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既然知道，你還干出那麼沒腦子的事情。」安鈺誠鄙夷一聲。

許言莜坐下來，「hi，我不是當時沒想到更好的辦法嗎？」

「有一句話叫飲鴆止渴，就你這樣的。」

「得得得，不說這個了……」許言莜道，「也不能因噎廢食，所以說，干這事兒，我還真沒後悔，再說了，幹了就幹了，後悔什麼用，得往前看，對吧。我的策劃案以前就經常被丟垃圾桶，我這難道就這輩子都不謝企劃案嗎？我以前確實挺能幹的，就不知道我那些企劃案去了哪兒？我還真懷疑有人拿我的企劃案出去賣錢呢……」

「誰知道，這裡……」安鈺誠的手指按住太陽穴的方位，目光四處遊離起來，「其實讓你做我的私人助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你也知道策劃部的情況了吧，這個情況真的很危急，不過我看策劃部似乎都還不知道這事兒，一個個跟沒事兒人一樣。小許呀，如今策劃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奮鬥了，我們一定要好好配合！」

話沒說完，就見著許言莜板起凳子坐在了他對面，用一雙大眼睛的瞪著他，安鈺誠的想要說出口的話一時間就卡在喉嚨中，「咳咳……」

「說吧，你請我來到底幹啥！」許言莜道，「雖然是我請你吃飯，但不妨礙你想歪招收拾我。」

「瞎想什麼，我什麼時候害過你。」

許言莜大手一揮，「少來，最近周圍的人給我挖的坑還少，沒關係，我都已經成金剛女戰士，悍女旱魃了，還有什麼不能的。」

「啊，想什麼呢，是這樣的因為策劃書上將會落我的名字，所以以我決定，全力的，不顧一起的支持許言莜你做策劃案吧，你的感謝我。」安鈺誠道，「我們是合作對象，相互幫忙？」

許言莜聽著安鈺誠的話一臉不相信，「真話？不是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

許言莜忍不住笑了，「所以說，總監這些日子對我的好，啊，也不叫好，只是為了找一個代筆嗎？」許言莜看著安鈺誠悠悠的問，「如果這樣的話，我的人格算什麼？」

「人格？滿身債務的傢伙，居然跟我談什麼人格嗎？」安鈺誠忍不住嘲笑起來，「水電費，你下個月還能按月繳費嗎？」

「ok，ok……我是個沒有人格的傢伙，那總監你的人格算什麼？如果是您需要一份落著您名字的策劃書，那麼就應該自己做，如果您想要我做出來再落上總監的名字的策劃書，那麼總監你算什麼……真想送了一句話——癩蛤蟆吃天鵝肉，真是敢痴心妄……想！」

安鈺誠坐在椅子上，笑了笑，「我還真不想。癩蛤蟆我不吃。」

「你偷換概念！」許言莜氣的指著他，「我說你才是癩蛤蟆……」

安鈺誠靠在椅子背上，看著許言莜，「我還跟你說了，就算我是只癩蛤蟆，我這隻癩蛤蟆可多的是人想吃，我可不比你這白天鵝，就文知翔一個還能伸手拽你一把，你以為你為啥能回來繼續上班？CK離了誰也絕對不是離了你許言莜不運轉下去……你前腳剛走，後頭秦老頭就組織人要寫招聘啟事……找你回來，大約你也知道，大約不過是作生不如做熟，我說野麥子，平時你比誰都精明，這種事情，你跟我玩什麼你能幹，不得了！誰離開你不活的欲拒還迎的把戲，唉喲，你還真別將我當傻的！」

許言莜突然泄氣了一般，雙手靠在桌上，用拳頭支起下巴，理想現實，這兩個詞像親密的夥伴又像是數世的仇敵，誰也離不了誰，誰也沒有把誰奈何。她亦曾自長長的現實的尋求理想，然後在理想的康庄大道不斷的幻想著她能變成現實。這個世界誰又是傻的，諸如安鈺誠這些人，見過了多少破碎的人心，早就練就了一顆磨滅眾人的心。

他不過與她相處幾日，就知道她的弱點，一擊而中，打的她是魂飛魄散。

可是她能怎麼辦？渺小如她，為了現實，低頭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安鈺誠也不說話，就盯著她看，許言莜真實破釜沉舟，說句實話，她還是寧願被安鈺誠這樣的子弟侮辱也不願出去被那些喜歡背後捅刀的人糟蹋。

臉面算什麼？吃飯最大，她嘴角離開，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哈哈，總監，您真是的，其實我要說的，也正是因為有了癩蛤蟆這樣的東西，這個世界才會變得妙不可言！人說衝動就像魔鬼，我就是一根腸子直通到地的低等動物，剛才不過跟你普及一下童話故事，童話故事！」

「嗬！」安鈺誠拉高聲音。

許言莜低頭哀求起來，「總監，我跟您開個玩笑，玩笑……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這種事情嘛，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普遍不已的狀況，成績是大家的，作為總監最最得力的屬下，總監大人你好不容易讓我小的的幫一次忙，我怎麼可以拒絕呢？何況總監您是多麼偉大的人，簡直就是我的恩人，自從遇見您之後，我感覺自己的人生才正式走向康庄大道！」她自己快要被噁心死。

「不過，有個大大的問題需要總監大人您稍微那麼注意一點……」

許言莜起身狗腿的跑到安鈺誠身邊低聲道，「總監，話雖如此，您不知道我是誰嗎？呀，其實那天的事情，我回去想了很久都覺得自己無法完成這樣壯烈的事情，策劃部復興這個重擔猶如千金重，憑一個只有高中文化水平的低智商傢伙，怎麼可以，呀，這是據說的……據說我們公司掃地的一位大媽都是拿到了本科文憑，對我這樣沒知識，沒上進心，可能連ABC，都搞不清楚的人，您居然會把振興策劃部的重任交給我做，讓我覺得自己是在癩蛤蟆吃天鵝肉……所以，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是罵我的我這種人…………」

「你沒吃！」安鈺誠還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是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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