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至少還活著
唐寧趴在地上,嘴上嚷著「你們這幫不講義氣的傢伙,平日里我是怎麼待你們的,吃我的用我的,竟然在我有事的時候往後躲?」
有個膽子小點的男孩見狀,有點猶豫的樣子,「寧哥,我娘交代我早點回去吃飯,我先走了。」
說完撒丫子就跑走了,旁邊的小夥伴見狀,也都找了找了借口溜掉。
唐婉拍打著他的臉道:「唐寧,你這幫狗腿子也不咋地呀,這叫什麼好朋友,大難臨頭各自飛?」
「賠錢貨,你放了我,咱倆單打獨鬥,你偷襲我算什麼難耐?」
唐婉通過對他的回憶,這個傢伙和他哥性格不同,老大唐宇長著一副吃相,肥頭大耳一身肥膘。
老二唐寧是村裡的小霸王,心狠手毒,不過對於跟隨自己的小夥伴很講義氣,但是和她娘一樣欺軟怕硬,沒少欺負唐婉姐弟。
唐婉知道他這個人脾氣倔,但是小小年紀有主見,他為了不讓他找事,特意打了見不得人的屁股,就算他回家告狀,身上可是見不到一點傷。
「好,咱先說好,你打輸了回去之後別哭鼻子找你娘撐腰?」
「你若輸了,你和你弟一起爬著學狗叫,以後見到我就叫大哥。」
「成交!」唐婉起身讓他站起來,別看比自己小兩歲,他家可是好吃好喝的把他養到這麼大,竟然和唐婉一般高。
唐寧整理了一下衣衫,然**緊拳頭,他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因為他感覺得到,這個丫頭手勁大了許多。
他不能唐婉出手,直接衝上去,揮著手臂一拳照著唐婉面門打來,就見她頭腦靈活一閃,竟然避開了他這一拳,接著又是個一個過肩摔,然後和先前的動作一樣,自己被她一招撂倒,氣死人了。
「重來,不算,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你起來有種讓我做好十足的準備。」
唐婉聽了,這小子嘴上不服,下次還會繼續找茬,於是,她放開了這小子,可是不敢他怎麼做好準備,結局都是被摔在地上。
「不玩了,沒意思,琛兒把魚撿回去咱們回家。」
唐寧想要阻止姐弟的行為,但是身上條件不予許,現在的他表面無傷,但是身子卻像散了架一樣難受。
「你別走!」
「還想打嗎?唐寧,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回去告狀我就揚言你是個失信的小人,看以後你怎麼在你的小夥伴面前抬頭。」
「你……」
「我什麼,不服再來!」
「不來了不來了,我不打了,身上和屁股疼死了。」
唐婉聽罷故意在他臉前揮舞了一下拳頭,他被打的產生了條件反射,嚇得捂著頭,擺手投降不敢再看。
回到家裡,柳娘看見閨女有狼狽,趕緊上去關心,「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抓魚嗎,抓不到就當帶著弟弟玩了。」
唐婉也不說話,弟弟上前怕娘親擔心,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柳娘聽完,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傷了哪裡沒有,那個混小子專門欺負你們,以後咱躲著就是了。」
「娘,他被大姐打怕了,估計日後不敢來鬧事了。」
柳娘不信,脾氣古怪一些,長了本事難道連力氣都長了?
「他以後不敢了,今日把他打怕了,有段時間他不會再來鬧事了。」
「哎呀,婉兒你是不是又闖禍了,把他打傷了,打殘了,還是打癱了?」
她可是見識過了閨女把他哥唐宇一下撂倒的畫面,那個唐寧雖然身材不是魁梧,但也是個精壯少年。
「娘,他不敢,而且我揍他的部位他也不敢告狀,你放心吧。」
柳娘看她那麼自信,也就不在追問了,現在的她已經把閨女當成了主心骨,只要她說沒事,自己就放心了。
果然等了一下午,唐家爺奶和三叔那邊也沒人來鬧,唐婉想著,唐寧那個小子還算說話算數。
家裡就快斷糧,不能老是靠上山打獵,這兩天吃的有點油膩,空間里還有一隻兔子和山雞,用靈泉水喂著應該是活蹦亂跳的,拿到縣城去賣應該能換不少銅錢。
想到這裡,就背上了竹簍拿上小鋤頭進山一趟,多采一些蘑菇和草藥,拿去城裡換錢。
她采了滿滿一筐草藥和蘑菇,沒有再發現銀耳,便不再找了,轉念進了空間。
累了半天,想要喝口靈泉水解渴,卻無意中發現,自己打的兔子和山雞被栓在靈泉水旁歡實了不少,而且還長胖了長大了不少,被擊中的傷口也都痊癒了,這水不但有治癒的效果,還有增長的效用嗎?
她看了看自己的契約寵物野貓,果真是比自己初見時長大了,「野貓,你長大了,是不是偷喝不少靈泉水?」
野貓不屑的抬頭,這個主子真是的,一天天野貓野貓的叫,也不知道給人家起個名字,以前的主子都叫自己雪球啊,白雪啊,多好聽,野貓,哼!
唐婉想的可不是這些,她想著拿這泉水出去澆園子,蔬菜不是長的比別人家快多了?
不過這只是自己猜想,還需要做實驗才行。
現在有點晚了,等到晚上有時間再進來現在空間做個實驗。
帶上兔子和山雞,因為自己要拿它們賣錢,就要先帶回家去,免得娘親和弟弟懷疑。
到了家門口,沒有看見弟弟在門口等候,心裡就有點擔心,她每次上山,弟弟都會一如既往的守在門口,這回是怎麼了,難道唐寧反悔了來鬧事?
她緊走幾步,進院發現有兩個熟悉的身影在灶房,和自己的娘親在說話。
「婉兒回來了,怎麼天黑了還去山上,遇到危險怎麼辦?」
說話的是唐家大伯娘曲氏,身邊還帶著大姐姐唐娟,她們母女兩個來幹什麼。
唐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風風火火回家的唐婉,好像有點時間長不見,生疏了感覺。
不過她們雖然都姓唐,也都是唐家的孫女,但是她有爹娘護著,就算娘再膽小也比她娘幸運,因為就算他爹怎麼在爺奶面前不受待見,至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