我哪裏渣了？我戀愛都沒談幾個！」付延釗被控制，面色通紅，李景茂強迫與他四目相對，被避開！

「你騙我感情了！欺騙我的青春，還教會我怎麼成為一個渣男。甚至傳到所有分店了！其實我師傅你，才是渣中戰鬥機。我和你比，簡直就是低級別！」

說完兩人面面相近，動手動腳。於詩織與司惟明，小洛破涕為笑！還有人拿起手機拍照:「沒眼看！沒眼看！」

「辣眼睛！辣眼睛！」小洛做出故意阻擋又正大光明偷懶的手勢起鬨！

「這難道就是愛情！」於詩織更是嚮往式的抬頭望向天花板感嘆！

「你快點！」緹縈突然爆發，訓斥身旁的小洛。

「我怎麼快！你手裏不是沒有堆積活嗎？」莫名其妙北方懟，小洛時分惱怒回擊。

「你要是干不好，就別干！」緹縈怒氣衝天，言辭犀利，惹得小洛心中怒火難消，活生生憋了一口惡氣。原本熱鬧的生產間立即降至冰點而鴉雀無聲。

不用爭吵和毆打，也能用言行舉止作死人的節奏！折磨崩潰，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在對方來看，印象的好壞，在思維中產生了結果。即便在努力，討好改變，也只是適得其反。所以易被疏遠。

周身氣氛的凝固，環境的擠壓，失去了原本可以維持的朋友圈，再冷靜下來，也就怪不得人情冷暖，怨自身命苦！

忙碌的一天結束已是晚上，疲憊的一天舒緩下來個你加我無力。司惟明走到電動車前，準備離開，看到於詩織的父母一同接她回家而感慨萬千，好生羨慕！

幾曾何時？孤獨一直陪伴着自己，拚命尋找著活着的意義並期待……！

離開工作崗位，那個曾經一半維持良好，一半放任內心。在回歸生活之餘又將面對新的複雜心境。

喜笑顏開的小洛與李景茂分開問別，轉身剎那間面色嚴肅，平靜。更是心態的一種，因即將面對不同環境而產生的變化！

勞累疲倦，一天工作量后，卻仍沒有回家的意願。世界廣闊，卻發現離開工作的空間之外，居然沒有自己的安心之所而一聲嘆息感慨！

於詩織坐在小型電動三輪後座，望着喧鬧的人流，看着嘈雜混亂的世界，好比應付社會，偽裝出不同角色的人心一般！

他們努力拚命偽裝自己認為安全的樣子！有多繁瑣，內心就多空虛，無助，不安！

卸下偽裝，滿是瘡痍，血肉模糊的精神，委屈和痛苦，或信仰錯負的代價，心甘情願承受不公的待遇。而這一現象，現在光明裏的人無法理解，這種甘願承受折磨的精神思維！

外賣車因停靠在私人區域被鎖，或因為訂單差評苦苦哀求（跪地）。圍觀者拍攝起鬨以達到自身不良目的！問題的存在，不過是規則的頑固不化？雙方工作環境壓迫，相互施壓，低層努力奮鬥的精神。

感嘆人心冷漠？還是惱怒分辨孰對孰錯？多少人疾行的背後，總有現實的「手」在催促着他們停不下腳步，而緊迫環境下產生的焦慮感總能讓人失控，迷失，朝着為所欲為的方向發展！

路過公交車站，看到眾人羞辱盲人犬，愚弄正常「工作」，拿它的存在與惡劣之犬相提並論。缺乏內心認識的理解，以及分辨能力！

無論看待什麼問題，事物，都一概而論！不分善惡！心智一旦不被放任，劣根將肆意膨脹到什麼地步？不可估量！

弱智者背着孩子，擺地攤掙錢。健全者跪地強行向路人索要錢財。巨大的方差，簡直是可笑的諷刺！不止於行為，更是思維的變異理解！

人心貪婪，是萬惡之源！控制力的強弱決定放任寬度的結果。疾馳車輛，喧鬧人心，越空虛，越瘋狂；越放任，越毫無底線！

一聲驚人心弦的急停，瞬間奇迹的生死教訓，是命運的連接點，是人最容易忽略的！

就像有些人明明腳下走路，卻嫌棄它坎坷，不夠一路暢通，繁花似錦；有些人腳下無路，原地踏步，卻仍不能停下腳步，掙扎中忍受苦楚。

仰望灰暗天空，於詩織面對真實的自己，冷靜的可怕（清楚看淡人生冷暖，知曉人心險惡）！

正確的影響是力量，是人心黑暗的燈塔，可以讓迷茫的人感受溫度，深入精神靈魂，從而以自身化光，感染更多的「角落」。

可是，痛苦的人看不到美好，無法冷靜，見不得人生真境，從而無法判斷世間偽裝。

回到家中，父母已經為她做好飯菜。小心翼翼照顧的態度，溫暖中對於於詩織來說如此心酸尷尬。

不知何時，自己產生一種，她們越對自己好，就越是難過的怪異心理，就像呆在黑暗裏的人，突然感覺有光折射進來，異常刺眼一樣！

無論是上學還是工作，過度的保護欲是擔心害怕，更是一種精神壓力束縛！使得破碎不堪的內心，沒有絲毫波動！沒有過多的交流，回到房間，因為脆弱敏感，彼此都不敢過深的交流！做父母的，只能傾盡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彌補創傷以及血淋淋……崩塌的精神世界！

「你女兒都這麼大了！怎麼還不找對象？」

習慣聽此一言，於媽媽尷尬而笑:「願不願意由她，我們不干涉！」

同樣的問題，同樣的回答，她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儘管心有憂鬱，還是會禮貌回答！

因為她不敢想，也不敢多問？

「你這就錯了！而且很不負責任！女孩子早晚要結婚！有人疼，有人愛？才能幸福！你這樣放任她，老了怎麼辦？生病誰照顧？所以說……你這樣的心理才害了她！」

於媽媽憂鬱是因為她希望，有人愛，能幸福，能老有所依而產生了偏向順勢而動的思維！

「可是……她不願意！我們也不能逼迫。再說，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不能操之過急！」糾結中有些困難，她比誰都一樣女兒有一個好的結果而迷茫失措！

可是，迷失是人的大忌。看不懂就會自然而然被陷進去……後續結果更不得而知！

「所以要挑，要找啊！不挑，不找，怎麼能找到好的？」有些人一旦認準了理，可以傾盡所有的動力，能力去說服對方，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而這樣聽上去很有道理的話，對於於媽媽來說，也極其有說服力！

「我……找機會和她談談吧！」於媽媽心裏認同，可又極其小心翼翼，不敢過於強制介入，似乎害怕無形中傷害到女兒而陷入困境猶豫不決！

而在某些人眼中，所謂的挑，找，永遠都是以外在形式以及看上去，她們覺得，認為，應該……的自我認知度去判斷好壞，其實對真正的一面一無所有，甚至不計後果！

「哎呀！我去找她說！」說着便站起來去敲於詩織的房門！於媽媽想要阻攔，可以沒有說服自己的理由！只能話到喉嚨又咽了下去！

「我給你說個對象走了不就完了嗎？天天玩在家待着給你爸媽添麻煩！」她的話直接又毫無尊重的強硬態度和語氣！讓於媽媽瞬間目瞪口呆，震驚她會以這種方式而忐忑不安！

無語，莫名其妙，尷尬假笑！於詩織對於突如其來的變動，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有種想要將她推出去，關上房門的衝動！

「我和你媽說了，給你介紹對象！她還不敢！結婚出嫁，走不就完了嗎？」

一句話瞬間讓習於風平浪靜作風的於詩織內心波濤洶湧。費盡心思偽裝建立的美好形象，因為時間過久而強迫性忘記黑暗的記憶瞬間閃現。

她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壓制，控制！她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堅強，然而人生僅僅存在那百分之一的黑暗被外部刺激，瞬間幻化成「瘋魔」，吞噬了辛辛苦苦為自己建立偽裝的美好。

僵硬的笑容立刻被犀利代替，面露不悅:「我不需要！」一句話強硬恢復后，將門關上。

有些難堪的鄰居走到於媽媽面前，暗生不悅，言辭變得有些攻擊性:「這孩子！這麼大年齡了！還不想說對象，是不是心理上出現什麼問題？或者被情傷了？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你一定要注意了！這可是關係到她一輩子的事！有什麼事給我說說唄！」

鋒利尖銳的嗓音聽上去有些吵鬧，體型小巧卻有足夠的氣勢。看上去伶俐又蠻橫！

說起「心理問題」，像是一把尖銳的鋒刀刺進了於媽媽的內心！從別人嘴裏說出來，有種被人打了一巴掌的難過！

「我聽到有個權威的專家研究，長時間不接觸外人和排斥異性的人都有心理疾病。這跟嚴重！也是有權威的問題！」

於媽媽有意沒意強行引導她朝着門外走去！

可是她的話雖然難聽，還是讓於媽媽很是在意，包括別人的眼光，議論，以及態度。

久而久之，這不止是成為自己的問題，更是於詩織要面臨的困難！愈演愈烈，甚至更加嚴重！所以，這個世界既從未存在過所謂的平等，更沒有所謂的真正自由。

有些話，暢快而出。所謂看不慣，不認同，方面交談，背後議論，是理解的態度，或是惡意嘲諷。看他人短處，或是根據自身存在的價值，判斷個人對錯好壞。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只是心直口快，心眼卻不壞的人，從來都不會反省，以及所謂暢快言辭，傾盡而出會給別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於詩織的精神世界突然間崩潰了！就像白天突然降臨黑夜一樣不知所措，害怕，甚至……破碎不堪的凌辱記憶。

於媽媽現在女兒的房前，想要說些什麼？猶豫再三后，看到瞬間關掉的燈后離開了！

可這漫長的深夜對於那脫掉一層努力「拼接的外殼」，露出那血肉模糊的靈魂。甚至還覺得它不夠「爛」的自殘心理。驚恐的雙眸含淚，猙獰地看着一雙潛伏在人間「惡魔」的猥瑣雙目，垂老的眼皮，讓人噁心到不能形容的精神折磨。

像是凌遲的刀一樣，一層一層地折磨，疼痛如刺骨刀剮，刻在思維里，成為了無法磨滅的痛苦。在人生中留下殘缺，黑暗，痛苦……。

二十年過去了，依然徹骨銘心的生不如死，飽受摧殘。哪怕那雙邪惡之眼的主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可創傷卻永遠留下一道血痕烙印的清晰傷疤，敏感到一觸即發，甚至「陰雨」天複發。

瞬間，又是一個不起眼的瞬間疏忽。一句話稚嫩的話:「我出去買雪糕去了！」后再也沒有了歡聲笑語，甚至從未再吃過一口雪糕。

從內心深刻的排斥，極度反感的某物，背後或許都有不一樣的人生故事。心有佛魔，人有善惡，平衡敬之。心魔對濁世之惡，佛待世間之善。所以，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勝壓魔，惡盛制善。善抑制久惡，瞬間成魔；魔回頭時，即可成佛。

所以，好壞，善與惡，堅強與崩潰，即在一念之間的一紗之隔的距離。只是人會選擇遺忘，學會用壓力，注意力去填補轉移，自我麻痹罷了！

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因群體生存環境而形成各異思維為人的人，任何果斷，介入，自以為是的評判，議論他人人生，都是一種有失道德品行的行為！

任何人真實的內心，限度，禁忌都不可揭開的隱蔽秘密世界，沒有切身體會，了解他人的成長經歷，就沒有資格去指責，評判或者介入他人的生活選擇及自由。

（更害怕傾訴內心后，等別人轉身的瞬間又是如何的態度語氣，去四處宣揚他人的傷疤，造成第無數次傷害！）

可有些人，不走到盡頭，永遠不會相信，甚至猜測結果。所以風吹時葉會隨風而傾倒，人流動會順應他人方向而動。思維不堅定的人易會隨他人三言兩語的說服改變而引起生活變動甚至牽扯人生。

夜，對於有些人來說是漫長的煎熬，人的歸宿停止運轉，亦是另一個奇妙世界的意動。同一個世界，卻生活不同的空間軌道，環境形成各自的形態，思維，甚至精神。

它或許寄生又或許成就結合，產生新的隱界物體，以隱化形，從不可視到現實的自然世界，影響着每個生命，成長，異動精神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