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皇子長成

第七百五十九章 皇子長成

玉太妃死後,衛昭下旨,按照太后葬禮規格為玉太妃下葬。

自從魏國大定,開啟了河清海晏的盛世。

一轉眼,又是多年過去了。

「娘娘,皇上請您移駕御花園。」紅穗走進寢宮,恭敬稟報蘇輕挽。

如今的紅穗早已褪去了原本的稚氣,也是個像模像樣的女官了。

一旁的寫意聞言,連忙將蘇輕挽扶了起來,並為她披上了披風。

「這麼冷的天,皇上怎麼想起要讓本宮去御花園的?」

蘇輕挽邊走邊問。

紅穗搖頭道:

「奴婢就不知道了。」

蘇輕挽也比再問,只匆匆趕往御花園。

現在正處於寒冬之際,御花園中連一朵花都沒有,也不知道皇上讓她過去作甚。

未幾,他們便到了御花園。

「娘娘,這邊請。」衛一將蘇輕挽迎到了一旁的涼亭之中。

只是他們沒有走幾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娘娘,求您為奴婢做主。」一個宮女跪在蘇輕挽面前哭泣。

她抬起頭來望向蘇輕挽,一雙好看的眸子裏都是眼淚。

便是蘇輕挽都要稱讚一句,好一位絕色美人。

「你有何事要本宮為你做主的。」蘇輕挽問。

「皇上要了奴婢的身子,奴婢本不該奢望什麼,只求娘娘讓奴婢在您身邊伺候,能讓奴婢見到皇上。奴婢會在心裏感激娘娘的,求娘娘成全。」

宮女說的是情真意切,彷彿是真的沒有所求。

蘇輕挽饒有興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宮女,並不答話。

那宮女見蘇輕挽不說話,連忙說:

「娘娘您寬宏大量,奴婢不會跟您搶皇上的。」

衛一厲聲喝道:

「你在胡說什麼,皇上什麼時候跟你在一起過了。」

這個宮女分明是在誣陷皇上,要知道這麼多年了,皇上對皇後娘娘可是從未有過二心的。

「奴婢明白,統領大人這是為了皇上的名聲着想,卻也不能這般為難奴婢吧。」

那宮女絲毫不懼怕衛一。

只要她攀附上了皇上,這個衛一也不過是個奴才罷了。

她敢說,就算是皇后比她長得美,她也能勾住皇上的心。

宮女說罷,就要去拉扯蘇輕挽的衣服,卻被人一腳給踹了開。

她定睛一看,連忙恭敬地說道:

「奴婢參見安樂公主。」

來人赫然便是衛昭與蘇輕挽的小女兒,當初的龍鳳胎之一,安樂公主衛麓。

衛麓的長相糅合了衛昭與蘇輕挽的優點,是他們兄弟姐妹中最出眾的一個。

她性子冷靜,是個極為內斂之人。

她明明是最小的妹妹,卻是最懂事的那個,讓衛昭與蘇輕挽也多心疼了她幾分。

「你是安溪殿伺候的宮女,安溪殿分明是上香的時候才會去的宮殿。你說我父皇佔了你的身子,可我父皇向來不敬鬼神,這安溪殿已然多年未去,他是怎麼遇見你的?」

衛麓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宮女問。

宮女在衛麓的目光注視之下,顯得有些慌亂。

她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說:

「安樂公主說的是,可皇上也不一定要在安溪殿遇見奴婢啊。」

「是嗎,那就把她帶去見父皇吧。父皇若是想要女人,哪裏會偷偷摸摸的。本宮倒是要看看,你看見父皇是不是還這般理直氣壯。」衛麓聽了那宮女的話,仍舊對衛昭半點懷疑都無。

她挽住了蘇輕挽的手,輕聲對蘇輕挽說:

「母后這個女子,分明是在撒謊,您可不要生氣。」

蘇輕挽點了點衛麓的鼻尖,柔聲說:

「本宮怎麼會生氣,就像你說的。本宮也未曾要你父皇守身,可他偏偏廢了六宮,言明這輩子只有你母后一人。他若是想要別的女人,大可以不必如此。」

不一會兒,他們就一同到了涼亭之中。

外面分明是寒冷至極,這涼亭之中卻是溫暖如春,而且裏面擺放着許多這個時節不能盛開的鮮花。

「原來父皇找母後來,是想給母后一個驚喜啊。」衛麓說道。

她的聲音像是那種泉水一般,清澈甘冽。

「輕挽你來了,喜歡嗎?」衛昭身着玄色龍袍走進了亭中,笑着問。

十多年過去了,歲月像是沒有給衛昭留下任何痕迹,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沉穩的魅力。

衛麓瞧著自家父皇母後站在一起,就覺得眼前是一副極美的畫卷。

「我喜歡不喜歡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旁人喜歡不喜歡吧。」蘇輕挽對衛昭說道。

衛一便把那宮女給拖了上來。

宮女一看到衛昭,便凄聲對衛昭說:

「皇上,奴婢只是想尋你,未曾想皇後娘娘竟如此善妒。」

「怎麼回事?」衛昭看都不去看那宮女了,只厲聲詢問衛一。

衛一便連忙將方才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衛昭的臉色就變得越發難看。

他可是特意找個時間,才將輕挽找出來賞花的,怎麼就遇見了這種事情。

「仔細查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衛昭厲聲一喝。

「皇上,兩天前的夜裏,您在安華殿附近與奴婢共度春宵的,您忘記了嗎?」宮女連忙說。

她也能感受到衛昭的怒火,連忙將自己最後的籌碼給亮了出來。

「我知道跟你共度春宵的人是誰了,父皇,母后。你們忘記了,兩日前,兒臣曾經在安華殿附近捉住了一個登徒浪子。當日他衣衫不整地從草叢中鑽出來,時間也剛好與這宮女說得一般無二,對了,你這麼急匆匆地找上來,必定也是有證明的信物吧?」

衛麓聽那宮女說完,恍然大悟一般對蘇輕挽與衛昭說道。

她倒不是覺得這宮聰明,只是覺得這樣目的性強的人,必定會想法子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她敢找上母后,必定有後手。

果然那宮女聽衛麓說完,就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佩來。

玉佩上面刻了個「昭」字,玉佩的成色也極好。

「你就拿着這個玉佩,便認定人是本宮的父皇?」衛麓面色沉靜,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地問道。

「宮女,這難道不是皇上之物嗎?」宮女假裝不解地問。

她可知道,這玉佩上還有九龍紋,這樣的東西只有皇上有。

蘇輕挽冷聲說:

「前日,皇上已經將這玉佩賜給安郡王世子,只是安郡王又轉贈給了自己的世子,未曾想到這安郡王世子竟是個禍害!」

宮女聽蘇輕挽說完,心便猛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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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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