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府里的特殊存在

第三章 府里的特殊存在

都是大紅色,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周圍的東西都是古色古香的完全沒有一點現代的風格。她輕輕的扣動手指,能夠動了,她吃力的起身,慢慢的回想着,只是印象很模糊。

頭重的像是被誰壓住了,很痛,飢腸轆轆的感覺也很不好受,她也要吃飽了才有力氣想問題,前面桌上有一些小碟的瓜果點心,她猶如看到救星般,一步三晃的搖到桌前,抓着便吃起來。

只是頭實在太暈,硬撐著吃完后就趴在桌子旁昏過去了。

碟子碰撞的聲音讓候在門外的丫頭青竹推開門進來了,只是看到眼前的場景如被定住了一般怎麼也拖不動腳了,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床上的被子不知怎麼到了地上,地上的凳子飛到了床上,桌上的點心全部被吃完了碟子亂扔在地上,昨夜的新娘子此時在桌腳旁呼呼的睡着。。。似乎是暈過去了。

這麼冷天的天氣,她不敢想像昨晚她一直躺在地上。

青竹內心驚呼不已,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如平常淡定的樣子,可見心理素質是極高的。

走上前輕輕的喚了聲。

「雲妃娘娘,雲妃娘娘。」聲音清脆甜美,皺着眉頭又喚了幾聲,仍舊不醒,一模她額頭,頓時嚇的手縮了回來,她朝外喊著「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另外的丫頭青蘭和青梅也就在偏房隔的不遠,聽到青竹急急的叫喚聲立刻跑來了,三人吃力的將雲若離抬到床上放好,青竹去稟告皇甫昊軒,青蘭開始收拾好房間,幾人非常默契的迅速整理好這些瑣事。

幾人知道王爺昨夜沒有在這裏留宿,只是也不敢因此就輕視雲若離的,雖然她不得王爺喜歡,但是皇太后和太後有多喜歡她,他們只要稍微長了耳朵就可以知道的。

而且即使不得喜歡,他們也會多留個心眼的。

在皇甫昊軒還沒有判定她死刑之前,她都是有機會翻身的。在他們想來這種寵辱興衰的事情便時常發生。

而他們作為奴才奴婢是絕對賭不起的。主子在翻盤后拷打或抹殺了昔日輕視他們羞辱他們的奴才和奴婢的事情多不勝數。

他們幾個能夠做到一等丫頭,這都與他們素來小心謹慎、凡事多留個心眼的心理素質是分不開的。

而青竹對雲若離更加緊張那是不想自己再次失望了,因為她沒有時間再去失望了。

她如今的希望就寄托在這個雖不得王爺喜歡,但是卻得皇太后和太后喜歡的雲妃身上了,只要她肯幫忙必定可以救回自己妹妹的,因此對她的事情也是格外的上心。

而此時皇甫昊軒正在自己的書房裏幽幽的踱步,思索著往後要怎麼折磨她的方法,得到稟報后更多的還是震驚,沒想到他就任由她自生自滅的,她居然也還活下來了,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命硬。

他抿唇不語,臉色深沉的沒有說話,想到她害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女人,他便是忍不住任他燒死算了。

但是腦海中出現皇祖母和皇奶奶對自己哭訴請求的樣子,終究看在皇祖母和皇奶奶的面子上,他還是同意了給她去找車璇了,但是也說了,如果治不好就不用再管了。

隨後似乎想了想又接着說道:「她也不用去宮裏拜見了。從今以後,她便住在梅香苑,沒有本王的同意,不準出苑門半步。」

「是,奴才告退。」外面等候的奴才立即恭敬的輕聲應道。

隨後跑出來轉告了門口正等待消息的青竹,青竹立刻去喚了府里的車大夫前來看診。

車大夫是皇甫昊軒突然帶回來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人,神秘的彷彿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而對於僕從來說,皇子府出現什麼人,七皇子想要做什麼,都不是他們可以去猜測揣度的。

他有一次府里的妃子們得了怪病,許多大夫甚至御醫都沒轍,他卻對疑難雜症超乎尋常的感興趣,湊熱鬧的跑去一瞧,便給治好了。後來有些妃子得了病便著人來請他,果然都是一瞧便好。

慢慢的府里的人就知道了他是大夫,給人看病的。只是看不不看全憑他自己,亦沒人敢要求他。

他的名字沒有人知道,只知道他姓車,所以一直都叫他車大夫,他是府里極為特殊的存在。

在它入府的第一天,皇甫昊軒宣佈似的說過,對他以貴賓之禮相待,不受任何人管,只是他自己說他似乎喜歡給人瞧病,所以皇甫昊軒本就尊重他也就由着他了。

他才二十四、五的樣子,且長的丰神如玉、俊朗無雙,渾身上下似乎散發一種天然的高貴的魅力,貴氣逼人。

這樣的人自然是一入府便俘獲了無數的芳心,不乏勇氣可嘉者想要向他表白的,只是他的地位非尋常人可比的,來歷也極是神秘,那些人也沒找著機會呀。

而就在一個滿月高懸,星光閃亮的夜晚裏,萬籟俱寂之時,一聲尖叫驚醒了沉睡的夜晚。

所有人的心膽俱顫,皆被驚到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以非凡的速度整理着裝,然後火速的聚集到了「新語苑」的門前。

這是車大夫的居所,只是此刻門口被守的嚴嚴實實。

裏面不時慘叫連連,時而還有「我要殺了你」之類凄厲的話語傳出,

聞聲讓人汗毛豎起,心底發寒。

不禁心想快入冬的晚上了,果然是冷意寒人,下意識緊了緊裹在身上的衣裳。

只有極少數特別細語苑,顯然是被人移過去的。

只有謹慎的幾個人知道,最開始傳出聲音的地方是後院僕人的住處,現在卻到了新語苑是這個問題沒有人敢在明面上深究。

皇甫昊軒的貼身侍衛鍾磐此刻正守在院門口,擋住了前來的一大堆人。

身前的連個侍衛正抽出刀來擋住進去的路,鍾磐冷入冰雪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里,在場的人頓時感覺到一股瑟瑟寒氣入骨,其中夾雜着森冷的殺氣。

「王爺有令,所以人不得靠近這裏半步,不得喧嘩,違者格殺勿論。」

眾為先來的妃子的議論聲頓時忌憚的轉為竊竊私語。

片刻后,一名平時地位較高、受寵又膽大的妃子忍不住前來詢問。

「鍾侍衛,車大夫沒事吧,王爺也在裏面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輕笑着客套的說道,只是眼底深處的輕蔑被藏的極為隱秘。

髮髻只是稍作整理,但是一點也不影響本身的國色天香,在月光照耀下如如同仙子般美麗。只是這對經過了專業訓練的侍衛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們的臉依舊如雕刻般生硬的沒有絲毫表情。

他們不會有一點想法的,而且即使有了想法他們也是不敢露出半個眼神。

「何妃娘娘,您還是別費心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各位娘娘也請回去歇著吧,這裏沒事。」鍾磐依舊生硬的說道。

這讓正聚在一堆竊竊私語的娘娘們心裏積極的湧現出無線的遐想。

於是又開始慫恿先前的何妃娘娘不死心的再去詢問。

「鍾侍衛,你說大半夜的這樣子,我們就是回去了也睡的不安心啊,是不是?」何妃雖然心裏也同樣好奇,但是也不想再問的。

這個鐘磐是王爺最受寵的貼身侍衛,若是得罪了他,自己以後要想做什麼也難了。

只是她平日裏最愛面子,在眾妃子慫恿下不來,那下次他們還不知道要說出怎樣難聽的話來了。

她還不會傻到給她去當出頭鳥,想着只象徵性的問一句就退回去好了,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何妃娘娘還是收了心吧,若是王爺待會出來見到眾位娘娘在此糾纏不休,只怕會生氣的。諸位娘娘也不想惹的王爺生氣吧。屬下勸諸位娘娘還是回去歇著吧,惹惱了王爺屬下也擔當不起。」鍾磐不為所動,依舊冷冰冰的說道。

心裏暗想女人就是麻煩,爺娶了這麼多女人還把他們制的服服帖帖的,真是厲害。

「呵呵,多謝鍾侍衛提醒,王爺英明神武,斷然是不會有事的。諸位姐妹就先行回去吧,」何妃乾咳兩聲,回身對後面正失望的妃子們清聲說道。

眾人也不敢再有微詞,紛紛告辭告退回去了。

鍾磐見眾妃子都回去了,囑咐門口的守衛好生守着,連一隻蒼蠅也不準放進去。

便又回到門口處警惕的站好,不時四處張望。

裏面不斷的傳來哀嚎聲,叫做車璇的人此刻正痛苦的被綁在床上,眼睛赤紅,眸子裏儘是殺意。他歇斯底里的哀嚎嘶吼,臉上青筋密佈,表情猙獰可怖。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不斷的滾落下來,床欄邊皇甫昊軒還在用力的按着他,自己急切擔心亦急的滿頭大汗,

雖然知道被那樣的毒傍了身,這樣的痛苦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他心裏還是很焦急。

同時暗暗發誓一定會替他尋到解藥。只是他不是很記得清楚以前的事情了,解藥至今仍然是毫無線索。

他雖有三年的時間,但是發作的頻率由半年一次到現在的三個月一次了,他必須儘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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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成婚之皇妃莫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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