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話,叫然的人41

41話,叫然的人41

我們一起騎着越野單車,向旅行的道路前進,看着這周圍被風感染的心靈風景,說着我們喜歡的話題。

穿梭青空白雲下的街道,微風它也迎面襲來,撲向了我們的身軀中。

這裏沒有人海組合出來的喧嘩聲,只有大自然泛出滋潤人心的鈴聲,還有那美滋滋的鳥兒聲。

雙人騎着越野單車穿梭過青空白雲下的街道,傾聽着大海的波浪聲。

這時,行駛我左邊的小希問我:「你和那個王語純是什麼關係啊?」。

我現在簡直就是一個殺了人的犯人,而小希則是一個名偵探,對我投來她的詢問。

我只能拚命掩飾着我是兇手的這件事,扯了一個謊說:「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樣,普通朋友,兼是同學而已」。

「不太相信啊」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了迴避她的疑問,我提升了腳力加快了行駛速度。

小希卻說:「別開那麼快啊」。

雖是如此,總之我從她的偵探詢問中離開了,而那種被針指着眼睛的癢覺,也被神仙帶走了。

之後我們一起騎着越野單車,穿梭過商店街,森林,村莊,河川,來到了某一個村子裏的房子中。

我們在這個房子安定了下來,暫住落腳幾天以做旅行的棲息地。

房子內部心臟白色簡結的牆壁,安下心房的凳子都是木製的,周圍有一條清澈的小河,還有一片治癒人心的小樹林。

剛來時,雙方都已經打過電話給父母問好了,說了兩兄妹一起出去旅行、父母也同意我們外出了,還說了一大堆關心我們的話題。雖是如此,也就是和大多數父母一樣,來回嘮叨那幾句關心子女的話。

踏進房子裏面的小希,和在路上時候的小希交換了身份,從累懨懨的樣子,變成了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樣。

她坐在了木長板凳上說:「外面就這點結構,沒有想到裏面卻這麼大呢,東西也比想像的要多呢」。

「還挺不錯的,畢竟一百塊錢住一天呢」我。

一路上向這裏快速奔騰,口也有點渴了,我就把行李放在了木板凳上,然後檢測了這個家中的周圍,有沒有喝水的地方。

之後,在小廚房旁邊的那個地方,發現了冰箱的藏身之所。

為了解除饑渴,我就揭開了冰箱,發現它內部里所承載的東西是,只有一瓶大的橙子果汁,還有幾瓶的罐裝啤酒。

之後我揭開了冰箱下面一層的箱子,看到有幾隻雞蛋和幾隻西紅柿。這意味着什麼呢?,無非,就是叫我們今晚吃西紅柿炒雞蛋,來代替今天的晚餐。

我從冰箱拿出了那瓶橙子果汁,然後在廚房裝餐具的箱子裏,拿出了兩個杯子。接着就用心清洗一乾淨后,就裝填上了兩杯果汁,以清除我們污濁路程得來的乾枯。

之後,我就把果汁端到了大廳那裏,然後遞給了坐在木板凳上的小希,說:「來,你的果汁,你應該也口渴了吧」。

小希接過了果汁后,說:「謝謝你了,臭哥哥」。

小時候的我,看不到這世間任何的色彩,對於這個世界,一切都用灰色來代替。

這個世界對我而言,沒有一點價值和夢想,我簡直就和死人無異。還不如說,那時候的我,就已經死了,只有靈魂在操控着我這個行屍走肉。可現在,我的眼睛裏竟然擠出了其它顏色。

我原本眼中只有灰色的世界,既然摻合了其它的顏色,並且一一都呈現在我眼前的目光里。

灰色的兔子,灰色的樹木,而這一切,現在都變回去原本的顏色了。

也就是說,我的世界出現了希望嗎?。希望它愛上我了嗎?幸運都投給我了嗎?。是因為?我現在感到了幸福,還有友誼的原因嗎?。

我只知道,現在我內心裏被不想死的念頭佔領了,我只想好好的活着。

入住那個宿舍,轉來那個內校的世界裏,她們開心微笑的樣子,都感染了內心一片廢墟的我,並且深深的烙印着我。從那一刻開始,我只想扮演着她們喜歡角色,做一個逗她們笑的喜劇演員。

友情嗎?朋友嗎?這種可望不可及的東西,對我而言,簡直就是一副毒藥。呵呵.,可它,卻深深的感染了我這個廢人,讓我欲罷不能。

她們把我從那個廢墟中,拉了出來,即使我並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可這一切,都已經擺在了眼前,我無法不承認。

還有此刻小希那元氣滿滿的樣子,對我而言,也是一副具有致命性的毒藥啊。

我們把行李都放好整理一遍,檢查了房子周圍的環境,確認過安全的問題后,才安心的出去河邊遊玩。

兩人逛著河邊,聽聞着旁邊樹林中的氣息,踱步著只有兩個人的旅行,還有小石頭戳在鞋子的觸碰感,都從此刻感應到它們的存在。

我明白,我已經不再是一個死人了。而是一個,具有靈魂和鮮血活生生的人類。

兩人攜手穿梭被大自然氣息包圍的樹林,直到夕陽它闖進了我們的世界時,才回到家中。

回到租住的心靈棲息地后,我把冰箱的那幾隻雞蛋和西紅柿拿出來,做了我最拿手還認為最簡單的西紅柿炒雞蛋。

上午的時候,吃了小希那做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飯食時,一直都沒任何胃口吃其它東西。雖是這麼說,她做的菜其實就是勉勉強強,也就是鹽放多了一點,好像喝了海水一樣,衝擊着我的味覺,讓我食欲不振。

晚上我親手做的西紅柿炒蛋,雖然沒有五星級大廚的手法,怎麼說,我也是做家常便飯的高手啊。對於這個,我對自己還是自信滿滿的。

做完了之後,我的味覺才從小希那惡魔的佳肴中解放,狼吞虎咽的吃了三大婉飯,還被小希嘲笑了我一遍。可我不想傷了她的自尊心,說,是因為她做的菜害我才這樣的。

在這個二人世界的房子裏,填充那完空腹的肚子后,小希就去洗了個澡,然後就躺着睡覺了。

我現在在外面的走廊外,享受着月色還有這裏滋潤舒適的微風。在安定了下來后,心情就跟着怡然自得了。

從走廊看向這夜深人靜的風景,讓我腦海里浮現出父母的身影。於是我掏出了褲袋中的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給父親,一分鐘後父親接過了電話。

從電話那一頭傳來父親的聲音,他說:「怎麼樣?和小希在外面玩的還開心吧?」。

「挺不錯的,我現在打電話給你報平安呢」我。

「我現在還在上班呢,本來等我下班后想給你打電話的,沒想到你先打過來了」忽然父親電話那頭,傳來了似乎是領導人的聲音,在訴著父親上班不要聽電話。

我不想父親為難,只好說:「那你先忙吧,我還要打電話給母親呢,還沒有給她保平安呢」。

「那好吧,等我回家后,再給你打電話怎麼樣?」父親。

「不用了,小希都睡著了,這裏的地方也不是很熟悉,我也想早點睡覺,然後明天再去周圍看看。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吧」我。

「那好吧,我掛了,不要熬夜哦,拜拜」父親說完后,就掛了電話,結束了我們日常的父子交流。

然後我拔打了母親的電話,撥打了三通充滿我思念的電話,可一次都沒有接通。

我知道母親,現在在外公公司那裏上班,作為大集團的大總經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家庭手機什麼的,肯定已經掛上了。而她公司的電話和工作手機的號碼,我一概不知。

而外公他和我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他一直都不承認我是他的外孫,也不是怎麼的喜歡我。甚至可以說,厭惡着我。看到我,好像看到屎一樣的嫌棄。

對我投來的話語和眼神,除了嫌棄還是嫌棄,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感覺。

外公那個家,我童年去過了一次之後,就已經對那裏產生了排斥之心。

外公一開始以為我是一個陌生人,就把我當客人的友好,當知道我的身份后,又對我百般嫌棄。

那種眼神,好像那些欺負過我的人一樣,投來的殺戮嫌棄之心和感覺,讓我恐懼不已。所以那種不是人獃氣氛又緊張的地方,只是一個會泛起我內心童年陰影的地方。

外公他還有一個孫女,那個女生的個性更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千金大小姐脾氣。雖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不過小時候她瞧不起我,我就教訓了她一頓,從那之後她見到我就怪怪的,好像吃了葯似的。那感覺就好像母老虎見到了恐龍一樣,變成了綿羊那麼柔順。

雖說是教訓了她,不是那種傳統的拳腳教訓,而是一種心靈上的折磨。

這件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到時候見到她再討論她吧。不,我可不想再見到她這個大小姐了,最好一輩子也不見。

由於沒有撥通母親的電話,我給母親留下了保平安的短訊,然後若無其事的就關上了自己的手機。

對於,等待着母親沒有特定時間歸來的季節電話,還不如躺在床上,做着我的烏托邦大美夢。

我躺在了床上,困意也濃濃的侵略了我的腦袋。就這麼簡單幸福兄妹旅行的日子,結束了我們充滿青春生活的第一天。

凌晨,用自身全部的精神從夢中出來,眼房還是被困意纏繞着。

我提着半夢狀態去到了廁所,對自己進行了垃圾的清理洗漱,精神它才緩緩的回來。

之後,我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向他問了個親子的好,報一下這裏的情況,也不是什麼迫在眉睫的狀態,一切都很正常之類的。

母親那邊也傳來了一條短訊,而現在,我回撥電話給自己的母親。

一分鐘左右,母親那邊接通了電話,她說:「哎小白啊,對不起啊,昨晚我工作太忙了,那個手機都沒有注意看,對不起啊」。

「沒事的,我只是給你報一個平安而已,你現在要上班的話,我就先不打擾你了」我預備好準備掛手機的語氣。

母親卻說:「等一下,小希和你在那邊還好嗎?過的還習慣嗎?還有小白怪不怪媽媽?和你父親離婚,把你給拋棄了?」。

母親的那種詢問自責的語氣,是向我請求原諒嗎?。可我,從來沒有怪過他們。

雖然當時,我的確很難受,例如一把刀子穿過了我手心上,那疼痛,並一直在我的手上陣陣起舞。

「沒事的,你我有兩年沒見了,也不知道你在外公那裏,過的好不好?」我。

「我在這裏過的還好,到時候有空的話,你過來我這邊玩一玩怎麼樣?」母親放慢了聲音繼續說:「而且,小怡還嘮叨着我,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玩呢」。

那個目中無人的大小姐,找我能有什麼事啊?無非她就是想,報當年的我欺負她的仇。

「她?她找我能有什麼事情啊?好了好了,我現在在這裏過的還不錯,一切都很好。而且,再說的話,你的會議要遲到了哦」我。

「那好吧,就不說了,你在那邊跟妹妹好好的玩啊,要小心謹慎,不要給別人添麻煩。照顧好自己,看好了小希那個調皮鬼,那個我先掛了」媽媽。

「拜拜」我。

雖然是這種簡單的兒母交流,卻也是世界上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情,無法避免。可孤兒想要享受這種待遇和權力,卻早已被上天抽走了,只留給他們一片空虛。

我這個已經被親情拋棄的孤兒,既然也被上天眷顧,得到了唯一的親人。

我這個罪人,真的能允許得到這一份小小幸福的權利嗎?。

雖不知,是那種水果和水果之間的碰撞,也不知是那種飲料和飲料之間的摩擦,但我此刻是幸福的,對吧?。

這幾天,在這個心靈棲息地,我們一起攜手踱步著河川,森林,還有那集合了來自異國他鄉人們的街道上。

在這裏,留下了我們之間青春記憶的足跡。

小希她興奮的進入了瘋癲狀態,在我眼前無制止的玩,導致勞累過度病倒了。

我們立刻結束了旅行,回到了宿舍中,而她就躺在了宿舍的床上養病,正閉上眼,正在養精蓄銳著。

雖說,文羽和子言她們並不怎樣喜歡小希,但是卻也幫忙照顧著小希,而語純還在老家那裏沒回來。

在小希的房間里,文羽說:「現在小希同學的狀態已經好的不錯了,而且子言和跡敏她們會輪流照顧小希的,你就不用擔心你的老闆會出事了」。

「你想哪裏去了?她只是我的朋友」我。

文羽幫我照顧完小希后,就離開了充滿小希她思念的房間里。

現在,只有我和小希二人在這個小空間里,她病懨懨的倒在了床上,沉睡着。

看到小希的狀態不好,我心裏莫名其妙的有一種躁動。

初三第一個學期,我是因為被其他學生欺負,才拜託父親轉來內校這裏讀二個學期的。

父親和千歌的父母是同班同學,可我沒想到的是,她父母已經消逝了,現在由她來接管校園。

小希散開頭髮閉上眼的臉頰,簡直就是一個睡着的小公主似的,那麼溫馨的杵在我眼前。

笠日,病魔已經把小希的精神,都全息還給她了。

小希從死氣沉沉中脫離后,又要吵著出去玩,而且假期還有兩天左右。

拗不過妹妹,而我也拒絕不了人類的這個心理,只好不情願的答應妹妹的請求。

宿舍里的一行人,在門口處為我們送行,而語純她還在老家那裏沒回來。

我對她們扯了一個謊言說:「因為搞笑藝人工作的原因,我和小希出去外面有點事情要忙,所以就是如此」。

「你們在外面,不會暗地裏做着什麼苟且之事吧?」跡敏傲嬌的吐槽了我們。

文羽卻打斷了跡敏的語氣說:「如果是寄白同學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沒有問題的」。

子言問我們:「你們還需要什麼幫忙嗎?」。

「不,沒有了,假期結束后,我們會立刻回來的,不用擔心」我。

文羽手中端著一個盒子說:「寄白,這個是我做的便當,就當是給你上路時的飯食吧」。

我接過了盒子說:「謝謝」。

小希這時候則是打熱了氣氛說:「寄白,沒想到你既然有這麼多後宮呢,語純,子言,文羽,跡敏,一個個都喜歡你呢」。

文羽聽到小希的話語后,就回應了,說:「你在說什麼啊?說這麼奇怪的話」。

小希穿透出她那拿手的逗人表演的語氣,說:「我剛剛只是隨便一試,沒想到你們這些人的臉,都紅的像西紅柿一樣,還不承認你們喜歡寄白的事情」。

聽到小希這麼說也對,眼前的她們臉紅的發燙,手腳都不知所措的亂擺。但是,她們都是女生啊,應該是小希她拿她們開玩笑的原因吧。

我怕她這個挑逗人的個性開啟后,會繼續扯個不停,只好這麼說:「別忘了,你這個搞笑藝人的表演,也該結束了」。

小希聽后則是說:「我才不是什麼搞笑藝人呢,這次我是認真的呢」。

「對不起,我這個上司經常愛開玩笑,對不起」為了制止小希的胡言亂語,我對她們說了這句話。

和她們道別完了后,兩人就一起踏上了這個漫無目的的旅行。

雙人散步著藍天下碧海旁的街道,海鷗正在上方徘徊飛翔著歌舞,把它充滿感情的歌聲傳遞到我耳里。

街道右手邊凄風冷雨的深海,印出一片深深的寂寞感,雕刻在我的邃前。左手邊是一排直豎的花叢,一直伸延著整條街道中,泛出了清新的花香,撲鼻而來。

在我右手邊前方,有幾隻飛累了的白色海鷗,棲息在街道旁的鐵扶手上,唱着它們鳴唱的小曲子。

我和小希並肩緩緩的向前方而去,右手邊的那幾隻棲息在扶手前的海鷗,也和我們越來越近。

當我們來到它們的世界前,它們一躍飛上了那白色的天空,有一根白色的羽毛,飄落在我的右肩上。

中午天空上沒有掛着太陽,把這一刻的街道變成一道美麗的風景,彷彿是凌晨剛來的世界。

忽然,在左手邊的小希就說:「我是一個不可愛,又吵又笨又愛調戲別人的女生。我作為一個沒有靈魂的人,赴死了之後,會有人記得我嗎?」。

她忽然言出了這句,充滿了感嘆人生的語句,傳到了我的耳頰里。

我說:「你怎麼了?」。

「沒有,就是突然的就覺得死,可能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呢」小希。

正所謂,即使一個人再活潑開朗的性格,也總會有那麼泄氣的幾天,甚至一瞬間吧。

「你不會死的,我也不會讓你死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怎麼可能會讓她產生這種輕生的念頭。

然而這時候,我耳朵似乎聽到一首悲傷的純音樂,一直徘徊在我的世界裏。更是把此刻的風景和氣氛,都添加在話題裏面,多了幾分的沉重。

展望天空,只有孤獨二人背影的街道,溢出了一片荒涼感。

「要是有一天我死了的話,你會怎麼辦呢?寄白」小希她表情很認真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復。

她哲學性的生死問題,是對我言語的高度磨鍊。

我也很沉重的說:「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你會活的比我長。相反我這種懦弱無能的人,沒有什麼本領,只是一個活不過幾集的小配角。要是比壽命的話,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你都比我長」。

小希聽后的表情,似乎有一點不滿意,她說:「你這是什麼回復我啊?敷衍嗎?」。

我抬起頭仰望着天空,指著天上的海鷗說:「小希你看,」小希也跟着我的視線仰望着天空。

天空那一塊大白布,映入我們的眼帘中,滋潤着我們的雙目。

我繼續說:「這天上的海鷗都是來自一個大家庭,一片一片的徘徊在天空上,不管缺少了那一個,對於它們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傷痛。於我們而言,不也是它們的其中之一嗎?倘若小希不在了,我想,我應該會很傷心的。但是,我不想分開這個家,不想分開這種僅僅千萬年才能結緣的連理,我想我們能成為親人,也可能是上輩子的緣分吧。要是把海鷗它們分開了,你覺得你會開心嗎?」我放下了頭部,轉向著小希說:「所以,要元氣滿滿哦」。

我對她笑了一下,希望能從笑容和這些話中,能把小希這種怨天尤人的狀態,都給去除掉。

而這種戲份本來就是我的,她不該搶走我的角色,怨天尤人的膽小鬼,還是讓我這個廢人來扮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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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的命運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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