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兵發洛陽

第5章 兵發洛陽

司馬衷說了許多話見祖逖還是沒有反應后表情平平淡淡的讓祖逖離開,祖逖似乎是欲言又止的告退離開了。

「等等,祖將軍。」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祖逖聽到司馬衷這話陡的頓了一下,接著慢慢的離開了。

雖然司馬衷對於五代十國這段時期的事情知之甚少,但是異族屠殺漢人的事情他也是聽過的,而現在他能夠想到的名將也就只有祖逖了。

現在祖逖沒有回答自己那就需要想其它的方法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東海王司馬越掌控洛陽城。

東海王府,司馬越和「王公」單獨在房間裡面談話,王府當中安排了許多守衛,尤其是司馬越的住處。

「王爺,您真是受苦了!」看著司馬越臉上的傷「王公」愁眉苦臉的說道,「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讓皇上和祖逖相信啊!」

「王公,他們真的會相信這是司馬顒做的?」司馬越不相信的看著「王公」,「司馬顒在長安,他會派人到洛陽來?」

「不管他們信與不信,現在也只能是這樣行事了,皇上聯繫上了祖逖,如若祖逖歸於皇上那麼皇上就有了可用之人。」

「到了那個時候皇上就可以給王爺治罪,不論是什麼理由。」坐在一邊的「王公」搖了搖頭,「不過我們應該不會被發現,現在他們需要顧慮刺客。」

「我們什麼時候行動,還要等多久?」司馬越不解的看著「王公」,「司馬衷那個小子到現在居然都沒有動靜,難道他不知道是我要下毒殺他?」

「再等兩三天吧。」站起來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后,「王公」抬頭看向皇宮的方向,「如果皇上沒有動靜,我們就行動。」

另一邊司馬顒正在趕往洛陽的路上,在得到司馬衷死了的消息后他就感覺機會到了,一路上不知道催促了多少次行軍的進度。

......

......

三天後,洛陽城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除了一些高層之人外都是與往常一樣過活,司馬衷則是還在做著鍛煉。

祖府大廳,這裡除了祖逖和副將之外,還有他的親衛隊,這些人也是從屍山血海中活過來的,一雙眼睛就有些懾人心魄。

「將軍,我們的人發現了一些線索。」這時其中一個親衛隊隊員說道,「這些人用的武器是我們軍中的裝備,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各個地方會做些標記用以區別。」

「哦,那麼這些武器是哪裡的?」祖逖瞪大了眼睛,對於這一點他當然知道,只是他根本就沒有找到標記。

「武器上面沒有標記,不過正是這一點出賣了其主人的身份。」那個隊員看了看祖逖,「如若這些人是那些反賊指使的,就有兩個問題。」

「他們行刺的人為什麼會是將軍您,恕末將直言,這些人的手段就是皇宮他們也應該進得去。」

「第二如若是外人所為,他們可以讓這麼多人進入洛陽,應該也可以讓一支人數不多的軍隊進來,所以......」

「所以很可能是東海王做的。」知道隊員想要說什麼的祖逖從座位站起看向了他,「或者是長安的那位對嗎?」

「不過我覺得東海王最有可能,畢竟他就在洛陽。」一旁的副將說道,「而且這次東海王被襲擊還沒有確切的消息,都不確定是真是假。」

「哦,是這樣嗎,你說得很有道理。」祖逖說著話下了台階往外面走去,「走吧,我們就去王府看一看。」

不一會兒祖逖帶著親衛隊趕往了東海王府,王府外有許多的護衛,祖逖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頭,他敏銳的感覺到還有人在院牆上隱蔽著。

「你們在這裡等著。」祖逖吩咐一聲就帶著副將走近了王府,一接近王府祖逖就感覺院牆上的人在盯著自己,而且有種性命攸關的感覺。

「還勞煩諸位進去通稟一聲,祖逖特來拜會王爺。」祖逖停下腳步客氣的看著護衛說道,他知道這種事情是必須的,雖然他不想這樣。

「祖將軍,對不住,我家王爺進宮去找皇上去了。」護衛斂手恭敬的說道,「不知祖將軍有什麼事情,無礙的話讓我代為言說可好?」

「哦,王爺進宮了!」祖逖有些意外,不管東海王是不是真的遇刺,他為什麼要進宮找皇上呢,這是為什麼?

「那本將他日再來拜訪王爺。」祖逖點點頭和副將離開了,不過剛等到了他府邸門口就傳來了壞消息。

「將軍,剛剛城門傳來情報,城外有一支大軍直逼洛陽而來,想必這時候已經在城下了。」府邸門口一個向祖逖跑了過來,他聽到這話心裡一噔。

「什麼!快,你們分些人去軍營,其餘人跟我去城門!」祖逖朝著親衛隊大喝道,話都沒有說完他就大踏步跑開了。

皇宮。

司馬衷看著面前鼻青臉腫的司馬越不知所措,他的確是不知所措,不客氣的說司馬越是權傾天下了,就連自己這個皇帝都有點忌憚,他是怎麼受傷的?

「皇,皇上,有賊子深夜潛入王府襲擊於我,我擔,擔心皇上,所以......沒有稟報入宮。」司馬越氣喘吁吁的看著司馬衷,「還請皇上恕罪。」

「.......恕你無罪。」司馬衷古怪的看著司馬越,這傢伙在玩什麼幺蛾子,「你說有人昨夜潛入王府刺殺你?」

「是,有賴於府中護衛我才沒有大礙,不過府中護衛有所損傷。」司馬越看著司馬衷臉上滿是擔心,「賊子膽敢襲擊我,所以我擔心.......」

「你擔心朕嗎?」司馬衷淡淡的看著司馬越,心裡有些反胃,這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還好羊獻容不在這裡。

「是,賊子的目標是我,可能皇上您也是一樣會被......」司馬越點點頭看了看外面,「還有我大概發現那些賊子的來歷了。」

「皇叔發現這些賊子是什麼人了?」司馬衷的話讓司馬越愣了愣,他的印象里司馬衷這是少有幾次的叫他皇叔。

「......是,其中一個人我曾經在河間王那裡遇見過幾次。」司馬越雖然不怎麼得勁但還是慢慢的說了出來。

「你是說這些人是司馬顒的人?」司馬衷心裡無語的看著司馬越,這是老套路了好嗎?我親愛的皇叔!

「也許是他,我府上的人在街上聽到有人傳說河間王帶兵向洛陽進發。」司馬越繼續說著,沒有注意到司馬衷的神情越來越玩味。

「......」嗯,好計劃,不過差了點什麼,如果司馬衷沒死我沒來他會信得,司馬衷毫無波瀾的看著司馬越。

「報,城外有一支軍隊正朝著城門行進。」正在這時候門外的侍衛進來慌張的報告說道,司馬衷和司馬越看向了他。

「這個消息多久從宮門傳到你這裡?」司馬衷一針見血的問道,而司馬越則是呆愣住了,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

「大概一刻鐘。」侍衛想了想說道,司馬衷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話一般情況下只怕城門被攻破,對方都入城了。

祖逖帶著人到了城樓發現城外的軍隊大概三四千人,而且這支軍隊的旗幟打的是河間王的名號,而且還有一支旗子上寫著「勤王」。

「城下可是河間王當面?」祖逖讓副將喊著話,而他則是到了城門處讓守將加強防備,並且還讓守衛去準備巨木堵門。

「正是本王,你又是什麼人,還不打開城門讓本王進城!」司馬顒意氣風發的大聲喝到,當然他們都準備了擴音的「設備」----眾人一起喊。

「王......」

「王爺不是應該在長安嗎,怎麼現在您到了洛陽?」副將剛要說話祖逖回來了,他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司馬顒這算是造反了。

「哦,你應該認識這二字。」司馬顒指著「勤王」的旗幟說道,「本王聽聞東海王司馬越殺害了皇上,這次就是準備手刃此賊!」

「王爺是如何知曉的,本將怎麼不知道?」祖逖心裡反覆分析著自己知道的事情,他身旁的副將也是眼珠亂轉。

「哼,等你知道司馬越都像司馬倫老賊一樣了,快點打開城門!」司馬顒大聲喝道,接著又看了看身邊的手下,「我們的人進去了嗎?」

「王爺已經進去三波人了,我們約定的時間是半個時辰后匯合。」聽了手下的話司馬顒點點頭,接著看向城樓,「我給你們半個時辰,否則.......」

「你們在這裡守著,在其他人來了之後讓他們死守城門。」祖逖臉色沉重的看著副將,「我現在去見皇上。」

其實他不用去了,司馬衷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在侍衛說出大致時間之後就馬上趕往城門,他搞不懂為什麼自己這麼倒霉。

他對於這一次的軍隊是什麼人有猜測,如果是東邊的劉淵應該沒有這麼快,畢竟那邊還有長安,所以只有長安的司馬顒。

司馬衷查過司馬顒,這個人首鼠兩端,在八王之亂的時候就是牆頭草,他想知道什麼事理由讓他能夠進攻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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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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