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難耐,楚毓,桑桑

心火難耐,楚毓,桑桑

這邊皇上看著坐在旁邊吃著糕點的小糰子,之前自己心中的鬱氣好像一下子紓解了。「桃桃想沒想□□母?」皇上扔下手中看了多是的摺子,上前和小糰子說著話。

「□□母。想呀,□□母好漂亮,□□母的糕糕也好吃。」小糰子記性極好,即使半年沒有見過太后也還記得這些。

皇上臉上讚賞的看著小糰子,「那桃桃想不想見到□□母啊?有更好吃的糕糕吃哦。」狡詐的老狐狸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的方向誘拐著小崽子。

「想呀。」小糰子聽到更好吃的糕糕眼睛都快放光了,至於老狐狸怎麼說那都不在乎了。皇上一把將小糰子抱了起來向著乾清宮外走去。

「陛下,您您這是要去哪啊。您將小郡主給奴才抱吧。」淮慶驚訝的上前勸著。

「多嘴。」皇上瞥了一眼淮慶沒有說話,抱著小糰子就出了乾清宮。皇上在前面抱著小糰子走,淮慶帶著儀仗在後面追,直到慈寧宮門口才停下。

慈寧宮朱紅的宮門緊閉,淮慶機靈的上前敲門。一會兒宮門便打開了,小宮女見是皇上嚇得立馬跪下來行禮。

宮門已經打開皇上抬腳便進去了。淮慶趕緊唱和著通報。原本正準備用午膳的太后聽了皇上來了的消息,冷著臉轉身去了隔間。

以為這次那人還像之前一樣坐了會便回去了。太后在隔間淡淡的喝著茶水,腿間忽覺一軟,正是小糰子抱著她的大腿。

白嫩可愛的笑臉仰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人看,可不是將人的心都看化了。

「桃桃來了。還記不記得□□母?」太后捧著小糰子的小臉慈愛的問道。

「記得的,□□母漂亮。糕糕也好吃。」小糰子認真的回答著,一本正經思考的小樣子著實讓人看了心痒痒。

太后看著眼前的小糰子不覺的眼眶紅了。這聰明的小樣子和小動作和毓兒小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

「就記著□□母的糕糕了?不想□□母?」

「想的想的。□□母最好看了。」小糰子最是機靈想也沒想的好聽的話便說出來了。

「你就是個小機靈哦。」太后聽了小糰子說著討喜的話,也很是歡喜。這孩子雖是說話討喜,但是卻神色清明,不像是故意教出來的。

只能說孩子本身機靈聰慧。太后不僅有想起了楚毓小時候也是聰慧機靈的很,功課門門都是第一,但就是性子太過跳脫沒少挨了太傅的手板。

「□□母桃桃餓了。」小糰子肚子咕咕的叫了兩聲,羞紅了的小臉低了下去,看的旁邊的太后笑逐顏開。

「朕也餓了,太後娘娘賞頓飯唄。」皇上在外面聽著隔間兩人笑著正歡,便輕輕的起身來到了門口。

太后原本笑盈盈的臉頓時僵住了,愣了一會道:「皇上還是回乾清宮吧,哀家這裡清湯寡水的招待不來。」

「清湯寡水,這些混賬竟是敢給太後娘娘清湯寡水用。」

「哎呦,陛下您息怒啊。奴才一定好好清理清理這些混賬東西。」淮慶忙回著話。太后仍是沒有說話,低垂著雙眼看著桌案。

「□□母,去吃飯飯吧。桃桃餓了。」小糰子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太后。小糰子一番甜蜜暴擊終是將太后軟化了,三人吃了頓午飯……

這邊桑桑苦思了幾天也沒想到要做什麼生意。而且她人生地不熟的對這京城鋪子也不了解。桑桑想出去一探究竟的心思越發的強烈了。

午後,桑桑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準備出門,卻被李管事攔了下來。「夫人,王府有規定女眷不得隨意外出。」李管事行禮道。

女眷不得隨意出府?她怎麼不知道。這大靖自來便是社會風氣格外的開放,對女子的束縛也是空前的少。

平常百姓家的女子都可以跟著丈夫出門做些生意,閨閣女眷也是可以上街遊玩,甚至說還有關於女官的選拔考核。

這高門妾室雖說是有限制,但是只要主母允許也是可以出門的。再說自己這一個外室,雖說身份上不得檯面,但是在這如意巷子卻是最大的,上面沒主母限制,想出門可不是自己做主。這李管事卻給自己說王府規定。

桑桑原本是想著反正離這秦王出事還有得有個三年,這如意巷子的人過些日子換換血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些人若是妨礙自己的斂財之路卻是容不得再忍了。

桑桑腦中靈光一現清麗的小臉瞬間陰沉了下來,「李管事好大的能耐,本夫人出個府都得跟你稟報嗎?」

「夫人,這是王府的規定。奴才也是奉命辦事。」李管事越發恭敬的行著禮。

「李管事少拿王府規矩壓我,這如意巷子就是本夫人說了算。本夫人想出府還用得著請教你一個管事的?」桑桑故意陰沉著小臉,跋扈的話和冷艷清麗的小臉著實顯得整個人高貴的很。

李管事保持著恭敬的行禮動作並未說什麼,但是這態度著實強硬。桑桑心中冷笑正和她意,「哼,李管事,你別後悔。」放下狠話的桑桑拂袖轉身回了正屋……

楚毓有個習慣便是用完晚膳之後打一通拳。這個習慣從小到大一直延續了下來,但是除了這貼身的人著實很少人知道。

今日也是一樣,用完晚膳之後便去了練武場。

打完一通拳之後神清氣爽之前有些躁動現在也平復了不少,通體流汗很是舒坦,楚毓剛想著回房洗漱一番就睡覺,誰知剛出了練武場便聽見女子似哭泣似歡喜的聲音,男子聲音也粗喘著。

這練武場在王府的西北角,和花園之間隔著半片樹林子,著實有隱蔽性,在這裡做這等醜事被發現的可能性也不大。

只是這聲音楚毓怎會不知,腦子裡不覺得想起了徐氏酥到骨子裡的嬌聲,激動時緋紅的小臉。

迷離的桃花眼裡彷彿是帶了鉤子一樣,媚的滴水。楚毓覺得自己剛剛打的那幾通拳都白打了,渾身又像之前一樣焦躁。

「好哥哥,愛死個人了。」突如其來的尖聲打破了楚毓的回味,臉上陰沉的嚇人。

「妹妹的身子就是美的很,又白又嬌嫩的。王爺定是會歡喜的。」

「哥哥怎知王爺就歡喜了呢?」女聲嬌媚中帶著歡喜可見是極其喜悅這男子的說法。

「哎呦,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男人啊,那個不喜歡像你這麼熱情放蕩的。王爺也是男人,看著表面冷漠,說不定床上更加歡喜這樣呢。」男聲中帶著激動一點點分析這男人的劣根性,但是那話卻是大不敬。

「哎喲,如果真是像哥哥說的這樣,那奴家還真得好好感謝好哥哥一番呢。」女聲更加的歡喜和激動。「就這般感謝就行了,哥哥可歡喜死了。」原本停了的動靜又響起了來。

後面的淫言穢語聽的後面的常勝都是滿臉通紅,臊的臉疼的很。「王爺都是奴才的,奴才一定好好管教府里的人。」

常勝見楚毓臉上都快陰沉的滴出水來了,連忙上前請著罪。這後院的姬妾們不管王爺碰沒碰這都是王爺的人,這這和下人通姦可是大罪啊,這是將王爺的臉面放在腳下踩啊!

楚毓臉色仍是陰沉的很,沒有理請罪的常勝,拂袖便走了。

「在這盯著,等到那邊結束了,逮起來。雜家倒要看看誰這般大膽敢在眼皮子底下做這等不要命的事情。」常勝陰沉的臉吩咐完連忙跟上前面的楚毓。

「哎呀,妾身、妾身見過王爺。」趙側妃激動著請著安,就像摔倒的不是自己一樣。她自從那日聽說了那賤人沒有被王爺處置反而更得寵愛了之後,心情一連好些天都陰鬱著。

飲翠閣里的瓷器換了一遍又一遍,也是沒解了煩悶。直到今日心情才好些了,又恰逢今日月色正好,在花園裡賞月正是時候。

這到了花園便見有個人影模模糊糊的朝這邊走來,她這邊打著燈籠那人離的稍稍近了些,她便看清了那人是誰,心中越發的喜悅和激動。她就是出來賞賞月就碰到了王爺?這人要是走運了還真是出門就撿到金子。

趙青媛特意將自己的衣領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飽滿瑩白,中間的溝壑也讓讓人看著有些眼熱。不得不說這趙側妃還是有傲人的資本的。

雖是長得不敵王妃清麗秀雅,但是這身段卻是王妃那樣的清瘦佳人比不了的。

趙青媛特地邁著輕盈的步伐向前走動著,像是喝醉了一般往楚毓懷裡撞去,暗想著應是英雄佳人、花前月下著實美滿的很,誰知楚毓卻是往旁邊一側她便倒在了地上。

楚毓皺著眉看著地上的趙側妃,臉上越發的陰沉了。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出來就遇上些不著邊際的人。

楚毓連平日里對著姬妾們說的最多的起身都沒說,絲毫沒有顧忌跪著請安的趙側妃冷著陰沉的臉拂袖而去。

幾盆涼水下去堪堪澆滅了楚毓的煩躁,身體的溫度降了下來便躺在了床上。誰知這一躺就是一個時辰,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王爺,您是不是要喝茶?」門外守夜的常勝聽著裡面翻來覆去的聲音趕忙問道。

不一會兒門便打開了,楚毓黑的快滴墨的臉上薄唇輕啟冷冷的道:「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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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毓:燥火難耐

桑桑:心火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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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她不做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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