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放棄心愛的女人?

第91章 放棄心愛的女人?

四姐妹又重聚在一起,為了慶祝郭潔走出情感的陰霾,四人舉杯慶祝。閑了一會兒,郭潔望着詩意嘴角噙著壞笑問,

「唉,大美女,最近和趙哥進展的怎麼樣了啊,不會人家還沒把你生吞活剝吧!」

詩意害羞的垂下頭。唐糖立即點頭附合說,

「對啊對啊,這個問題我都憋了好久了沒問。老郭你不知道,你不在了,我們幾個也沒心情聚會,就算我和詩意見面心裏也怪怪的。有時候心情好也不敢問這種問題,你知道的,沒你在旁邊幫腔,我一個人老問那種私密問題,感覺自己很黃一樣……」其實也許她想要的不是答案,可是喜歡看詩意被她和老郭逼的羞憤欲死的模樣。

呵呵,真是惡趣味啊。

郭潔白了她一眼,

「你本來就很黃啊!」

「什麼啊,人家是走清純小美女的路線好不好?別說我,剛剛老楊那個問題還沒答呢!」

在三人的逼迫下,詩意羞窘的說,

「就牽過手……親過……」

「完了?」郭潔驚訝的問。見詩意臉紅不語,不免來了句,

「我靠,趙哥還是不是男人啊!」然後又下巴豎向星月,星月立即覺悟的回,

「我們早就洞房了,我和一然哥打算要寶寶,所以戰況每天都很激烈。」

這話說的,唐糖都老臉一紅。

郭潔被酸的啊,嫌棄的說,

「都結婚多久了,還老一然哥一然哥的叫,膩不膩。」

星月不以為然的說,

「一然哥喜歡聽啊,喜歡我這麼叫他。他說以前有很多女人叫他老公,最後都沒做成他老婆。」

郭潔佩服鄧星月的心理素質。

「你倆在一起,那貨經常提他以前的事啊,你以前一個男朋友都沒有,他一提你心裏不酸啊!」

星月耿直的點頭說,

「酸啊,可是能怎麼辦,那些都是他的過去。反正我們現在過的好就行了!」星月學完插花,最近打算開花店。孫一然也準備去種花給老婆賣,家裏人死活不同意,最近家裏吵的正歡呢。

唐糖覺得自己跟權花花都老夫老妻了,沒什麼好聊的。生活就是工作孩子,特平凡。兩個人相處久了,連對方不穿衣服走到你面前,你都能毫無情緒起伏。

說真的,唐糖有些想不起,上次心跳心動的感覺是什麼時候。所以她特別羨慕陷在戀愛里的詩意啊,看詩意臉紅這樣,估計每天都活在甜蜜的心跳加速里吧。

女人最好的時光,也就談戀愛那會兒。唐糖仔細回想,她認真談過的談愛只有一回,就是和霍正霆。可那會兒還在上學啊,頂着早0戀的風險,成天偷偷摸摸的,連出去看個電影根本沒牽手都覺得在犯罪,哪有什麼心情享受戀愛啊。

至於和權花花,根本就沒有戀愛就直接進入了婚姻好嗎?婚後就忙着生孩子……說來,真是一場烏龍。唐糖越想越覺得糟心,感覺自己都沒好好談過戀愛,都沒認真享受過青春,現在已經升級為孩子媽了,別人眼裏的婦女一枚。

出去看到帥哥想搭個話吧,還沒怎麼樣呢,就被說成水性揚花。不像權花花,整天在公司和美女眉來眼去的,在公司吃飯旁邊坐的全是女的圍着。

她心裏憋氣又能說什麼呢,畢竟是夫妻,大家還是個體,又要面對社交,你總不能小氣的讓別人除了和你這個女人說話,不準和任何異性說話吧。

其實唐糖以前根本沒有這麼不灑脫,她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後來看到一句話說,感情的世界裏,女人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越愛越深,男人會因為時間的流逝愛的越來越淺。

細細一想,還真這麼回事。唐糖經常懷念她和權花花剛結婚時候的那段,那時候權花花把她捧在手心,關懷備至的,晚上睡覺都要緊緊摟着她。

現在根本不這麼回事了,他嫌她睡覺像八爪魚,巴的他太緊。

心裏的鬱結,不知道怎麼說出口。說出來更怕別人笑話。她唐糖以前多瀟灑不羈的人,現在竟然會因為這些小事糾結。

她只是覺得,自己是那種愛浪漫生活有儀式感的女人。但權花花好像只記得她是個媽媽,是個妻子,忘了她還是個小女人,有自己的需求。

當然,這種糟心的事還上升不到離婚那種程度,因此只能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笑着掩飾著自己的失落。在別人眼裏看似完美的婚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快樂。

她不想當媽媽,也不想當個溫柔體貼的妻子,她只想當小公主,被人疼愛呵護。

可命運已經不允許她天真任性了啊,畢竟她還要做孩子的榜樣……

好煩,但也只能喝酒。

耳邊聽到詩意在害羞的輕輕說,

「他最近給我買了好多弔帶裝,非要我穿……」

「天啦,趙哥竟然是這種變0態!」郭潔捂著嘴驚訝。

……

看她們聊的不亦樂乎的模樣,唐糖笑着都很羨慕。感情總是開始的很美好,過程卻……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人女人的婚姻,到了一定的階段都會像她這樣。

反正有一句話是應驗了,男人追你的時候,各種窮追猛打。把你娶回家后,就當花瓶一樣擺着,心裏落灰了人家都不知道。

女人為什麼愛作?就因為男人不再乎。他們寧願對外面的女人微笑,也吝嗇回家給自己的妻子一個笑容。

他們有自己正當的理由,在外面陪笑一天很累了,回家還要陪你笑啊。

唐糖把這一切歸結於,她和權花花沒有感情基礎,他們只是因為一場鬧劇湊合在一起的兩個人。

但除了這些,她又挑不了權花花的不好,因為他每天上班又是個好爸爸。

趙學飛是唐糖認識所有的男人里,唯一一個肉到嘴邊還不吃的人。他對詩意說,第一次要等到新婚的晚上。

唐糖心想,這份愛情能甜蜜到什麼時候呢,她真的希望詩意的婚姻生活不要像她的婚姻生活這般無趣。

但意外比她們想的發生的還要快。

事情的起因是那天大聚會。這時候離詩意和趙學飛的婚期還有十五天,兩人也忙着拍婚紗照,訂酒店,寫邀請函。

其實詩意和趙學飛訂婚都半年了,趙學爾也知道堂哥訂婚這件事,但他一直不知道堂哥的未婚妻是他的前女友。

那天父母正好叫吃飯,說堂哥要結婚了,請他當伴郎之類的話,趙學爾中午去了,才發現,呵呵,堂哥的未婚妻居然是他的前女友楊詩意?

這倆人什麼時候湊到一起的?

他當場摔了筷子,恨恨瞪着兩人離開,讓在座的其它人錯愕不已。

趙學爾的父母連連跟眾人道歉,午餐繼續。

詩意用完飯去洗手間的時候,被抽著煙滿臉戾氣的趙學爾擋在面前。詩意反射性的害怕後退。趙學爾一把抓住她問,

「你他媽嫁給我堂哥就為了噁心我對不對?」

詩意連忙擺頭。趙學爾眼眸一痛,卻突然緊緊抱住她哀求說,

「小意,我知道你心裏還有我,你就是為了報復我才故意這麼做的。我們合好,好不好?我保證這輩子我趙學爾只有你一個女人!」

說趙學爾不喜歡楊詩意是假的。那樣清純漂亮身材又正有氣質的女生誰不喜歡呢,不喜歡當年在學校他能對她窮追猛打,處處照顧她的感受?

學校里真的很單純,就是喜歡她,想看她笑,想對她好。只要有一點兒時間,都想陪她多待一會兒。

出了社會不一樣啊,結交的人都不一樣,各色各樣的,混的牛里牛氣的都有。剛好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同事頻頻對他示愛。

他起先也忍住了,可自己女友總不讓碰。時間久了,他受不了誘惑,心裏就有了僥倖,心想就睡一次,女友肯定不會發現。

哪知道那種事情會上癮,有了一次還想有兩次。

最後就紙沒包住火,被詩意發現了。

分手的時候,他想,過不了多久,包子性格的小意就會主動來找他求合,他也會痛改前非。分手后,那個女同事還糾纏他,但他真的一點兒心情都沒有。

後來發現那女人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在外面找人就是為了圖點樂趣,他更覺得噁心。

他自己也忙着做一番事業,好趕快跟詩意求婚,沒想到,這才短短半年的時間,就被人撬了牆角,還是自己的堂哥,那個優秀的甩他十條街的男人。

他真是又恨又氣又嫉妒。

就是搞不懂,這麼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兩人,怎麼會走到一起。老天也太會惡作劇了吧。

「你放開我,放開……」詩意掙扎着想要脫離他的懷抱,趙學爾卻強悍的越抱越緊,最後詩意都急哭的,小聲的嗚咽著。

她看過趙學爾厲著臉教訓她的模樣,那表情跟要吃人一樣,她對他只有恐懼和害怕。

他英俊陽光的外表下,有着暴厲的另一面不為人知。

趙學飛覺得詩意去洗手間時間久了點,就走過來看,遠遠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後來發現是堂弟,立即沖了過來,奪回詩意。

就一個眼神對視,兩個男人在洗手間前動起手來。不一會兒餐廳的保安都趕了過來。

趙家的人趕到時,就看到兩個晚輩扭打在地,你抓我頭髮,我掐你脖子,誰都不放過誰的拚命架勢,連保安都拉不開。

趙爸直接開吼厲罵,

「兩個渾蛋!」從洗手間用拖地的打掃工具,接了一桶水,就往兩人身上一倒。

然後陰沉着臉,雙方家裏各自拉着各家的孩子回了家。

回到家,趙爸就教訓趙學飛,噼里啪啦罵個不停。

「你小子有出息了啊,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還幼稚到去打架,還是和自己的弟弟……」無論他怎麼罵,趙學飛都是面無表情筆挺的站在那裏,一點兒懊惱懊悔的模樣都沒有。

趙爸氣的心肝疼,又溫聲問他怎麼回事,趙學飛也是油鹽不進的什麼都不說。平常乖巧溫馴無比的兒子,這會兒跟個叛逆少年沒什麼兩樣。

關鍵他叛逆起來讓你根本沒辦法治。

趙爸氣的頭疼頭暈,最後捂著頭擺手讓人滾,他簡直懶得管了,不要自己不小心被氣死都划不來。

這邊趙學爾回家后,就對自己的父母各種訴苦。說堂哥的未婚妻是他的前女友,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兩人才分手。

說詩意很喜歡他,不過是為了報復他才和堂哥在一起的,目的就是為了噁心他讓他後悔。

還說詩意是個不清白的女孩兒,總之對她各種詆毀各種污衊,他就是鐵了心不讓詩意和趙學飛在一起。

就算詩意最後沒選擇他,他也不會讓兩人在一起。不然成了親戚,天天都要見的,他心裏得多膈應的慌。

趙學爾的媽媽聽了這些話后,立即氣呼呼的打電話給趙學飛的媽媽,一開口就說,

「嫂子啊,那個女孩兒可不能做咱們趙家的兒媳婦……」接着巴啦巴啦的把她兒子說的話更誇張的重複一變。

竟然扯到詩意曾經為了錢去坐過台?旁邊的趙學爾捂著被打傷很疼的腦袋聽到都不舒服,心裏不耐煩的斥,媽,我剛剛有這樣說嗎?

他不過是說學校里詩意總跟其它男孩子眉來眼去。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那時因為詩意長的好性格又溫柔,追她的男生太多了……

反正現在母子兩人目的一致,就是要拆散趙學飛和楊詩意。

趙學飛的媽媽也是個冷靜而理智的人,她不想聽信任何人的片面話,從而做出錯誤的判斷。於是她把趙學爾母子約了出來,認真的,前前後後的談論了關於楊詩意的事。

晚上,趙學飛難得的喊幾個哥們一起喝酒。權少才剛到,就發現趙學飛已經一個人吹了兩瓶子了。

「飛總,你今天這麼牛氣啊!」

孫一然來了也打趣說,

「喲,飛哥臉上咋也挂彩了!」

趙學飛苦澀的笑笑沒說話,只是喝酒。他的性子有些隨母親,從不輕易做決定,但是一旦做了決定,就是至死方休的那種。

權少看他這樣,擔心的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酒杯,嚴肅勸到,

「喝酒小喝怡情,喝多了可傷身啊!」

趙學飛睨了他一眼斥,

「平常我不喝,你們老勸我喝,還說我古板不合群,現在我要喝,你們又不讓了!」

「說吧哥們兒,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哥們兒開心一下啊!」孫一然沒正形的問。

趙學飛推開他,鬆了松胸前的兩顆襯衫扭扣笑問,

「你說我這一把年紀,來個為愛私奔,浪跡天涯,合適嗎?」

這話一落,其它兩人都愣住。

趙學飛不笑了,低頭繼續喝酒,這次按也按不住。他從出生就很優透,前二十八年沒遇到過解決不了的難題。

現在,讓他和詩意分開,就是他最大的難題。

為女人和家裏絕裂?他覺得以他沉穩睿智的性格,做這樣的事有些好笑。

放棄心愛的女人?

他媽的逼。

他只想這麼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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