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真實的世界中，人人都是英雄

幾個小時后，古鐵鑽出沉悶潮熱的被窩，長長的嘆息：「唉，可惡，龍群的封印沒有完全破解，以前的超能力不能用，一對二有點力不從心。」維納斯和白蜘蛛一左一右的鑽出被窩，分別枕著古鐵的雙肩，紅撲撲的對視一眼，妖嬈的咯咯歡笑。白蜘蛛分開凌亂潮濕的劉海，微笑著說：「我感覺主人很勇猛啊，干遍人家的三個洞，讓人家高潮了五次。」

「我有幾次大高潮，小高潮一直沒停，嚴格算一次。」維納斯細喘著說。

古鐵卻一點都不爽，鬱郁的說：「你們還精神飽滿的說話，就是我的失敗。」

「那主人想怎麼樣？」白蜘蛛問。

「幹得你們兩眼翻白頭頂冒煙，意識模糊身體虛脫。」古鐵斬釘截鐵的說。

二女一起嗲聲嗲氣的嬌嗔，咬古鐵的肩膀，擰古鐵的胸肌，三分像抱怨，七分像**。

古鐵摟住她們光滑豐潤的肩膀，笑著說：「好了好了，再鬧今晚甭想睡了。」

維納斯立刻停住手，笑嘻嘻的說：「我是病號，需要休息，小白繼續。」

白蜘蛛開始嚴肅的思考，跟古鐵單挑確實很爽，但真可能兩眼翻白頭頂冒煙，意識模糊身體虛脫，四肢發麻腰酸背疼，然後昏昏沉沉的睡一整天。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她到不介意這麼墮落，但現在不是沒事。她也停住手，微笑著說：「姐姐真不厚道，勇者應該無懼。」

「人家不是勇者，只是勇者的女人。」維納斯嗲嗲的說。

「還沒吃完飯，你們先躺會，我去弄點吃的。」古鐵看一眼窗口透入的月光，掀開被子跳下床，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白蜘蛛挪到古鐵剛才的位置，摟住維納斯的纖腰，姿勢有些曖昧。古鐵看一眼白蜘蛛胸口鼓鼓的肥白大*，拉起被子給她們蓋上，笑著說：「我會烤一些大餅，弄一份水果色拉，再炒一份回鍋肉，煮一鍋肉湯，大概要一個多小時。」

白蜘蛛抿嘴一笑，用沙啞嫵媚的聲線說：「那謝謝主人啰。」

古鐵眨眨眼睛，離開卧室到堂屋後面的廚房，撩起袖子做晚飯。——作為一個從中學開始就獨居的男人，生活能力絕對不會弱，廚藝算不上好，但弄一份健康營養的食物絕對沒問題。廚房有許多現成的食材，麵粉，雞蛋，熏肉，另外還有不少水果蔬菜，足夠補充人體所需的蛋白質、熱量、維生素和礦物質。古鐵先揉一個麵糰，用擀麵杖攤開，放在……

古鐵正專心烤大餅的時候，突然若有所思的停下手，側頭看向卧室。一股新的慾望正在傳來，他起初以為是妹子搞百合的情慾，但隨後否定。這不是情慾，沒有情慾的香甜和熱情，卻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濃醇。這是一份新的信仰，不如維納斯的信仰強烈，但更加柔韌，彷彿纏纏綿綿的蛛絲。這是白蜘蛛的信仰！白蜘蛛也接受他的信念，並真心的認同。

當白蜘蛛的信仰出現時，維納斯的信仰也變得強烈，古鐵一起吸收兩份信仰，腦袋渾渾噩噩，彷彿一起吸入兩股花香，分不清玫瑰還是百合。過了好一會，他才漸漸清醒，能夠分辨兩份不同的信仰。維納斯跟隨他更久，接受的教育更多，信仰更加強烈，如同濃郁的玫瑰花香，讓人無法忽視。白蜘蛛的信仰剛剛產生，不是特彆強烈，卻有一種清新的香氣。

「她們這是……」古鐵皺眉思索一會，才想起一個詞：「傳教。」

古鐵把人生信念教給維納斯。維納斯接受信念，產生對他的信仰。現在，維納斯把古鐵的信念傳授給白蜘蛛，白蜘蛛接受信念，也產生對古鐵的信仰。如果她們繼續傳授古鐵的信念，讓更多人接受信念，產生對古鐵的信仰，那麼一個宗教誕生了。古鐵深感欣慰，感覺未來一片光明，如果全世界都接受他的信念，大把大把的產生信仰，那會何等舒坦？

古鐵傻乎乎的樂呵一會，精神抖擻的繼續烤大餅。

過了一會，古鐵端著一盤豐盛的食物回到卧室。維納斯和白蜘蛛正肩並肩坐在床頭，眉飛色舞的說話。古鐵把一張小桌放在床上，然後把食物放在小桌上，微笑著說：「兩位親愛的愛妃，這是本王親自料理的食物，未必好吃，但絕對營養豐富，能補充身體所需的蛋白質和熱量，纖維素、維生素和礦物質也絕對充足。誰敢抱怨難吃，就要挨三千大棒。」

二女早就餓了，暫時停止說話，狼吞虎咽的大吃大喝，吃相不難看，但也沒啥淑女風範。

古鐵拿起一張大餅，坐在床邊一邊吃一邊看她們的胸脯。她們只穿著襯衣，扣子沒扣嚴實，露出很深的乳溝，非常的養眼。白蜘蛛見古鐵只吃大餅不吃別的，便露出疑惑的眼神。維納斯解釋說：「別擔心，他認為普通肉食的蛋白質含量只有10，吃不吃無所謂。」

「哦。」白蜘蛛煥然大悟，甜甜的說：「嘎嘣脆，雞肉味，擰掉頭，皆可食。」

「蛋白質含量是牛肉的三倍。」維納斯也甜甜的說。

古鐵笑著說：「少來，紅白那元氣滿滿的眼神，可是你們模仿不來的。」

「難道這樣也不像。」維納斯威嚴十足的瞪大眼睛。

古鐵笑了笑，向白蜘蛛問：「你的角色有什麼任務？」

「沒有，你們打完巨魔后，編導們發現沒有治療和恢復的設定，治療藥水，治療法術都沒有。讓勇者自然休養恢復，又實在太慢。所以她們把我派到這裡，讓我當牧師給你們補血回魔。」白蜘蛛一邊吃一邊說：「我跟你們一樣，能力幾乎被封印，只剩下幾個治療術，可以快速癒合外傷，可以化解毒素和疾病。還有一本藥物圖鑑，我還沒來得急看。」

「也就是說，你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不比我多？」古鐵問。

「是呀，至少你們打過巨魔，吃過那麼多嘎嘣脆。」白蜘蛛說。

古鐵點點頭，無奈的嘆息：「那這個勇者遊戲，該怎麼走劇情啊？」

維納斯端起一碗湯喝下，拍拍胸口長長嘆氣，笑著說：「我說說我的看法。這輪勇者遊戲跟前面幾輪不一樣。前面的勇者遊戲，主角是紅白和黑白，我們都是陪練的配角。兩隻小勇者開開心心的打魔王，健康發育，穩妥成長，就是主線劇情。我們陪著一起玩，開開心心的鍛煉能力，有所成果最好，沒有鍛煉成果也無所謂。但這一輪勇者遊戲，我感覺每一個角色都是主角，都有自己的主線劇情。至少，我是找到我的主線劇情，嘿嘿嘿……」

「是嗎？我感覺我是填補空白的臨時角色。」白蜘蛛說。

「剛開始，我也這麼感覺，現在……」維納斯搖搖頭，微笑著說：「我可不認為。在海牙要塞，我們差點被帝國小妹們砍頭。老版妹子和新版妹子明顯設定成不同陣營，也就是說，很可能會有土著妹子與帝國妹子的衝突劇情，類似印第安土著與歐洲殖民者。民族存亡，匹夫有責。在這樣的戰役中，人人都是英雄，每個妹子都能成為主角，你說呢？」

白蜘蛛想了想，點頭說：「這倒也是。」

「既然最路人的NPC都有主線劇情，你肯定也有。」維納斯說。

古鐵深深看維納斯一眼，笑著說：「今晚不早了，趕緊吃完，然後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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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木家村的村門口，古鐵、維納斯、白蜘蛛和雜貨商準備進城，女村民們依依不捨的圍觀送別。女村長握住古鐵的雙手，嚴肅的叮囑：「古鐵先生，你這次去城裡，一定要見到領主大人，說出惡龍在碎骨山休息的事情，讓他馬上召集軍隊討伐惡龍。」

「我一定會的。」古鐵想了想，又問：「你跟領主大人熟嗎？」

「還不知道誰扮演領主。」女村長說：「但肯定有一個領主。」

「明白了，我一定會轉告領主。」古鐵說。

「那一路走好。」女村長說。

「你們也多多保重。」古鐵拍拍女村長的肩膀，向村民們揮手告別，然後轉身離開。

在山路上走了一會，古鐵回頭看向村莊，發現村民們還在目送自己，有一種真心的感動。維納斯回頭一看眼，突然說：「我是不是留在這裡，向她們傳授主人的聖典？雖然聖典沒有編寫完全，但基本理念已經成型，可以試試效果，鍛煉傳授教義，收攬教徒的技巧。」

「太早了，得等等。」白蜘蛛很確信的說。

「等什麼時候？」維納斯問。

「主人教義的基調是『樂觀的忍耐』，如果沒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災難，又怎麼有忍耐呢？」白蜘蛛輕輕的嘆息：「唉，這些女孩子自從出生，就一直衣食無憂，整天勤奮鍛煉，參加各種各樣的體能競賽。她們知道什麼叫難受嗎？只怕不知道。那她們也不知道什麼叫『忍耐』。如果你所說的『民族劇情』會發生，那麼等劇情發生之後，你到重災區傳道才行。」

「也對，你比我想得透徹。」維納斯讚許道。

古鐵聽得哭笑不得，對女雜貨商問：「木蘭女士，你不感覺奇怪嗎？」

「沒什麼，只要勇者不是那位大人，沒什麼不行的。」女雜貨商很淡定的說。

「哪怕是真實的戰爭遊戲？哪怕你會戰死？」古鐵嚴肅的問。

女雜貨商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神采，坦率而平靜的說：「如果這樣，將是我的榮耀。如果是真實的戰爭，我希望我能昂首挺胸的參戰，不只是路人角色。母親創造我們的時候，就賦予我們鬥爭的天性。我們一直在訓練，等待真正的戰鬥，向母親展示我們的才藝。如果我能光榮的戰死，我的屍體能融入土地，我的靈魂能回歸龍巢，不辜負母親的期許。」

古鐵有些無奈，終於意識到她是人工創造的生化人，不是自然進化的自然人。

女雜貨商想了想，又說：「我希望殺死我的人，是你，古鐵閣下。」

「為什麼？」古鐵有些驚訝。

「我希望殺死我的敵人，不是小角色，而是一個真正強大的英雄。」女雜貨商說。

古鐵想了想，笑著說：「如果有這樣的劇情，我一定堂堂正正的殺死你。」

「那我提前謝謝了。」女雜貨商說。

古鐵暗暗的嘆了口氣，又問：「領主的城堡在哪？」

「沿著這條路一直走，日落前能到。」女雜貨商說。

接下來，眾人都沒怎麼說話，一邊走一邊思考自己的人生。維納斯和白蜘蛛一邊走一邊討論古鐵的聖典，古鐵一邊走一邊琢磨自己的信念和神力。女雜貨商也不主動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維納斯和白蜘蛛。不知不覺間，大半天過去了，一條水流湍急的河流出現在前方。一條石橋橫在河上，橋身類似巨龍脊樑，遠遠望去像一條匍匐在河上的巨龍。

通過橋樑后，山路又連拐幾個彎，就遙遙望見一座雄偉美麗的城堡。它坐落於兩河之間的高山上，人煙稠密高塔林立，大部分房屋都是金黃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古鐵一看就笑了，無奈的說：「編導們實在太沒創意了，這不是鳳凰城的山寨貨嗎，只是小了幾號？」

維納斯搭眼帘看一會，笑著說：「比鳳凰城親切多了，應該算升級版。」

白蜘蛛視力不怎麼好，眯著眼睛瞅了半天，最後鬱郁的幽幽嘆息。

接下來全是下坡路，道路也越來越寬敞，路面鋪著結實的黏土，踩著非常舒服。大約半小時后，古鐵一行人抵達城門口。現在還是大白天，距離太陽落山還有好一會，但城門完全緊閉，門口排開三層路障和鹿角，一群全副武裝的守衛正在戒備。她們戴著黑鐵色頭盔，身著鎖環甲和黃色戰袍，面容被面罩遮蔽，但身材健美豐滿，應該全是老版的生化人。

最前面的一個守衛高聲大喊：「站住，龍城正在戒嚴，所有旅人表明來意。」

女雜貨商連忙喊：「我們來自木家村，帶來惡龍襲擊的消息。」

「你們有惡龍襲擊的消息？那進來吧。」守衛招手說。

古鐵頓時傻眼了，剛開始還有些緊張，以為會被刁難，至少要費一番口舌解釋。在天朝，如果你跟警察、城管、公務員之類的打交道，要通過他們的監管，不給一些好處是很難過去。這些衛兵也忒乾脆，不檢查身份證護照，也不詢問身份和名字，大手一揮就放行了，乾脆高效得嚇人。他暗暗的嘆了口氣，有些沒精打採的通過路障，走向正緩緩敞開的城門。

一個守衛見古鐵垂著頭，就說：「嗨，你。」

古鐵連忙抬起頭，老實的說：「長官，啥事？」

「讓我猜猜，一定是你的甜甜圈被偷了。」守衛說。

古鐵愣了愣，哭笑不得的說：「長官，吃甜食會發胖的。」

「是嗎？」守衛拍打自己的胸甲：「那我今晚多加幾個甜甜圈。」

古鐵很是無語，預感這座土著城市肯定會被帝國妹子們推平。

在外面遙望龍城，感覺龍城很金碧輝煌，進入龍城之後，發現完全不是一回事。一種土黃色岩石鋪蓋街道，民房屋頂鋪蓋一種黃色茅草，所以遠望滿城金黃。進入龍城之後，古鐵走在平坦的土黃石徑上，欣賞周圍樸實的木屋，感覺挺親切的。居民都是老版生化人，穿著樸實的粗布衣服，身體健康豐滿，撐得胸脯高高挺起，怎麼看怎麼養眼。

「我喜歡這裡。」古鐵說。

女雜貨商微笑著說：「古鐵先生，我去集市採購，你應該去見領主。」

「不一起吃晚飯嗎？」古鐵驚訝的問。

「不，我還有任務要做。」女雜貨商說。

「那好吧，後會有期。」古鐵招手。

「後會有期。」女雜貨商微微一笑，牽著騾馬前往集市，走得很乾脆。

古鐵暗暗的嘆了口氣，前往城堡的更高處。這城堡的布局跟鳳凰城一樣，上下分三成。底層都是木屋平房，顯然是平民居住；中層有二層小樓、三層大院，應該是貴族居住區；頂層最豪華，是一座超級大的宮殿，明顯是領主居住。所以只要往高處走，肯定能找到領主。古鐵走到城堡的中層時，突然看見一隊明顯不同的武裝少女，不由停下腳步。

這隊少女身體單薄四肢修長，鎧甲也精緻輕盈，與那些帝國少女一模一樣。

維納斯也皺緊眉頭，低聲說：「這些帝國妹子怎麼在野蠻人妹子的地盤？」

「或許印第安人和英殖民者還沒開戰？」白蜘蛛低聲說。

這隊帝國少女大都穿鎧甲，只有一個穿大衣，個子也額外高挑一些。她見古鐵三個表情異常，就招了招手，率領隊伍到古鐵前面。古鐵見她們沒有表露敵意，倒也不怎麼慌張，裝糊塗說：「嗨，長官，我們是外來的旅行者，第一次到龍城，不懂規矩，請見諒。」

大衣少女仔細打量古鐵一會，蠻客氣的說：「你很特殊，與本地的蠻族人不同。」

古鐵瞟一眼滿街的女NPC，無奈的說：「這很明顯。」

「我是帝國駐龍城大使瑞雯，能請教你的稱呼嗎？」大衣少女問。

「我是古鐵。」古鐵倒是直接的說。

「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可以到大使館找我。」瑞雯說。

「謝謝。」古鐵很是驚訝，但沒有忘記理解，連忙謙卑的致謝。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職責。」瑞雯語氣挺和祥的。

古鐵眼睛一轉，好奇的問：「大使閣下的工作是什麼？」

「我的工作是協調帝國與龍城的關係。眾所周知，蠻族與帝國的關係一直不和睦，時不時發生衝突。但在龍城，蠻族和帝國能維持表面的平衡，我盡量讓平衡維持下去。」瑞雯微笑著說：「我讓帝國接受蠻族的風俗，讓蠻族理解新月帝國的先進文化。下個月，我會在大使館舉行一場宴會，新月人和蠻族人都會參加。如果你能夠參加，我會很高興。」

「如果我還在龍城，一定會參加。」古鐵說。

「那暫時告辭了。」瑞雯點點頭，率領帝國少女們離開。

古鐵怔怔發獃一會，突然看向維納斯，眼神很是詭異。

維納斯不滿的問：「看什麼看，你這個混蛋！」

「帝國人只所以想砍你，因為你的身份設定是山賊。」古鐵說。

「是呀，又怎麼了？」維納斯問。

「這些帝國少女不是不講理，如果你是山賊，她們要砍你，也說得過去。」古鐵說。

維納斯頓時怒了，咬牙說：「不至於吧，她那樣的三言兩語，就把你收買了？」

「不是，我個人感覺，這世界觀有些複雜，不能片面的看問題。」古鐵說。

「閉嘴，如果帝國與什麼蠻族開戰，我絕對站在蠻族這邊。」維納斯說。

古鐵嘆了口氣，笑著說：「好吧好吧，我們至少知道老版妹子設定為『蠻族』。」

古鐵帶著維納斯和白蜘蛛繼續前進，穿過中層的貴族區，抵達最豪華的頂層宮殿。宮殿的守衛很多，但一點都不介意三個全副武裝的陌生人。一個守衛看見維納斯背負雙劍，還豎起兩根大拇指，挺高興的說：「嗨，神給你兩隻手，你都用來拿劍，我感覺你有種。」

維納斯當然很高興，古鐵只能暗暗的嘆息，感覺這些蠻族妹子實在……秀逗。

頂層宮殿跟籃球館一般大，進入大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到頭是一個樸實大方的大廳，面積類似於籃球場。大廳中央是一排熊熊燃燒的火爐，兩邊擺放長桌，許多女僕正在擺放廚具，似乎要舉行晚宴。大廳最盡頭是一個不怎麼高的高台，只有三層台階。一個高大健美的美女歪在大椅上，與旁邊幾個人說話。這些人有些鎧甲有些布衣，應該算文武官員。

一個板甲女郎看見三個陌生人，終於拔出長劍大喝：「站住。」

古鐵欣慰的嘆息：「唉，終於有人攔住我們了。」

「你們是什麼人？」板甲女郎嚴厲的問。

「我們是木家村的信使，帶來關於惡龍的情報。」古鐵說。

「你們有惡龍的情報？」板甲女郎問。

「是的，她在碎骨山，吃掉了一窩巨魔。」古鐵說。

板甲女郎如釋重負的鬆口氣，沉聲說：「過來吧，跟領主說話。」

正在討論公務的文武官員全部閉嘴散開，讓古鐵三人走到台下。古鐵仔細瞅瞅領主，感覺很是眼熟，估計以前什麼時候見過。領主上下打量古鐵一眼，大咧咧的說：「我是龍城領主，旅行者，你說你有惡龍的情報，馬上告訴我，巨龍怎麼襲擊海牙要塞的？」

古鐵眼睛一轉，一本正經的說：「當時在海牙要塞，我被按在斷頭架上，歪著腦袋等死。」

「哈哈，你還真老實，但我不管帝國人的事情，你繼續說。」龍城領主笑著說。

「然後，突然風雲突變，降下一片流星火雨，惡龍也從雲層中衝出。」古鐵見龍城領主不介意死刑的事情，就一五一十的講述海牙要塞事變。龍城領主聽著聽著，偷偷給下屬使眼色。一個文官拿著一本書呈給龍城領主，大概領主忘記後續台詞，要看看劇情備忘錄。

過了一會，古鐵講完了。領主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說：「明白了，辛苦你了。」

「沒啥，反正我也沒別的事情可以干。」古鐵說。

領主點點頭，對一個穿藍斗篷的女郎說：「我的宮廷法師，你怎麼看？」

宮廷法師說：「碎骨山位於我們龍城的領地內，既然惡龍在碎骨山休息，只怕很快會進攻龍城。我們應該加強戒備，同時做出針對性的布置。據我所知，在一座上古遺迹內，有一本記錄巨龍弱點的書籍。如果我們能取得書籍，知道龍族的弱點，就能打敗惡龍。」

「有道理。」領主對古鐵說：「你能去取這本古書嗎？」

古鐵愣了愣，皺眉問：「為什麼是我？你們龍城有這麼多人？」

領主想了想，對古鐵說：「如果你不去，沒法推動主線劇情。」

古鐵聽得一愣，驚訝的說：「你太直接了吧。」

「下面的話，我更加直接。」領主說：「如果你能取回上古書籍，幫我們打敗惡龍。我可以封你為男爵，給你一座漂亮的豪宅，還給你一個性感的女護衛。如果一個不夠，可以給你一隊，你可以從龍城隨意挑選。你還可以做許多壞事，守衛們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古鐵眼睛一亮，連忙問：「什麼壞事？」

「偷雞摸狗通姦的事情。」領主說。

古鐵毫不猶豫的說：「不用上古遺迹的什麼古書，給我一個球，我直接搞定惡龍。」

「我知道，但你還是要去上古遺迹。」領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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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新遲了，抱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