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無節操的紅白無節操的售貨機

瑪各依然是老樣子，白金鑽石發箍，白色大衣，依然提著那根長杖，只是腰間多了一條皮帶，皮帶上插著許多類似水彩筆的細管。小

棠修復了銀鱗甲，換上沉穩的黑色戰袍，黑色長發紮成乾淨利索的馬尾，面若冠玉，唇若塗抹，眼若流星，虎軀猿臂，手持銀閃閃的大砍刀，如果再配上一匹高頭駿馬，那絕對是…現實版的錦馬超。至於馬超是不是使用大刀，古鐵已經顧不得計較了。反正小棠與馬超的差距不只是兵器。

馬超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小棠卻自稱為「女人」如果她真是女人，那她與馬超之間有著性別的隔閡。如果她不是女人卻自稱為女人，那她與馬超之間有著變態與正常人的隔閡。小棠不知道古鐵正在腹誹，雙手抓住刀柄豎著提起一些，半鞠躬說：「戰團長大人。」

古鐵被弄得渾身不自在，乾巴巴的說：「叫我古鐵，或者跟著他們叫。」

「是的，鐵爺。」小棠畢恭畢敬的說。

「你對這個凱斯了解多少？「古鐵問。

「在今天早晨，大約天亮后不久，霸權在分發食物的時候，向我們宣揚霸權的理念和待遇。」小棠嘆了口氣，苦笑著說：「說起來也慚愧。就是加入他們的組織，可以得到什麼樣的保護和優待。加入霸權組織的方式，就是接受一個試煉。當時，我已經傷痕纍纍，身心都極度疲憊，實在不願再孤獨奔波在危機四伏的殺戮場上，所以也報名參加試煉。當時大約有一百多人報名，凱斯是裡面最特殊的，我們對她的印象特別深刻。」

瑪各鼓起小臉，氣呼呼的說：「是呀，我們像囚犯一樣呆在囚牢里，被霸權玩家看押著：她可沒有在牢房裡，而是住在霸權的帳篷裡面。報名的時候，我們這些囚徒聚集在一起，都沒有武器和裝備，只有簡單的保暖衣物。她可是全副武裝，武器裝備一件都不差，還在兩個霸權女玩家的陪同下出場。我們先進行第一輪測試，她沒有參加，只在旁邊抱著胳膊看著。經過第一輪測試的篩選，一百多人只剩下六十多人，她就從裡面挑走二十多人，組成第一組。第二輪訓練的時候，三組人一起訓練，第二組和第三組都沒精打採的，只有她精神抖擻的大叫榮耀、正義、信念、勇氣、懲惡揚善什麼的，感覺很神經兮兮的。」

古鐵聽得傻了，瑪各大概誤會了古鐵的獃滯，連忙擺手說：「不不不，我不是反對榮耀正義什麼的，我也覺得榮耀是高貴的，正義是好事，可是我的導師告訴過我，榮耀是別人給的，正義是腳踏實地的實踐，把正義和榮耀掛在嘴邊上的，不是神經病就是偽君子。」

「你的導師說得很對，正義是實踐，不是口號。」紅石沉聲說。

「這妞看來病的不輕啊！」古鐵看著屏幕上的金閃閃女玩家凱斯說。

「既然你們一起訓練，那應該大概知道他們的能力吧？」藍龍問。

「是的。」小棠把第一組和第二組的情況簡述一遍。第一組是凱斯親自挑選的，實力算不上強，但都是那種「正直勇敢，型的英雄人物，個個都不怕死，勇於犧牲奉獻，團隊協作比較好。第二組跟第三組差不多，是一群渴望抱大腿，又不願意做炮灰的烏合之眾。

「他們有沒有特殊裝備呢？「藍龍又問。

「這個瑪各比較清楚。」小棠說。

「出發前，霸權分發了毒氣彈和震撼彈。我們也有，只是沒來得及用。另外還有超聲波探測器，微型遙控機器人，這些是用來偵測的。」瑪各嘟著小嘴說，似乎有些委屈：「霸權還給每組配備一顆地震寶珠，交給每組的法師。我也有一顆，也是沒來得及用。」

「地震寶珠有什麼用？「藍龍問。

「可以引發局部的大地震，讓地下建築垮塌。」瑪各說。

「都是專門用來地道戰的大殺器啊。」藍龍說。

古鐵也聽明白了敵人的威脅，毒氣彈顧名思義，裝在罐子里的濃縮毒氣，在空氣不易流通的地下室中，毒氣彈額外有效。震撼彈就是強烈閃光加噪音，閃瞎狗眼震聾狗耳，在攻堅戰時相當有效。超聲波探測器很適合探測坑道，微型遙控機器人也適合地下偵察。

至於地震寶珠，這個地道都塌了，不分敵我都活埋了，絕對是大殺器啊。

「看來我們不能讓他們先手。」古鐵說。

「鐵爺，我有一個不完整的參戰。「藍龍說。

「說。」古鐵簡單的說。

「你和沙暴從後門出去，配合凱蒂牽制他們，給長劍爭取時間。」藍龍說：「一旦成功，敵人肯定死傷大半，剩下幾個也是半殘的，對付起來也不難。難點在於空中的敵機，地上開火的時候，霸權留在空中的戰機肯定會參戰，我們要怎麼對付這個。」

「你不是給你媳婦（大眼火箭筒）準備了地對空導彈嗎？」紅龍調侃道。

「射程，大眼的射程只是低空和超低空，任何攜帶型地對空導彈都是這樣，你讓一個士兵扛著火箭筒打高空的轟炸機，那科學嗎？」藍龍瞪著眼睛說：「如果你們能把敵機從中高空逼到低空，那我就能把它打下來。所以我想問問，你們誰有辦法？「我可以牽制它。」瑪各主動說：「擊落它的把握不大，但短時間牽制它，還是可以的。」

「短時間，多短？」藍龍問「四五分鐘。」瑪各說。

「這也太短，而且聽你的口氣，把握不是很大，是嗎？」藍龍不客氣的說。

瑪各頓時小臉通紅，沒精打採的耷拉著小腦袋，一蚌很受挫折的樣子。

「我有辦法。」甜美的聲音從大廳一角的幽暗通道中傳出，一個精靈可愛的美少女抱著一個粉雕玉琢卻酒氣衝天的小娃娃飄出來，纖細的雙足毫不沾地。沙暴、紅石、藍龍立刻端正態度，畢恭畢敬的喊：「琉璃姐。」「琉璃姐，下午好。」「琉璃姐，您貴安。」

瑪各和小棠從沒見過青琉璃，現在見到沙暴幾個的態度，就有些忐忑不安。不過她們還沒來得及琢磨青琉璃是什麼人就光被青琉璃懷裡的小傢伙吸引。注只頭髮消紅，身上上長著紅色鱗片，小臉紅撲撲，眼歪口斜流著口水的小傢伙似乎有些像售貨機管理員呀？！如果放在平常，她們絕對不信這隻痴呆症患者是紅白。

但那輛移動售貨機正一動不動的停在大廳隔壁的一個房間里，就像五頭龍戰團的專屬貨櫃一樣，不由得她們不相信。

「你能把霸權的飛機怎麼樣？」古鐵問。

「如鼻我能找到它，就能讓它難受。

」青琉璃微笑著說，把紅白放在古鐵的懷裡。

古鐵隨手在紅白頭上摸了摸，紅白迷迷糊糊的睜開小眼睛眼珠子略微有些鬥雞眼，看著很蠢很笨也很可愛。她獃獃的看古鐵一眼，迷迷糊糊的哼哼叫喚幾聲，似乎在喊「古鐵哥哥」古鐵摸摸紅白的小

腦袋，笑著說：「紅白，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杯？」

紅白有氣無力的遙遙小尾巴，擦掉嘴角的口水，然後搖晃幾下小腦袋。酡紅的小臉立刻褪色一些只是小眼睛又成了外斜眼。她又哼哼哧哧的搖晃幾下小腦袋，紅撲撲的小臉又消退一些，小眼睛再度變成了鬥雞眼。她連續搖晃幾下小腦袋，小臉終於恢復了白皙，兩隻小眼睛水汪汪的瞅著古鐵，小嘴兒撅得老高，一點醉意都沒了。古鐵不敢置信的摸摸紅白的小臉驚嘆道：「紅白，你實在太厲害了，搖搖腦袋酒勁就退了，怎麼做到的？」

紅白嘟著小嘴兒沒吱聲，似乎在生悶氣。

古鐵突然心生愧疚和不含低聲問：「紅白，你要走了？」

紅白點點小腦袋，爬到古鐵的胸甲上扒著護頸，水凜凜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古鐵，小尾巴沒精打採的耷拉著，就像一隻憂鬱的小猴子。她細聲細氣的說：「古鐵哥哥你做人有愛心又不吝嗇，紅白喜歡古鐵哥哥這樣的冤大頭，不過古鐵哥哥這次過分了。」

「這次」古鐵愧疚的別開臉不敢與紅白對視。這次他做得太過分，讓青琉璃給紅白死命灌酒讓紅白迷迷糊糊的留下，他們就霸佔著售貨機狂買東西。如果紅白是一個嗜酒如命的糟老頭也就算了，可紅白是一隻小幼女，給幼女海量灌酒，這真心不厚道。

紅白細聲說：「紅白這次回去，肯定會被處罰，或許會被媽媽替換掉。如果是這樣，會有一個新的移動售貨機過來。那個時候，古鐵哥哥和大家都會在黑名單上，買什麼東西都是最高價格。而且貨物的庫存會被壓倒最小，藥物和彈藥的庫存大概只有兩三個。」

「啊？」古鐵不敢置信的驚呼：「不會這樣吧？」

「凡事都有規矩，破壞規矩就要受罰，紅白是的，古鐵哥哥也是的。」紅白淚蒙蒙的望著古鐵，哼哼著說：「不過到那時候，古鐵哥哥，你能不能多買一些東西，多給售貨機一些小費。或許媽媽見古鐵哥哥人傻錢多，就不懲罰紅白，又把紅白派出來宰古鐵哥哥。」

古鐵心頭難受得緊，摸著紅白的小腦袋嘆息：「如果紅白因為我受了處罰，那我到時候可以把全部的存款都塞給售貨機，只要能讓你回來。」紅白搖搖小腦袋，細乒說：「媽媽不差錢，就是享受賺錢的快感。古鐵哥哥如果一下掏出一百萬，她會感覺很無聊。如果古鐵哥哥攢到一百萬，每次只huā一百星鑽。那她就會想方設法榨古鐵哥哥的星鑽，古鐵哥哥要忍住，不停的撩撥媽媽，把她撩撥得不行了，再說怎麼怎麼樣，她十有**會答應。」

奔鐵原本很傷感愧疚，可聽紅白這麼一說，就實在難受不起來了。

紅白眨眨小眼睛，細聲說：「古鐵哥哥，紅白有最後一個請求。」

「給你最後一筆小費，是山」古鐵問。

紅白點點小腦袋，掏出刷卡器舉著，濕潤的小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

古鐵沒有任何猶豫，掏出手機放在刷卡器上：「存款的一半。」

紅白軟綿綿的小尾巴頓時豎得筆直，瞪著小眼睛問：「古鐵哥哥你說真的？」

「真的。我能有今天一半是靠我自己打拚，一半是靠紅白幫忙，沒有紅白，也沒有現在的我。分你一半是應該的。」古鐵很從容的說。他剛剛完成一次七殺和十多次助攻，卡上有將近五萬的存款，一半就是兩萬多。但他沒有猶豫，再為這些是紅白應得的。

紅白激動得呼呼猛搖小尾巴，立刻在古鐵的賬上划走二萬四千星鑽。她興奮得無法自制，在古鐵的懷裡打了一個滾，爬起來飛撲抱住他的臉然後一通亂啃亂咬亂親，弄得他滿臉都是口水。過了一會，紅白意識到自己嘴對嘴親了古鐵好多下，小臉頓時通紅通紅。

她把刷卡器塞在嘴巴叼著，像小狗一樣撲到地上屁顛屁顛的跑了。

過了一會，小消防車從隔壁的房間內開出來，從駕駛室內飛出一把斧頭落在古鐵的腳邊。紅白扒著駕駛窗的邊緣，探出半張小臉，細聲細氣的說：「這是紅白的收集品送給哥哥作紀念。」

古鐵拿起這把斧頭，正琢磨該說些什麼，小消防車就在黑霧涌動間消失了。

「她這就走了？」古鐵鬱郁的說。

「唔，走了。」青琉璃細聲說，精美的眉心微微蹙著，也一縷淡淡的猶豫。

藍龍看看紅白消失的地方，再看看屏幕沉聲說：「時間不早了，得趕緊行動。」

古鐵一看電視機也知道剩餘時間不多。凱斯率領的第一組玩家大概在二十分鐘後到達，另一組玩家遲一些，但也不超過半個鐘頭。紅石沉聲說：「鐵爺和沙暴去地面，與知更鳥配合對付這群玩家。藍龍瑪各，你們配合琉璃姐組成制空小組，設法擊落鼻權的戰機。小棠，你與我留在這裡，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大家立刻出發，具體的戰術細節路上想。」

古鐵見沒有人反對就拎著斧頭站起來，大聲說：「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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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天的陰雨讓下水道積水很多，古鐵在泥濘的水道中大步飛奔每一步都濺起大量的泥水。一口帕拉迪斯人的特大號軍火箱正懸浮跟在他身後，讓軍火箱懸浮的力量是古鐵的靈能之手推動軍火箱的力量是沙暴。沙暴正推著軍火箱奔跑，後面又跟著藍龍。

藍龍拖著第二口帕拉迫斯軍火箱大步奔跑，更後面是懸浮飛行的青琉璃和瑪各。這口軍火箱也懸浮著，力量來自於青琉璃和瑪各的靈能之手一青琉璃是惡魔，惡魔當然會靈能，更準確的說，惡魔本身就是一團靈能物質，如同人類只是一坨有機物。瑪各是魔法少女「靈能移物，、「靈能之手，這些初級法術自然也會。不過青琉璃和瑪各都不是專職的掌控者，所以靈能之手比較弱，古鐵能單獨舉起的箱子，

她們要聯手才能做到。

這隊人都沒說話，在潮濕悶臭怕下水道中飛奔。過了一會，古鐵來到一處明顯是新開掘出的豎井下，大聲說：「知更鳥，我們到了。」

豎井上端的井蓋隨後打開，落下燈光和一條繩梯。古鐵先自己爬到豎井上，然後與沙暴一起把一噸多種軍火箱弄上來。

豎井上面是一座空曠破舊的房屋，這裡是庇護所的後門，知更鳥在開戰前轉移到這裡，戰鬥機甲凱蒂平常就留守在這。

下水道、豎井、「後門，基本上是藍龍一個人挖出來的。

根據藍龍自述，他曾在一個礦業行星打仗十年，每天都要挖坑，所以挖坑的技能已經算是大師級。這兩天閑著的時候，他就不停的挖坑，弄出這樣的撤退線路。事實上，撤退線路並非只能用來撤退，可以讓戰術選擇更加豐富，比如五頭龍戰團的現在。

如果沒有這條線路，五頭龍戰團只能苦哈哈的堅守據點，被霸權堵著家門口往死里打。

古鐵和沙暴爬上豎井后，跟知更鳥簡單的交流一下情況，就向庇護所的正門跑去。地上果然降溫很多，哈出的熱氣轉眼變成白霧，就算今天的黎明也沒這麼冷。樹葉明顯枯黃一些，平常在林間飛舞的鳥雀昆蟲也看不見了，整片森林潮濕、昏暗又死寂。

古鐵有一種怪異的心慌總感覺什麼很糟糕的事情即將發生。

推箱子的沙暴察覺到古鐵的微妙變化立刻問：「怎麼了？」

「好像會發生什麼糟糕的事情。」古鐵說。

「有敵人在周圍？」沙暴問。

「不，不是現在，是更遙遠的，就像平常不好好學習，下周就要期末考試。」古鐵說。

「那我建議你別想這麼多，集中精力想現在的事情。」沙暴說。

「說得有道理，不應該分神的。」

古鐵深吸一口氣，驅散這奇怪的雜念，集中精神注意周圍。冷風吹過森林，潮濕的落葉沉重的落下原本生機勃勃的荒野現在一片冷漠敗落。古鐵沒有去管這些，抱著槍專心致志的前進，很快來到庇護所入口附近。

之前也提到過，庇護所是一個地鐵站，地鐵戰的出入口肯定挨著街道、廣場之類的空曠地。不過這些空曠地已經長滿了樹木和灌木，這也是庇護所入口特別隱蔽的原因。空曠地周圍，就是一片值得利用的建築廢墟。

奔鐵走到一座破樓旁時，耳機中響起知更鳥的聲音：「鐵爺，你到樓上去看看。」

古鐵放下軍火箱用疾行術爬到樓頂。這是一棟五六層高的樓房，不過已經千瘡百孔，整棟樓成了一個大葡萄棚，樓頂上積滿了藤蔓、鳥糞和落葉。為避免被空中的霸權戰機發現，古鐵啟動變色龍迷彩隱藏在藤蔓中，小心翼翼的爬到樓頂上四處眺望。這裡距離庇護所已經不遠，大概只有三四百米不過中間隔著茂密的森林，看不清庇護所的入口具體在哪。「被樹木阻隔，幾乎沒有視野。」古鐵觀察一會就說：「沒法直接開火。」

「明白了，那在這裡架設一個導彈塔。」知更鳥說。

古鐵立刻尋找一處堅固的位置，開闢出一塊空地。稍後不久沙暴提上來一個四聯裝火箭筒、支架和一些電子儀器。沙暴披著迷彩斗篷，但不是古鐵的變色龍迷彩，所以沒有在樓上停留，放下東西就走了。古鐵迅速架起支架，然後裝上火箭筒和電子儀器。

架設完畢后，古鐵啟動電子儀器低聲問：「怎麼樣？」

「架設完畢，下一個。」知更鳥說。

古鐵扯下許多藤蔓蓋在火箭筒上，然後離開樓頂與沙暴一起抬著軍火箱尋找一個地點。很快，古鐵在知更鳥的指揮下爬上另一座樓頂再一次觀察庇護所入口。這個方向的樹木稀疏一些，古鐵看不見庇護所的入口，但能看見入口附近的地面和草叢。

「能看見庇護所周圍的地面。」古鐵說。

「是的，那麼假設一個機槍塔。」知更鳥說。

沙暴隨後送上來一把重機槍、一個彈藥箱和一些電子儀器。這個重機槍與眾不同，沒有把手，卻有一個大號的攝像機。因為它不是「機槍」而是一門電子遙控的機槍塔。古鐵架設好機槍塔，插好各種數據線，然後啟動儀器：「收到信號了嗎？」

「信號良好，下一個。」知更鳥說。

接下來，古鐵和沙暴在知更鳥的指揮下，圍繞庇護所的正門入口架設導彈塔和機槍塔。架設三個導彈塔和三個機槍塔后，大軍火箱中只剩下兩口小軍火箱這是古鐵二人的個人武器，不需要架設。古鐵和沙暴藏好大軍火箱，提著自己的軍火箱尋找自己的位置。

「鐵爺，沙暴姐，你們動作快些，敵人三分鐘后就到了。」知更鳥提醒道。

「知道了。」古鐵想了想，對沙暴說：「你掩護凱蒂，我掩護你，怎麼樣？」

「什麼意思？」沙暴不解的問。

知更鳥卻說：「這連環埋伏很好，沙暴姐，我給你選好地方了。」

gc：本來想傷感一把的，狠狠的忽悠一下讀者們，但寫作的時候才發現，紅白這個角色設定直接導致了傷感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