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幕後黑手5
丁墨這臉上一瞬間由晴轉陰,「嘆,小道消息,渭水以南,赤水河以北,都相繼出事了,現在朝廷正在用人之際,只怕又出幺蛾子了。」
錦樊問:「管他呢?誰會單獨跳出來?找死!」
其實他心裡還在想著另一件事,眼下正是時機,他還能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
何樂而不為呢。
木魚水心聽了反倒沒好氣的說:「肯定是那幾個皇子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太子諸葛恆悅會是什麼態度?」
「這不簡單,我來問。」丁墨拍著胸脯說。
「你?」
「知不知道?頌真教的人已經會出來攪局。」
他沒說自己做的那件噁心事,提起就反胃。
丁墨一驚一乍:「啥?又是他娘的這個頌真教,作不死的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錦樊急聲對他們說:「丁墨,還得幫我一個忙,去奕茗閣幫我通知一個人,別問為什麼,就說爭取這次出位!」
丁墨訝然:「啥意思?什麼出位?我怎麼聽不懂?」
錦樊是不是有事瞞著?
木魚水心感覺這一趟見到錦樊今天怪怪的。
錦樊壓低嗓音,沙啞說道:「丁墨,別問那麼多了,那個水心,我讓白戊找的那幾個老傢伙現在怎樣了?」
什麼老傢伙?
丁墨自以為自己情報很出色,選擇在錦樊面前那是小巫見大巫。
一旁的木魚水心心想聞一不是已經拿到名單了,至於下落如何還不得而知,怎麼變得這麼急?
她隨即搖頭,並表示:「這事我就不太清楚,要不今晚回去我幫你問問看。」
錦樊點了點頭:「水心,這事趕緊問,這沈坤現在的身體拖不得,必須及時救治,再隔幾日我怕出岔子。
現在那些臨時被抓的人就關在鎮國公府隔壁,都沒個好下場,他們在用人骨制毒。所以有理由懷疑,他們還有對外的窩點,大家一定要注意。」
「這事沈坤說的?」
「那還有假,我已經求證過了,他現在被人長期鎖著,身體本就不太行,我需要一把特製的鑰匙打開他,這事還得麻煩白庚。」
木魚水心又喟嘆一聲:「你出來,一筒知道嗎?」
錦樊一副打定主意:「……應該知道的。」
木魚水心回想:「這些人有組織有紀律,也是有足夠威懾力,一定要謹慎。」
現在事情一波三折,三人迅速開展了話題討論。
錦樊一手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另一支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著:「是啊,人一旦無聊便是可怕的。」
說完之後,眼眸瞟向他們兩個,意思很明顯因為現在局勢有些緊張,有些消息封鎖了很多年,現在被人撬開,怕是不妙。
不知道未來有多少人不眠了。
現在他們每一次任務,總是憂心忡忡,都是活生生的人。
錦樊垂了垂眼,將眼底的情緒都收斂起來。
丁墨又和他對視一眼,說著:「要不然怎麼是鐵騎營的人,那可是……」
那可是諸葛村夫的精銳部隊。
錦樊將茶盞放下:「還有,過了今晚,我可能不太安全了,不過我有個墊背的,你們最好是現在將人帶走。」
丁墨眸色一暗,語速極快「這麼急?」
錦樊眸色定了定:「是的,我現在還要查一個人。」
木魚水心和丁墨同時問:「誰?」
「一個頭目。」錦樊話音一落,便站了起來。
丁墨毫不猶豫的斂了斂眉:「錦大哥,你可要小心!」
這點毋庸置疑。
「放心,我有九條命!」
丁墨氣呼呼的說:「狗屁,鐵騎營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即使是銅牆鐵壁,也會有裝著玻璃心臟的一天。
「我知道。」
「那也不能大意。」
「好好好,丁大老闆別擔心,多謝你的好意!」
「切,死不要臉,還這麼客氣!」
「哦,對了,」錦樊又皺著眉頭,「忘了告訴你們昨晚出事了,我猜測這嚴氯跟一什麼人有關係,他很緊張。」
這麼一說,丁墨臉色又是一變。
「什麼?嚴氯?」
這名字好熟悉,好像小時候聽過。
見丁墨眉宇間凝了陰霾,一旁的錦樊趕緊發問:「丁墨怎麼了?」
這次丁墨是一本正經的坐直了回答:「據我所知道的,京州城姓嚴的可不多,他是誰?我得回去好好問問我爹。」
木魚水心追問:「怎了?是不是想起什麼?」
丁墨垂了垂眼眸,不太確定的補充一句:「錦大哥,水心,我懷疑他跟另外一個人有關,這兩人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
就連木魚水心也有些意外:「哦?還有這樣的事。」
「唉,算了,」錦樊臉色越變越幽深,「別把你爹扯進來,這裡面還關係到二十多年的事,內幕多多,要是能找到我說的那幾個人,還好說,找不齊只怕有些難了。」
真要究根追查到最後,怕是陰謀論。
那些當年的挑事者被人精密安排起來了。
然而更嚴重的是,只要有人心在的地方,就會有人挑撥。
現在的京州城,不知何時起,早就有了另外一種聲音。
木魚水心又在嗑著瓜子看著他倆,動作頓了頓:「要是在京州城還好說,若不是,我們就要想法子了。」
關鍵時刻必須動用秘閣成員。
錦樊感嘆:「可憐啊,沈老頭可能還要受幾天的罪。」
「那他確定人昊天的家人?」木魚水心追問。
錦樊看她:「我只能說估計十有八九了吧,現在這內部已經在查「刺孤門」了,我懷疑上面應該是知道了。」
木魚水心又說了句,「可是石破天已經抓回提邢司了。」
錦樊靠著椅子抿嘴問:「問出什麼結果?」
「家族太複雜了,這個得去找白已,這些天他還在外面負責此事。」
木魚水心話一出,錦樊自然也能想到的。
他們都在忙著。
於是心一顫,下意識抬頭:「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就不得而知,我在那裡感觸頗深,從來沒有這麼荒涼過。」
丁墨拍著錦樊的肩膀,「錦大哥,辛苦了!」
錦樊冷冷一笑,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他帶給他們的信息太震撼了,也是相當煎熬,真是沒想到這裡面會有這麼黑暗。
「好了,我也走了。」
丁墨皺眉,還沒說話,外面小丁架著一個人過來敲門,「頭兒,這人醉了,還說了一堆胡話,怎麼辦?」
「去喊金元,一同送去提邢司。」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