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難題

第7章 難題

司馬衷淡淡的看著眾人,和祖逖慢慢的離開了眾人能夠聽見的範圍,沒有人知道他要幹什麼,祖逖顯然也不明白。

「祖將軍的心思朕知曉一些,自從賈氏干政滯后國家屢遭動亂,朕也頻頻遭難,以致四方宵小反者雲集。」

「見到國家遭受這種危難祖將軍想必甚是痛心,朕也一樣心痛,這是朕苦思冥想之法,祖將軍拿去,若有不對之處就告知朕,朕再修改。」

司馬衷說著話拿出了一摞紙,雖然他不知道紙有多貴,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他是照著系統照貓畫虎寫的訓練軍隊的方法。

「好了,就這樣。」司馬衷說完之後轉身看向了眾人,「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罷,河間王是因為朕昏迷的事情才擅自進京,朕不予追究。」

「還有這次你們有沒有茲擾到百姓。」司馬衷看了看司馬顒,「如若有這種事情直截處斬,絕不能留情。」

「臣等救駕來遲,請恕罪。」正在這個時候祖逖的副將帶著許多軍士過來了,司馬衷發現他身邊有一個文士裝扮的人。

而且他發現這些人的穿著不一樣,其中有一些人是僕人打扮模樣的,司馬衷知這應該和那個文士有關係那個文士臉色還不怎麼好看。

「辛苦諸位了,朕無礙。」司馬衷沒有理這些而是搖了搖頭,「不知你們在城內可有茲擾百姓者?現在說出來可以免罪,如若隱瞞就地處決。」

「那好,這件事情就由祖逖查證,一經查實你可以直接處斬,之後再告訴朕就好。」司馬衷關發現眾人不說話於是點點頭大聲說道。

「另東海王封為司徒。」司馬衷看著說完就朝著堂內走去這個時候司馬越還在裡面呢,可能是被嚇到了,「河間王東海王你們進來,朕有事和你們說。」

「祖逖,帶著他們去吧,記住只要茲擾了百姓的一律處斬,不得饒恕。」司馬衷進門時特意停了停,「把所有人都帶走。」

祖逖點點頭吩咐一聲,眾人立即整整齊齊的離去了,司馬衷則是和司馬越司馬顒一起進了朝堂,二王還互相看了看。

......

......

「二位皇叔,時間過得真快,自從賈氏為禍以來已經過去了十數年啊!如今我們叔侄相聚,以後也就不要分開了。」

「東海王,這段時間河間王就先住在你那裡吧,朕給河間王在這洛陽在找一座府邸。」司馬衷看著他們笑著說道,這算是一箭雙鵰吧!

「謝皇上恩賜。」司馬顒有些頹喪的說道,在長安好好的他跑過來幹嘛?這下好了,以後都回不了長安了。

「臣告退。」兩個人識趣的說道,他們知道司馬衷肯定是會監視他們的,這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完全不用說出來,沒有死都是最好的了。

「真的太順利了,為什麼這麼順利?」司馬衷在他們離開后收起了笑容,一下子就把「八王之亂」的最後兩個王爺抓住,可謂是提前結束了這場動亂。

他自然清楚司馬顒為什麼會從長安來洛陽,肯定是得知自己駕崩的消息來攫取權利的,他可以借口司馬越殺死自己「勤王」,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

至於司馬越,他搞不懂司馬越在幹什麼,不過肯定也是想要對付自己,但是他真的對這件事情弄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司馬顒的計劃是可行的,只要抓住司馬越然後軟禁自己,他就可以發號施令了,不過他的人為什麼這麼快就被抓住了?

對了,肯定是那些下人,這是那些家族的僕人嗎?也許是私軍?他知道古代的大家族都會豢養這種死侍私軍之類的人。

這麼一來就說得通了,那個「文人」帶著私軍和祖逖的手下一起打敗了司馬顒的人,司馬顒的人也只是進來不到三百人,畢竟兵貴神速,人多了不好。

「呼,這算是吉人自有天相?」司馬衷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也就是說自己以後要提防司馬越他們聯合那些世家。

「不過這樣一來長安確實顧及不了,鞭長莫及啊!」司馬衷坐在了「那張椅子」上,坐在這上面真的很累,他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想坐在這裡。

「嗯,讓腦子休息幾天吧。」司馬衷閉上了眼睛,然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司馬衷上朝了,他當堂宣布了對司馬顒的任命,然後就是一些瑣事了,什麼「漢國」,「成國」,蟲災,旱災之類的。

司馬衷聽後頭疼不已,總之他這幾天不想動腦子,自從穿越之後他就在想著怎麼對付司馬越,現在他只想好好休息,糧食問題很複雜。

宣布退朝後司馬衷開始了三天打網兩天曬魚的模式,對於大臣的奏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反正無非就是天災人禍,這時候他也解決不了。

就這樣過了七八天,司馬衷依然是無所事事,其實他在等待祖逖的到來,祖逖果然過來稟報他的成績了。

「皇上,您的方法真是神跡,雖說他們對我的命令不是百分百聽從,但是現在他們和之前不一樣了。」祖逖的臉上滿是喜悅之情。

「是嗎,帶朕去看看!」司馬衷心裡也很開心,自己的方法應該有效果,後世的那些小說也是這樣做的。

兩個人到了城樓,司馬顒的人和那些世家私軍還有城內本來的軍隊正在訓練,看著加起來將近九千的軍隊整齊劃一的訓練司馬衷有種莫名的感覺。

司馬衷其實也沒有閑著,他做了一個簡易的擴音器,這種東西一做出來知道的人就瘋狂了,尤其是祖逖,這可是帶兵的好東西。

「祖將軍,你就這樣繼續訓練他們,他們都歸你統領。」司馬衷看了看軍陣然後對祖逖說道,至於司馬顒和世家會不會來要人,他是不會還了。

光熙二年一月一日。

司馬衷坐在床上心思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自從讓祖逖訓軍以來過了大半個月,這些人也算是有了一點點進步。

不過司馬衷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接下了這麼個爛攤子,那麼就認認真真的做下去吧,至少也要為了百姓做點什麼。

既然洛陽穩定了下來,也是應該想想其它的事了,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長安的事情,他很疑惑劉淵居然沒有趁機進攻長安和洛陽。

「也許是剛剛打下山東那邊正在鞏固地盤?」司馬衷心裡有些不舒服,他特意查了資料,之所以發生五胡之亂劉淵是源頭。

「皇上您在幹什麼呢?」羊獻容突然出現問道,司馬衷沒有理她,「今天過年您怎麼一點也不開心啊?」

「是啊,今天是光熙二年,劉淵也造反自立大概三年了,朕頭疼。」司馬衷看向羊獻容臉上不高興的說道。

「......」羊獻容默然,隨後搖了搖頭「現在劉淵的勢力已經穩固了,不過還好并州刺史司馬騰大人抵住了他們的攻擊,皇上別擔心了。」

「對了,劉琨!」司馬衷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祖逖和劉琨是好友,而且劉琨也是一個名將,他查資料的時候看到過。

「怎麼了,陛下怎麼了?」羊獻容被司馬衷嚇了一跳,她有點擔心司馬衷,人大過年的受不起驚嚇,「您沒有事把?」

「沒有事,多虧了你。」司馬衷笑著說道,把祖逖調到并州,然後把劉琨調到雍州,這樣他就放心了,有這兩個人頂著劉淵別想輕易南下。

司馬衷連忙出宮找到了在訓軍的祖逖,然後把他叫到了一邊,祖逖發現興高采烈的司馬衷有些疑惑,自己就是告訴他訓軍的順利也沒這麼高興。

「祖將軍,不知道你對那匈奴人劉淵是怎麼看的。」司馬衷直截了當的看著祖逖問道,「不知祖將軍有沒有推薦的人選?」

「劉淵是個非常厲害的人,聽說就是先帝對他也是盛讚有加,太傅已經讓我的好友劉越石出任并州刺史,走了也有大半年了,應該要到了。」

「并州那裡有越石在應該能夠擋住他們侵犯,就是雍州我很擔心,尤其這次河間王離開了長安之後沒有了力量能夠穩固局勢。」

祖逖慢慢的說道,司馬衷心裡有點尷尬,他剛剛想到讓祖逖和劉琨守著洛陽,沒有想到劉琨已經被別人派到并州了。

不過他很贊同祖逖說的話,歷史上劉淵的兒子就是攻破洛陽的禍首,「漢國」確實是肘腋之患,不過他也擔心雍州和涼州。

「祖逖接旨!」

「臣接旨」

「封祖逖!為使持節,鎮西將軍,都督雍州諸軍事。」

「這是詔書,擇日啟程吧,還有這些給你,按照上面的去做。」

司馬衷突然喝道,祖逖陡的來了精神,說完話司馬衷又給了祖逖一摞紙,上面是關於農業方面的事情,其中就有曲轅犁。

司馬衷離開之後祖逖還在看那摞紙,對於司馬衷的離開都沒有反應,司馬衷離開之後心裡放鬆了一些。

接下來只要他把這個地方給治理好就行了,當然對於劉淵的漢國他暫時還沒有想到辦法,只能是慢慢來了,飯要一口一口吃。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晉朝我做主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軍事歷史 晉朝我做主
上一章下一章

第7章 難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