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大白天的搞這個?

第1章大白天的搞這個?

趙鐵柱牽着牛往家走,低頭琢磨怎麼把王長水搞下台,泡他閨女,敗他家產。

這事他惦記好久了,但一直沒頭緒,忽然他聽到前面有聲音傳來,抬頭看到前面的高粱在晃蕩,好像有東西在裏面。

趙鐵柱以為是野兔,頓時興奮起來,他最近嘴都快淡出鳥了,正好抓了回家打牙祭。

他輕手輕腳的趕緊溜了過去,撥開了面前的高粱。

我擦,大白天的搞這個?

趙鐵柱嚇壞了,他眼前是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赤果果的身體。

我擦,這不是王長水和李寡婦嗎?

看李寡婦的眼色迷離,一臉陶醉的樣子,趙鐵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他奶奶的,王長水跟他嫂子在幹啥勒?這特么是禽獸啊,李寡婦可是他親嫂子啊!

李寡婦才三十多歲,保養的很好,沒有一點歲月的印跡,看上去和二十齣頭的大姑娘似的。

李寡婦的身體真他娘的白,腰是真細,看的趙鐵柱直吞口水

女人的身體把趙鐵柱晃得眼暈,好想上去摸摸,但又不敢。

看着面前倆人在高粱地滾來滾去,倆人把滿地的高粱壓的歪歪斜斜,可惜了今年的好收成……

趙鐵柱嗡嗡作響,看的臉紅心跳。

王長水竟然在跟他嫂子搞那事兒。

趙鐵柱雖然年紀不大,但好歹是村裏的小中醫,男女那點事他早就知道了。

可惜沒親身經歷過,仍然是個童子雞。

聽說那事兒是一種幻如神仙般的感覺,會讓人很爽。

李寡婦偷男人這事其實也不是秘密了,她偷過村裏不少男人,說起來能說三天三夜。

她和王長水的事在北崗村不是什麼秘密,流言蜚語滿天飛,大家都知道,但誰也沒逮著過,沒想到今天讓趙鐵柱碰到了。

李寡婦十幾歲就守寡了,也不能說她不守婦道,這麼多年怎麼能熬的住啊。

趙鐵柱把倆人不聽翻滾的畫面都看在眼裏,心裏也忍不住衝動起來,呼吸都加重了。

我日他個仙人板板,王長水這老畜生真有福啊。

趙鐵柱想走,他知道自己不該看這些,但他兩條腿怎麼也邁不動步,李寡婦的身體對他來說是巨大的誘惑。

最重要的是趙鐵柱看王長水這麼舒坦,他心裏就不舒服,這倆人有世仇。

他真想教訓他一下,不打死就行,打死了要坐牢。

趙鐵柱在地上摸了摸,摸到一塊石頭,狠過心,沖着一身肥膘的王長水砸過去。

趙鐵柱一擊命中,王長水嚇得立刻從李寡婦的身上爬了起來。

李寡婦也慌了,趕緊推開王長水,抓起衣服蓋住了身子。

李寡婦看到了趙鐵柱,臉騰地紅到了耳朵根,神色慌張,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

王長水看到是趙鐵柱,倒是沒生氣,一遍穿衣服,一邊罵道:「狗日的,你特么的搞啥東西?」

李寡婦趁著王長水罵趙鐵柱的功夫,撥拉開高粱叢灰溜溜跑了,留下一片狼藉的「戰場」。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能來我為啥不能來?」趙鐵柱得意的看着王長水。

王長水問道:「你狗日的都看到了?」

趙鐵柱嘖嘖嘴,說的:「你脫芬蘭嬸子的衣服,親芬蘭嬸子的嘴巴……」

李寡婦的小名叫芬蘭,按照輩分,鐵柱應該叫她嬸子。

聽趙鐵柱這樣說,王長水的表情更難看了,日他娘的,這癟犢子看的還真清楚!

王長水似乎並不怕趙鐵柱說出去,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特么要是敢亂說,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趙鐵柱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立馬反怒道:「就你這老逼還割勞舌頭?我割了你的子孫根信不?」

趙鐵柱除了是北崗村的小中醫,還是獸醫,最擅長閹豬煽狗。

王長水也是有些怵他,沒接着罵了,反倒大度地笑罵道:「你小子,死鴨子嘴硬,得了,到叔家吃飯走。」

趙鐵柱警惕的看着他,他可不敢保證這傢伙憋著壞,說道:「你走前面。」

王長水也不在意,拍了拍衣服,哼著小曲兒走了。

這事王長水就仗着沒證據,反正他的那些風流事也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他都無所謂了,就算趙鐵柱宣揚出去,估計也沒人信。

趙鐵柱牽着老牛回家去了,一路上他這心裏激動不已。李寡婦妖嬈的身段不斷的在他眼前浮現,揮之不去。

好山好水出好女,李寡婦也算是北崗村有名的村花了,皮膚細若凝脂。

可惜了這顆好白菜,被王長水這頭蠢豬給拱了。

趙鐵柱今年十八歲了,他的手藝是可是有很長的歷史了。

他們家以前御醫,清政府覆滅后,就退出皇宮隱居到了北崗村,一直到現在。

從趙鐵柱太爺爺開始,到他這輩都是中醫,在這方圓周圍還是很有名的,也是這門手藝養活了他們加幾代人。

北崗村有四五百口子人,這裏四面環山,算得上是世外桃源了。

趙鐵柱爺爺剛來那會兒,這裏窮的都吃不上飯,衣服都傳不上。

六幾年大飢荒還餓死了不少人,趙鐵柱爺爺上山采野果野菜救了不少人,村民感恩,讓他們紮根落戶到了這裏。

北崗村基本上都姓王,都是親戚連親戚,趙家這個外來戶難免被人欺負。

文各那會兒批鬥黑五類,趙鐵柱的爺爺因為做過御醫,首當其衝,被村裏批鬥。

王長水他爹是村長,王長水是紅衛兵,就是他領的頭,也是他出手最狠。

老爺子痛苦不堪,最後拉着趙鐵柱奶奶自殺了。

趙鐵柱那時候還小,雖然記不清事,但爺爺跟奶奶的死卻在他心裏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懂事後他就發誓要把王長水搞下台,讓他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隨着年齡增大,復仇的小火苗已經燃燒成了大火,他天天就在惦記這事。

尤其是王長水五個閨女,趙鐵柱發誓要用她們來報復王長水。

王長水這五個閨女是北崗村的五朵金花,相當漂亮,相當水靈。

回到家趙鐵柱將老母牛栓回了牛圈。

趙鐵柱娘已經做好飯了,擺了一桌子,看趙鐵柱回來,趕緊叫兒子吃飯。

趙鐵柱剛坐下還沒動筷子,一個女孩着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她直接撲到趙鐵柱跟前,喘著粗氣焦急道:「鐵柱哥,俺……娘,俺娘快不行了……你趕快……」

這女孩是李寡婦的獨生閨女巧兒。

巧兒雖然還沒成年,但身體已經發育的相當好了。

巧兒喘著粗氣,那發育很好的地方上下起伏,趙鐵柱都看傻了。

「巧兒,別着急,慢慢說,你娘怎麼了?」

巧兒使勁咽了口唾沫說:「鐵柱哥,俺娘好像發燒了,一直哆嗦,還說胡話,你快去看看吧。」

趙鐵柱奇怪了,剛才李寡婦還跟王長水在高粱地里打滾,這會兒就病了?奇怪!

趙鐵柱雖然心裏奇怪,但也不敢耽擱,轉身回屋背起了醫藥箱就對巧兒說道:「快走,去看看咋回事。」

巧兒和趙鐵柱一路小跑,很快就衝進了李寡婦家。

進門趙鐵柱就聽到李寡婦喊肚子疼。

不過她並不是身體病了,是心病。

說到底李寡婦也是要臉的人,今天和王長水搞那個被趙鐵柱撞見,她是怕趙鐵柱到處宣揚。

要真是那樣,她哪還有臉活?

所以回家以後她就在琢磨怎麼堵住趙鐵柱的嘴巴。

想來想去就想到了裝病,不管怎麼說,先把趙鐵柱騙過來,和他商量,如果他要是不同意,那就只能發大招了——睡了他。

趙鐵柱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男人的魅力也顯現了出來。

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看到趙鐵柱都是顛顛的往上蹭。

李寡婦更是人老心不老,早就惦記着把趙鐵柱推倒在床上了。

尤其是趙鐵柱還是一個童子雞,甚至讓李寡婦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聽到有人進來,李寡婦趕緊拿被子蒙住腦袋,翻來覆去的哼唧著,真要死了一樣。

要說李寡婦其實也真是感冒了,昨天晚上她跟張瘸子搞上了。

張瘸子那房子破敗不堪,風呼呼地往裏灌,她就給凍感冒了。

趙鐵柱看李寡婦渾身哆嗦,哼哼唧唧的樣子撇了撇嘴,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他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這婆娘沒毛病。

李寡婦看到趙鐵柱進來,還裝做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道:「鐵柱你可來了,快給嬸子看看,我感覺快死了。」

趙鐵柱一臉淡定,從醫藥箱裏拿出體溫計,伸進被窩要給李寡婦量體溫,隨即李寡婦雪白的身子就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了,他的心狂跳了起來。

忍着心裏的激動,趙鐵柱把溫度計別進了李寡婦的胳肢窩裏。

在把手抽出來的時候,李寡婦故意用胸前蹭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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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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