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團長的個人修養和戰團的各種武裝

「能力都是練出來的，你多練練呀。」

灰燼熱力四射的說：「男人的才幹與女人的相貌一樣。再怎麼天生麗質的女人，如果不好好保養，都會長痘痘和粉刺，皮膚會變粗糙，頭髮會幹枯，又能夠漂亮到哪裡去。反過來，那些姿色一般般的女人，只要不是五官畸形，那隻要合理的化妝和保養，也能夠光彩奪目，所以才說『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同樣的道理，沒有弱男人，只有懶男人。一個男人，他沒有腦殘手殘腳殘，卻整天自怨自艾，『唉，我沒這個能力，我不適合這個』，『噢，我幹不了那個，我沒有那個能力』。拜託，沒有知識，你可以學習，沒有能力，你可以鍛煉。如果你像癩蛤蟆一樣躲在下水溝里，仰望著天上的鳥，滿懷糾結的想『噢，我沒有翅膀，我不能飛』，然後整天躲在爛泥里。那你真的只能一輩子做一隻癩蛤蟆。」

古鐵被說得臉上燥熱，不服的反問：「癩蛤蟆就算爬出下水溝，就能變成別的？」

「如果吃到生化核廢料可以變異成哥斯拉，如果被公主親一口就成了王子。」

「喂喂，前者是蜥蜴，後者是青蛙。」

「嘛嘛，道理都是一樣的。」灰燼笑嘻嘻的說：「如果你學習鍛煉，不斷去拼搏，不斷去奮鬥，總能不斷的成長。給你一句艾爾達箴言『成功是虛無飄渺的，命運是如此多變，任何賢哲都無法斷言真正的成功是什麼。唯一能確定的只有，當你踏出一步時，就與未知的成功更近一步。』你不知道什麼是一個合格優秀的團長，沒關係。你不知道該怎麼領導團隊，也沒有關係。你乾脆別想自己是團長，只想著怎麼變強，怎麼學到更多的知識和能力。當某一天，你已經足夠聰明足夠強壯，那你自然而然是一個優秀的團長。」

「別想著自己是團長？」古鐵腦中靈光一閃，心頭的壓力和陰霾驟然減輕很多。

「對呀，世間的領導藝術有千萬種，一千個團長是一千個樣子，『無為而治』也是一種。如果你的團員足夠優秀，自然知道該怎麼團隊協作，齊心協力獲取勝利。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他們發生爭執，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出來幫調解局面。」灰燼笑嘻嘻的說。

「那要怎麼調節局面？」古鐵不解的問。

「能夠讓他們發生爭執，肯定是某件問題的決策。對玩家而言，這個問題通常是戰術布置。打比方說，前面有一夥敵人，你的三個團員開始鬧騰，團員a說『我要繞后突襲』，團員b說『我要正面強攻』，團員c說『我要布置陷阱』。他們吵個沒完沒了，這個時候，就需要團長拍板了。」灰燼笑嘻嘻的說：「首先，你要認識到一點，他們說得都有道理，每個戰術都有可行性。其次，當戰術糾結不清的時候，你就選擇最簡單粗暴的。」

「啊？」古鐵聽得傻眼了：「糾結不清的時候，就選擇最簡單粗暴的？」

「是的，局勢混亂的時候，快刀斬亂麻是最明智的選擇。」灰燼笑嘻嘻的說：「艾爾達曾有一個先知，她率領艦隊與敵軍激戰。不是一股敵軍，是兩股。敵軍不是同盟，都是相互敵對。這是一場讓太陽變色的三方混戰。哼哼，你知道這個先知做了什麼嗎？」

「最簡單粗暴的全軍出擊？」古鐵問。

「是的，她讓旗艦一騎當先，護衛艦群悍然開路，其他分艦隊緊隨其後，全軍像長矛一樣直捅向最近的一支敵軍艦隊。這支艦隊措手不及，一下被打得七零八落。艾爾達艦隊隨後掉轉方向，全速向另一股敵軍衝去。經過一次突襲，艾爾達艦隊損傷不輕，但士氣非常高昂。敵軍狀態比較好，但目睹艾爾達艦隊的剽悍突襲后，從艦長到飛行員都心裡發虛。結果在血拚中，敵軍承受住艾爾達的艦炮轟擊，卻沒能承受住心理壓力，崩盤了。」

灰燼頓了頓，笑嘻嘻的說：「這就是決戰，當猶豫不決時，最簡單粗暴反而最好。」

古鐵沉默一會，好奇的問：「這個艾爾達先知是你嗎？」

「呵呵，不是我，不過我干過類似的事情，每次都很爽，效果也不錯。」灰燼笑著說。

「我能問問嗎，這支艾爾達艦隊的損傷怎麼樣？」

「十二艘主力艦重傷三艘，但護衛艦們就有點慘，三分之一成了宇宙垃圾，三分之一重傷。」灰燼笑嘻嘻的說：「比起獲得的戰果，這點代價已經是微乎其微。最重要是改變了戰局。把一場殘酷的拉鋸戰改成了一場殘酷的進攻戰，一樣的殘酷，不一樣的結果。」

古鐵聽得傻了，灰燼拍拍頭盔，笑嘻嘻的說：「哎呀呀，不知不覺跑題了，還好發現得及時。嗯，我總結一下，第一，你不要自卑，能力都是練出來的，知識都是學過來的，沒有天生的英雄，從科學的角度來說，癩蛤蟆可以變成哥斯拉，從魔幻的角度來說，癩蛤蟆可以泡上公主。第二，當團長不一定要當強勢的團長，你的團員在各自的故鄉都是強勢的英雄。所謂『強強排斥』，你跟他們強勢，反而容易招惹反感。無為而治可以讓你節省很多精力，專註提升自己的能力。第三，當團員們爭執的時候，你支持最簡單的意見。」

古鐵聽得似懂非懂，苦笑著說：「我得仔細想想。」

「嘻嘻，你可以慢慢的想，現在開始上課，先叫一聲老師先。」灰燼笑嘻嘻的說。

古鐵上次被整過，知道不叫老師會多麼慘，連忙乖乖的說：「灰燼老師。」

「嘻嘻，不錯不錯，今天我們系統的講解四個行動法術，蛛行術，疾行術，風行術，水行術。」灰燼輕咳一聲，端正語氣說：「上一講課中，你已經知道這四個行動法術是什麼。其實你也會一些蛛行術、疾行術、風行術的皮毛，但真正的行動法術可沒這麼簡單。」

古鐵乾咽一口唾沫，知道真正的磨難開始了……

…………………………（少年被調教中……）……………………………………

似乎有動物在沙礫遍布的硬地上奔跑，尖銳的爪尖劃過地面，與沙石摩擦，沙沙嚓嚓的作響。聲音起初很遙遠，隱隱約約朦朦朧朧，但突然變得急促劇烈，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刺耳，讓頭皮一陣猛烈的發麻。正在昏睡的古鐵猛地睜開眼睛，張開左手朝著一隻撲來的怪物放出靈能。它立刻被無形之手抓在半空中一通猛搓猛搖，急遽的翻滾旋轉。古鐵隨後揚起青琉璃，瞄準它一通掃射。這怪物發出幾聲短促的嚎叫，就停止了動彈。

沙暴風馳電掣的衝來，見到怪獸被擊斃也停下腳步。她也發現這隻偷襲的怪獸，所以用最快的速度衝過來。不過古鐵遠比她預期中的警覺，反應也非常迅捷，讓她什麼都沒幫上。她瞅瞅怪物胸口的密集槍眼，又瞅瞅古鐵沉穩嫻熟的持槍姿勢，忍不住很好奇。

「你知道它要來，用了興奮劑等它？」

「打它就用興奮劑，那我不虧死。」

古鐵沒好氣的翻個白眼，扔下怪物取出手機掃描。這是一隻長相奇葩的怪物，渾身的皮膚沒有毛，類似蜥蜴的褶皺硬皮，腦袋像老鼠，身體像狗，個頭跟大型狗差不多，沒有尾巴。它的學名是『洞穴獵蜥』，一種被狗頭人馴化的野獸，主要工作是為狗頭人尋找獵物，就跟獵人養的獵狗一樣。它的蛋白質含量很高，是牛肉的三倍，不過腸胃中含有大量的寄生蟲，大腦和脊椎中含有許多種病毒，生吃可能得病。如果不得不吃洞穴獵蜥，最好先取出內臟和脊椎，然後放在高壓鍋中煮三十分鐘，徹底殺死所有的寄生蟲。

沙暴也拿出個人終端掃描一下穴居獵蜥，好奇的問：「鐵爺，你能吃嗎？」

「要煮三十分鐘，實在太麻煩了。」

古鐵收起手機，然後搜索洞穴獵蜥是從哪裡來的。這個庇護所沒有野獸的足跡、糞便，表示沒有野獸在這裡棲息。那這隻洞穴獵蜥的來歷值得調查。沙暴沒有跟古鐵一起行動，拿著個人終端反覆掃描洞穴獵蜥的屍體，口中不斷嘀咕：「煮三十分鐘就能行？」

紅石和藍龍察覺到動靜，匆匆跑過來詢問。沙暴指指洞穴獵蜥的屍體，再指指古鐵，簡單的敘述情況。於是紅石和藍龍一起取出個人終端掃描洞穴獵蜥。紅石還比較鎮定。但藍龍似乎被嚇倒了，捂著嘴不住嘀咕：「娘的，這坨生化核廢料煮三十分鐘就能吃？」

古鐵在庇護所的一角找到一個被刨開的土坑，這有一些零散的骨頭和獸皮。先前紅石和藍龍就在這裡宰殺石羊，把無法食用的骨頭、內臟和皮都就地掩埋。「洞穴獵蜥的嗅覺靈敏，大概是聞到血腥味找過來，不過它們是從哪裡來？」古鐵追蹤土坑周圍的痕迹，來到一處悶臭潮濕的洞窟。如果庇護所是廢棄的地鐵站，那這裡應該是坍塌的地下軌道。在通道的旁邊，古鐵發現一處類似排水口的洞窟，洞口周圍還能見到一些足跡。

「鐵爺，你找到什麼？」沙暴和紅石、藍龍一起過來。

「洞穴獵蜥是從這裡鑽出來的。」古鐵說。

沙暴、紅石輪流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名堂。藍龍卻饒有興緻的看了又看，趴在洞口說：「一般城市的地下規劃是這樣，地下第一層是地下倉庫、商場、地鐵；地下第二層是下水道。也有分三層、四層的，但不論哪種設計，下水道必須放在最下面，才能排掉上面幾層的積水。我們這個地方像是地下商場或者地鐵站，下面一層應該是下水道，這個洞不大，看形狀應該是通往下水道的排水口。鐵爺，我覺得我們有必要下去看看。」

「下去追蹤洞穴獵蜥，找一群穴居狗頭人跳舞嗎？」紅石問。

「在二百九十八年前。」藍龍從地上站起，拍掉手上的泥灰：「我剛剛從普通部隊轉到精英特種部隊，我的導師這麼告訴我，『任何行動都要準備一套備用計劃，任何據點都要準備一條撤退線路』。我們這個據點只有一個出入口，實在不合乎標準。」

「也對，很有道理，那準備退路的光榮交給你了。」紅石說。

這個洞口只有臉盆那麼大，想要下去看看，這個洞窟必須更大才行。紅石和藍龍的塊頭是這麼大，這個坑怎麼說要比他們更大。藍龍終於意識到自己找了一個挖坑吃泥巴的苦差事，不由深深的鬱悶了。他訕訕的說：「如果我們不在這裡長住，不挖坑也一樣。」

「這地下室易守難攻，還非常隱蔽，非常長期經營。」紅石說。

沙暴也說：「就算現在只呆幾天，以後也可以來這裡，還是挖地道吧。」

「反正你的裝備已經齊全了，閑著也沒什麼事干，玩吧。」紅石說。

古鐵原本想說『還是我們一起挖』，可想起灰燼的教誨，便沒有多說話，默默的旁聽他們說話，同時觀察他們的狀態。他一覺醒來之後，他們又有了不少變化。沙暴背著一面大圓盾，就是她先前怎麼都打不壞，後來被古鐵撿回來的那面盾牌。紅石依然光著膀子，但戴著一頂厚重的角盔，系著一根類似拳王金腰帶的戰術腰帶，兩側各有一排大號手雷，那對機械拳套掛在腰后。藍龍已經穿上那套微型高達鎧甲，胸甲已經修好，沒有頭盔，但戴著一副外觀先進的夜視鏡，看著像x戰警中的鐳射眼的眼鏡，看著酷勁十足。

藍龍還背著一把類似老式步槍的大槍，不過要粗大許多倍，槍管比拳頭還粗，從槍口到槍托的長度甚至超過古鐵的身高。藍龍大腿護甲的外側各有一個槍套，裡面裝著兩把大手槍，看著像巨大化的沙鷹。這些槍都是藍龍和紅石收集舊槍零件手工造的，連接處可以見到清晰的焊接痕迹和鉚釘，粗糙的確粗糙，卻充滿純爺們的鋼鐵霸氣。古鐵瞅瞅藍龍的大槍，再瞅瞅精細漂亮的青琉璃，雖然知道青琉璃的性能很好，但還是覺得她太娘了。

「主人，你要我充滿純爺們的霸氣嗎？」青琉璃在古鐵心中幽幽的問。

古鐵一陣渾身惡寒，連忙說：「不不不，沒事沒事，我只是一時犯賤。」

………………………………（藍龍挖坑中……）………………………………

幾分鐘后，古鐵、沙暴和紅石回到篝火旁。紅石立刻送工具給藍龍，古鐵脫掉頭盔坐在篝火旁烤火，順帶把玩紅石和藍龍留在篝火旁的槍械零件。沙暴也卸下頭盔，遞來一杯不知道什麼時候煮的肉湯。古鐵連忙說謝謝，然後端著杯子吹了吹，小口小口的喝肉湯。

沙暴饒有興緻的看著古鐵一會，突然說：「你怎麼不緊張了？」

「我以前很緊張嗎？」古鐵微笑著問。

「是的，你一直很緊張，成為隊長之後就更緊張，但醒來后就變了。」沙暴說。

「我現在還很緊張，只是裝作不緊張。」古鐵說。

沙暴輕哼一聲搖搖頭，顯然不接受古鐵的回答，但也沒有追究。她把一條長鞭遞給古鐵，就是先前捆著她的小腿，她怎麼也掙脫不了，後來被古鐵撿回來的那條。「這鞭子很有用，你應該能用得著，試試看吧。」她蠻興奮的說，似乎很期待古鐵能用這根鞭子。

這鞭子很精緻，鞭柄大約有一尺長，一端是銳利的矛頭。深色鞭身大約二指寬，表面上有無數的圓環紋理，看著像特別長特別粗的蚯蚓，鞭梢末端有一個雞蛋大小的圓球。古鐵握住鞭柄揮了揮，鞭柄中突然釋放出強烈的電流，電得手掌劇烈顫抖，並順著手臂傳到他的身體，讓他的心臟無規則的砰砰狂跳。他大吃一驚，連忙要扔掉鞭柄，沙暴卻抓住他的手，強迫他抓著鞭柄不放：「向它輸入靈能，讓它接受你的力量，成為它的新主人。」

古鐵知道沙暴不會害自己，只好強忍著心臟的絞痛，試著向鞭柄輸出靈能。鞭柄像海綿吸水一樣吸收靈能，強力的電擊也舒緩一些，讓古鐵的心跳平緩一些。古鐵繼續輸出靈能，電擊越來越柔和，最終變成一股溫暖的熱流，連接著鞭柄和古鐵的心靈。一種微妙的聯繫在長鞭和古鐵之間建立，鞭子的用法溫柔的流入古鐵心中。它相當於靈能之手的實體版，靈活性不如可以分成五股的靈能之手，但強度比靈能之手強過十倍。

「好東西，被它捆住可是連沙暴都掙脫不了……咦，連沙暴都掙不斷？！」古鐵回想起昨天沙暴被鞭子纏著腿，扯得踉踉蹌蹌的一幕，又回想起自己剛剛遭受突然電擊的糗樣，不由心生一股惡念。他拿著鞭柄抖了抖，鞭子像蛇一樣閃電射出，一圈圈的纏住沙暴。

沙暴愣了愣，不解的問：「你這是幹嗎？」

「報復你不先說一聲，讓我差點被電得小便失禁。」古鐵說。

沙暴愣了愣，不悅的說：「不是我洗掉它的精神烙印，你根本用不了它。」

「謝謝，我以後會報答的。不過報復是報復，報答是報答，不能抵債。」古鐵說。

沙暴不高興了，冷冷的說：「馬上放開。」

「你自己掙開。」古鐵翻了個白眼。

沙暴生氣了，站起來要踹古鐵。古鐵白天反應很慢，但現在反應很快，就像使用了死亡狂熱。在他的強勢命令下，鞭子繞著沙暴快速游竄，把她從胳膊到腳都結結實實的捆起來。古鐵得意的笑了：「嘿嘿嘿，知道團長的威嚴了吧，團長的權威就像這根……」

古鐵連忙收起鞭子，沙暴也一本正經的坐下，兩個人彷彿剛才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稍後不久，紅石從黑暗中走出，皮笑肉不笑的胡扯幾通話，拿起鋸子和銼子走了。古鐵默默的目送紅石的離開，訕訕的說：「好尷尬，他一定看見了，好羞恥，真羞恥。」

「閉嘴，馬上給我忘掉這事。」沙暴咬牙切齒的說。

古鐵唯唯諾諾的答應，把鞭子纏在腰上，然後悶聲不吭的繼續喝杯子中的肉湯。

沙暴沉默一會，突然冷冷的說：「說些什麼。」

古鐵被嚇了一跳，訕訕的問：「什麼？」

「這麼悶著不尷尬嗎，說些什麼，談公事，不許開玩笑，不許談私事。」沙暴冷冷的說。

「哦哦哦，明白了。呃……」古鐵左右張望一會：「紅白什麼時候走的？」

「五個小時之前，我們已經購買了足量的補給，足夠二十四小時的大戰。」沙暴冷冷的問。古鐵想說『真正的戰鬥只需要二十四分鐘』，可看看沙暴冷若冰霜的俏臉，感覺這話還是不要說了。他乾咳兩聲，接著說：「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你們有出去偵察嗎？」

「每隔一小時出去偵察一次，市中心有零星交火，其他地方很安靜。」沙暴說。

「戰鬥準備得怎麼樣了，不是說補給，只是說戰鬥方式？」古鐵問。

「我正在嘗試。」沙暴拍拍背上的大圓盾，然後把一口箱子提到古鐵面前打開，裡面幾條長短粗細不同的皮帶和幾排明晃晃的三棱飛鏢：「我很少用槍，因為槍械與波紋功不兼容。這是掣塔人的戰術飛鏢，專門供刺客大師使用，有很多種搭配用法。」

她拔出一支飛鏢，擰下三稜錐露出，讓古鐵看見中空的鏢身，原來這飛鏢的中間像鋼筆一樣是中空的。她拿起一枚類似膠囊的東西裝入管中，然後撞上三稜錐，露出得意的微笑：「我裝上一顆掣塔人特有的大威力**，可以在裝甲車上開出一個大窟窿。」

古鐵怔怔的看著這飛鏢，讚歎之餘又暗暗嘆息：「唉，你真是越來越能鬧騰。」

「怎麼樣，要試試效果嗎？」沙暴盯著古鐵，大眼睛興奮得亮閃閃的。

「不，別別，別在這裡試，會有你試的……」

古鐵正要說機會，突然右護臂內側的手機一陣震動，屏幕上閃現一個絢麗的紫色符號。這是**女神的神印，代表她發布的任務。這個任務有些不同，紫色神印的右上角還有一個古銅色的徽章——五頭龍戰團的團徽。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女神的團隊任務。

古鐵點擊一下神印，看見任務介紹之後就瞪大眼睛說：「真是血淋淋的大屠殺！」

「什麼事？」沙暴湊過頭來一看，差點把三棱鏢插在古鐵的大腿上。

古鐵終於知道團隊任務與個人任務的差別。消滅一群怪物，幹掉一個玩家，積攢十個妹子，這是他接受過的單人任務。這個團隊任務就是一份謀殺黑名單，上面有169個玩家的名字。女神要求五頭龍戰團滅掉這169個玩家，必須斬盡殺絕，一個都不能留。

「沙暴，你的機會來了。」古鐵怔怔的嘆息。

沙暴低頭看看裝著三棱飛鏢的箱子，面無表情的說：「看來一箱完全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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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這本書快上架了。唉，每到這時候都心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