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神級無節操是開戰之前就坑隊友

「我是元首，輪到元首大人了。」

紅白挺著小胸脯大叫，聲音雖然稚嫩，卻蘊含鏗鏘的自信；小臉雖然粉嫩，卻綻放無畏的神采，身板雖然嬌嫩，卻散發強烈的火力。一時間，她成為唯一的焦點，所有人都看著她，包括十六和兩個審核者。十六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但兩個審核者有一些微妙。

身份審核者盯著紅白上下打量，吐出轟鳴之音：「你是玩家元首，可前進三步。」

紅白高高踢起小靴子，邁著法蘭西式正步昂然前進，啪，啪，啪，啪，啪，啪，啪……。她一連前進七八步，還有昂然前進的跡象。十六連忙大喝：「玩家元首，站住。」她的呼喝攜帶無盡偉力，震得虛空驟然昏暗，空間的禁錮落在紅白身上，毫不客氣的一把按住。紅白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滿不在乎的爬起來，脆脆的喊：「嘛嘛，元首以為是成人的三步。」

「所以……」十六喝問，語音如雷霆滾過。

「元首大人腿短腳小，所以多走幾步。」紅白甜甜的說。

十六右唇角微微抽搐幾下，向裝備審核者點點頭，示意裝備審核開始。裝備審核者一眨不眨的盯著紅白，等紅白出示主武器。紅白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裝備審核者，一副王八瞪綠豆的氣勢。古鐵心生不祥預感，不動聲色的分開雙腿調整重心，同時抓住毒液和灰燼的手掌。果然沒過多久，裝備審核者惱火了，張嘴吐出一連串轟鳴雷霆，震得虛空扭曲、天昏地暗。紅白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後方的玩家也稀里嘩啦倒下一片。

除去古鐵和毒液、灰燼，其他人全都趴下或者坐下，無法控制的簌簌發抖。

當威壓過去之後，轟鳴聲才傳入眾人耳中：「玩家元首，出示你的武器。」

紅白爬起來拍拍小屁股，掏出那個訂書機脆脆的喊：「這個。」

裝備審核者一眨不眨的盯著訂書機，十六和身份審核者也盯著訂書機，然後交頭接耳的嘀咕。他們是神級大能沒錯，但神不是全知全能。他們實在無法理解，這個貌似訂書機的東西有什麼用處。縱觀殺戮廢墟的無數回競技場，從沒出現過一件類似的武器。三個大神交頭接耳的討論半天，最後由十六發問：「玩家元首，請闡述這件武器的用途。」

「這是古鐵哥哥給元首的訂書機。」紅白脆脆的說。

「真是訂書機？」十六唇角抽搐幾下，又隆隆的問：「你拿訂書機幹嘛？」

紅白小臉漸漸紅了，甜甜的說：「嘛嘛，真要說出來嘛？」

「說。」十六和兩位審核者一起大喝，又引發一陣天昏地暗。

剛剛爬起的玩家們又被震倒一大片。古鐵死死拉著毒液和灰燼，很勉強的站著，但也頭暈腦脹得厲害，隱隱有些支持不住。紅白小臉紅撲撲的，抵著小腦袋忸怩一會，才說：「用來裝訂菊花的。晨星再厲害，一旦菊花被裝訂，也沒辦法施展。嘛嘛，這是『菊花裝訂者』的原型機，元首大人還要研發『炙熱的菊花裝訂者』，『油脂的菊花裝訂者』，『電擊的菊花裝訂者』，『穿刺的菊花裝訂者』等等型號，還有裝訂者XP，裝訂者VISTA，裝訂者7。」

十六沉默許久，雷霆霹靂的大喝一聲。虛空頓時一片漆黑，無數嘎啦嘎啦聲不斷傳來，彷彿整個空間正在崩壞。古鐵終於站不住，摟著毒液和灰燼倒在地上。已經倒在地上的誰開始乾嘔，還有誰嗚嗚抽泣，還有誰發出艱難喘氣聲，似乎喉嚨被切開。黑暗和崩壞消失后，十六的呼喝終於響起：「玩家元首，如果你不能尊重決鬥，將無資格參加。」

紅白坐在地上，拿著訂書機瞪著小眼睛，竟然還打算反駁和抗議。古鐵匆匆爬起，衝上去一把抓住紅白的臉。紅白的臉蛋很小，一隻手就完全抓住。他提起紅白放在身後，向三位戰神使者鞠躬說：「很抱歉，我教育不當，請接受我的道歉，給她一次糾正的機會。」

十六拉長臉沒說話，輕輕的揮揮手。

古鐵提著紅白匆匆往回走，對同伴們說：「你們繼續，我離開一會。」

「走吧，趕緊走。」灰燼沒好氣的直翻白眼，對著紅白的小屁股豎起中指。

古鐵快步穿過人群，卻聽見瑪各的哭喊，便下意識回頭一看。瑪各正跪在丁丁身邊，使勁按壓丁丁的胸膛。丁丁臉色發青口吐白沫，兩眼大睜瞳孔放大，竟然一副死相。現場頓時安靜了，只剩瑪各的哭喊聲。古鐵停下腳步，手中的紅白噗通落下。紅白氣鼓鼓的爬起，抱著古鐵的腿打算咬，可以看見丁丁的死相，就吐了吐小舌頭，乖乖的閉上嘴巴。

古鐵走到丁丁身邊，沉聲問：「有沒有收到簡訊？」

瑪各顫抖的拿出個人終端，確實有條簡訊：「玩家瑪各，你的團員丁丁已經……」

古鐵突然感覺很荒謬，不是說玩家無弱者嗎？怎麼這傢伙毫無尊嚴的這樣死了？！從情景來看，丁丁死於剛才的神威爆發。剛才的神威確實強烈，超級抗壓的古鐵也被震得不舒服，張三李四等等屁民確實可能被震死，但丁丁是玩家，還是個人才，怎麼會被震死？

十六走到屍體旁，淡漠的瞟一眼，冷冷的說：「真是無能。」

瑪各憤怒的跳起，一邊流淚一邊尖叫：「是你殺了他，你是兇手。」

十六打量瑪各一眼，對古鐵說：「我建議你換兩個。」

古鐵無奈的說：「能不能考慮一下，丁丁是瑪各的那個，所以瑪各才激動。」

「我只是建議，你自己決定。」十六說。

「是的，十六大人。」古鐵苦笑著說。

瑪各見古鐵如此退縮，幾乎抓狂的尖叫：「鐵爺，你什麼意思？」

古鐵板起臉，盯著瑪各告誡：「我曾告訴過你，鑒定會是鑒定玩家的身份和裝備。其實，還有一個隱藏的鑒定，我沒有告訴你們，我以為你們都沒問題。」他看向其他玩家，沉聲說：「鑒定會還鑒定玩家的素質，確定這個玩家有沒有資格，參加最高等級的競技場決鬥。鑒定身份與裝備時，那天昏地暗的威壓就是試煉。真遺憾，我的判斷錯誤，丁丁失敗了。」

「鐵爺，他……他……」瑪各氣得小臉發白。

「你必須堅強。」古鐵沉聲說。

「我……」瑪各吐出一口鮮血，兩眼翻白昏迷過去。

古鐵伸手扶住瑪各，向某隻躡手躡腳開溜的小傢伙喊：「站住。」

「古鐵哥哥。」紅白嗲嗲的喊，聲音甜美如蜜糖，小尾巴卻緊緊夾在胯下。

「你要去哪裡？」古鐵微笑著問。

「紅白去深刻的思想檢討，選擇更合適的武器。」紅白甜甜的說。

「我會幫你，誰讓我們是兄妹呢。」古鐵熱情的說。

紅白露出介乎便秘與鬱悶之間的表情，沒精打採的垂下頭。

古鐵拿出對講機招來一輛黑血海妖的裝甲車，讓她們送瑪各和丁丁去醫院，然後走到紅白身邊伸出手。紅白皺著小鼻子嘀咕幾聲，把臉湊到古鐵手中。古鐵推開紅白的臉，握住她的小手，對同伴們說：「競技場是強者的遊戲，對於被淘汰的弱者，我只能表示同情。你們繼續，如果誰感覺自己像丁丁一樣弱，可以自動退出。就這樣，自己珍重。」

毒液看一眼士氣消沉的同伴們，主動向十六說：「下一個是我。」

那天昏地暗的轟鳴再度爆發，但與古鐵越來越遠。古鐵拉著紅白回到港口，向守衛要一個無人房間，然後把紅白拉進去。紅白很緊張，小手不停冒汗，讓手心冰涼冰涼的。古鐵在一張沙發上坐下，幫紅白卸下背包，抱起她放在身邊。紅白雙腿並得緊緊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委屈的說：「古鐵哥哥，紅白不是故意的，紅白不知道丁丁會掛掉。」

「也就是說，你故意戲弄三位神使？」古鐵面無表情的問。

紅白撅起小嘴，細聲說：「紅白只想戲弄十六，就像扮演勇者那樣。」

古鐵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原來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錯在他的頭上。在81輪勇者遊戲中，他為了對付邪惡的勇者們，總設法挑撥勇者的內戰，讓紅白打十六，讓灰燼打十六，讓紅白打灰燼。至於青琉璃，不需要他挑撥，也會自動暗算其他勇者。久而久之，紅白養成欺負十六的壞習慣。哪知道在鑒定會上，紅白還欺負十六，結果十六一激動，意外嚇死丁丁。

古鐵沉默許久，無奈的說：「我的錯啊，我不該放縱你做壞勇者。」

紅白小眼睛一轉，使勁點頭說：「對對對，古鐵哥哥不該放縱紅白學壞。」

古鐵不再多說，抓起紅白摁在大腿上，扒下褲子露出兩片鮮嫩的小屁股，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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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飛船的餐廳一角，古鐵面對牆壁站著，默默看著右護臂內側的諾基亞。在烏黑屏幕的中間，時鐘已經是『2』，分鐘已經是『17』，秒鐘正穩定的增加。不知不覺間，宇宙飛船航行了2小時17分，神魔戰場快到了。古鐵應該戰意抖擻，渾身燙熱，血液彷彿正在沸騰，但紅白害死一個隊友之後，誰也興奮不起來，整個餐廳一直死氣沉沉的。

事實確實如此，不論哪個宇宙，戰前死隊友都很不吉利。

古鐵關上時鐘，轉身打量餐廳的眾人。在左手邊不遠處，毒液、灰燼、黑白、虎斑和小米蘭正在吃點心。她們在天上人間經常見面，有不錯的私人友誼。在黑白旁邊的座位上，最能吃的紅白正趴在長椅上睡覺，小屁股壓著一坨冰袋。餐廳中央，真理兄弟會的三人正與灰燼的坐騎『果醬』談論。果醬是機械劍齒虎，大頭是高更，屁股還有一條尾巴，名字叫『蘋果』。現在大頭和小頭湊到一起，總共五個頭嘰嘰咕咕的低聲說話，氣氛相當不錯。

在右手邊的角落，一個藍衣劍士和一個紅衣劍士還在安慰瑪各。藍衣劍士名叫『凱斯克』，紅衣劍士名叫『索巴格』，都是城管局的成員。他們與丁丁來自同一個世界，身份都是魔劍士，一種用靈能揮舞兵刃的職業。——瑪各蘇醒之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求參加競技場，口號是『繼承丁丁的意志戰鬥』。城管局因為丁丁的死，也都有一些意見和脾氣。古鐵沒辦法，只好讓瑪各和城管們參加鑒定會。瑪各心懷憤怒和哀怨，戰意像火山一樣噴發，一口氣就通過鑒定會。在其他城管中，這對紅藍相配的基佬表現最為優秀，也獲得了資格。

其實古鐵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基佬，但他們的服裝和配色滿是那個味道。

突然間，餐廳又響起十六的聲音：「目的地將在5分鐘后抵達，請玩家們做好準備。把你們送到地面后，運輸船就會離開，請攜帶好武器和隨從，確認不要遺留東西在船上。競技場正在下雨，能見度差，陰暗潮濕，請做好心理準備。在休戰期間，整個競技場經過重置，地形地貌不變，但森林和野生動物都是全新的。所以你們盡量做好心理準備。」

「野生怪物都不一樣？」古鐵問。

「普通動物的種類一樣，但特殊怪物都不一樣。」十六說。

「比如貪食暴龍？」古鐵問。

「是的。」十六簡單的回答。

「謝謝十六。」古鐵說。

「做好準備，第二輪與第一輪完全不一樣，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十六說。

古鐵點點頭，對同伴們說：「具體的賽制怎麼樣，到基地才會知道。但按照往屆的經驗，第一輪是死亡競賽，第二輪一般都是據點奪旗。最近的一周內，我們已經完成演戲三輪。凱斯克和索巴格只參加一輪演戲，但基本的指揮和戰術，你們都已經知道。」

「是的。」紅藍的兩位魔劍士一起回答。

「所以戰術怎麼樣，我們要怎麼應對，同盟會可能怎麼樣，我就不說了。」古鐵露出笑容，用輕鬆的語氣說：「我只說一點，我們的身份是『玩家』，我們每分鐘得到1星鑽的工資，我們是職業玩家。在地球，什麼人是職業玩家呢？玩家肯定是玩遊戲，天朝相關市場不成熟，我就用英文比方。遊戲的英文是『Gayer』。足球是Game，籃球是Game，羽毛球是Game，WOW是Game，SC、LOL和DOTA比賽是Gayer。他們在一個限定的地圖上，進行激烈的戰鬥，取悅觀眾，獲取獎金。」

古鐵搖搖頭，裂開嘴巴露出潔白的牙齒：「與他們相比，我們更加強壯，更加危險，更加狡猾，更加殘忍。但論職業性質，我們與他們一樣，不論殺戮廢墟還是神魔荒原，都是一張限定的地圖。我們激烈戰鬥取悅觀眾，只不過我們的戰鬥會死人，我們的觀眾是諸神。悲觀的說，我們的遊戲是戰鬥，血淋淋的，泯滅人性的，充滿屍臭的。但樂觀的說，我們的戰鬥是遊戲，不為守衛祖國，不為保護家人，不為榮耀和正義，我們可以盡情享受遊戲的樂趣，進行毫無人性和榮耀的戰鬥。所以，讓我們盡情享受吧，這場華麗的大遊戲。」

古鐵唇角的弧度更高了，歡欣的朗聲說：「當重型爆彈槍橫掃天災森林時，當點金書把一隻只怪獸熔煉成高額戰魂時，當剝去獸皮和獸牙時，當滿載戰利品送回基地時，當賬戶中的數額像秒錶一樣疾奔時，我們會感到發自內心的滿足。當重火力壓制神聖聯盟的陣地，聯盟士兵一片片灰飛煙滅時，當身著重甲突入聯盟的人群，用重型兵器橫衝直撞時，當聯盟士兵的人頭、斷臂飛到半空，血漿和內臟在地上流淌時，我們將感到炙熱的快感，渾身血液似乎在沸騰。當我們擊敗同盟會的玩家，迫使他們跪在地上時，我們將……」

古鐵突然剎住話頭，指著眾人說：「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肯定有人想『榮耀』。我已經說了，這是一場沒有人性和榮耀的戰鬥。如果你抓住一個同盟會的玩家，打得他趴在地上站不起來，你千萬別想榮耀。我們是玩家，我們的戰鬥是遊戲，我們要取悅我們的觀眾，我們的獎金都是他們發的。所以，如果誰抓住一個同盟會的玩家，一定要這樣想『該死的，我要怎麼做，才讓戰神最高興。該死的，這傢伙最喜歡爆炸、血漿、碎肉和人頭』。」

眾人都笑了，紛紛嚎叫鼓掌，即使瑪各也興奮一些，眼中增添許多神彩。

「走，收拾東西，玩遊戲去。」古鐵大喊，大步向登陸艙走去

「哇啊啊，第一滴血是元首的。」紅白興奮的大叫，一瘸一拐的扛起大背包。

「去，看看我是誰。」黑白不屑的說。

兩隻小傢伙對視一眼，拿起行禮狂奔向古鐵，彷彿誰先抓到古鐵，就可以拿到第一滴血。黑白裝備輕盈，先跑到古鐵身邊。紅白直接擠到古鐵前面，用背包頂開古鐵，瞪著小眼睛喊：「古鐵哥哥，元首大人要拿第一滴血，所以不需跟元首大人搶，明白不明白？」

剛好這時，飛船劇烈搖晃一會，然後徹底穩定下來。登陸艙門打開，透入一股潮濕的冷風。外面正在颳風下雨，陰沉沉的彷彿午夜。紅白看也不看一眼，大喊『機械化聯合閃擊戰，哇啊啊啊啊啊……』，直接跳出艙門。然後一陣大風襲來，直接把她捲走了。她在空中迅速翻滾，興奮的大叫：「哇啊啊啊啊……，閃電戰，閃電戰，Sieg-Heil，元首必勝。」

古鐵笑著搖搖頭，跟著跳出艙門，這次沒用風行術緩緩降落，完全自然墜落。經過數百米高的自然降落，他像石頭一樣落在基地前，砸出一個半人深的大坑。基地大門隨後緩緩開啟，一群機仆列隊走出，信號燈閃閃發光，一起說：「歡迎指揮官回歸基地。」

古鐵走出大坑，笑著說：「副官，好久不見。」

「不客氣。」爽朗的女音從基地內傳出：「這個世界才過去七天。」

「請先報告賽制。」古鐵大步走入基地。幾個機仆主動圍過來，為他沖洗泥污吹乾水跡。副官乾脆利索的回答：「賽制是據點奪旗，總共有3個據點。第1個據點位於上路的災厄中間要塞中，第2個據點位於中路的河灘，第3個據點位於下路的神聖中間要塞。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快速奪取1號據點，難以奪取3號據點，2號據點將是關鍵。」

「據點的奪取方式？」古鐵又問。

「插軍旗，軍旗是特製的，拔旗和插旗都要兩軍的參與。」副官說：「本輪插旗規則如下，至少12人的隊伍，才可以啟動儀式。人數越多，儀式越快，最高上限為240人。每增加12人，可以讓儀式時間縮減少許。根據兵種和裝備不同，縮減量也是不同。如果你用12個食屍鬼插旗，大概要30小時才能完成。如果你用240個蜘蛛惡魔，30秒就搞定。」

古鐵思索一會，又問：「神聖聯盟和災厄軍團的布置呢？」

「還沒開始布置，在各自的大本營等待召喚。」副官語氣有些微妙：「古鐵指揮官，你要知道喲。每一位將軍，每一支軍隊，都有一個身價。你要匹配他們的身價，才能讓他們出場。對了，根據公平公正原則，將軍和軍隊都只有基本裝備，需要你為他們武裝。」

「哈哈哈……」古鐵忍不住大笑。

副官有些不好意思，忸怩的說：「古鐵指揮官，我只是實話實說。」

「好吧，鳳凰城與末日火山與過去一樣嗎？」古鐵問。

「大本營和基地都增加自動炮台，避免對方趁虛強攻。」副官說。

「威力怎麼樣？」古鐵問。

「高射速的重型機炮而已，能對付輕型武裝的玩家和小規模部隊。」副官說。

古鐵沒有任何猶豫，沉聲說：「給我準備1輛能運輸動力裝甲的高速載具。」

「古鐵指揮官，必須提醒你，你有6個首發名額。」副官說：「根據裁判委員會的通報，在賽前鑒定會上，審核者意外導致一個玩家身亡。雖然主要原因是玩家的拙劣，但審核者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這玩家算敵方擊殺，根據一退二進位，可增加一個首發名額。」

古鐵停住腳步，默默思考這個意外的禮物。——早出發之前，他就想好戰術：他與灰燼組成『封鎖小組』，毒液、羅格、虎斑組成『遊獵小組』。封鎖小組利用裝備優勢，前期直接壓家門口，讓神聖聯盟和同盟會無法櫥門；遊獵小組不停刷怪奪旗，爭取資金與戰略優勢。但是現在，有一個額外的名額，那麼完全可以有兩個遊獵小組，每組兩人。

古鐵轉過身，沉聲說：「毒液，你與虎斑一組；羅格，你另外帶一組。」

羅格眼睛一亮，振奮的問：「我與誰配合？」

「當然是你的人。」古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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