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章 偷腥反被吃

196章 偷腥反被吃

斷續續的一句話,像是將要竭盡他最後的一絲力氣,顫,唯恐他倒下去再也不起來。

俯下身子焦急的正要開口問他話,卻不想腰上被一猛力一帶,眼前驀地一黑,被吻得結結實實,狂熱而濃烈的吻,眷帶著濃郁的思念和期待,柔軟的舌探進我的口腔,**而又溫暖的接觸,越是深吻,那箍在我腰上的手就愈發得緊,彷彿要把我整個人都勒進他的身體里一樣。跟著逐漸流失掉的力氣,深吻轉變為細吻,一絲絲,一縷縷的反覆,貪婪沒有終點。

我心裡跟著他脆弱下來的呼吸,也由迷糊和混亂漸漸變得清晰下來。

他輕輕放開我,蒼白的臉上帶著從容的微笑,看著我喃喃道,「好了,我的力氣用完了,接下來一切都要靠你了。」於是溫柔的一笑,身子倒了下去。

我的心陡然跳起來,抱著他的身子,慌亂地不知所以,宸軒的臉色已經慘白如紙,b弱的像吹彈可破的泡沫。我心裡怕極了,這突然的變故讓我來不及去思考,來不及說什麼,甚至來不及去瞻前顧後。

一切都靠我了,是他唯一的指望和信任。直到最後了,和他站在一起,並肩看在山崖上的人卻只有我。山風凜冽如刀,劃在臉上隱隱作痛,剛剛豐潤的嘴唇很快就被寒風颳得只剩下極為不適的褶皺,偶爾潤濕了一下,便疼痛得像要裂出血來。

我又是羞,又是恨的瞪了臉安詳的宸軒,他閉上眼睛的時候眉目更是清朗照人,乾乾淨淨的帶一絲拖杳,高雅絕塵,純凈的像一僂純凈的陽光……我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一下,扶著他勉強的走到了一個稍微可以安身一下的山窪里,先讓他穩穩地躺下休息則拿下他腰上的佩劍,飛速的在離他最近的周圍弄了倆粗壯些的枯枝|下一半的裙帶繫緊,做成一個簡易粗糙的擔架來。幸好是下山,且路也平坦,就算是這樣我從那山頂到山下的木屋還弄斷了兩次衣帶,鼓弄到太陽下山之後將他放到那木屋的床上。

小木屋裡乾淨凈,像是有人經常過來打掃一樣體說來這裡是山腳下一個獨立的小院落,院子周圍有闌珊的柵欄,木屋一側有一個簡易的小廚房,屋裡的鍋碗瓢勺,甚至連米缸里的米都是有的,像是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有人到這裡來寄居。只是不同的是木屋比地面高出了許多,有點兒像日本普通的民居房子下面有一截是打上木樁的。記得這樣的格局建造,可以防止蛇蟲串到屋裡來去了許多潛在的危險。

看清楚這一些后,我先了許多熱水來只可惜我對中藥不怎麼懂,雖見到屋外有一些與別處植物不一樣的花花草草,但也不敢隨意取了來給他的傷口敷上。只好挑了幾棵具有止血消腫的三七草。

宸軒舊沒有醒,太陽落山後身體微微有些發燙,我忙一邊將泡好的毛巾給他敷上,一邊動手將他的上衣給脫下來,清理傷口。看到他左側肩膀上的傷口時,我寒顫驚愕地呆住,半尺寬的傷口,被胡亂的塗抹上些膏藥,未及處理的完備就在張皇之間包紮上去,現下留出的血,竟是舊傷口綳裂的血漬。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是痛,又是惱得瞪了他一眼,「你怎麼這樣馬虎啊?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宸軒?怎麼連傷口都不及處理好就跑來了,你真是要生生氣死我么?」雖是這般抱怨,我還是將他上身的衣服扒了個精光,清洗過傷口,塗上搗碎的葯汁,才用新的紗布給他重新包紮好。

忙完一切地時候。天色已經極晚了。雖說這山下地氣候比山那面地暖和很多。但夜深之後。寒意仍舊侵襲地人連打好幾個寒噤。自從重新換上了葯他地燒也開始漸漸退下。唯一尷尬地就是屋裡只有一張床。一床厚厚地被子。而且被子下地人。十足地是一個**地超性感男人。

儘管這個男人現在仍處半昏迷狀態里。

想起他飽滿瑩潤地胸膛。我不由地臉頰紅透。不知道是不是我本來就有色女劣根性。還是原版身體里遺留著對他地迷戀。我坐在床下地小板凳上。邊紅著臉清洗他換下來地衣裳。邊「偶爾」「不小心」地抬頭瞟瞟他熟睡地模樣。小心肝沒有節奏地狂跳了兩下。忙別過視線。「唰唰」地去搓衣服。

宸軒病成這樣。不知道凌雲風他們知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樣地一個狀況。會不會群龍無首亂作一團?亦或者傳出他失蹤地消息之後。修親王地人會不會追殺過來?一切都難以預料。現在只有在一切未成定局下。讓宸軒快點康復。一想到宸軒地康復問題。我又鬱悶起來。我不認識藥草啊。他傷得這樣重。沒有葯怎麼能行。

揉了揉有些疼痛地額頭。悶悶地嘆了口氣。連日地車馬勞頓加上這兩日一連串地突變。讓我有些心力憔悴。貧乏之極。瞅瞅宸軒躺著地床。

留戀出羨慕地神色。圍著小屋走了一圈后。確定沒床甚至連一個半坐半躺地小榻子時。我疲軟地又重新站到了他床前。

鄙視自己啊,我一個現代女性這樣扭扭捏捏實在有些保守的過火了,反正也沒有什麼的,況且他現在身體虛弱,說難聽了處在半昏半死的狀態下,我小睡一小會兒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想起先前靈說他無數次在我睡著之後,偷偷鑽進我被窩的時候,心裡一陣惡寒。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真是至理名言啊!

哼!

宸軒武功高強,好不容易見到他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呢?我怯怯一笑,將宸軒往床里挪了一挪了外衣躺在他身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身子沾染了衣襟上的熏香,總之淡淡的香氣,沁入心鼻,讓人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放鬆下來。我側身看向他,黯淡的燭光下他面孔的稜角層次分明俊美的輪廓,很容易讓人在犯痴的情況下做出迷糊的事情來。

第一次見到宸軒躺在我面前這樣懶懶睡著的樣子里盪著難以明說的喜悅和歡欣。伸出手戳戳屬於我的絕版大美男,美滋滋的竊笑出聲,恨不得回去找一個印章來,「啪啪」在他身上蓋滿了所有刻著「此人為柳靈惜所有,其他人不得擅自挪用版必究。」的字樣。

印章……

我抿了抿嘴唇,澀的一笑著黑燈瞎火,對方又不知覺的情況下,我微微抬起身子,腦袋探向他的懷裡,心快要跳出來,握了握拳頭他的肩膀、面頰、嘴唇上各啊嗚了一口,雖然不過癮但不想猥瑣的行為被人識破,忍了忍擦嘴唇,倒在他的臂彎里漸漸迷糊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關好戶糊中感覺肩膀上有些涼氣,眨了眨眼睛,睜開,朦朧里看到一張溫柔笑著的臉龐,微笑下的面孔,已經帶上了些許紅潤。心底的驚喜沖淡了我模糊的睡意,來不及想太多,我忙翻身起來,將宸軒壓倒在床上,拉開被子,解開紗布去看他的傷口,還好,還好,傷口沒怎麼惡化,雖然還是浮腫得厲害。

我笑嘻嘻的著他,「我不知道用什麼葯好啊,就弄了些三七草,看來還是有些管用的,其他的草藥要怎麼搭配?你餓不餓了?」

宸軒咧開嘴溫柔的笑,「靈兒好聰明,嗯……你這樣的姿勢,嗯……」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給他高伏的電波一激,我一顫,回過神來,一股熱流從摁在他**的身體上的手迅速傳到大腦,而後我看見因為睡覺不老實胸前的衣襟已經大開一片,白嫩的香肩露出一半,胸前遮遮掩掩的,幾乎春光乍泄,再加上被我強勢壓倒在床的他,這個畫面……

我觸得縮回手,迅速地將胸前的衣襟收攏住,尷尬至極地坐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宸軒也坐了起來,然後將攬過去,迷離的目光帶著堅定與欣喜,他輕輕在我額前吻了一吻,「也該是時候了,小傻瓜,你可真是夠狡猾的。」

我無辜地眨眨眼,瞪他,「我哪裡狡猾了?」

宸軒笑了,清秀的眉眼間夾帶著一種耀眼而奪目的光華,他輕笑著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肩膀、胸脯、臉頰、嘴唇,淡淡地笑,「這兒,這兒,還有這兒,你乾的……」

啊!啊!啊!

「你不是已經……」

他搖搖頭,「只是昏倒,不是昏睡,你做的一切我雖看不見,但是都能聽得到,感覺得到。」

啊!啊!

天哪,我一把扯過被子蓋住紅透的臉,乾脆縮回被窩裡咬牙切齒去,「你真是個無敵大壞蛋!大騙子!」

「唔,我沒有騙你哦,更沒逼你。沒想到我的靈兒還有這樣小氣的時候。」

「……」戳被角,死命地戳被角。

「靈兒,我的衣服……」

鬆了松可憐的被角,解氣地拉開一條縫兒,乾脆做壞人就做到底,「王上陛下,您的衣服被婢子扒光洗了。」

宸軒挑了挑眉頭,臉有些微紅,不過更多是詭異的笑,「靈兒不經過朕的同意這樣做,不知道要負責任的嗎?」語畢臉色正了正。

我吐吐舌頭,調笑道,「負責任?嘿,難不成要我娶你啊?對你負責到底?」

宸軒說:「不願意么?」

願意又怎樣,不願意又怎樣?一者宸軒受了重傷不能那什麼什麼,二者這裡一個見證人沒有,我可不高興學那狗血電視劇里對著天地就把自己給嫁了的大膽女子,還有,這木屋雖說不破,但做禮堂加洞房也太磕磣了。別說他一介皇帝會不會介意了,我這一介草民都介意的很。

除去不可能因素,我坦然的道,「願意,怎麼不願意?我巴不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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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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