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第 11 章

徐嬤嬤帶著人出來看見躲在角落裡的紅杏原本的好心情也消失的一乾二淨。「紅杏啊,你是在外屋伺候的吧,二等的丫鬟怎的還進去伺候王爺洗漱了?」徐嬤嬤冷著臉威嚴。

「這、這不是奴婢張羅的飯菜嘛。」紅杏眼神閃躲,低垂著頭。

「好,就算是張羅著飯菜進屋裡伺候了。那為什麼王爺洗漱要湊上去?你這小蹄子是誠心的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張臉看看你配不配。」

紅葉自來便是個嘴厲害的,之前不說那是這紅杏還知道收斂,現在竟然光明正大的勾引王爺。

「我長得怎麼了,我又沒有那個意思,那不是你們都不敢上前嗎。」

「那不是有夫人嗎,再不行常勝公公還在外面是守著,哪裡用得上你。別不是有旁的歪心思吧。」旁邊的紅玉也嘀咕著。

她是大丫頭還是陪著夫人長大的都比不上這紅杏吃香。現在這紅杏可是往槍口上撞,那可是怨不得她了。

「行了,都消停點。紅杏啊,你最好消停點,不然李管事也救不了你。」徐嬤嬤威脅的看著紅杏。

今日到底紅杏沒做的太出格,且這紅杏和李管事家的兒子走的極近,還是要給李管事一些面子的。但是若是再作的過分些,這紅杏的賣身契到底是在夫人手上,要打要賣到底還是夫人說了算。

「謝謝嬤嬤,奴婢一定謹慎做人~」紅杏微微行禮得意的瞥了兩眼旁邊瞪著她的紅葉和紅玉,扭著小腰退了下去。

「嬤嬤您怎麼就饒了她了呢。」紅葉撇著嘴道。紅杏就是個禍害,平日里名聲不好就不說了,關鍵是她還和表公子有聯繫,之前惹得夫人都昏倒了。

「她到底在李管事面前還有幾分面子。一切還要夫人做主。別抱怨了,去廚房看看再準備些熱水。」紅葉聽著臉紅趕忙羞的去了廚房……

房裡桑桑哭的雙目通紅,身上披著外裳靠在美人榻上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楚毓也自顧的穿上了衣衫,看著榻上哭的美人,心裡著實有些不自在,到底是他猛浪了。

楚毓輕咳了兩聲,「請太醫來診診脈?」

「王爺這是尋妾身開心不成。妾身知道自己上不得檯面,但是若是傳了出去妾身還要不要臉了。」

桑桑著實低估了這秦王不要臉的程度。雖然她已經看開了身份地位面子什麼的,但是這幾千年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可不是用來糟蹋的。

青天白日的這人就這樣放蕩,她就是再看的開也難以接受啊。而且這人每次都像是沒見過肉的餓狼一樣,她身子到現在還疼的很呢。

楚毓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本王不是那個意思。」

「王爺一點都不歡喜妾身。旁人糟蹋妾身,王爺也尋妾身開心。便是個奴才也是瞧不上妾身的。也是,妾身出身卑微,是不配的。」

桑桑美目通紅,眼眶裡的淚水要落不落,再加上說的那些輕賤的話,著實柔弱楚楚可憐。

「你是郡主的親母。」楚毓神色一暗。

「妾身也就是生了郡主,不然還不得被人欺負死?」

「下人們不聽話換掉就是了。」楚毓眉頭緊鎖,著實不懂這女人心思為了點小事就要死要活的,既然看不順眼換掉就是了。

「王爺可要為妾身做主啊。妾身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但是妾身到底是郡主的親母,妾身可以不要臉面,但是郡主可不是啊。李管事踩了妾身的臉,不就是踩了郡主和王爺的臉嗎。」

桑桑轉身撲到了楚毓懷裡,梨花帶雨的告著狀。

既然這狗男人還算是真誠,現在看著也是好說話的很,那她就不客氣了,此時不告狀更待何時。既然狗男人說了不如意就換掉,那就換唄,不換就是打他的臉,她倒要看看這狗男人怎麼做。

「哦?」楚毓倒是有些驚訝。他好像記得那人是常勝當年親自選的。常勝和他一起長大,雖是有些貪財,但正經事情上也沒犯過什麼大錯。

這到底是白月光的人剛一說就這樣,桑桑心裡越發的堅定了逃跑之路。

「昨日妾身不過是想出去逛逛,李管事就不依不饒的攔著非得說什麼王府規矩。」

桑桑小手輕撫著楚毓修長的大手,柔嫩的觸感又令楚毓想起了之前酣暢淋漓的房事。又見桑桑白嫩的脖子間印痕未消,耳垂漸漸地紅起來,不自覺的咳了咳,「不合心意換掉就是了。」

「妾身就知道王爺最知道疼人了。那王爺可否再疼妾身些呢?」得了準話桑桑再接再厲的哄著。

楚毓瞥了一眼桑桑沒有說話,只是大手卻是揉著白嫩的小手把玩。桑桑是個人精,連忙軟著聲接著哄:「妾身想出去逛逛。」

楚毓身子一僵,攬著桑桑的手微緊,「為甚要出府去?」

桑桑最是會看臉色,這人雖是臉色不變,但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感覺不對勁。「妾身一人待著有些乏味嘛。」

「外面雜亂,想要什麼讓丫鬟出去採買就是了。」

「人家就是想出去逛逛嘛。好不好嘛,王爺之前還應了妾身什麼都答應。難不成是當時哄著妾身的?」

桑桑見這狗男人不說話有些著急。剛才床榻之間還說什麼要什麼都答應,就是哄人的。

「……」楚毓耳尖又紅了,摸了摸鼻子淡聲道:「讓侍衛跟著。」

「王爺最好了。」桑桑臉上狂喜,紅唇上前親了楚毓俊臉一口。

楚毓臉色也紅了起來,這晴天白日的著實不好。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的很,這學會哄人了之後越發的會折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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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勝見房裡氣氛正好也就放心的回府了。昨晚雖將那對不要臉的男女逮了,但是時辰晚了也沒審理,就關在了柴房裡。現在正好趁著沒事他也好回府審審。

「師父唉,您可回來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奴才就被張嬤嬤給拆了。」常順抱怨著。他從昨晚將那對男女逮了之後就沒來的及休息。

「張嬤嬤怎的來了?王妃院子里出了事?」常勝不屑的問道。王妃院子里的人自來都是在府里橫著走,有什麼事能求到他身上。

「師父哦,昨日時辰不早了奴才就沒給您說。昨天逮的那個女的就是王妃院里的金珠。這不一大早的張嬤嬤就來要人了。」

常順擦了擦臉上的汗,要不是他說出來上個茅廁,能被那張嬤嬤叨叨死,偏這張嬤嬤還是王妃的奶嬤嬤,還不能得罪了去。

「哎呦,不管誰的人做出那等子不要臉的事情,就該按照規矩辦事。這後院里的女人哪個不是王爺的人,這等在王爺眼皮子底下和侍衛勾搭上了,這是活生生的打王爺的臉呢。」

常勝一聽是王妃身邊的人心裡早就樂的開花了。

這王妃是個四品官家的女兒,若不是當年王爺親自求的,怎會嫁了受寵的秦王。可是呀這旁人都求不來的福氣,這王妃還偏偏的不稀罕,動不動就擺著張死人臉。

表面上賢惠的不得了給王爺納了一個又一個的妾室,轉身便給人家下起了葯。外面都說秦王妃最是賢惠大度,裝的比誰都好,剛進門就差點將他二徒弟打死了。

雖說這是張嬤嬤做的,但是也是王妃的人不是,沒有王妃撐腰她敢嗎。他是最記仇的,這筆賬永遠都死都不會忘。

「哎喲,師父您可小聲點吧。這張嬤嬤就在屋裡呢。」常順見常勝說話這樣聲大,趕忙的勸著就怕出事。雖說師父在王爺身邊得臉,但是能少生事就少生事。

常勝白了一眼沒出息的徒弟,自從二徒弟沒了這小子就像是唇亡齒寒的感覺,越發的活的像個鵪鶉了,當時出事他不是沒在嘛。他就是要大點聲臊臊這老虔婆臉面。

「咳咳咳~常公公啊,這後院的事不是一直都是王妃管著呢,說到底這件事也是後院的事情,所以您就將人交給老奴吧。」

張嬤嬤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褙子,頭上也帶著幾支朱釵,手腕上的翠玉都能滴出水來了,成色好極了。可見極其得寵體面的。

「這話張嬤嬤就說錯了。後院的事情是王妃管著。但是這王府里到底是王爺最大,這樣不要臉的事情被王爺撞見了可不是傷了眼睛。」

常勝不陰不陽的說著,一口一個不要臉活生生的將張嬤嬤說的臉都氣紅了。

金珠是她看著長大的,這是人盡皆知的。常勝這王八兔崽子一口一個不要臉豈不是在打她的臉。

「常公公也算是宮裡出來的,這一口一個不要臉也不怕髒了嘴。」張嬤嬤雙目瞪著常勝氣勢有些攝人。常勝才不怕她,嘴角上揚可見心情極好。

「張嬤嬤您這歲數也不小了,等著享清福就是了,趟這渾水作甚,當心呀這是沾上了您。」常勝說著上前拍了拍張嬤嬤的肩膀進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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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毓:請堅信本王對你是真心的,身和心都是!

桑桑:首飾都是上月的款式,王爺是不是不愛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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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她不做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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