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的名字叫顧微酒

第70章 你的名字叫顧微酒

「有了,這裡有個踏板。」顧微酒翻箱倒櫃的終於在郵輪裡面找到個衝浪板:「傅景瑜,快躺上去。

此時的水已經蔓延到半個身子,顧微酒把傅景瑜的一拉一送吧傅景瑜綁在了衝浪板上,之後自己抓著衝浪棒劃出了郵輪之中。

郵輪漸漸的沉入了水底,水面上一道衝浪板上躺著的傅景瑜,抓著衝浪板的顧微酒不斷的用手帶著衝浪板向前帶去。

半個小時彷彿就在一瞬間,顧微酒的臉色漸漸的有些發白,想要等待救援估計還是難,畢竟這麼長時間過去啦那麼估計可能還沒有開始救援,先要等著那肯定不行,但是游啦這麼久還要帶著一個人,實在是壓力很大。

「微酒,你上來歇會兒吧。」傅景瑜的傷口也開始嚴重起來,臉色也是越來越慘敗起來。

這一個衝浪板上只夠一個人的空間,要想顧微酒上來休息,傅景瑜就必要要下去。

「就你這個腿還想要下水,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顧微酒沒好氣的說道,此時她的聲音也沒有了平常的響亮。

「呼呼呼」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微酒此時再也沒有力氣去遊了,就是到了現在面前還只是一片的湖面完全看不到一點陸地的地方。

「傅景瑜,看來我們今天就要死在這個地方了。」顧微酒現在就是連抓住衝浪板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她微弱的喘著氣,就連眼皮子都快要撐不住徹底的閉上。

「顧微酒,我們還沒有開始怎麼能結束呢?」傅景瑜也快要到達了極限,他的腿上和手臂上的傷早就已經沒有了知覺,他的意識也開始漸漸迷糊。

「啪嗒,啪嗒」的聲音,天上的露珠砸落在水面彈起。

「下雨了嗎?」顧微酒看著天空不斷的水珠砸落在她的臉上,隨著一顆露珠滴落在她的瞳孔上,她也徹底失去了意識,雙手抓住的衝浪板也開始鬆開。

千鈞一髮之際,傅景瑜一把抓住顧微酒的手這才沒讓此時的顧微酒沉入水底:「微酒,這一次我不會放手。」

十分鐘

又是十分鐘過去

傅景瑜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清,他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要幹什麼,他只知道一點就是一定要抓住。

「隊長,你看那是不是人。」

「那裡有人,快。」

「把他們帶上船。」

隱隱約約之中,傅景瑜彷彿聽到有人在說話,是幻覺嗎?還是現實?

一場大雨後,天空格外的晴朗,遠處的不遠邊,一道長長的彩虹照亮在天空上各種的顏色顯得十分的美麗動人。

「微酒。」傅景瑜猛的坐起來身子,手望著前面抓去,可是只抓到了一些空氣。

「我還活著?」

他看著周圍的裝飾,有些向賓館的裝飾,他看著自己身上被換好了一件衣服躺在床上:「我是被救了嗎?」

他四處的尋找著顧微酒的身影,當他打開門的時候正好與一個男人相撞。

「我敲。」男人比傅景瑜矮小不少,剛剛正好撞到了傅景瑜的胸膛上,鼻子麻辣麻辣的疼:「你醒啦。」

「微酒呢?」傅景瑜抓著男人的肩膀不斷的重複道。

男人的臉上顯然也是有些被嚇到,他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是說和你一起救傷的菇涼吧,她沒事,現在她被轉到另一件房間休息了,話說兄弟那你的傷沒事嗎?」

聽到了顧微酒平安的消息,這個時候傅景瑜的心才安穩了下來,「啊」他慘痛的叫了一聲,剛剛自己都沒有注意自己的傷口,此時的疼痛感就像是一根根的針再戳他的骨頭一樣。

另一處房間之中,顧微酒微微的睜開了雙眉,面前是那麼的陌生,自己也是那麼的陌生,她獃獃的站起身子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就是自己都是那麼多的陌生:「我是誰?我在哪?」

「你醒啦。」此時房間里,少女看著在照鏡子的顧微酒。

「你是?」

「啊,我是這架郵輪的服務員你叫我微兒就好,之前我們在雨里見到了你門,不得不說你的男盆友真的很棒死死的拉住你的手,我們把你們救上來的時候,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鬆開你男盆友的手。」

「男盆友?救我上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顧微酒一臉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微兒說的話,一點意思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嗎?」微兒似乎有些吃驚,連忙走到前面開始詢問情況:「你知道那個男的是誰嗎?」

「不知道」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水裡面漂泊嗎?」

「不知道」

無論微兒向著顧微酒問什麼問題,都是回答不知道,她的心裏面也有了一個底,應該是失憶了。

雨過天晴,彩虹顯現,新的人生即將開啟。

很快顧微酒失憶的消息就傳到了傅景瑜的耳里,他也是忍著疼痛走到了她的身邊:「微酒,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顧微酒不解的說道,面前的男人雖然自己一點影響也沒有,但是身體感覺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歸屬一般想要投進男人的懷裡。

「我是傅景瑜呀。」博景瑜忍著疼痛感走到了她的面前:「你不認得我了嗎?」

「你。」突然在顧微酒的腦海里,一道陰冷的男人嘴裡說著不知道是什麼話,但是很可怕。

」走開。」顧微酒大喊一聲,一手推開了面前的男人,她抓著自己的頭髮,嘴裡面念念有詞:「我是誰,我是誰,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微酒,是我,是我傅景瑜呀。」傅景瑜抓著顧微酒的雙手:「你看看我。」

「你還是走吧,在這樣下去說不定會刺激到她。」微兒看不下去顧微酒這麼痛苦下去了,一把拽著傅景瑜的手臂拉了過來:「你就不要再刺激她了,她這樣痛苦,你心裏面難道不傷心嗎?」

傅景瑜冷冷一會,看著捂著頭不斷說著不要的顧微酒,咬了咬牙往這外面走去。

「兄弟,你也不要太難過了,現在畢竟她失憶了,只要等他恢復就好了。」一旁的男人見傅景瑜有些難過,便也跟了出去安慰道。

「沒事,你知道這艘輪船要多久才能到岸嗎?」傅景瑜現在腦海裡面只想著儘快把顧微酒送到醫院救治。

「大約還有三四天才能到岸吧。」

「不行,太晚了,這裡手機有信號嗎?」面對男人的有信號,傅景瑜借到手機的他救立馬撥打了厲凌爵的電話號碼。

「凌爵。」

「景瑜,你這幾點跑哪去了,你家人都開始找你了,電話也不接的.......」電話那頭,抱怨的聲音像是憋屈了好久,此時終於可以釋放憋屈已久的情緒。

「我被綁架了,現在才被人給救了,而且顧微酒現在也失憶了。」

「你現在在哪?」

「.......」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整個郵輪的上方一家直升飛機均勻的對準了這艘油輪上空,一道病床一些人隨著直升飛機上落下,直升飛機上,一個男人也在朝著傅景瑜招手示意。

「微酒,我們走吧。」傅景瑜朝著顧微酒伸去了手。

顧微酒像個小孩子一般,緊緊的摟住微兒的身子不肯放手。

「我也跟著去吧,微酒好像現在只信任我。」微兒一邊安撫著懷裡的顧微酒一邊說道。

「好。」傅景瑜也不在計較那麼多,現在的注意任務就是趕緊送顧微酒去醫院查一查腦子有沒有問題,他也不是擔心失憶,他還怕顧微酒的其他事情的發生。

隨著微兒的陪伴,顧微酒這才同意跟著直升飛機裡面。

「景瑜,你的傷。」直升飛機里厲凌爵臉上都揪成了一個團:「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被人捅了兩刀能不嚴重嗎。」傅景瑜沒好氣的說道。

「顧微酒怎麼樣?」

「現在失憶了,一點也記不起我了。」

「對了,我被捅了幾下,這件事找你就是不為我的家裡面知道,你可千萬替我保密了。」

「好好好。」

」........"直升飛機裡面,只有傅景瑜與厲凌爵的談話,他這次特意就是喊了自己的好基友厲凌爵就是不為家裡人知道,要是自己家裡人知道自己被綁架犯捅了幾刀,估計哪一個城市就要大亂,那不是太麻煩了。

直升飛機的座位上,一旁嬌柔的顧微酒緊緊的抓住微兒的手臂,微兒只是不斷的去安慰她緊張的情緒,彷彿她就是孩子一樣怕和媽媽走丟,所以才緊緊的抓著媽媽的手。

直升飛機的的速度十分的快,沒一會就到了醫院的專屬飛機停位,頓時五六名穿著白色大卦的人立馬前來迎接。

「受傷人都什麼情況?」

前來的醫生問道。

「一個腦部失憶,一個被捅了兩刀。」

厲凌爵如時的彙報著情況,傅景瑜和顧微酒也紛紛被帶上病床送去檢查,但是微兒必須時刻的跟著顧微酒,以免顧微酒的情緒突然失控造成第二次腦部刺激。

「滴滴滴」印表機上不斷的冒出各種各樣的治療結果的紙張。

「乖,沒事啊!」微兒不斷的哄著顧微酒不要害怕,去做檢驗。

另一邊傅景瑜也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去檢查,他一直想要看著顧微酒,但是厲凌爵卻不肯叫他趕緊去檢查,耗了半天的時間他才同意。

「誒,我太難了!」厲凌爵嘆了嘆氣,傅景瑜實在是太倔了,廢了他好大的功夫,說不定自己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呢。

厲凌爵就像是傅景瑜的保姆一樣,處理著各種的事情,這些事情可不是用錢就可以辦的,各種的麻煩,各種的事情,一會傅景瑜想要見顧微酒,一會顧微酒情緒大變需要穩定,一會醫藥費要交著交那,要做什麼需要贊同……

厲凌爵心裏面簡直都要崩潰了,這都什麼事情啊,我今天本來還打算去酒吧散散心呢,沒想到現在在醫院散心!

整整到達夜裡面凌晨三點,傅景瑜和顧微酒也都被安排住院,但是他又不肯非要出來,說自己沒什麼事情。

「醫生,顧微酒她怎麼樣,除了失憶還會有什麼別的癥狀嗎?」傅景瑜找到醫生就開始不停地念叨。

「情況還好,目前確定是暫缺失憶,隨時都有可能恢復,腦補的其他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先住院觀察一周我們才能大致的明白。」醫生看著手裡厚厚一層的書頁,那都是顧微酒檢查出來的癥狀:「雖然她的腦補並沒有受損的情況,有可能是因為情緒或者加上打擊造成的失憶,這幾天你們還是盡量不要去打擊她,容易造成傷害,那個女孩子就很不錯,讓那個女孩子多帶帶她出去緩解壓力,說不定過一陣子她就能自行回復記憶。」

「……」

秋雨一場,天氣意外的涼爽……

而傅景瑜只能躲在一旁偷偷的盯著顧微酒的每一個事情。

「傅景瑜,你要不要這麼做,不就是一個失憶!」厲凌爵都快崩潰了,傅景瑜非要不住院,要出來偷偷的跟著顧微酒和微兒,說是怕發生什麼事情。

微兒,在顧微酒熟睡后,傅景瑜也單獨的找過她談過,因為顧微酒現在只信微兒一個人,所以傅景瑜想讓她當顧微酒的零時保姆負責帶顧微酒一段時間,後來在傅景瑜的請求下,她還是答應了……

厲凌爵心裏面欲哭無淚,現在傅景瑜還是一個病人,面對傅景瑜的強硬,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順從的跟著不讓傅景瑜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現在他和傅景瑜就像是在尾隨一樣,自己活了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干出這種事情……

「你的名字叫顧微酒。」微兒牽著顧微酒的小手,就像是閨蜜一樣,經管他們才認識不久,但是互相也了解了不少,現在她也是全心全意的想要配合治療治好顧微酒的失憶。

「我叫顧微酒嗎?」顧微酒現在意識里最信任的人就是微兒,微兒說的話她都是信任的。

「對,你叫顧微酒,顧不得的顧,微微一笑的微,喝酒的酒。」

「……」「微兒,我總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顧微酒又一次抓緊了微兒的手臂,隱隱約約的,她總是感覺自己的身後好像有人在跟著她,監視她。

「不怕不怕!」微兒其實也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著他們,不會是變態吧,她的心裏面也是有些小慌,手上已經撥打了報警電話。

「就是他們,抓住他們!」周圍的警察迅速匯合,一眼就看到了跟隨微兒他們,朝著他們就是衝去。

「跑啊!」蒙面的厲凌爵見情況不對,一手就拉住了傅景瑜的跑。

整個商場外,兩個全副武裝的厲凌爵和傅景瑜瘋狂的跑開警察的追捕。

「不怕,那兩個變態已經跑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

微兒繼續的帶著顧微酒去各種玩去了,而此時的傅景瑜和厲凌爵的處境就不太好了,現在被警察抓住,正在看守所解釋。

有著厲凌爵的家屬背景,沒一會他和傅景瑜就被放了出來,他的神經現在都是碎碎嘮嘮的:「傅景瑜,我堂堂大少啊,這可是第一次進派出所被當成變態還被拘留了這麼長的時間,等顧微酒的記憶恢復了,你的傷口好了,你可要好好的的補償我啊!」

經過了微兒一天的帶著的顧微酒的陪伴下,顧微酒的神經也漸漸的開始不再是那麼的敏感,漸漸的開始恢復成以前的性格,但是記憶的方面卻還是沒有一點進展。

半晚,傅景瑜找到了陽照,說明了一些事情后,陽照也沒有答應把景御帶來,只是答應顧微酒現在住院觀察。

傅景瑜心裏面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顧景御現在應該在顧微酒的助手陽照的手裡帶著,這次想著這個機會叫陽照吧顧景御帶來,可還是失敗了。

陽照在掛了電話后,也是擔憂不已,但是顧微酒說過,絕對不能讓顧景御和傅景瑜兩人見面。

「阿姨,是媽媽打來的電話嗎?」豆豆和顧景御聽到了聲音從房間里出來問道。

「是啊,媽媽說自己要在外面多呆幾天,要你們好好聽我的話,知道嗎?」

陽照臉上又掛著笑容,其實她也不想騙孩子們,但是她也不想讓孩子們擔心,畢竟顧微酒在走之前也囑咐自己要好好的照顧孩子們。

她也不能不託付顧微酒留下的話,現在把這些做好才是正事,畢竟顧微酒身體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失憶,而且留在傅景瑜的身邊,自己也沒有必要太過擔心。

第二天,傅景瑜和厲凌爵還是繼續跟蹤……

這一次他們學的聰明了,尾隨的技術越來越高明,盡量的隱蔽著自己不被發現,果不然這一次沒有被發現……

「我們這次沒有被發現誒!」顧微酒興奮的抓著厲凌爵的肩膀搖晃著,彷彿是大賽獲得了勝利一樣的喜悅。

厲凌爵是真的欲哭無淚了,這種本事厲害了有什麼用?為什麼我會在這方面變強了……

一天又是一天,很快五天就已經過去,而顧微酒也一天比一天開朗,但記憶方面但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情況差不多已經訂出來了,現在病人基本腦袋除了失憶外,應該沒有其他的什麼問題,身體情況健康,腦部受損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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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傅少,超寵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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