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事情的三重境界『行為，技術，藝術』

「我可能不得不摧毀我對愛情的信仰……錯了，我對正義的信仰。」古鐵淡淡的說，語氣很平淡，卻有一種微妙的壓抑。他沉默一會，才接著說：「你說得沒錯，經歷殺戮廢墟的亂七八糟事後，我不相信正義。尤其見過白王統治下的白樓城，我認為世界上不可能有正義。街道上被糟蹋的奴隸，下水道的屍鬼，死亡深淵的冤魂，簡直是一個人間煉獄。但在晶石界域的結晶蟲巢中，我見到一位偉大的英靈，無畏，無私，像鑽石一樣閃閃發光。」

古鐵又沉默一會，輕輕的嘆息：「唉……，當時我在想，或許懲戒者是一個正義的英雄。跟你說的一樣，他讓我相信正義。正義就像珍寶、愛情，非常稀少，值得尊重。除去懲戒者，還有子爵，晨星，斯溫，他們都是勇敢無私的英雄，不怕犧牲，無懼苦難，像太陽一樣閃瞎眼。但我到底在做什麼，我逼死子爵，與晨星、斯溫打得腦漿都出來。現在懲戒者回來了。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古鐵連續深呼吸幾次，深深嘆息：「與他打得你死我活。」

古鐵怔怔發獃一會，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這簡直就像……怎麼說呢，在浮躁冷漠的大天朝，凡人庸庸碌碌，民眾利欲熏心，只有極少數人還有愛情。我卻拆散一對對情侶，讓天朝在沒有愛情。男人不折手段的搞錢，換衣服一樣換二奶。女人上樓梯一樣上男人，睡出一條榮華富貴的青雲路。如果我真這麼棒打鴛鴦，絕對活該掉進下水井被爛泥淹死。」

劍姬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古鐵，眸中閃耀一種奇異的神采。

古鐵又沉默許久，突然又笑了：「我原來是一個糟糕透頂的爛人。」

劍姬抿嘴一笑，柔聲問：「主人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要**這些混蛋。」古鐵板起臉，惡狠狠的說：「我可是紅白的哥哥，紅白是一隻喪心病狂的爆菊魔龍，我絕對不會差多少。我不知道晨星到底想什麼，也懶得去研究。如果他主動送上屁股，我就讓他下半輩子都沒法放屁。至於懲戒者，我只能禮貌的告訴他『我們都是職業玩家，要有職業〖道〗德』，然後幹得他下半輩子不能坐著。」

劍姬愣了愣，表情怪異的答應：「噢，明白了。」

古鐵又說：「我不是基佬，我只是模仿紅白的惡意。」

「不用解釋。」劍姬很禮貌的說：「不論主人做什麼，我們都全力支持。」

「你……」古鐵想了想，笑著說：「算了，你們最近怎麼樣了？」

「研究龍族血統，研究人體改造，練習龍語法術和龍血武技，然後是訓練新兵，解決天上人間的一些小問題。」劍姬微笑著說：「這是姐妹們的共同工作，在工作之外，姐妹都有自己的個人愛好。我喜歡舞劍，收集各個文明的劍術，還收集各種各樣的寶劍。寂靜迷上徒手格鬥。遠星研究惡魔機械，自己建立一個工房，天天研究各種惡魔引擎。魅火對縱火不可自拔，天天研究怎麼放火，噴火器，燃燒彈，燃燒子彈，燃燒炮彈，火箭推進的燃燒彈，導彈攜帶的燃燒彈……。」她娓娓述說魅妖的工作生活，最後總結：「當然，我們一直在勤奮的研修床技，每天保持一個小時的訓練量，耐力、爆發力和靈活性都有大幅提高。」

古鐵聽到最後就笑了：「哦，你們用什麼練？」

「主要是特製的小啞鈴，配備魔導橡膠工具。」劍姬落落大方的說。

「那麼……」古鐵頓時有了一些性致，右手在她腰肢上輕輕撫摸，低頭貼近豐滿嬌艷的雙唇。但劍姬擋住古鐵的下巴，柔聲說：「主人，我這麼說很冒犯，但事實真是這樣。除去極少數例外，大多數女人都喜歡一段恰到好處的前戲，讓身心都進入狀態。作為一個女奴，我不應該這麼說，但我知道，主人一直把我們當做女人對待，不是發泄**的*奴。」

古鐵略微有些失望，卻更加喜歡這個聰慧的女人，笑著說：「我著急了，我的錯。」

「主人，我們比劍吧。」劍姬微笑著說。

「這是你的前戲？」古鐵好奇的問。

「對一個痴迷於劍道的女人來說，沒有比劍更能激發慾望。」劍姬落落大方的說：「有那麼幾次練劍之後，我突然熱血沸騰情難自禁，到衛生間把劍柄當做主人的聖物。那樣折騰幾次后，我特意鍛造一把金龍劍，劍刃跟主人的聖物一模一樣，感覺挺不錯的。」

古鐵愣了愣，笑著說：「好了，讓我們趕緊前戲。」

劍姬眸中亮起，提劍走出十多步，拔出佩劍扔掉劍鞘，舞出一團絢爛的劍光。在拔劍的那一瞬間，這個女人突然變了，外觀沒有變，依然是嫵媚的面容，也還是健美修長的胴體，但綻放的氣勢完全不同，彷彿化作一柄凌厲的寶劍。她的人是劍，她的劍彷彿蘊含她的生命。一時間，古鐵有一種恍惚，難以分辨她與劍的界限，兩者彷彿是血脈相連的同一生命。

劍姬雙手持劍與胸前，淡淡的說：「魅妖劍姬向主人問安。」

古鐵拔出魔王劍，雙手持劍行禮，微笑著說：「來吧，美女。」

劍姬也不客氣，彎曲雙腿弓起腰背，發起一記快如離弦之箭的突刺。古鐵先看刺來的劍刃，再看她的手臂、肩膀、全身動作，還有那雙銳利明亮的眼睛，突然有些無所適從。一般情況下，突刺是凌厲兇狠的進攻，蘊含穿透一切障礙的決意。劍姬的突刺確實很迅捷，但一點也不凌厲兇狠，優雅如華爾茲，流暢如行雲流水，隱隱有無限的變化性。如果古鐵後退，她可能加速衝刺；如果古鐵側閃，她可能橫劍掃蕩；如果古鐵招架，她可能進攻其他部位。古鐵感覺自己不論怎麼變化，都會遭到劍姬的持續連擊，完全沒反擊的機會。

「這才是劍道大師，把劍術升級為藝術，我只是一個揮劍的暴徒罷了。」

古鐵暗暗的讚歎，魔王劍以開天闢地的決意劈出，劍刃高速切割空氣，發出噴氣機起飛一般的轟鳴。論劍術，十個古鐵也不如劍姬，所以古鐵不跟劍姬見招拆招，直接用最簡單野蠻的解法——『你敢捅我一個窟窿，我就把你劈成兩半』。劍姬畏懼古鐵的鋼筋鐵骨和魔王劍的暴虐，不得不變招閃避。古鐵隨後揮劍追擊，魔王劍排山倒海的揮出。

兩人都使用十字大劍，也都使用懲戒劍法，但劍術風格完全不同。古鐵從頭到尾都是狂暴的硬碰硬，劍招如同倒灌內陸的海嘯，又像席捲一切的雪崩。劍姬一直是行雲流水的優雅從容，彷彿一隻在風暴中翩翩起舞的蝴蝶，美麗卻不可預測。起初是古鐵佔據絕對優勢，但過了一會，海嘯和雪崩的yin威減弱，蝴蝶依然翩翩飛翔，風姿越發迷人，形勢逐漸逆轉。突然間，劍姬貼到古鐵身邊，劍刃從古鐵雙臂之間刺入，抵到古鐵的脖子下。

古鐵鬆開左手，用右手的中指無名指勾著劍顎，笑著說：「你贏了。」

劍姬收回大劍，有些掃興的嘆息：「唉，在實戰中，狂暴型才有最大威力。」

「你剛才用什麼型，攻防型？」古鐵問。

「調和型，跟攻防型有些像，但本質還是不同。調和型講究隨機應變，如同風中的蝴蝶，隨風飄蕩卻保持平衡，需要敏銳的反應和預判。攻防型講究『予攻於守，予守於攻』，把進攻與防守結合，需要高度集中的精力和毅力。」劍姬抿嘴一笑，指尖拂過魔王劍的劍脊，柔聲說：「作為懲戒者的嫡系傳人，主人卻分不清劍型，懲戒者估計會一邊氣惱一邊嘲笑。」

古鐵笑著說：「呵呵，這也是我首先找你的原因，補習我的劍術。」

「溫故知新，讓我們從基礎開始吧。」劍姬微笑著說。

「當然可以。」古鐵笑著說。

接下來，兩人從基本劍招開始，一招招的練習。——懲戒劍可不是天朝武俠小說中的劍法，什麼七十二路AA劍法，三十六式BB劍法。懲戒劍是一個極度複雜的劍術體系，更像是籃球技術。籃球技術有三分遠投，後仰跳投，急停跳投，突破分球，運球突破，背身單打，勾手投籃，籃下技術，五huā八門十分複雜。球員按照自己的體能和天賦，選擇適合自己的技術，演化出不同職業，有些人是後衛，有些人是中鋒。懲戒劍也是這個模式，五huā八門非常複雜，劍士按照自己的能力和性格，選擇適合自己的劍招，組合成不同的劍型。籃球有五個位置，但懲戒劍的劍型分類更複雜，大概有十五六個，古鐵沒法全部記得。

古鐵練完基礎劍招，又練習自己擅長的『狂暴『劍型。狂暴型類似於不防守的狂戰士，隨便你怎麼砍我，我只管往死里砍你，看誰先倒下。古鐵原先不擅長這個劍型，但在早先的訓練中，他被十六打得喪失痛覺，挨打不怕痛，反而有一些些微妙的愉悅。既然挨打不怕痛，那也不怕被人砍，所以古鐵的懲戒劍演化成極端狂暴型，很無腦的使勁對砍。

懲戒劍非常繁瑣，當古鐵和劍姬練習完畢，天色已經黑暗，訓練場早已關閉。偌大的〖廣〗場空蕩蕩，只剩下古鐵和劍姬二人，以及一些在草叢和枝頭探頭探腦的小動物。劍姬也有些疲憊，用毛巾擦掉臉上的汗水，笑著說：「不知不覺錯過晚飯，主人去我的公寓，試試我的廚藝怎麼樣？我記得冰箱有一些牛肉和羊肉，可以燒幾道主人喜歡的大菜。」

「啊？」古鐵摸摸肚子，疑惑的說：「可我不是很餓……不，我完全不餓。」

「咦，以前主人隨時隨地都能大吃一通。」劍姬有些疑惑。

「對了，紅白給我一道濃縮蔬菜湯，我可以50天不吃不喝。」古鐵笑著說。

「那麼……」劍姬看向古鐵下面，吐出舌頭舔舔上唇，又饑渴的咬住下唇。

古鐵明白了，左右掃視一圈，向訓練場一角的茂盛樹林努努嘴。

不知多少小時后，樹林間的長椅上，古鐵心滿意足的躺著，撫摸懷裡的滑膩女體。劍姬說得確實沒錯，先進行充分的前戲，可以得到酣暢淋漓的性體驗，不僅身體更加愉悅，心靈也更加舒坦。劍姬已經爛軟如泥，一動不動的躺在古鐵身上，整個人都濕漉漉的。古鐵撫摸她頭上的兩條肉辮，從根部一直摸到末梢，每一次撫摸，都讓她發出愉悅的低哼。

「其實我挺好奇，你的兩條肉辮有什麼用？」古鐵好奇的問。

「類似昆蟲觸角。」劍姬細喘著說：「昆蟲用觸角探路，我們的『靈角『可以探測靈能波動，還可以有一定程度的盲感。即使閉上眼睛，捂住耳朵，遮住鼻子和嘴巴，也可以感受到周圍五六米內的物體。對本族的女人來說，只有丈夫才可以撫摸靈角。」

「我正在摸你的靈角。」古鐵得意的說。

劍姬輕哼一聲，柔聲說：「你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丈夫。」

古鐵沉默一會，笑著說：「我確認了，我是天下第一大爛人，獨自霸佔這麼多漂亮能幹的好女人。」他拿起劍姬的靈角輕輕一吻，放在她的乳溝間夾著。靈角很敏感，他擔心摸多了導致遲鈍。他又撫摸劍姬的胴體，從肩膀一直摸到大腿，享受凹凸起伏的女性曲線和緊緻光滑的肌膚。劍姬最初是淺綠色，現在變成鮮艷的藍色，就像藍色的風信子，比過去更加迷人。在繃緊的肌膚表面，還有一層極其細微，肉眼難以分辨的細鱗，手感很是光滑。

「你怎麼越來越藍？」古鐵好奇的問。

「地球人越曬越黑，我們越曬越藍，很簡單。」劍姬說。

「這樣啊？那這些很細小的鱗片呢？」古鐵問。

「那是龍族血脈的效果。」劍姬說。

「噢。」古鐵由衷的讚歎，突然冒出一些不良的期望。

劍姬察覺到古鐵的變化，連忙說：「主人，我們繼續練劍。」

「不趕時間，我們多休息一會。」古鐵笑著說。

「不，我已經吃飽了，需要適當的〖運〗動促進消化。」劍姬說。

「這樣也好。」古鐵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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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是一種武器，劍術是一種技術，劍道是一種藝術、哲理。藝術家在美術、雕塑、音樂、詩歌中，注入他們的思想、熱情、人生，甚至於靈魂。劍道也是一樣，寄託著劍師的人生和靈魂。懲戒者就把一生的信念和理想付諸於懲戒劍，才創造出這種藝術……」

在森林的一角，劍姬一邊優雅的舞劍，一邊向古鐵講述懲戒劍的劍意。古鐵坐在旁邊的長椅上，一邊聽劍姬的述說，一邊看著魔王劍發獃。他的藝術細胞既不豐富也不敏感，對音樂完全無能，一首四分鐘的歌，能跑三分五十八秒的調。對於美術，他僅停留在欣賞美女圖，看〖日〗本遊戲CG能看得津津有味，但看蒙娜麗莎就會心想『這妞沒眉毛，偏胖』。

現在劍姬用藝術比喻美術，古鐵就完全無法理解，越想越是困擾。

劍姬停止闡述，疑惑的問：「主人，你練劍的時候，從沒感受過劍意？」

「懲戒劍砍人特別爽，一揮劍就不想停手。」古鐵皺眉問：「這算劍意嗎？」

「這是衝動，暴力狂一動手砍人，大都不願意停手。」劍姬有些哭笑不得。

「那我就不知道了。」古鐵聳聳肩，滿臉都是白痴一般的茫然。

劍姬認真思考一會，試探的問：「主人都有什麼愛好？」

古鐵看著劍姬結實的大腿，毫不猶豫的說：「做*。」

「主人做*的時候，都有什麼感覺？」劍姬順勢問。

「把你們幹得兩眼翻白腦袋冒煙，特別有成就感，當然我也很爽。」古鐵說。

「這個……」劍姬突然沮喪了，幽幽的嘆息。

「你很了解男人，我這種想法代表什麼來著？」古鐵好奇的問。

「男人的征服欲，主人把我們幹得……高潮迭起，表示主人征服我們，我們是被征服的奴隸。這麼時候，主人得到了心理上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劍姬無奈的說：「雖然我們被主人幹得很爽，主人的技術確實很高明，但還沒到包含一生心血，融入靈魂的境界。」

「包含一聲心血，融入靈魂的一炮……？」古鐵皺眉陷入沉思。

「主人，你在想什麼？」劍姬好奇的問。

「我在想，如果打*可以注入人生和靈魂，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古鐵很嚴肅的思考：「按照你的理論，行為只是行為，認真從事一種行為，累積經驗優化方法，可以把行為升級成技術。對技術付諸一生心血，融入靈魂和思想，可以升華成藝術。那麼行為的三重境界是『行為，技術，藝術』，畫畫的三重境界是『塗鴉，圖畫，美術』，音樂的三重境界是『超級女聲，格萊美，貝多芬』、**的三重境界應該也是『業餘』，『職業』，『大師』。」

劍姬愣了愣，無奈的說：「是這樣沒錯。」

「雖然我對藝術一竅不通，但據我所知，達芬奇的油畫，貝多芬的音樂，都可以打動別人的靈魂，讓人沉醉、痴迷，發自內心的讚歎。如果這樣，**大師的傑出作品，也應該打動別人的靈魂，讓人沉醉、痴迷，發自內心的讚歎。」古鐵皺眉思考一會，疑惑的問：「劍姬，你覺得我的水平怎麼樣，能不能打動你的靈魂，讓你沉醉、痴迷，發自內心的讚歎？」

劍姬被問得傻了，乾巴巴的說：「這個……好像有點。」

古鐵連忙說：「知道了，我會更加努力的。」

「是，我將全心全意期待主人的大師級**。」劍姬畢恭畢敬的說。

「這是我的義務和職責。」古鐵很認真的說。

「讓我們繼續討論懲戒劍的劍意。懲戒者在劍法中融入他的一生，如果能領悟劍意，就能領悟懲戒者的人生和靈魂。如果能夠領悟劍意，我們的思想境界可以得到極大提升，還能洞悉懲戒者與晨星的能力……」劍姬說著說著，就完全說不下去了。因為古鐵還心不在焉的琢磨**大師，怎麼一炮打動別人的靈魂，讓人沉醉、痴迷，發自內心的讚歎。

劍姬想了想，收拾東西偷偷摸摸的走了，留下古鐵獨自發獃。她不是不喜歡跟古鐵干，只是吃不消古鐵的旺盛精力。古鐵那個的時候，會釋放出超級強烈的魔力，熱得她整個人幾乎熔化。爽是絕對爽，爽一次是必須的，再爽一次也沒問題，連爽三次有點壓力，爽四次就很累，爽五次會渾身發軟四肢發麻，爽六次會酸麻得很難受，爽七次……。她已經連爽四次，還有許多工作要做，爽五次不僅會耽擱工作，還會很難受，所以先走為好。

過了一會，紅白蹦蹦跳跳走入森林，一邊走一邊哼第三帝國的裝甲兵進行曲。她現在是正常人形，烏黑的頭髮扎著白色蝴蝶結，穿著白襯衣戴著紅領帶，下身是紅白huā格裙子和大頭皮靴，扛著一把等人高的大劍。最最重要一點，她戴著一個節操袖章，胸口還有一塊節操胸牌。節操是少了一點，但比沒有強，至少她沒有像小狗一樣屁顛屁顛狂奔。

紅白走到古鐵面前，歪著小腦袋瞅著古鐵，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古鐵沒有反應，兩眼發直的繼續發獃，神似業界的傳奇人物阿甘。

紅白眨眨小眼睛，小心翼翼的放下大劍，躡手躡腳的走到古鐵身邊，拿住古鐵放在長椅上的腰包。——古鐵平常都穿緊身〖運〗動服，衣服沒有兜，錢包鑰匙和零碎東西都放在腰包里。紅白打開腰包拿出錢夾子，翻出一疊大額鈔票，還有一疊巨額支票，樂得小眼睛眯成縫。她繼續翻檢錢包，從一個小夾層摸出三個鋁膜小袋，方形，邊緣有鋸齒，半張銀行卡大小。她好奇的捏了捏，發現鋁膜〖中〗央呈現環形，不知道裡面放著什麼東西。

「唔，這是什麼東西？」紅白看得一頭霧水，心生一種強烈的好奇。作為曾經的移動售貨機管理員，她賣過無數寶貝，沒有什麼文明的裝備是不認識的。但是現在，她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包裝上印著一個英文huā體字『durex』，表示這是一件地球商品，不是天朝生產，或者是天朝山寨，或者是歐美品牌在天朝的代工，反正只有三種可能。

紅白先收起鈔票和支票，然後專心研究durex。她撕開鋁膜包裝，先聞到一股檸檬清香，然後摸出一個裹著橡膠模的橡膠環，上面有一種滑溜溜的潤滑劑，對皮膚無害，應該不是化學武器。她慢慢翻動橡膠環，逐漸放出橡膠薄膜，發現橡膠薄膜很大，彈性很好，足夠塞入一根大棒骨。她對著橡膠環吹一口氣，呼的一下，整個橡膠薄膜大大的鼓起。

古鐵被吹氣聲驚醒，就發現紅白正在玩弄他的東西，完全不知該說什麼好。

紅白捏捏薄膜，好奇的問：「古鐵哥哥，這是保鮮膜嗎，還是檸檬味的？」

古鐵搖搖頭，面無表情的說：「你不知道嗎？」

「不是傳統武器，紅白不知道。」紅白戳戳充滿氣的薄膜，感覺手感不錯，又用力連戳幾下。她瞪著小眼睛，很認真的說：「海妖族有類似的淡水過濾膜，把海水倒在薄膜中，可以過濾掉鹽分，留下可以飲用的純凈水。但這個薄膜的手感不一樣，不是過濾膜。」

古鐵還不知該說什麼，雖然紅白難得天真一次，但她的玩具實在太……少兒禁止。

「唔，難道是過濾氣體的簡易呼吸器，敵人突然用生化毒氣，第三帝國的戰士可以隨時掏出這種袖珍工具，往腦袋上一套。」她用力拉開橡膠環，往腦門上使勁一套，還真把小腦袋塞進去。她哈哈使勁喘氣，但薄膜堵住小鼻子，隨著呼吸明顯鼓起。她一把脫掉橡膠薄膜，皺著小眉頭說：「不透氣，不是攜帶型呼吸器。古鐵哥哥，這是什麼？」

古鐵無法回答，只好轉移話題：「你怎麼在這？」

「紅白陪古鐵哥哥練劍，古鐵哥哥，別轉移話題。」紅白很認真的說。

「那我們練劍吧。」古鐵說。

「不行，紅白不弄明白這橡膠製品，絕對不罷休。」紅白很威嚴的瞪著小眼睛。

「為什麼？」古鐵哭笑不得的問。

「這涉及紅白的威嚴，紅白可是專業的軍火商，專業知識必須知道。」紅白說。

「這不是軍火，你不用知道。」古鐵說。

「紅白不信，古鐵哥哥躲躲藏藏的，這絕對是秘密武器。」紅白自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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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國慶終於過去了，唉，終於可以安心的碼字了，欣慰。

PSS：我對紅白絕望了，我也很好奇，明明我是作者，卻控制不住紅白的賣萌，WHY？每次寫到紅白，就不由自主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