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武士的強大在於精神，國家的強大在於民族

當青琉璃掏出槍的時候，古鐵還不當一回事，以為只是橡膠彈或者彩彈，所以自顧揉捏青琉璃的小胸脯。哪知道青琉璃扣下扳機，雙槍爆發沉穩的突突突聲，射出的子彈極其快速，完全不是亞音速的橡膠彈或者彩彈。騎手們被打得渾身波光蕩漾，彷彿被暴雨轟擊的水池，竟然全員使用能量盾。不僅青琉璃不是弄著玩的，連白蜘蛛她們也不打算玩。

古鐵連忙抽出右手，拿住車把集中精神。白蜘蛛回頭看見古鐵和青琉璃，毫不客氣的兩眼閃紅光，射出兩束紅橙色的射線。古鐵知道小綿羊太慢，鐵定來不及拐彎，就伸出腳在路上一蹬，連人帶車一起橫向跳出。紅橙射線擦著古鐵大腿過去，把路面燒出兩道熔化的灼痕。古鐵回頭看一眼灼痕，咬牙咒罵：「你們這群瘋女人，騎小綿羊都搞成戰爭……**。」

隨從騎手們見白蜘蛛開火，也一起拔出她們的專屬配槍『地獄蛛女』。——這把槍形狀像短管霰彈槍，槍身銘刻華麗的符文，名義上是槍，看著也像槍，其實是一根槍型的法杖。施法者將靈能注入槍柄，通過一系列靈能裝置反覆壓縮轉化，變成一枚火焰榴彈。古鐵也知道地獄蛛女的火力，一看見她們拔出這把槍，連忙默算她們的人數、打擊強度、火力覆蓋面積、車道的寬度、小綿羊的機動性，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衝出賽道是唯一選擇。

青琉璃卻不慌不忙的塞回雙槍，從屁股下面掏出一根粗長的火箭筒。

「哦，這算第二個選擇。」古鐵暗暗的嘆息，左手流出大量液態金屬，貼著小綿羊表面快速蔓延，為小綿羊增加全身的裝甲，甚至連輪胎也不例外。幾乎同一時間，隨從們的槍口亮起，射出一連串的火焰彈。青琉璃扣下扳機，射出一枚粗長的火焰彈。火焰彈在半途撞上火箭彈，發生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地面被炸得裂開，小綿羊被沖得連人帶車一起飛滾。

古鐵甩出一條鎖鏈，勾住地面拉住小綿羊，等衝擊波過去之後，落到地上繼續行駛。青琉璃塞回火箭筒又拔出雙槍，兩顆大眼睛賊亮賊亮的，簡直就像一隻即將開戰的血魔。爆炸的火球迅速消退，白蜘蛛和隨從們出現在古鐵眼前中。她們也都被衝擊波掀飛，人都沒什麼事，但脆弱的小綿羊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青琉璃毫不猶豫的亂槍掃射，一邊射一邊哇啊啊啊的叫嚷。白蜘蛛和隨從們連忙開火，掀起一陣兇猛的火焰風暴。古鐵這次沒有躲閃，把嬌小的青琉璃摁在雙腿之間，然後猛的加速硬沖。火焰嘩啦啦的用來，對著古鐵和小綿羊猛燒，連路面都燒得發紅變形。但古鐵不怕火燒，小綿羊包裹著一層終結者裝甲，也不怕火燒，所以一頭衝過了火浪。

青琉璃又站起來，拿起雙槍一陣突突突的瘋狂掃射，讓女騎手們的能量盾劇烈蕩漾。白蜘蛛熬不住，一邊退一邊罵：「沒節操，你請主人幫忙，這作弊也太過分了。」青琉璃滿不在乎的說：「咱是他的使魔，他是咱的主人，他幫咱是天經地義，這有什麼過分？」

「你……」白蜘蛛羨慕嫉妒恨，沖古鐵喊：「主人，你也太偏心了。」

「她跟隨我最久，建立的功勞最多，我當然偏袒她呀。」

古鐵毫不在乎的說，駕駛小綿羊從她們中間穿過。青琉璃停止掃射站起來，像西部槍手一樣吹吹槍口的熱氣，然後把槍塞回屁股。她的小屁股正對古鐵的臉。古鐵零距離看見了真相——青琉璃的賽車服是深青皮料，襠部額外貼著一層黑色纖維面料，整體呈心形，緊緊包裹p瓣和胯部。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肯定以為這塊面料是防磨布，專門縫在屁股和膝蓋上，增加褲子的耐用性。但古鐵親眼看見了，青琉璃把雙槍塞入黑色面料中。

古鐵摸了摸青琉璃的p瓣，皺眉問：「這是什麼東西，特製的火匣？」

「火匣已經OUT了，這是新一代神器『深淵』。」青琉璃得意的說。

「屁股上的深淵？」古鐵不懷好意的問。

「嘛，就是這意思。」青琉璃得意洋洋的說。

「你還真的承認了？」古鐵大吃一驚。

「老款火匣只能存儲武器彈藥，但深淵可以主動吸納一切惡魔性質的事物，不論法術、武器，甚至惡魔本身。」青琉璃撅起小屁股在古鐵臉上蹭了蹭，笑嘻嘻的說：「咱已經規劃好下一代產品『黑洞』，不論是不是惡魔性質，都可以無差別的吸進去，容量無限。」

「然後呢，撅起屁股讓別人狂轟濫炸？」古鐵表情怪異的問。

青琉璃大眼睛一轉，笑嘻嘻的說：「事先聲明，這是專為可愛的紅白寶寶創作的。」

「為了讓可愛的紅白寶寶撅起小屁股，被別人狂轟濫炸？」古鐵皺眉問。

「嗯嗯，咱要設計一塊無與倫比的神器，讓紅白寶寶喜歡得不能自拔，即使有副作用也不管了。」青琉璃使勁點點頭，挪動小屁股坐在古鐵大腿上，甜甜的說：「紅白裝上黑洞神器之後，掄起大斧來一招『紅龍突破』，一頭沖入到人群中。然後，敵人肯定會群起圍攻，她只要轉身屁顛屁顛的逃跑，適當的調整屁股角度，吸收敵人的武器和身體。」

「為什麼不做成一塊盾牌？」古鐵納悶的問。

「做成盾牌，就不能讓紅白寶寶從施虐狂變成受虐狂。」青琉璃說。

「鬧騰了大半天，你的目的只是這個？」古鐵深深的震驚。

「嗯嗯，基佬總夢想把直男掰彎，施虐狂總夢想把另一個S調教成M。」青琉璃說。

「你真是……」古鐵無奈的嘆息：「太陰險了。」

突然間，前方爆發轟轟烈烈的連環爆炸，古鐵拐過一個彎道，就看見一場激烈對戰。在狹窄的車道上，一群悍妞一邊騎車一邊對轟，閃電、冰霜、沙塵、炸彈到處亂飛，濃煙滾滾火光衝天，時不時有妹子連人帶車炸上天空。青琉璃迅速站起，從臀后摸出一門火箭巢扛著，一口氣射出二十多發火箭彈。前方車道遭到地毯式轟炸，所有車手都被火光吞沒。青琉璃還嫌不夠滿意，又摸出一門全封閉的火箭筒，筒身迎著一個三環相連的綠色標記。

古鐵一看就心情忐忑，皺眉問：「這是瘟疫之神的神印？」

「嗯，N爹的印記。」青琉璃說。

「據我所知，瘟疫神印是殺戮廢墟的生化武器通用標記。」古鐵說。

「沒錯，這是一發超濃縮的腋魔之汗液。」青琉璃說。

「腋魔？」古鐵皺眉問：「你剛才說夜魔吧？」

「不，就是『腋魔』，腋下的腋。」青琉璃笑眯眯的說：「現實世界有一個小眾群體『體臭患者』，他們有眾多怨恨，被同伴排斥，被社會歧視，百般求醫卻反覆發作。他們的憎恨與怨念在亞空間濃縮醞釀，誕生了腋魔。簡單的說，腋魔就是渾身騷臭的怪物。」

古鐵莫名的渾身惡寒，後仰遠離火箭筒，緊張的問：「也就是說，這是……」

「超濃縮的臭氣彈，連龍都能熏趴下。」青琉璃抿嘴一笑，很爽利的扣下扳機。

火箭筒打開發射口，噴出一根綠油油的火箭。它高速飛到車道上空，向四面八方分射出無數小球。這些小球分散落下，又噼里啪啦的爆炸，化作一團團紅綠相間的濃霧，覆蓋極大的一片區域。激烈的亂戰停止了，悍妞車手們不再自相殘殺，全都趴在地上哇哇狂嘔。

古鐵沉默一會，笑著說：「她們聯手暗算我的時候，肯定沒想到現在。」

「唔，咱的詛咒，可不是說說而已。」青琉璃得意洋洋的說。

「什麼詛咒？」古鐵皺眉問。

「她們聯手暗算你，嫌咱的節操不堅挺，不把咱算上，所以咱詛咒她們。」青琉璃說。

古鐵已經無言以對，心生一種『抓住她的兩根馬尾，掄三圈投入毒霧中』的衝動。青琉璃看穿他的渴望，從臀后摸出一個防毒面具戴上，又拿出一個尖嘴噴霧罐，笑嘻嘻的說：「主人，紅白寶寶大概抽暈了，咱趁機用這灌濃煉胡椒排骨湯給她灌腸，主人，要一起嗎？」

「你別說你跟我是一起的。」古鐵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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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前，古鐵站在門口停頓一會，才推開門走進去。作為最高級的病房，這裡的裝飾極其豪華，真木地板鋪著羊毛地毯，所有沙發都是真皮的，太陽燈散發最舒適的光輝。在一口魚缸前，蔻蔻扶著拐杖默默站著。察覺到古鐵的腳步，蔻蔻眼皮跳動幾下，才緩緩轉頭看他，有氣無力的點頭致意：「鐵爺，很榮幸見到你。」

古鐵把鮮花插在一口花瓶中，同時打量這位昔日的強者。與以前相比，她憔悴很多，皮膚是毫無光澤的灰白，臉頰削瘦眼窩深陷，脖子還有一道扭曲的蜈蚣疤。她眼睛原本靈光閃亮，現在卻黯淡無光，蒙著一層渾濁的白翳，眼角還有一些皺紋，彷彿老無所依的大媽。她原本有一個狡猾多疑，有些勇敢，有些貪婪的靈魂，現在什麼都沒了，只是行屍走肉。

「現在的你，還真是醜陋。」古鐵很直接的說。

蔻蔻麻木的微微一笑，沙啞的說：「抱歉，打擾了鐵爺的興緻。」

古鐵把一張茶几移到床邊，把帶來的保險箱放在桌上，取出一個個陶瓷飯盒。他淡淡的說：「你的主治醫生告訴我，你現在的新陳代謝與更年期的地球大媽一樣慢，心肺功能與八十歲的碰瓷專業戶一樣無能。所以乖乖到床上躺著，別到處亂走，不怕骨頭嘎吱響嗎？」

蔻蔻沒說話，獃獃望著魚缸中的食肉魚，眼神漸漸空洞。

古鐵把一張椅子放在茶几另一邊，坐上去翹著腳，盯著蔻蔻依然圓滾的屁股欣賞一會，才淡淡的說：「在地球上，某人曾說過『強大的國家可以滅亡，強大的民族不會滅亡。只要民族精神存在，國家總有崛起的一日』。在我看來，強大的民族只有兩個。蔻蔻，我相信你研究過地球的歷史，你能告訴我嗎？那兩個民族是我保持由衷的敬意。」

蔻蔻沉默許久，才說：「美利堅和俄羅斯。」

「為什麼這麼認為？」古鐵問。

「美利堅自建國以來，一直走在世界前列，不論經濟、政治、文化、科技。在南北戰爭之後，他逐漸由世界前列，變成世界領先。還有俄羅斯，一個暴虐好戰的民族，但科技、文化不容忽視，他們曾有一個強大的帝國，與美利堅合眾國對抗半個世紀。」蔻蔻說。

「這是兩個超級大國，但我問『民族』，不是國家。」古鐵淡淡的說：「美利堅的國力強盛，地利優勢不容忽視。他位於北美大陸，北方鄰國是人口稀疏的加拿大，南方是一群窮苦小國，西邊是地球最大的太平洋，東邊是地球第二大的大西洋。這優渥的地理導致了他一直沒有被入侵，國家和平，國力自然昌盛。至於蘇聯，國土面積遼闊，資源豐富，前期領導人優秀，抽風的德意志第三帝國又送上一份大禮，天時地利人和都趕上，崛起理所當然。」

蔻蔻沉默一會，沒什麼精神的說：「是啊，確實是強大的國家。」

「我剛才所說的，強大的國家可以滅亡，強大的民族不會滅亡。真正強大的民族，即使一時孱弱，也會悍然崛起。」古鐵沉默一會，才說：「我所尊敬的民族，首先是德意志。日耳曼人兩次發起世界大戰，兩次戰敗。但現在的地球上，德國仍然是一個名列前茅的強國，經濟實力世界第三，工業品質有口皆碑，德國製造絕對精品。我一直在想，德國為什麼能連續發動兩次世界大戰？為什麼現在，德國製造飛機汽車，天朝製造鞋子和輪胎？」

古鐵停頓一會，接著說：「德意志是第一個，第二個，我出於民族情結是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我不得不承認，並且尊敬這個日本民族。因為歷史恩怨，許多天朝人鄙視日本人，憎恨日本人，阿諛日本人，卻完全不了解日本人。在十九世紀五十年代，天朝與日本一起列強入侵。日本用一次『明治維新』，短短的幾十年就躋身列強的行列，然後入侵依然病入膏肓的天朝。天朝搞了洋務運動，卻連狗屁都不是，然後被日本入侵。一百多年後，日本經歷二戰的起伏，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強國。天朝依然在摸著石頭過河。」

古鐵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唉，天朝政府依靠販賣廉價勞動力和國有資源，累積了豐厚的原始資本，卻不願意投資到高科技。所以，天朝用大把大把的錢，把城市拆了重建，重建之後拆掉再重建。歐洲列國，還保留著二百年前的古建築。在天朝，二十年前的房子都寥寥可數。唉，日本用二十年成為強國，天朝都建國六十多年，才僅僅是『大國』。」

「想開一些，天朝才發展30年。」蔻蔻聽到某種感興趣的話題，眼神明亮一些。

「才30年？」古鐵有些驚訝。

「漢民族在建國前，在對抗異族，順便搞搞內戰。建國之後的頭三十年，在專心搞內戰，真正和平發展的時間，也就最近三十年。」蔻蔻在床上坐下，眸中的光彩逐漸復甦：「其實在我看來，你們的民族傳統斷斷續續的流傳幾千年，幾次瀕臨滅絕，幾次被異族統治，但最後還是堅持下來。這已經很不容易，說起來，基雷德文明跟漢文明一樣年輕，都只有兩千年的歷史。對了，鐵爺？」蔻蔻露出一抹久違的微笑：「你認為漢族是五千年的歷史嗎？」

「我才不是民族主義的糞青，非要算上石器時代。」古鐵說。

「每個民族都有各自的特色，孕育的人民也給有特點。在殺戮廢墟，我見過千萬個文明，唯一完美的文明也只有克萊普頓。所以克萊普頓玩家是『完美』的代言人，其他文明的玩家各具奇葩。」蔻蔻搖頭苦笑：「艾爾達是純粹的理想主義者，隆斯一門心思只要進化，泰若玩家都是超級戰士，傑奧玩家對肌肉的崇拜如同向日葵對太陽。基雷德文明太急躁，太善變，太急於求成，不重視傳統，樂於反叛。所以基雷德人成不了大器。」

「那你說說看，大天朝的文明特色是什麼？」古鐵笑著說。

「優點還是缺點？」蔻蔻問。

「我習慣把好吃的留到最後。」古鐵說。

「那我先說缺點，這是我的個人見解。」蔻蔻沉思一會，才說：「你們天朝，自古以來，都不重視科研教育。打一開始，你們的教育就是為了束縛和統制。上層要下層聽話，所以提供一個上升渠道，讓下面的平民按照自己的規矩來。這一點，從古到今沒有變過，幾乎是你們的傳統。自古以來，你們從不重視科研，雖然古代有四大發明，但任何一個發明都沒有官方的支持。火藥或許有官方背景，但那只是一個笑話。鐵爺，你覺得呢？」

古鐵沉默一會，苦笑著說：「煉長生不老葯，卻煉出了火藥，確實是極品。」

「即使現在，你們的科研教育也被你們自己束縛著。沒有科研，沒有先進技術，很多方面總是吃虧。」蔻蔻淡淡的說：「最重要一點，你們的結黨天性太強。拉攏盟友，對抗天敵，這是任何智慧動物的一種普遍社會行為。但天朝對此太過於熱衷，政治家可以為黨爭不顧民生，科學家可以為黨爭不顧科研，工農業可以為黨爭不顧生產。在我看來，天朝發展緩慢，從來不是外寇的壓制，十九世紀的列強，二十世紀的日本和美蘇，二十一世紀的全世界，都不是天朝的敵人。天朝從上到下一直在內部消耗，能量都耗光了，自然步履蹣跚。」

古鐵臉上火辣辣的，無奈的問：「缺點說完了嗎，可以開始優點呢？」

「容忍和堅韌。」蔻蔻沉默一會，才斬釘截鐵的說：「四大文明古國中，巴比倫早已沒了，古埃及只剩幾座古建築，古印度人早就被滅族。現在的印度，只是一群移民到南亞次大陸的白種人。只有你們古漢族還存在著。你們不斷被異族入侵，每隔幾十年上百年就有一次。你們被征服過很多次，被統制過很多朝代，但到了自后，土地的主人始終是你們。那些入侵者都溶入你們，被你們的文化吞沒。強大從不是你們的特點，聰慧也不是你們的特點，堅韌才是你們最強優勢。強盛的帝國盛盛衰衰，你們一直存在著，這就是你們的勝利。」

古鐵沉默一會，笑著說：「大天朝被說成一個受虐狂了。」

「你們相互施虐的時候，可是十足的重型施虐狂。」蔻蔻笑著說。

古鐵笑著搖搖頭，順勢說：「知道嗎？拿起你的人頭時，我曾說過一句話。」

「她的死相真難看。」蔻蔻開玩笑說。

「不，我是說『強大的力量可以被剝奪，但強大的精神不會被消滅』。」古鐵收斂笑容，一眨不眨的盯著蔻蔻，斬釘截鐵的說：「我相信你，你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不論家族如何，不論力量如何，不論是不是玩家，你都可以成為真正的強者。哪怕你暫時失去玩家的身份，通過堅忍不拔的鍛煉，你還能成為玩家。比起那些新玩家，你至少更有優勢，不是嗎？」

蔻蔻沉默一會，低聲說：「鐵爺說得有道理。」

「你沒自信？」古鐵問。

蔻蔻又沉默一會，才說：「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我應該怎麼開始。」

「現在你是弱者，就按照弱者的過活，我給你一份工作，你盡你所能的去做。」古鐵微笑著說：「首先，你去格鬥訓練房做陪練，先做最低級的新兵陪練，一步步往上爬，最後做格鬥總教練。然後，你去白城工作，先在城管局做傭兵，管理那些倖存的基雷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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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純粹發自良心，紅白的賣萌以後會補上，本卷即將結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