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

第一個世界

姚錦一頭就栽進了秦嘯懷裏,鼻子撞上男人鐵壁般的胸膛,一陣的鈍痛,隨後而來的是男人身上獨有的汗水還有鮮血味,頃刻間侵入口鼻,溢滿了整個味蕾,讓姚錦胃裏一陣翻騰,他臉色變得很難看,壓制著作嘔的衝動,想從男人身上爬起來,只是他碰了男人,男人還沒碰他,那就不會觸發春yao體質。

秦嘯瞳孔猛得一縮,一股暴戾氣息從體內冒出,讓和他靠的極近的姚錦瞬間就感覺到巨大的恐怖,神經綳得死緊。

擔心下一刻男人就震怒揍上來,手抓着男人肩膀,姚錦將自己強行剝離開男人身體,但忽然,腰側被什麼東西碰了下,剛離開不到十厘米的身體,立馬發軟,倒了回去,這次不僅是臉了,整個身體都撞在男人身上,原本讓他噁心的氣味,也霎時就變得好聞起來,刺激得姚錦頭暈乎乎的,甚至引誘他想伸出舌頭去舔舐一番。

心知這是體質在作祟,攀升至身體各處的熱涌,卻讓姚錦怎麼克制都顯得虛弱無力。他身體微微顫抖,雪白的牙齒咬着紅唇,卻還是泄露出一絲低低的呻、吟。

秦嘯蜜色緊繃的上半身赤、裸,姚錦穿了衣服,但他就是從對方厚厚的衣服,感受到不斷攀升的溫度,不出幾秒鐘,男生整張臉都紅得熟透了般,眼睛也濕漉漉的,像極了被欺負慘的幼貓,那道聲音一出,讓秦嘯心底莫名的跟着猛震。這個瞬間,男生紅艷到了極點的精緻臉龐近在咫尺,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秦嘯看到他細長卷翹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宛若蝴蝶翅膀,脆弱的惹人憐惜,叫人想去撫弄一番,揉搓一番,不過似乎也有另一種殘暴不可忽略的念頭,想徹底摧毀他,欺辱他,看他更痛苦更悲傷。染了硃砂的兩瓣嘴唇緊緊咬着,只一會上面就出現了深深的牙齒印,強烈地蠱惑著秦嘯去關注它,靠近它。

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從兩人接觸的地方躥及四肢百骸,讓秦嘯垂在的身側的手,不受控制的往男生瘦消的脖子撫摸去。

不過下一刻,手忽然落了空。

原本倒在他懷裏的人被什麼東西蟄到般,慌張失措地彈跳了起來。

棕黑的貓瞳慌亂地盯了自己一下,隨後男生拔腿狂奔回了自己卧室,背影顯得狼狽而孱弱。

砰一聲巨響,卧室門從里關上,然後是落鎖的聲音。

秦嘯神情煞氣泠然,擱在膝蓋上的手指往內微微收攏,上面似乎還殘存着男生的氣息,他凶獸般的眼眸愈加深邃,一抹意義未明的光芒閃現。

一進屋鎖了門,來不及再多走一步,剛剛的奔跑,已經耗盡了姚錦的所有力氣。

他順着門板滑坐在了地上,他牙齒咬着拳頭,把難耐的媚、叫全部堵在裏面,另一隻手則從褲子邊緣伸了進去,撫慰著兩腿間那個腫立起來的物體,上下快速律動着,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眼前一道白光晃過,黏膩的液體淅淅瀝瀝噴射到自己手上,姚錦弓著背,額頭抵在膝蓋上,沉重地喘息著。

可是還不夠,身體溫度依舊很高,眼前景物變得有些模糊,意識有點不受控,前面的*紓解了,但後面那個部位,只用來排泄的部位,在不自覺地收縮蠕動,裏面更是流出來濕漉漉的液體,將姚錦褲子下方都打濕,暈出一團水漬來。它在叫囂渴求着,它在渴求被進入,被、操干。

姚錦把拳頭從嘴裏拿出來,咬着破碎的嘴唇,艱難的將褲子都脫下來,下半身一、絲不掛,姚錦睜著被欲、望燒紅的眸子,往屋裏四周看,在看到書桌上那隻水性筆后,想也沒多想,就爬了過去,伸手將筆拿下來,期間把練習冊也帶到地上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姚錦顧不了那麼多,這裏沒有冷水,無法用那個來降溫,而他也真的受不住了,他半身趴在床位,撅起臀部,將手裏的筆朝着身後那個部位猛刺了進去。

「唔!」姚錦發出一聲痛、吟,疼痛感之後,接踵而至的卻是酥酥麻麻快感,那種感覺讓姚錦憎惡的同時,身體又不受控制的屈服了下去。

握着筆的手開始動作,抽出來,又一個深刺。

筆尖劃破內壁粘膜,無比疼痛又無比蘇爽。

迷離渙散的眼神在某個瞬間,突然變得清楚起來,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之後,姚錦將筆赫然抽出來,然後朝着自己攤開的掌心插了進去。

筆尖斷裂在血肉中,鑽心的痛讓姚錦又是一叫,只是他早已有了準備,嘴裏含着床被,於是痛呼就無人聽見。手心的痛絲絲繞繞,直鑽心口,痛得姚錦身體都一顫一顫的抽搐。

過了半個多小時,身體溫度慢慢消退,疼痛佔據姚錦所有神經,比起身體的不受控制,想被人插這個事實,他寧願自己痛,怎麼痛都沒有關係。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向另一個同性叉開大腿,像條狗一樣,祈求被進入。

鮮血染紅整個手掌,滴滴答答淌在地板上,相當滲人。姚錦滿臉痛出來的冷汗,他冷著臉冷着眼,將枱燈打開,坐在書桌前的凳子上,將嵌入掌心的中性筆筆芯取了出來。

「滿意嗎?」

419:宿主……

「這不就是你想看的,高興了吧。」

419:被男人艹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啊。

「是沒什麼大不了,可對我姚錦來說,沒有人能讓我主動躺平。」姚錦面容寒冽森然。

419:你這次靠這種方式逃開了,下一次呢?三天時間就快到了。

「你說的被人插入,沒指明是誰吧?那是不是可以說,我自己插自己,也行!」

419:……

「所以,以後別再拿這事來威脅我,就算真要懲罰,也得由我自己來,不是由你,也不是由別人,知道嗎?」

就算體質變了,就算被男的碰一下,身體跟喝了春、葯一般,可遊戲的主導權,姚錦要握在自己手上。

翌日姚錦在鬧鈴的叫喚下醒過來,左手動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痛,姚錦用右手將衣服換了,開門走出去,秦嘯基本都是早出晚歸,所以屋裏空蕩蕩的,只有姚錦一個人。

藥膏和紗布還放在茶几上,姚錦過去給自己簡單包紮了一下,沒有吃早飯,拿了書包直接出門。

到學校,除了臉色看起來比昨日要蒼白,姚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來。額頭上的疤痕好的很快,估計有這體質變化的緣故,到現在幾乎只剩下一點點的痕迹,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消失。

姚錦伸手到課桌下拿下節課要用的教材,翻找過程中,發現了幾封不知道什麼時候塞進來的信,信紙表面淺淺淡淡的,不用看裏面,姚錦就知道裝了什麼。

他將信紙都紛紛拿出來,大致看了下,不下十封,這個班裏的女生統共二十多個,有一半都給他遞了情書。姚錦凝注信紙,感受到數道視線在偷偷看着他,他一手將信紙全部拿手裏,起身離開座位,走到教室後門,手指一松,信紙紛紛揚揚灑落在垃圾桶里。

數顆心被同時傷害,姚錦面上沒有表情,往教室里虛晃了一圈,許多被他看到的女生都避開了同他的對視。姚錦嘴角彎起,譏誚的無聲笑了笑。

他從來就對戀愛這種遊戲,不感興趣,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下午有節體育課,體育老師向江讓大家先繞着后操場跑了幾圈,然後才讓自由活動。

有男生聚在一起準備打籃球,不過臨時忘了拿籃球過來,其中一個跑向江那裏要到了器材室的鑰匙。正要跑開,向江叫住該男生,朝着站在一邊沒有加入任何運動的姚錦道:「看你沒事,你去拿吧。」

姚錦從向江那裏接過鑰匙,男人似乎是無意地擦過姚錦手指,姚錦臉一下就紅了起來,耳垂艷紅的要滴出血來,他轉過身,邁著有些僵硬的步伐走向另一處的器材室。

開了器材室門,姚錦抓着門框,穩住燥熱的身體,深深吐了一口濁氣。指甲往包了紗布的掌心陷進去,尖銳的痛把*壓制住了一些。

走進器材室,沒有第一時間找到籃球,姚錦抬頭,在右邊鐵架的最上方看到了籃筐,裏面裝了數個籃球,得爬上去拿。

姚錦抓好扶手,緩慢上移,走到一半,伸手過去將最外面的一個籃球往籃筐外面推。

籃球掉落出來,砸在地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倒退著下去,腳剛觸及到地面,一隻手忽然摸上了他側腰。

姚錦身體激烈哆嗦了一下,他轉過臉,愕然看着忽然出現的人。

「老、老師?」

向江的手還在姚錦身上,捏着他校服下擺,有往裏面鑽的趨勢。

「什麼……事?」姚錦聲音遲疑,眼眸里都是慌亂。

向江一把將人壓在鐵架上,嘴巴湊了過去,胡亂在姚錦頸脖上吻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湧向他下、體,幾乎快要爆炸。

「老師喜歡你,秦聲,老師很喜歡你,你乖一點,別反抗,老師會讓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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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終成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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